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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列国志第一百六回:王敖反间杀李牧

来源:达达搜探索 时间:2022-11-02 19:35 阅读

  东周列国志第一百六回:王敖反间杀李牧,小说描写了周幽王凶残无道,周平王东迁,诸侯国争霸,士大夫势力日益壮大,最终形成七雄对峙局面;批判了昏庸愚昧的昏君暴君,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歌颂了赏罚分明的王侯和有胆识的将相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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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列国志第一百六回:王敖反间杀李牧

东周列国志第一百六回:王敖反间杀李牧

  《东周列国志》是明末小说家冯梦龙著、清代蔡元放改编的长篇历史演义小说,成书于清代乾隆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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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周列国志》写的是西周结束(公元前789年)至秦统一六国(公元前221年),包括春秋、战国五百多年间的历史故事,内容相当丰富复杂。

  小说描写了周幽王凶残无道,周平王东迁,诸侯国争霸,士大夫势力日益壮大,最终形成七雄对峙局面;批判了昏庸愚昧的昏君暴君,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歌颂了赏罚分明的王侯和有胆识的将相勇夫。

  小说的布局谋篇主次分明,错落有致。

  每一故事既可独立成篇,又可贯穿一体。

  人物形象栩栩如生,故事描写引人入胜。

  第一百六回王敖反间杀李牧田光刎颈荐荆轲

  话说赵王迁五年,代中地震,墙屋倾倒大半,平地裂开百三十步,邯郸大旱,民间有童谣曰:秦人笑,赵人号。

  以为不信,视地生毛。

  明年,地果生白毛,长尺余,郭开蒙蔽,不使赵王闻之。

  时秦王再遣大将王翦、杨端和分道伐赵,王翦从太原一路进兵,杨端和从常山一路进兵,复遣内史腾引军十万,屯于上党,以为声援。

  时燕太子丹为质于秦,见秦兵大举伐赵,知祸必及于燕,阴使人致书于燕王,使为战守之备,又教燕王诈称有疾,使人请太子归国,燕王依其计,遣使到秦,秦王政曰:燕王不死,太子未可归也,欲归太子,除是乌头白,马生角,方可!

  太子丹仰天大呼,怨气一道,直冲霄汉,乌头皆白,秦王犹不肯遣。

  太子丹乃易服毁面,为人佣仆,赚出函谷关,星夜往燕国去讫。

  今真定府定州南有台名闻鸡台,即太子丹逃秦时,闻鸡早发处也。

  秦王方图韩、赵,未暇讨燕丹逃归之罪。

  再说赵武安君李牧,大军屯于灰泉山,连营数里,秦两路车马,皆不敢进。

  秦王闻此信,复遣王敖至王翦军中。

  王敖谓翦曰:李牧北边名将,未易取胜,将军姑与通和,但勿定约,使命往来之间,某自有计。

  王翦果使人往赵营讲和,李牧亦使人报之。

  王敖至赵,再打郭开关节,言:李牧与秦私自讲和,约破赵之日,分王代郡,若以此言进于赵王,使以他将易去李牧,某言于秦王,君之功劳不小。

  郭开已有外心,遂依王敖说话,密奏赵王,赵王阴使左右往察其情,果见李牧与王翦信使往来,遂信以为实然,谋于郭开,郭开奏曰:赵葱、颜聚见在军中,大王诚遣使持兵符,即军中拜赵葱为大将,替回李牧,只说‘用为相国’,牧必不疑。

  

  赵王从其言,遣司马尚持节至灰泉山军中,宣赵王之命。

  李牧曰:两军对垒,国家安危,悬于一将,虽有君命,吾不敢从!

  司马尚私告李牧曰:郭开谮将军欲反,赵王入其言,是以相召,言拜相者,欺将军之言也!李牧忿然曰:开始谮廉颇,今复谮吾,吾当提兵入朝,先除君侧之恶,然后御秦可也!

  司马尚曰:将军称兵犯阙,知者以为忠,不知者反以为叛,适令谗人借为口实,以将军之才,随处可立功名,何必赵也!李牧叹曰:吾尝恨乐毅、廉颇为赵将不终,不意今日乃及自己!又曰:赵葱不堪代将,吾不可以将印授之。

  乃悬印于幕中,中夜微服遁去,欲往魏国。

  赵葱感郭开举荐之恩,又怒李牧不肯授印,乃遣力士急捕李牧,得于旅人之家,乘其醉,缚而斩之。

  以其首来献。

  可怜李牧一时名将,为郭开所害,岂不冤哉?史臣有诗云:

  却秦守代著威名,大厦全凭一木撑。

  何事郭开贪外市,致令一旦坏长城!

