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视探索

东周列国志第四十四回:叔詹据鼎抗晋侯

来源:达达搜探索 时间:2022-10-21 14:35 阅读

  东周列国志第四十四回:叔詹据鼎抗晋侯,小说描写了周幽王凶残无道,周平王东迁,诸侯国争霸,士大夫势力日益壮大,最终形成七雄对峙局面;批判了昏庸愚昧的昏君暴君,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歌颂了赏罚分明的王侯和有胆识的将相勇夫。

  关于东周列国志第四十四回:叔詹据鼎抗晋侯的这个问题,那么今天特视探秘为您整理了关于东周列国志第四十四回:叔詹据鼎抗晋侯的这些相关资料:

东周列国志第四十四回:叔詹据鼎抗晋侯

东周列国志第四十四回:叔詹据鼎抗晋侯

  《东周列国志》是明末小说家冯梦龙著、清代蔡元放改编的长篇历史演义小说,成书于清代乾隆年间。

  下面达达搜探秘小编就为大家带来详细的介绍,一起来看看吧。

  《东周列国志》写的是西周结束(公元前789年)至秦统一六国(公元前221年),包括春秋、战国五百多年间的历史故事,内容相当丰富复杂。

  小说描写了周幽王凶残无道,周平王东迁,诸侯国争霸,士大夫势力日益壮大,最终形成七雄对峙局面;批判了昏庸愚昧的昏君暴君,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歌颂了赏罚分明的王侯和有胆识的将相勇夫。

  小说的布局谋篇主次分明,错落有致。

  每一故事既可独立成篇,又可贯穿一体。

  人物形象栩栩如生,故事描写引人入胜。

  第四十四回叔詹据鼎抗晋侯弦高假命犒秦军

  话说秦穆公私与郑盟,背晋退兵,晋文公大怒。

  狐偃进曰:秦虽去不远,臣请率偏师追击之。

  军有归心,必无斗志,可一战而胜也。

  既胜秦,郑必丧胆,将不攻自下矣。

  文公曰:不可。

  寡人昔赖其力,以抚有社稷。

  若非秦君,寡人何能及此?以子玉之无礼于寡人,寡人犹避之三舍,以报其施,况婚姻乎?且无秦,何患不能围郑?乃分兵一半,营于函陵,攻围如故。

  郑伯谓烛武曰:秦兵之退,子之力也。

  晋兵未退,如之奈何?烛武对曰:闻公子兰有宠于晋侯,若使人迎公子兰归国,以请成于晋,晋必从矣。

  郑伯曰:此非①老大夫亦不堪使也。

  石申父曰:武劳矣,臣愿代一行。

  乃携重宝出城,直叩晋营求见。

  文公命之入。

  石申父再拜,将重宝上献,致郑伯之命曰:寡君以密迩荆蛮,不敢显绝,然实不敢离君侯之宇下也。

  君侯赫然震怒,寡君知罪矣。

  不腆世藏,愿效贽于左右。

  寡君有弟兰,获侍左右,今愿因兰以乞君侯之怜。

  君侯使兰监郑之国,当朝夕在庭,其敢有二心!文公曰:汝离我于秦,明欺我不能独下郑也。

  今又来求成,莫非缓兵之计,欲俟楚救耶?若欲我退兵,必依我二事方可。

  石申父曰:请君侯命之!文公曰:必迎立公子兰为世子,且献谋臣叔詹出来,方表汝诚心也。

  

