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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列国志第四十三回:智宁俞假鸩复卫

来源:达达搜探索 时间:2022-10-21 14:35 阅读

  东周列国志第四十三回:智宁俞假鸩复卫,小说描写了周幽王凶残无道,周平王东迁,诸侯国争霸,士大夫势力日益壮大,最终形成七雄对峙局面;批判了昏庸愚昧的昏君暴君,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歌颂了赏罚分明的王侯和有胆识的将相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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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列国志第四十三回:智宁俞假鸩复卫

东周列国志第四十三回:智宁俞假鸩复卫

  《东周列国志》是明末小说家冯梦龙著、清代蔡元放改编的长篇历史演义小说,成书于清代乾隆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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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周列国志》写的是西周结束(公元前789年)至秦统一六国(公元前221年),包括春秋、战国五百多年间的历史故事,内容相当丰富复杂。

  小说描写了周幽王凶残无道,周平王东迁,诸侯国争霸,士大夫势力日益壮大,最终形成七雄对峙局面;批判了昏庸愚昧的昏君暴君,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歌颂了赏罚分明的王侯和有胆识的将相勇夫。

  小说的布局谋篇主次分明,错落有致。

  每一故事既可独立成篇,又可贯穿一体。

  人物形象栩栩如生,故事描写引人入胜。

  第四十三回智宁俞假鸩复卫老烛武缒城说秦

  话说周襄王受朝已毕,欲返洛阳。

  众诸侯送襄王出河阳之境,就命先蔑押送卫侯于京师。

  时卫成公有微疾,晋文公使随行医衍,与卫侯同行,假以视疾为名,实使之鸩杀卫侯,以泄胸中之忿:若不用心,必死无赦!又吩咐先蔑:作急在意,了事之日,一同医衍回话。

  

  襄王行后,众诸侯未散,晋文公曰:寡人奉天子之命,得专征伐。

  今许人一心事楚,不通中国。

  王驾再临,诸君趋走不暇,颍阳密迩,置若不闻,怠慢莫甚。

  愿偕诸君问罪于许。

  

  众诸侯皆曰:敬从君命。

  

  时晋侯为主,齐、宋、鲁、蔡、陈、秦、莒、邾八国诸侯,皆率车徒听命,一齐向颍阳进发。

  只有郑文公捷,原是楚王姻党,惧晋来附,见晋文公处置曹、卫太过,心中有不平之意,思想:晋侯出亡之时,自家也曾失礼于他,看他亲口许复曹、卫,兀自不肯放手。

  如此怀恨,未必便忘情于郑也。

  不如且留楚国一路,做个退步,后来患难之时,也有个依靠。

  

  上卿叔詹见郑伯踌躇,似有背晋之意,遂进谏曰:晋幸辱收郑矣,君勿贰也,贰且获罪不赦。

  

  郑伯不听,使人扬言:国中有疫。

  托言祈祷,遂辞晋先归,阴使人通款于楚曰:晋侯恶许之昵就上国也,驱率诸侯,将问罪焉。

  寡君畏上国之威,不敢从兵,敢告。

  

  许人闻有诸侯之兵,亦遣人告急于楚。

  楚成王曰:吾兵新败,勿与晋争。

  俟其厌兵之后,而求成焉。

  遂不救许。

  诸侯之兵,围了颍阳,水泄不漏。

  时曹共公襄,尚羁五鹿城中,不见晋侯赦令,欲求能言之人,往说晋侯。

  小臣侯獳,请携重赂以行,曹共公许之。

  侯獳闻诸侯在许,径至颍阳,欲求见晋文公。

  适文公以积劳之故,因染寒疾,梦有衣冠之鬼,向文公求食,叱之而退,病势愈加,卧不能起,方召太卜郭偃,占问吉凶。

  侯獳遂以金帛一车,致于郭偃,告之以情,使借鬼神之事,为曹求解,须如此恁般进言。

  郭偃受其贿嘱,许为讲解。

  既见,晋侯示之以梦。

  布卦得,天泽,之象,阴变为阳。

  偃献繇于文公,其词曰:

  阴极生阳,蛰虫开张;

  大赦天下,钟鼓堂堂。

  文公问曰:何谓也?

