特视探索

西洋记第十一回:白城隍执掌溧水

来源:达达搜探索 时间:2022-09-28 00:50 阅读

  西洋记第十一回:白城隍执掌溧水,前十四回叙述碧峰长老出家、降魔及与张天师斗法故事。

  关于西洋记第十一回:白城隍执掌溧水的这个问题,那么今天特视探秘为您整理了关于西洋记第十一回:白城隍执掌溧水的这些相关资料:

西洋记第十一回:白城隍执掌溧水

西洋记第十一回:白城隍执掌溧水

  《西洋记》,全称《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又名《三宝太监西洋记》《三宝开港西洋记》等,是明代罗懋登所著长篇神魔小说,成书于明万历二十五年(1597)。

  接下来达达搜探秘小编就给大家带来相关介绍,希望能对大家有所帮助。

  全书二十卷一百回,根据郑和下西洋故事敷会而成,全书描写明代永乐年间郑和挂印,招兵西征,王景宏为其副手,共平服三十九国。

  前十四回叙述碧峰长老出家、降魔及与张天师斗法故事。

  十五回起写郑和下西洋,得碧峰长老和张天师协助,一路斩妖除魔,慑服诸国事。

  情节荒诞,文字平庸。

  第十一回 白城隍执掌溧水 张天师怒发碧峰

  诗曰:

  万峰秋尽百泉清,旧锁禅扉在赤城。

  枫浦客来烟未散,竹窗僧去月犹明。

  杯浮野渡鱼龙远,锡响空山虎豹惊。

  一字不留何足讶,白云无路水无情。

  这诗是单道僧家的。

  却说城隍说过,天下城隍都姓纪。

  那一位神道说道:溧水县城隍不姓纪。

  长老道:难凭你两家硬证。

  你们说天下城隍都姓纪的,说出一个都姓纪的缘由来;你们说溧水县城隍不姓纪的,说出一个不姓纪的缘由来。

  城隍菩萨就抢出说道:小神亲事汉高祖,见危授命,为臣死忠,以此敕封我为天下都城隍。

  到如今历了多少朝代,熬了多少岁寒,岂有天下之大,另有一个天下?都城隍之外,另有一个城隍?以此天下城隍都姓纪。

  长老道:你说溧水县城隍不姓纪的,怎么说?那神说道:这话儿说起来且是长哩!长老道:但说不妨。

  那神说道:当原日中八洞神仙前赴西池王母大宴,那七位神仙去得快爽些,独有吕纯阳驾着云,蹑着雾,自由自在,迤逦而行。

  正行之际,猛听得下界歌声满耳,他便拨开云头,望下睃着。

  只见是个南朝城中百花巷里一所花园,花园之内,一个闺女领着几个丫环行歌互答。

  原来这个闺女领了几个丫环,看见那百草排芽,杂花开放,不觉的唱个旧词儿,说道:‘二九佳人进花园,手扯花枝泪涟涟。

  花开花谢年年有,人老何曾再少年?’内中就有个知趣的丫头,就接着唱一个说道:‘可叹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寸金使尽金还在,过去光阴那里寻?’天下事有个知趣的,就有个不知趣的,那不知趣的就唱一个说道:‘十三十四正当时,只我十八十九还婚姻迟。