  石申父领了晋侯言语,入城回复郑伯。

  郑伯曰:孤未有子,闻子兰昔有梦征,立为世子,社稷必享①之。

  但叔詹乃吾股肱之臣,岂可去孤左右?叔詹对曰:臣闻‘主忧则臣辱,主辱则臣死。

  ’今晋人索臣,臣不往,兵必不解。

  是臣避死不忠,而遗君以忧辱也。

  臣请往!郑伯曰:子往必死,孤不忍也!叔詹对曰:君不忍于一詹,而忍于百姓之危困,社稷之陨坠乎?舍一臣以救百姓而安社稷,君何爱②焉?郑伯涕泪而遣之。

  石申父同侯宣多,送叔詹于晋军,言:寡君畏君之灵③,二事俱不敢违。

  今使詹听罪于幕下,惟君侯处裁!且求赐公子兰为敝邑之适嗣,以终上国之德。

  晋侯大悦,即命狐偃召公子兰于东鄙,命石申父、侯宣多在营中等候。

  且说晋侯见了叔詹,大喝:汝执郑国之柄,使其君失礼于宾客,一罪也;受盟而复怀贰心,二罪也。

  命左右速具鼎镬,将烹之。

  叔詹面不改色,拱手谓文公曰:臣愿得尽言而死。

  文公曰:汝有何言?詹对曰:君侯辱临敝邑,臣常言于君曰:‘晋公子贤明,其左右皆卿才,若返国,必伯诸侯。

  ’及温之盟,臣又劝吾君:‘必终事晋,无得罪,罪且不赦。

  ’天降郑祸,言不见纳。

  今君侯委罪于执政①,寡君明其非辜,坚不肯遣;臣引‘主薄臣死’之义,自请就诛,以救一城之难。

  夫料事能中,智也;尽心谋国,忠也;临难不避,勇也;杀身救国,仁也。

  仁智忠勇俱全,有臣如此,在晋国之法,固宜烹矣!乃据鼎耳而号②曰:自今已往,事君者以詹为戒!文公悚然,命赦勿杀,曰:寡人聊以试子,子真烈士也!加礼甚厚。

  不一日,公子兰取至,文公告以相召之意;使叔詹同石申父、侯宣多等,即以世子之礼相见,然后跟随入城。

  郑伯立公子兰为世子,晋师方退。

  自是秦、晋有隙。

  髯翁有诗叹云:

  甥舅同兵意不欺,却因烛武片言移。

  为贪东道蝇头利,数世兵连那得知?

  是年魏犨醉后,坠车折臂,内伤病复发,呕血斗余死。

  文公录其子魏颗嗣爵。

  未几,狐毛、狐偃亦相继而卒。

  晋文公哭之恸曰:寡人得脱患难,以有今日,多赖舅氏之力。

  不意弃我而去,使寡人失其右臂矣。

  哀哉!胥臣进曰:主公惜二狐之才,臣举一人,可为卿相,惟主公主裁!文公曰:卿所举何人也?胥臣曰:臣前奉使,舍于冀野,见一人方秉耒③而耨,其妻馈以午餐,双手捧献,夫亦敛容接之。