  司马尚不敢复命,窃妻孥奔海上去讫。

  赵葱遂代李牧挂印为大将,颜聚为副,代兵素服李牧,见其无辜被害,不胜愤怒,一夜间逾山越谷,逃散俱尽,赵葱不能禁也。

  却说秦兵闻李牧死,军中皆酌酒相贺。

  王翦、杨端和两路军马,刻期并进。

  赵葱与颜聚计议,欲分兵往救太原,常山二处,颜聚曰:新易大将,军心不安,若合兵犹足以守,一分则势弱矣!言未毕,哨马报:王翦攻狼孟甚急,破在旦夕。

  赵葱曰:狼孟一破,彼将长驱井陉,合攻常山,而邯郸危矣,不得不往救之。

  

  遂不听颜聚之谏,传令拔寨俱起。

  王翦觇探明白,预伏兵大谷,遣人于高阜了望,只等赵葱兵过一半,放起号炮,伏兵一齐杀出,将赵兵截做两段,首尾不能相顾,王翦引大军倾江倒峡般杀来,赵葱迎敌,兵败,为王翦所杀,颜聚收拾败军,奔回邯郸。

  秦兵遂拔狼孟,由井陉进兵,攻取下邑,杨端和亦收取常山余地,进围邯郸,秦王闻两路兵俱已得胜,因命内史腾移兵往韩受地。

  韩王安大惧,尽献其城,入为秦臣,秦以韩地为颍川郡。

  此韩王安之九年,秦王政之十七年也。

  韩自武子万受邑于晋,三世至献子厥,始执晋政,厥三传至康子虎,始灭智氏,虎再传至景侯虔,始为诸侯,虔六传至宣惠王,始称王,四传至王安,而国入于秦。

  自韩虎六年,至宣惠王九年,凡为侯共八十年;自宣惠王十年,至王安九年国灭,凡为王九十四年。

  自此,六国只存其五矣,史臣有赞云:

  万封韩原,贤裔惟厥,

  计全赵孤,阴功不泄。

  始偶六卿,终分三穴,

  纵约不守,稽首秦阙。

  韩非虽使,无救亡灭!

  再说秦兵围邯郸,颜聚悉兵拒守,赵王迁恐惧,欲遣使邻邦求救。

  郭开进曰:韩王已入臣,燕、魏方自保不暇,安能相救?以臣愚见,秦兵势大,不如全城归顺,不失封侯之位。

  王迁欲听之,公子嘉伏地痛哭曰:先王以社稷宗庙传于王,何可弃也?臣愿与颜聚竭力效死,万一城破,代郡数百里,尚可为国,奈何束手为人俘囚乎?郭开曰:城破则王为虏,岂能及代哉。

  公子嘉拔剑在手,指郭开曰:覆国谗臣,尚敢多言,吾必斩之。

  赵王劝解方散。

  王迁回宫,无计可施,惟饮酒取乐而已。

  郭开欲约会秦兵献城,奈公子嘉率其宗族宾客,帮助颜聚加意防守,水泄不漏,不能通信。

  其时岁值连荒,城外民人逃尽,秦兵野无所掠,惟城中广有积粟,食用不乏,急切不下,乃与杨端和计议,暂退兵五十里外,以就粮运。

  城中见秦兵退去,防范稍弛,日启门一次,通出入。

  郭开乘此隙遣心腹出城,将密书一封,送入秦寨。

  书中大意云:某久有献城之意,奈不得其便。

  然赵王已十分畏惧,倘得秦王大驾亲临,某当力劝赵王行衔璧舆榇之礼。

  王翦得书,即遣人驰报秦王。

  秦王亲帅精兵三万,使大将李信扈驾,取太原路,来到邯郸,复围其城,昼夜攻打。

  城上望见大旆有秦王字,飞报赵王,赵王愈恐。

  郭开曰:秦王亲提兵至此,其意不破邯郸不已,公子嘉、颜聚辈不足恃也,愿大王自断于心。

  赵王曰:寡人欲降秦,恐见杀如何。

  郭开曰:秦不害韩王,岂害大王哉?若以和氏之璧,并邯郸地图出献,秦王必喜。

  赵王曰:卿度可行,便写降书。

  郭开写就降书,又奏曰:降书虽写,公子嘉必然阻挡。

  闻秦王大营在西门,大王假以巡城为名,乘驾到彼,竟自开门送款,何愁不纳。

  

  赵王一向昏迷,惟郭开之言是听,到此危急之际,益无主持,遂依其言。

  颜聚方在北门点视,闻报赵王已出西门,送款于秦,大惊。

  公子嘉亦飞骑而至,言:城上奉赵王之命,已竖降旗,秦兵即刻入城矣。

  颜聚曰:吾当以死据住北门,公子收敛公族,火速到此,同奔代地,再图恢复。

  公子嘉从其计,即率其宗族数百人,同颜聚奔出北门,星夜往代。

  颜聚劝公子嘉自立为代王,以令其众。

  表李牧之功,复其官爵,亲自设祭,以收代人之心。

  遣使东与燕合,屯军于上谷,以备秦寇。

  代国赖以粗定,不在话下。

  再说秦王政准赵王迁之降,长驱入邯郸城,居赵王之宫。

  赵王以臣礼拜见,秦王坐而受之,故臣多有流涕者。

  明日,秦王弄和氏之璧,笑谓群臣曰:此先王以十五城易之而不得者也。

  于是秦王出令,以赵地为钜鹿郡,置守。

  安置赵王于房陵,封郭开为上卿。

  赵王方悟郭开卖国之罪,叹曰:使李牧在此,秦人岂得食吾邯郸之粟耶。

  

  那房陵四面有石室,如房屋一般。

  赵王居石室之中,闻水声淙淙,问左右。

  对曰:楚有四水,江、汉、沮、漳,此名沮水,出房山达于汉江。

  赵王凄然叹曰:水乃无情之物,尚能自达于汉江,寡人羁囚在此,望故乡千里,岂能到哉。

  乃作山水之讴云:

  房山为宫兮,沮水为浆,

  不闻调琴奏瑟兮,惟闻流水之汤汤!