  二十三十容颜退,衾寒枕冷那个知?’吕纯阳听知这些歌儿,心里说道:‘小鬼头春心动也!待我下去走一遭来。

  便自按住云头,落在花园之内。

  吕纯阳本是标致,再加变上了一变,越加齐整,真个是潘安之貌,子建之才。

  你便是个铁石人,也自意惹情牵。

  你看他头戴的紫薇折角巾,身穿的佛头青绉纱直裰,脚穿的裤腿儿暑袜,三镶的履鞋,竟迎着那闺女儿走。

  那个女孩儿家脸皮儿薄薄的,羞的赤面通红,转身便走。

  好个纯阳,妆着个嘴脸儿,赶上前去,赔一个小心,唱一个喏。

  那闺女没奈何,也自回了一拜。

  纯阳说道:‘小娘子休怪。

  ’那闺女带着恼头儿说道:‘君子,你既读孔圣之书,岂不达周公之礼,怎么无故擅入人家?’纯阳又故意的赔个小心,说道:‘在下不枉是黉门中一个秀才。

  适才有几位窗友,拉我们到勾栏之中去耍子,是我怕宗师访出来饮酒宿娼,有亏行止,不便前程,因此上回避他。

  不觉的擅入潭府,搪突之罪,望乞恕饶。

  ’那闺女说道‘既是如此’,叫丫头过来:‘你送这位相公到书房里去回避一会罢。

  ’女孩儿抽身先自归到内房去了。

  那晓得这个丫环听着个秀才唆拔,倒不领他到书房里去,反又领他到卧房儿里面来。

  这个女孩儿,一则是早年丧了父,妖养了些,二则是这一日母亲到王姨娘家里去了,三则是禁不得那个秀才的温存,四则是吃亏了这些丫头们的撺掇,故此吕纯阳就得了手。

  自后日去夜来,暗来明去,颇觉的稔熟了。

  却说母亲在王姨娘家里归来,那晓得这一段的情故?只是女儿家容颜日日觉的消瘦,唇儿渐渐淡,脸儿渐渐黄,为母的看见,心下不忍。

  只见明日是个七月初一日,母亲说道:‘女儿,你今夜早些安歇罢,明日是个初一日,我和你到南门外梅庙里去进一炷香。

  进了香回来,我和你到长干寺里去听一会讲经说法,散一散你的闷儿来。

  ’果然是到了明日,两乘轿子出了门,进了庙,拈了香,折回来竟投长干寺而去。

  只见寺里正在擂鼓,法主升座说经,四众人等听讲。

  歇一会,香尽经完,法师下座,看见了这个白氏女,问道:‘这个道人贵姓?还是那家的?’只见那母亲向前下拜,说道:‘弟子姓白,这是弟子的小女,小名叫做白牡丹。

  ’法师道:‘他面上却有邪气。

  ’白氏母道:‘邪气敢害人么?’法师道:‘这条命多则一个月。

  ’白氏母道:‘望气老爷见怜,和我救他一救。

  ’法师道:‘你回去问他,夜晚间可有些甚么形迹,你再来回我的话,我却好下手救他。

  ’白氏母转进家门,把个女儿细盘了一遍。

  女儿要命,也只得把个前缘后故,细说了一遍。

  明日个白氏母再到长干寺,见了法师,把个前项事也自对他细细的说了。

  法师道:‘善菩萨,你来,我教你一段工夫,如此如此。

  ’白氏母归来,对着女儿道:‘我教你救命的工夫,如此如此。

  ’这女儿紧记在心。

  果然是二更时分,那秀才仍旧的来,仍旧的事。

  这女儿依着母亲的教法,如此如此,把那个吕纯阳激得暴跳。

  原来吕纯阳人人说他酒、色、财、气,其实的全无此说。

  这场事岂为贪花,却是个采阴补阳之术。

  那晓得那个法师打破了机关,教他到交合之时,紧溜头处,用手指头在左肋之下点他一点,反把他的丹田至宝卸到了阴户之中。

  这岂不是个非徒无益,而又害之?故此吕纯阳激得只是暴跳,飞剑就来斩这白氏女。

  这女儿却慌了,跪着讨饶,就说出长干寺里的法师来。

  那口纯阳飞剑到长干寺里去斩那个法师。

  原来那个法师又不是等闲的,是个黄龙禅师。

  这口剑飞起来,竟奔神师身上。

  那禅师喝声道:‘孽畜!不得无礼。

  ’用手一指,竟插在地上。

  洞宾看见那口雄剑不回来,急忙又丢起个雌剑。

  雌剑也被他指一指,插在右壁厢。

  洞宾看见,却自慌了,驾云就走。

  黄龙将手一指,把个洞宾一个觔斗翻将下来。

  洞宾转身望黄龙便拜,说道:‘望慈悲见恕罢!’黄龙道:‘我也肯慈悲你,你却不肯慈悲别人哩!’洞宾道:‘今后晓得慈悲了。