  郭偃对曰:以卦合之于梦,必有失祀之鬼神,求赦于君也。

  

  文公曰:寡人于祀事,有举无废。

  且鬼神何罪,而求赦耶?

  偃曰:以臣之愚度之,其曹乎?曹叔振铎,文之昭也。

  晋先君唐叔,武之穆也。

  昔齐桓公为会,而封邢、卫异姓之国。

  今君为会,而灭曹、卫同姓之国。

  况二国已蒙许复矣。

  践土之盟,君复卫而不复曹,同罪异罚,振铎失祀,其见梦不亦宜乎?君若复曹伯,以安振铎之灵,布宽仁之令,享钟鼓之乐,又何疾之足患?

  这一席话,说得文公心下豁然,觉病势顿去其半。

  即日遣人召曹伯襄于五鹿,使复归本国为君,所畀宋国田土,亦吐还之。

  曹伯襄得释,如笼鸟得翔于霄汉,槛猿复升于林木,即统本国之兵,趋至颍阳,面谢晋侯复国之恩,遂协助众诸侯围许。

  文公病亦渐愈。

  许僖公见楚救不至,乃面缚衔璧,向晋军中乞降,大出金帛犒军。

  文公乃与诸侯解围而去。

  秦穆公临别,与晋文公相约:异日若有军旅之事,秦兵出,晋必助之;晋兵出,秦亦助之。

  彼此同心协力,不得坐视。

  二君相约已定,各自分路。

  晋文公在半途,闻郑国遣使复通款于楚,勃然大怒,便欲移兵伐郑。

  赵衰谏曰:君玉体乍平,未可习劳,且士卒久敝,诸侯皆散,不如且归,休息一年,而后图之。

  文公乃归。

  话分两头。

  再表周襄王回至京师,群臣谒见称贺毕。

  先蔑稽首,致晋侯之命,乞以卫侯付司寇。

  时周公阅为太宰秉政,阅请羁卫侯于馆舍,听其修省。

  襄王曰:置大狱太重,舍公馆太轻。

  乃于民间空房,别立囚室而幽之。

  襄王本欲保全卫侯,只因晋文公十分忿恨,又有先蔑监押,恐拂其意,故幽之别室,名为囚禁,实宽之也。

  宁俞紧随其君,寝处必偕,一步不离,凡饮食之类,必亲尝过,方才进用。

  先蔑催促医衍数次,奈宁俞防范甚密,无处下手。

  医衍没奈何,只得以实情告于宁俞曰:晋君之强明,子所知也。

  有犯必诛,有怨必报。

  衍之此行,实奉命用鸩,不然,衍且得罪。

  衍将为脱死之计,子勿与知可也。

  

  宁俞附耳言曰:子既剖腹心以教我,敢不曲为子谋乎。

  子之君老矣,远于人谋,而近于鬼谋。

  近闻曹君获宥,特以巫史一言,子若薄其鸩以进,而托言鬼神,君必不罪,寡君当有薄献。

  医衍会意而去。

  宁俞假以卫侯之命,向衍取药酒疗疾,因密致宝玉一函。

  衍告先蔑曰:卫侯死期至矣。

  遂调鸩于瓯以进,用毒甚少,杂他药以乱其色。

  宁俞请尝,衍佯不许,强逼卫侯而灌之。

  才灌下两三口,衍张目仰看庭中,忽然大叫倒地,口吐鲜血,不省人事,仆瓯于地,鸩酒狼藉。

  宁俞故意大惊小怪,命左右将太医扶起,半晌方苏,问其缘故,衍言:方灌酒时,忽见一神人,身长丈余,头大如斛,装束威严,自天而下,直入室中,言:奉唐叔之命,来救卫侯。

  遂用金锤,击落酒瓯,使我魂魄俱丧也?卫侯自言所见,与衍相同。

  宁俞佯怒曰:汝原来用毒以害吾君,若非神人相救,几不免矣。

  我与汝义不俱生!即奋臂欲与衍斗,左右为之劝解。

  先蔑闻其事,亦飞驾来视,谓宁俞曰:汝君既获神祐,后禄未艾,蔑当复于寡君。

  卫侯服鸩,又薄又少,以此受毒不深,略略患病,随即痊安。

  先蔑与医衍还晋,将此事回复文公。

  文公信以为然,赦医衍不诛。

  史臣有诗云:

  鸩酒何名毒卫侯,漫教医衍碎磁瓯。

  文公怒气虽如火,怎脱今朝宁武谋?