  夫祭而后食,其妻侍立于旁。

  良久食毕,夫俟其妻行而后复耨,始终无惰容。

  夫妻之间,相敬如宾,况他人乎?臣闻‘能敬者必有德。

  ’往问姓名,乃卻芮之子卻缺也。

  此人若用于晋,不弱于子犯。

  文公曰:其父有大罪,安可用其子乎?胥臣曰:以尧、舜为父,而有丹朱、商均之不肖;以鲧为父,而有禹之圣;贤不肖之间,父子不相及也。

  君奈何因已往之恶,而弃有用之才乎?文公曰:善。

  卿为我召之。

  胥臣曰:臣恐其逃奔他国,为敌所用,已携归在臣家中矣。

  君以使命往,方是礼贤之道。

  文公依其言,使内侍以簪缨袍服,往召卻缺。

  卻缺再拜稽首,辞曰:臣乃冀野农夫,君不以先臣之罪,加之罪戮,已荷①宽宥,况敢赖宠以玷朝班②?内侍再三传命劝驾,卻缺乃簪佩入朝。

  卻缺生得身长九尺,隆准丰颐③,声如洪钟。

  文公一见大喜,乃迁胥臣为下军元帅,使卻缺佐之。

  复改二行为二军,谓之新上、新下。

  以赵衰将新上军,箕郑佐之;胥臣之子胥婴将新下军,先都佐之。

  旧有三军,今又添二军,共是五军,亚于天子之制,豪杰向用,军政无阙。

  楚成王闻之而惧,乃使大夫斗章请平④于晋。

  晋文公念其旧德,许之通好,使大夫阳处父报聘于楚。

  不在话下。

  周襄王二十四年,郑文公捷薨。

  群臣奉其弟公子兰即位,是为穆公,果应昔日梦兰之兆。

  是冬,晋文公有疾,召赵衰、先轸、狐射姑、阳处父诸臣,入受顾命⑤,使辅世子驩为君,勿替⑥伯业。

  复恐诸子不安于国,预遣公子雍出仕于秦,公子乐出仕于陈。

  雍乃杜祁所生,乐乃辰嬴所生也。

  又使其幼子黑臀,出仕于周,以亲王室。

  文公薨,在位八年,享年六十八岁。

  史臣有诗赞云:

  道路奔驰十九年,神龙返穴遂乘权。

  河阳再觐忠心显,城濮三军义问宣。

  雪耻酬恩中始快,赏功罚罪政无偏。

  虽然广俭繇天授,左右匡扶赖众贤。

  世子驩主丧即位,是为襄公。

  襄公奉文公之柩,殡于曲沃。

  方出绛城,柩中忽作大声,如牛鸣然,其柩重如泰山,车不能动。

  群臣无不大骇。

  太卜郭偃卜之,献其繇曰:

  有鼠西来,越我垣墙。

  我有巨梃,一击三伤。

  偃曰:数日内,必有兵信自西方来。

  我军击之,大捷。

  此先君有灵,以告我也。

  群臣皆下拜,柩中声顿止,亦觉不重,遂如常而行。

  先轸曰:西方者,秦也。

  随使人密往秦国探信不题。

  话分两头。

  却说秦将杞子、逢孙、杨孙三人,屯戍于郑之北门。

  见晋国送公子兰归郑,立为世子,忿然曰:我等为他戍守,以拒晋兵。

  他又降服晋国,显得我等无功了。

  已将密报知会本国。

  秦穆公心亦不忿,只碍著晋侯,敢怒而不敢言。

  及公子兰即位,待杞子等无加礼。

  杞子遂与逢孙、杨孙商议:我等屯戍在外,终无了期。

  不若劝吾主潜师袭郑,吾等皆可厚获而归。

  正商议间,又闻晋文公亦薨,举手加额曰:此天赞吾成功也!前遣心腹人归秦,言于穆公曰:郑人使我掌北门之管,若遣兵潜来袭郑,我为内应,郑可灭也。

  晋有大丧,必不能救郑。

  况郑君嗣位方新,守备未修,此机不可失。

  秦穆公接此密报,遂与蹇叔及百里奚商议。

  二臣同声进谏曰:秦去郑千里之遥,非能得其地也,特利其俘获耳。

  夫千里劳师,跋涉日久,岂能掩人耳目?若彼闻吾谋而为之备,劳而无功,中途必有变。

  夫以兵戍人,还而谋之,非信也;乘人之丧而伐之,非仁也;成则利小,不成则害大,非智也;失此三者,臣不知其可也!穆公艴然曰:寡人三置晋君,再平晋乱,威名著于天下。

  只因晋侯败楚城濮,遂以伯业让之。

  今晋侯即世,天下谁为秦难①者?郑如困鸟依人,终当飞去。

  乘此时灭郑,以易晋河东之地,晋必听之。

  何不利之有?蹇叔又曰:君何不使人行吊于晋,因而吊郑,以窥郑之可攻与否?毋为杞子辈虚言所惑也。

  穆公曰:若待行吊而后出师,往返之间,又几一载。

  夫用兵之道,疾雷不及掩耳,汝老惫②何知?乃阴约来人:以二月上旬,师至北门,里应外合,不得有误。

  