  ’黄龙道:‘你身上穿得甚么?’洞宾道:‘是件纳头。

  ’黄龙道:‘可知是件纳头。

  你既穿了纳头,行如闺女,坐象病夫,眼不观邪色,耳不听淫声,才叫做个纳头,焉得这等贪爱色欲!’洞宾道:‘这的是我不是,从今后改却前非,万望老师还我两口剑罢。

  ’黄龙道:‘我待还你剑来,其实你又伤人。

  ’洞宾道:‘再不伤人了。

  ’黄龙道:‘这两口剑,留一口雄的在我山门上,与我护法,雌的还你罢。

  ’洞宾先生走向前去,拔出雌剑来,拿在手里。

  黄龙法师说道:‘剑便还你,还不是这等的佩法。

  ’先生道:‘又怎么个佩法?’黄龙法师道:‘你当日行凶,剑插在腰股之间,分为左右。

  今日这口剑,却要你佩在背脊上,要斩他人,拔出鞘来,先从你项上经过:斩妖缚邪,听你所用;如要伤人,先伤你自己。

  ’先生道:‘谨如命。

  ’故此叫做个‘洞宾背剑’。

  洞宾得了这口剑,又说道:‘弟子没有了丹田之宝,赴不得西池王母蟠桃大会,望老师再指教一番。

  ’法师道:‘我教你到龙江关叫船,一百二十里水路,竟到仪真县;仪真县叫船,七十里水路,竟到扬州府;扬州府叫船,一百二十里水路,竟到高邮州。

  到了高邮不要去了,你就在那个地上寻个处所养阳,九年功成行满,再朝玉京。

  ’洞宾先生得了口剑,又得了养阳的处所,竟自拜谢而去。

  至今高邮州有个洞宾养阳观的古迹。

  却说白氏女叫做个白牡丹,得了纯阳的至宝,月信愆期,身怀六甲,怀了二十个整月,方才分娩。

  生下一个娃娃来不至紧,只见顶平额阔,天仓饱满,地角方圆,虽则初然降生,就象个两岁三岁的模样。

  白氏母没奈何,只得养了他。

  养到五岁六岁,投师开蒙。

  七岁八岁,四书五经,无不通解。

  九岁十岁,旁及诸子百家。

  十一十二,淹贯了三教九流,总括了五车百艺。

  十三岁入学,十四岁中举,十五岁登黄甲。

  初任句容县知县,六年考满,考上上,行取进京,补广东道监察御史。

  柱下弹劾,骢马风生,三迁九转,一转转到兵部侍郎之职。

  回马南朝谒陵,径往溧水县往下。

  这个白侍郎一清如水,与百姓水米无交,秋毫无犯,只是心上喜好的有一件东西。

  是个甚么东西?却说白侍郎秋毫不染,只是喜欢的鸡子,每日侵早起来,要鸡子做上一碗汤,润其心肺。

  因此上逢府、州、县、道,行头、铺户,逐日买办进来,送进衙来,交与贴身的门子。

  忽一日铺户进了鸡子,门子接了他的,就安在衣厨之内。

  到于三更时分,门子们都已睡了,只有白侍郎眼睁睁的睡不成来。

  只见一群鼠耗,把些鸡子尽行搬运去了。

  怎么鼠耗搬得鸡子动?原来两个鼠耗同来,一个仰着睡在厨里,把个鸡子抱在肚上,四个爪儿搂定了,这一个把个嘴儿咬着那个睡的尾巴,逐步的拖也拖将去了。

  拖来拖去,尽行去了。

  白侍郎见之,心里想道:‘天下事那里没有个屈情。

  ’明日个起来不见了这些鸡子,门子没有甚么交付厨子,厨子没有甚么去做汤。

  侍郎坐在堂上,只作不知,故意儿叫过四个门子来,拷究他一番:打的打,夹的夹,拶的拶,攒的攒。

  也有招道偷吃了的,也有招道偷出去了的,那个省得是个鼠耗之灾?侍郎看见这等屈打屈招,心里想道:‘天下有多少屈情的事,我做了数十年官,错断了多少屈情的事。

  我为官受禄一场,不能为国为民,反做下了这等无常孽帐,枉耽了这个人身!’咬着牙齿,革叮一声响,猛地里照着廷柱上‘哱通’。

  一个‘哱通’不至紧,撞得脑浆似箭,口血如流,命染黄泉,身归那世。

  当有诸神上表,奏知玉皇大帝,说道:‘下方有这等的清官,怕屈了民情,宁可己身先丧。

  ’玉帝差了许真君传下旨意,把个白侍郎进兜率宫,竟到灵霄宝殿,玉皇设宴款待了他。

  因他在溧水县身亡,就敕封他为溧水县城隍管事,写敕与他,到任管事。

  故此溧水县城隍姓白。

  你怎么道天下城隍没有个别姓?