  却说鲁僖公原与卫世相亲睦,闻得医衍进鸩不死,晋文公不加责罪,乃问于臧孙辰曰:卫侯尚可复乎?

  辰对曰:可复。

  

  僖公曰:何以见之?

  辰对曰:凡五刑之用,大者甲兵斧钺,次者刀锯钻笮,最下鞭扑,或陈之原野,或肆之市朝,与百姓共明其罪。

  今晋侯于卫,不用刑而私鸩焉。

  又不诛医衍,是讳杀卫侯之名也。

  卫侯不死,其能老于周乎?若有诸侯请之,晋必赦卫。

  卫侯复国,必益亲于鲁,诸侯谁不诵鲁之高义?

  僖公大悦,使臧孙辰先以白璧十双,献于周襄王,为卫求解。

  襄王曰:此晋侯之意也。

  若晋无后言,朕何恶于卫君?

  辰对曰:寡君将使辰哀请于晋,然非天王有命,下臣不敢自往。

  

  襄王受了白璧,明是依允之意。

  臧孙辰随到晋国,见了文公,亦以白璧十双为献,曰:寡君与卫,兄弟也,卫侯得罪君侯,寡君不遑宁处。

  今闻君已释曹伯,寡君愿以不腆之赋,为卫君赎罪。

  

  文公曰:卫侯已在京师,王之罪人,寡人何得自专乎?

  臧孙辰曰:君侯代天子以令诸侯,君侯如释其罪,虽王命又何殊也?

  先蔑进曰:鲁亲于卫,君为鲁而释卫,二国交亲,以附于晋,君何不利焉?

  文公许之,即命先蔑再同臧孙辰如周,共请于襄王。

  乃释卫成公之囚,放之回国。

  时元咺已奉公子瑕为君,修城缮备,出入稽察甚严。

  卫成公恐归国之日,元咺发兵相拒,密谋于宁俞。

  俞对曰:闻周歂、冶廑以拥子瑕之功,求为卿而不得,中怀怨望,此可结为内援也。

  臣有交厚一人,姓孔名达,此人乃宋忠臣孔父之后,胸中广有经纶,周、冶二人,亦是孔父相识。

  若使孔达奉君之命,以卿位啖二人,使杀元咺,其余俱不足惧矣。

  

  卫侯曰:子为我密致之,若事成,卿位固不吝也。

  

  宁俞乃使心腹人一路扬言:卫侯虽蒙宽释,无颜回国,将往楚国避难矣。

  

  因取卫侯手书,付孔达为信,教他私结周歂、冶廑二人,如此恁般。

  歂廑相与谋曰:元咺每夜必亲自巡城,设伏兵丁城闉隐处,突起刺之,因而杀入宫中,并杀子瑕,扫清宫室,以迎卫侯,功无出我二人上者。

  两家各自约会家丁,埋伏停当。

  黄昏左侧,元咺巡至东门,只见周歂、冶廑二人一齐来迎。

  元咺惊曰:二位为何在此!周歂曰:外人传言故君已入卫境,旦晚至此,大夫不闻乎?

  元咺愕然曰:此言从何来!冶廑曰:闻宁大夫有人入城,约在位诸臣往迎,大夫何以处之!

  元咺曰:此乱言,不可信之。

  况大位已定,岂有复迎故君之理!

  周歂曰:大夫身为正卿,当洞观万里,如此大事,尚然不知,要你则甚?