  于是召孟明视为大将,西乞术、白乙丙副之,挑选精兵三千余人,车三百乘,出东门之外。

  孟明乃百里奚之子,白乙乃蹇叔之子。

  出师之日,蹇叔与百里奚号哭而送之曰:哀哉,痛哉!吾见尔之出,而不见尔之入也!穆公闻之大怒,使人让③二臣曰:尔何为哭吾师?敢沮吾军心耶?蹇叔、百里奚并对曰:臣安敢哭君之师?臣自哭吾子耳!白乙见父亲哀哭,欲辞不行。

  蹇叔曰:吾父子食秦重禄,汝死自分内事也。

  乃密授以一简,封识甚固,嘱之曰:汝可依吾简中之言。

  白乙领命而行,心下又惶惑,又凄楚。

  惟孟明自恃才勇,以为成功可必,恬不为意。

  大军既发,蹇叔谢病不朝,遂请致政①。

  穆公强之。

  蹇叔遂称病笃,求还铚村。

  百里奚造其家问病,谓蹇叔曰:奚非不知见几之道,所以苟留于此者,尚冀吾子生还一面耳!吾兄何以教我?蹇叔曰:秦兵此去必败。

  贤弟可密告子桑,备舟辑于河下,万一得脱,接应西还。

  切记,切记!百里奚曰:贤兄之言,即当奉行。

  穆公闻蹇叔决意归田,赠以黄金二十斤,彩缎百束,群臣俱送出郊关而返。

  百里奚握公孙枝之手,告以蹇叔之言,如此恁般:吾兄不托他人,而托子桑,以将军忠勇,能分国家之忧也。

  将军不可泄漏,当密图之!公孙枝曰:敬如命。

  自去准备船只。

  不在话下。

  却说孟明见白乙领父密简,疑有破郑奇计在内,是夜安营已毕,特来索看。

  白乙丙启而观之,内有字二行曰:此行郑不足虑,可虑者晋也。

  崤山地险,尔宜谨慎。

  我当收尔骸骨于此!孟明掩目急走,连声曰:咄咄!晦气,晦气!白乙意亦以为未必然。

  三帅自冬十二月丙戌日出师,至明年春正月,从周北门而过,孟明曰:天子在是②,虽不敢以戎事谒见,敢不敬乎?传令左右,皆免胄下车。

  前哨牙将褒蛮子,骁勇无比,才过都门,即从平地超越登车,疾如飞鸟,车不停轨。

  孟明叹曰:使人人皆褒蛮子,何事不成?众将士哗然曰:吾等何以不如褒蛮子?于是争先攘臂呼于众曰:有不能超乘者,退之殿①后!凡行军以殿为怯,军败则以殿为勇。

  此言殿后者,辱之也。

  一军凡三百乘,无不超腾而上者。

  登车之后,车行迅速,如疾风闪电一般,霎时不见。

  时周襄王使王子虎同王孙满,往观秦师。

  过讫,回复襄王。

  王子虎叹曰:臣观秦师骁健如此,谁能敌者?此去郑必无幸矣!王孙满时年甚小,含笑而不言。

  襄王问曰:尔童子以为何如?满对曰:礼,过天子门,必卷甲束兵而趋。

  今止于免胄,是无礼也。

  又超乘而上,其轻甚矣。

  轻则寡谋,无礼则易乱。

  此行也,秦必有败衂②之辱,不能害人,只自害耳!