  长老道:我和你解了罢,天下城隍姓纪,溧水县城隍姓白。

  那神说道:好了他些!长老道:你敢就是白城隍么?那神说道:不是。

  长老道:你既不是白城隍,怎么来费这许多的唇口?那神道:不公不法,许诸人直言无隐。

  长老道:你是何神?那神说道:小神是天下的都土地。

  长老道:你怎么和城隍一样妆束?都土地说道:我本与他对职的,止有那下面站钓小土地,才受他的节制。

  长老抬起头看来,只见下面一些矮矬矬的老儿,头戴的一色东坡巾,穿的一色四镶直裰,系的一色黄丝绦,脚蹬的一色三镶儒履,手拄的一色过头拐棒。

  长老道:你们是何神道?那些矮老儿说道:小神都是当境土地之神。

  长老道:到此何干?众土地说道:特来迎接。

  长老道:连都土地俱请回罢。

  长老发放了这些土地,此时已经是四更时分。

  长老拽了九环锡杖,离了双庙儿之门,只见街坊上的人闹闹哄哄。

  他看见个民居稠密,心里想道:也是到南膳部洲来走一遭,不免度一个超凡入圣,正果朝元,方才是我为佛的道理。

  你看长老的法身,长有八尺五寸,好不狼抗。

  方面大耳,削发留髯,好不□(九田)。

  一手抗着九环锡杖,一手托定紫金钵盂,口里吆喝着:贫僧化你一飧斋。

  行了这等几十家的门面,并不曾见一个发慈悲的世主来。

  再走走到前面一个十三间的门面,长老道:此中高楼大厦,一定有个善菩萨来结缘。

  那晓得走到他的门前,叫声:贫僧化你一飧斋。

  门里闪出一个不稂不莠、不三不四、不上串的瘌痢头来,人便是个瘌痢头,嘴却是个鹰嘴,看见长老化斋,他说道:老爷再过一家儿罢!长老站着不动,他就捺着长老的偏衫,竟自推到隔壁的人家里去。

  那隔壁的门里,又闪出一个不尴不尬,不伶不俐,没摆布的邋遢头来,说道:你这个好没躇趿,你家门前的和尚,推到我家门上来。

  那瘌痢头性急如火,揪着这个邋遢头就是持毛,就是捣眼,两下里混打做一堆。

  歇会儿,街坊上走出几个硌硌确确、纥纥□□的地方来,,到不去劝闹,且加上个破头楔,说道:这和尚化甚么斋?众人倒把个长老推了几推,一推推到街那边去了。

  街那边又推到街这边来。

  为甚么把个长老推上推下?原来当今是永乐爷兴道灭僧,故此地方上严禁。

  长老只好笑一笑,心里想道:经典上说‘南无南无’,果真是慈悲方便的南膳部洲却也无。

  

  此时已是五更天气,万岁爷要升殿,文武百官要进朝。

  长老拽开步来,离了上新河,进了江东门,又进了三山门,过了陡门桥,过了行口,过了三山街,过了淮清桥,过了大中桥,过了崇礼街,过了五条街,竟到正阳门上。

  正走之间,撞着一位黄门官来了。

  那打道的官牌吆喝着下来,长老吆喝着化斋。

  那官牌起头一看,只见一个光光的头,戴着瓢儿帽,穿着染色衣,一手是个钵盂,一手是条锡杖,明明的是个和尚也。

  那官牌且是利害,看见是个和尚,鞍笼里抽出一根荆条来,扫脚就打。

  那晓得和尚倒不会叫疼,自家胞膝头儿上倒吃了一下苦,把个官牌急将起来,一发恨的和尚紧。

  不觉的黄门官到了面前,问说道:甚么人在这里喧嚷?这却是公案傍边一句言,官牌说道:圣旨灭僧兴道,五城两县现在挨拿。

  街坊上头发稀两根的,也要拿去搪限,瘌痢、秃子躲得不敢出门。

  这个和尚大摇大摆,吆喝着化斋,不知仗了那个的势力,靠了那个的门墙?黄门官道:你这和尚是山上长的?是水里淌来的?你也有两个耳朵,岂不晓得当今圣旨兴道灭僧?长老道:小僧是外京来的,故此不知。

  黄门官道:既从外京而来,我这京城的禁门,里十三,外十八,你从那一门进来?长老心里想道:我若说了从那一门进来,却便难为了把门官,我心何忍。

  好个长老,低头一想,计上心来,反请问:朝使大人仙乡何处?黄门官倒也是个有德器的,见这长老问他,他答应道:学生是徽州人。

  长老道:既是徽州,便可知道。

  黄门官道:怎么是徽州便可知道?长老道:若是本京人,却不知道外京的事,故外京的府、州、县,俱有城墙,城墙上俱有城楼,城楼上俱有白粉的牌,牌上俱有黑墨写的字,写着甚么门,走路个便晓得进了甚么门。