  冶廑便拿住元咺双手,元咺急待挣扎,周歂手拔佩刀,大喝一声,劈头砍来,去了半个天灵盖。

  伏兵齐起,左右一时惊逃。

  周歂、冶廑率领家丁,沿途大呼:卫侯引齐、鲁之兵,见集城外矣!尔百姓各宜安居,勿得扰动。

  百姓家家闭户,处处关门。

  便是为官在朝的,此时也半疑半信,正不知甚么缘故,一个个袖手静坐,以待消息。

  周歂、冶廑二人,杀入宫中,公子适方与其弟子仪在宫中饮酒,闻外面有兵变,子仪拔剑在手,出宫探信。

  正遇周歂,亦被所杀。

  寻觅公子适不见。

  宫中乱了一夜,至天明,方知子适已投井中死矣。

  周歂、冶廑将卫侯手书,榜于朝堂,大集百官,迎接卫成公入城复位。

  后人论宁武子,能委曲以求复成公,可谓智矣。

  然使当此之时,能谕之让国于子瑕,瑕知卫君之归,未必引兵相拒,或退居臣位,岂不两全。

  乃导周歂、冶廑行袭取之事,遂及弑逆,骨肉相残,虽卫成公之薄,武子不为无罪也。

  有诗叹曰:

  前驱一矢正含冤,又迫新君赴井泉。

  终始贪残无谏阻,千秋空说宁俞贤。

  卫成公复位之后,择日祭享太庙。

  不负前约,封周歂、冶廑并受卿职,使之服卿服,陪祭于庙。

  是日五鼓,周歂升车先行,将及庙门,忽然目睛反视,大叫:周歂穿窬小人,蛇豕奸贼。

  我父子尽忠为国,汝贪卿位之荣,戕害我命。

  我父子含冤九泉,汝盛服陪祀,好不快活。

  我拿你去见太叔及子瑕,看你有何理说?吾乃上大夫元咺是也!言毕,九窍流血,僵死车中。

  冶廑后到,吃一大惊,慌忙脱卸卿服,托言中寒而返。

  卫成公至太庙,改命宁俞、孔达陪祀。

  还朝之时,冶廑辞爵表章已至。

  卫侯知周歂死得希奇,遂不强其受。

  未逾月,冶廑亦病亡。

  可怜周、冶二人止为贪图卿位,干此不义之事,未享一日荣华,徒取千年唾骂,岂不愚哉?卫侯以宁俞有保护之功,欲用为上卿,俞让于孔达,乃以达为上卿,宁俞为亚卿,达为卫侯画策,将咺、瑕之死,悉推在已死周歂、冶廑二人身上,遣使往谢晋侯,晋侯亦付之不问。

  时周襄王十二年,晋兵已休息岁余,文公一日坐朝,谓群臣曰:郑人不礼之仇未报,今又背晋款楚,吾欲合诸侯问罪何如?

  先轸曰:诸侯屡勤矣,今以郑故,又行征发,非所以靖中国也,况我军行无缺,将士用命,何必外求?

  文公曰:秦君临行有约,必与同事。

  

  先轸对曰:郑为中国咽喉,故齐桓欲伯天下,每争郑地,今若使秦共伐,秦必争之,不如独用本国之兵。

  

  文公曰:郑邻晋而远于秦,秦何利焉?乃使人以兵期告秦,约于九月上旬,同集郑境。

  文公临发,以公子兰从行,兰乃郑伯捷之庶弟,向年逃晋,仕为大夫,及文公即位,兰周旋左右,忠谨无比,故文公爱近之,此行盖欲借为向导也。

  兰辞曰:臣闻‘君子虽在他乡,不忘父母之国。

  ’君有讨于郑,臣不敢与其事。

  

  文公曰:卿可谓不背本矣。

  

  乃留公子兰于东鄙,自此有扶持他为郑君之意。

  晋师既入郑境,秦穆公亦引著谋臣百里奚、大将孟明视、副将杞子、逢孙、杨孙等,车二百乘来会,两下合兵攻破郊关,直逼曲洧,筑长围而守之。

  晋兵营于函陵,在郑城之西;秦兵营于汜南,在郑城之东。

  游兵日夜巡警,樵采俱断。

  慌得郑文公手足无措,大夫叔詹进曰:秦、晋合兵,其势甚锐,不可与争,但得一舌辩之士,往说秦公,使之退兵,秦若退师,晋势已孤,不足畏矣。

  

  郑伯曰:谁可往说秦公者?