  却说郑国有一商人,名曰弦高,以贩牛为业。

  自昔王子颓爱牛,郑、卫各国商人,贩牛至周,颇得重利。

  今日弦高尚袭其业。

  此人虽则商贾之流,倒也有些忠君爱国之心,排患解纷之略。

  只为无人荐引,屈于市井之中。

  今日贩了数百肥牛,往周买卖。

  行近黎阳津,遇一故人,名曰蹇他,乃新从秦国而来。

  弦高与蹇他相见,问:秦国近有何事?他曰:秦遣三帅袭郑,以十二月丙戌日出兵,不久即至矣。

  弦高大惊曰:吾父母之邦,忽有此难,不闻则已,若闻而不救,万一宗社沦亡,我何面目回故乡也?遂心生一计,辞别了蹇他,一面使人星夜奔告郑国,教他速作准备。

  一面打点犒军之礼,选下肥牛二十头随身,余牛俱寄顿客舍。

  弦高自乘小车,一路迎秦师上去。

  来至滑国,地名延津,恰好遇见秦兵前哨,弦高拦住前路,高叫:郑国有使臣在此,愿求一见!前哨报入中军。

  孟明倒吃一惊,想道:郑国如何便知我兵到来,遣使臣远远来接?且看他来意如何。

  遂与弦高车前相见。

  弦高诈传郑君之命,谓孟明曰:寡君闻三位将军,将行师出于敝邑,不腆之贼,敬使下臣高远犒从者。

  敝邑摄乎大国之间,外侮迭至,为久劳远戍,恐一旦不戒,或有不测,以得罪于上国,日夜儆备,不敢安寝。

  惟执事谅之!孟明曰:郑君既犒师,何无国书?弦高曰:执事以冬十二月丙戌日出兵,寡君闻从者驱驰甚力,恐俟词命之修①,或失迎犒,遂口授下臣,匍匐请罪,非有他也。

  孟明附耳言曰:寡君之遣视,为滑故也,岂敢及郑?传令:住军于延津!弦高称谢而退。

  西乞白乙问孟明:驻军延津何意?孟明曰:吾师千里远涉,止以出郑人之不意,可以得志。

  今郑人已知吾出军之日,其为备也久矣。

  攻之则城固而难克,围之则兵少而无继。

  今滑国无备,不若袭滑而破之。

  得其卤获,犹可还报吾君,师出不为无名也。

  是夜三更,三帅兵分作三路,并力袭破滑城。

  滑君奔翟。

  秦兵大肆掳掠,子女玉帛,为之一空。

  史臣论此事,谓秦师目中已无郑矣。

  若非弦高矫②命犒师,以杜③三帅之谋,则灭国之祸,当在郑而不在滑也。

  有诗赞云:

  千里驱兵狠似狼,岂因小滑逞锋铓。

  弦高不假军前犒,郑国安能免灭亡?

  滑自被残破,其君不能复国。

  秦兵去后,其地遂为卫国所并。

  不在话下。

  却说郑穆公接了商人弦高密报,犹未深信。

  时当二月上旬,使人往客馆,窥觇杞子、逢孙、杨孙所为。

  则已收束车乘,厉兵秣马,整顿器械。

  人人装束,个个抖擞。

  只等秦兵到来,这里准备献门①。

  使者回报,郑伯大惊。

  乃使老大夫烛武,先见杞子、逢孙、杨孙,各以束帛为赆②。

  谓之曰:吾子淹久于敝邑,敝邑以供给之故,原圃之麋鹿俱竭矣。

  今闻吾子戒严,意者有行色乎?孟明诸将在周、滑之间,盍往从之?杞子大惊,暗思:吾谋已泄,师至无功,反将得罪,不惟郑不可留,秦亦不可归矣。

  乃缓词以谢烛武,即日引亲随数十人,逃奔齐国。

  逢孙、杨孙亦奔宋国避罪。

  戍卒无主,屯聚于北门,欲为乱。

  郑穆公使佚之狐,多赍行粮,分散众人,导之还乡。

  郑穆公录弦高之功,拜为军尉。

  自此郑国安靖。

  却说晋襄公在曲沃殡宫守丧,闻谍报:秦国孟明将军,统兵东去,不知何往?襄公大惊,即使人召群臣商议。

  先轸预已打听明白,备知秦君袭郑之谋,遂来见襄公。

  不知先轸如何计较,且看下回分解。

  以上就是东周列国志第四十四回:叔詹据鼎抗晋侯的全部内容,更多的有趣的文章介绍可以进入特视探秘首页。

复制或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tansuo.teshi168.com/t/32614.html

联系我们

在线咨询:点击这里给我发消息

微信号:79111873

工作日:9:30-18:30,节假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