  京城是日月脚下建都之地,城墙虽然高耸,却没有个城楼,没有个牌匾,况且小僧又是三更半夜,知道那个里十三,外十八?那打路的官牌夙气不散,禀说道:小的押他旧路回去,看是进的那一门。

  长老道:小僧来时倒了几个湾,转了几个角,知道那是走的旧路?黄门官道:既如此,我这里不究门官,专一究你。

  长老道:多谢搭救贫僧,贫僧无恩可报。

  黄门官道:说甚么搭救,我这里追究着你!长老道:追究还是何如?黄门官道:轻则祠祭司拿问,重则枭首示众。

  长老道:朝使大人好意,小僧不曾见过大事。

  黄门官道:怎么不曾见过大事?长老道:若要贫僧枭首,就相烦朝使大人替了,也不是甚么大事。

  黄门官道:自古只有个仗义疏财,那里有个仗义疏命的?长老道:当原日有个喜见菩萨,放火焚身,供佛三日;又有个妙庄王女香山修行,为因父王染疾,要骨肉手服煎汤作引子,就卸下手眼,救取父王,以致现出千手千眼,救苦救难、大慈大悲,才登观世音正果;又有锡腊太子舍了十万里江山,雪山修行,以致乌鸦巢顶,芦笋穿膝,且又舍身喂虎,割肉饲鹰。

  看起来以前的人都舍的死,如今的人倒都舍不得死。

  官牌道:好个大话!黄门官道:且押着他,待我进朝请旨定夺。

  道犹未了,只见金殿上钟鼓齐鸣,已是早朝时分。

  只见:

  大明宫殿郁苍苍,紫禁龙烟直署香。

  九陌华轩争道路,一投寒玉任烟霜。

  须听瑞雪传心语,更喜文鸳续鸳行。

  共说圣朝容直气,期君此日奉恩光。

  却说早朝时分,万岁爷升殿,文武百官班齐。

  黄门官奏道:午门外有一个和尚听宣。

  万岁爷道:我这里灭僧,怎么又有个和尚来见朝?想必是有些神通本事的才来。

  旨意一道:宣他进朝。

  那长老听见宣他进朝,他大摇大摆走将进去。

  他又不走左边文官的街,他又不走右边武官的街,他径直走着万岁爷的金阶御道。

  两边校尉喝声道:那是爷的御道,怎么和尚敢走!长老道:我自幼儿胆小的人,三条路只走中间。

  见了万岁爷也不行大礼,只是打个问讯,把人手儿略节的举一举。

  鸿胪寺说道:和尚怎么不拜?长老道:国泰民安,只可说个兴,怎么说个败?

  万岁爷已经是灭僧,看见这个和尚抢了御道,又不行礼,龙颜大怒,喝令当驾的官绑出午门外去枭首。

  只见殿东首履声理理,玉飘净净,闪出一位大臣,叫声:刀下留人!原来是个新袭诚意伯的,姓刘名某。

  只见他垂绅正笏,三呼万岁,说道:臣启陛下,天下寺院甚多,寺院里僧家最众,面奏朝廷的却少。

  今日这个和尚面君,多因有个来历,望陛下详察之。

  果于礼法不顺,再斩不迟。

  万岁爷道:依卿所奏,放那和尚进来。

  和尚却又进来。

  万岁爷道:和尚有甚冤屈,舍身见朝?长老道:因为上位灭我僧家,特来见驾。

  万岁爷道:是我灭你僧家,你有何话说?长老道:昔日汉文帝不曾斩得僧头,希夫人不曾破得僧戒,上位乃是千千代帝王之班头,万万年皇王之领袖,天高地厚,春育海涵,于人何所不容?况且三教九流,都同是上位之赤子,上位何厚何薄,何爱何憎,今日这等灭僧兴道?万岁爷道:这原是龙虎山张天师奏的本。

  

  道犹未了,只见黄门官奏道:龙虎山张天师收云下来,现在门下听宣。

  圣旨一道:宣天师进朝。

  以上就是西洋记第十一回:白城隍执掌溧水的全部内容,更多的有趣的文章介绍可以进入特视探秘首页。

复制或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tansuo.teshi168.com/t/29708.html

联系我们

在线咨询:点击这里给我发消息

微信号:79111873

工作日:9:30-18:30,节假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