  叔詹对曰:佚之狐可。

  

  郑伯命佚之狐。

  狐对曰:臣不堪也,臣愿举一人以自代,此人乃口悬河汉,舌摇山岳之士,但其老不见用,主公若加其官爵,使之往说,不患秦公不听矣。

  

  郑伯问:是何人?

  狐曰:考城人也,姓烛名武,年过七十,事郑国为圉正,三世不迁官,乞主公加礼而遣之。

  

  郑伯遂召烛武入朝,见其须眉尽白,伛偻其身,蹒跚其步,左右无不含笑。

  烛武拜见了郑伯,奏曰:主公召老臣何事?

  郑伯曰:佚之狐言子舌辩过人,欲烦子说退秦师,寡人将与子共国。

  

  烛武再拜辞曰:臣学疏才拙,当少壮时尚不能建立尺寸之功,况今老耄,筋力既竭,语言发喘,安能犯颜进说,动千乘之听乎?

  郑伯曰:子事郑三世,老不见用,孤之过也,今封子为亚卿,强为寡人一行。

  

  佚之狐在旁赞言曰:大丈夫老不遇时,委之于命,今君知先生而用之,先生不可再辞。

  

  烛乃受命而出,时二国围城甚急,烛武知秦东晋西,各不相照,是夜命壮士以绳索缒下东门,径奔秦寨,将士把持,不容入见,武从营外放声大哭。

  营吏擒来禀见穆公,穆公问:是谁人?

  武曰:老臣乃郑之大夫烛武是也。

  

  穆公曰:所哭何事?

  武曰:哭郑之将亡耳!

  穆公曰:郑亡。

  汝安得在吾寨外号哭?

  武曰:老臣哭郑,兼亦哭秦。

  郑亡不足惜,独可惜者秦耳!

  穆公大怒。

  叱曰:吾国有何可惜?言不合理,即当斩首!

  武面无惧色,叠着两个指头,指东画西,说出一段利害来。

  正是:

  说时石汉皆开眼,道破泥人也点头。

  红日朝升能夜出,黄河东逝可西流。

  烛武曰:秦晋合兵临郑,郑之亡,不待言矣。

  若亡郑而有益于秦,老臣又何敢言?不惟无益,又且有损,君何为劳师费财,以供他人之役乎?

  穆公曰:汝言无益有损,何说也?

  烛武曰:郑在晋之东界,秦在晋之西界,东西相距,千里之遥,秦东隔于晋,南隔于周,能越周、晋而有郑乎?郑虽亡,尺土皆晋之有,于秦何与?夫秦、晋两国,毗邻并立,势不相下,晋益强,则秦益弱矣。

  为人兼地,以自弱其国,智者计不出此,且晋惠公曾以河外五城许君,既入而旋背之,君所知也。

  君之施于晋者,累世矣,曾见晋有分毫之报于君乎?晋侯自复国以来,增兵设将,日务兼并为强,今日拓地于东,既亡郑矣,异日必思拓地于西,患且及秦。

  君不闻虞、虢之事乎?假虞君以灭虢,旋反戈而中虞,虞公不智,助晋自灭,可不鉴哉?君之施晋,既不足恃,晋之用秦,又不可测,以君之贤智,而甘堕晋之术中,此臣所谓‘无益而有损’,所以痛哭者此也!

  穆公静听良久,耸然动色,频频点首曰:大夫之言是也!

  百里奚进曰:烛武辩士,欲离吾两国之好,君不可听之。

  

  烛武曰:君若肯宽目下之围,定立盟誓,弃楚降秦。

  君如有东方之事,行李往来,取给于郑,犹君外府也。

  

  穆公大悦,遂与烛武歃血为誓,反使杞子、逢孙、杨孙三将留卒二千人助郑戍守,不告于晋,密地班师而去。

  早有探骑报入晋营,文公大怒,狐偃在旁,请追击秦师,不知文公从否?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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