  水之无情兮,犹能自致于汉江,

  嗟余万乘之主兮,徒梦怀乎故乡!

  夫谁使余及此兮?乃谗言之孔张!

  良臣淹没兮,社稷沦亡,

  余听不聪兮,敢怨秦王?

  终夜无聊,每一发讴,哀动左右,遂发病不起。

  代王嘉闻王迁死,谥为幽谬王。

  有诗为证:

  吴主丧邦繇佞嚭,赵王迁死为贪开。

  若教贪佞能疏远,万岁金汤永不隤。

  秦王班师回咸阳,暂且休兵养士,郭开积金甚多,不能携带,乃俱窖于邯郸之宅第。

  事既定,自言于秦王,请休假回赵,搬取家财,秦王笑而许之,既到邯郸,发窖取金,载以数车,中途为盗所杀,取金而去。

  或云:李牧之客所为也!呜呼!得金卖国,徒杀其身,愚哉!

  再说燕太子丹逃回燕国,恨秦王甚,乃散家财,大聚宾客,谋为报秦之举。

  访得勇士夏扶、宋意,皆厚待之。

  有秦舞阳,年十三,白昼杀仇人于都市,市人畏不敢近,太子赦其罪,收致于门下。

  秦将樊於期得罪奔燕,匿深山中,至是闻太子好客,亦出身自归,丹待为上宾。

  于易水之东,筑一城以居之,名曰樊馆。

  太傅鞠武谏曰:秦虎狼之国,方蚕食诸侯,即使无隙,犹将生事,况收其仇人以为射的,如批龙之逆鳞,其伤必矣。

  愿太子速遣樊将军入匈奴以灭口,请西约三晋,南连齐、楚,北结匈奴,然后乃可徐图也!

  太子丹曰:太傅之计,旷日弥久,丹心如焚炙,不能须臾安息,况樊将军穷困来归,是丹哀怜之交也,丹岂以强秦之故,而远弃樊将军于荒漠。

  丹有死不能矣,愿太傅更为丹虑之!

  鞠武曰:夫以弱燕而抗强秦,如以毛投炉,无不焚也;以卵投石,无不碎也!臣智浅识寡,不能为太子画策,所识有田光先生,其人智深而勇沉,且多识异人,太子必欲图秦,非田光先生不可。

  

  太子丹曰:丹未得交于田先生,愿因太傅而致之。

  

  鞠武曰:敬诺。

  

  鞠武即驾车往田光家中,告曰:太子丹敬慕先生,愿就而决事,愿先生勿却。

  

  田光曰:太子,贵人也,岂敢屈车驾哉,即不以光为鄙陋,欲共计事,光当往见,不敢自逸。

  鞠武曰:先生不惜枉驾,此太子之幸也!遂与田光同车,造太子宫中,太子丹闻田光至,亲出宫迎接,执辔下车,却行为导,再拜致敬,跪拂其席,田光年老,偻行登上坐。

  旁观者皆窃笑,太子丹屏左右,避席而请曰:今日之势,燕、秦不两立,闻先生智勇足备,能奋奇策,救燕须臾之亡乎?

  田光对曰:臣闻:‘骐骥盛壮之时,一日而驰千里;及其衰老,驽马先之。

  ’今鞠太傅但知臣盛壮之时,不知臣已衰老矣。

  

  太子丹曰:度先生交游中,亦有智勇如先生少壮之时,可代为先生持筹者乎?田光摇首曰:大难,大难。

  虽然,太子自审门下客,可用者有几人,光请相之。

  太子丹乃悉召夏扶、宋意、秦舞阳至。

  与田光相见,田光一一相过,问其姓名,谓太子曰:臣窃观太子客,俱无可用者,夏扶血勇之人,怒则面赤;宋意脉勇之人,怒则面青;秦舞阳骨勇之人,怒则面白。

  夫怒形于面,而使人觉之,何以济事?臣所知有荆卿者,乃神勇之人,喜怒不形,似为胜之。

  

  太子丹曰:荆卿何名?何处人氏?

  田光曰:荆卿者,名轲,本庆氏,齐大夫庆封之后也。

  庆封奔吴,家于朱方,楚讨杀庆封,其族奔卫,为卫人。

  以剑术说卫元君,元君不能用。

  及秦拔魏东地,并濮阳为东郡,而轲复奔燕,改氏曰荆,人呼为荆卿。

  性嗜酒,燕人高渐离者,善击筑,轲爱之,日与饮于燕市中,酒酣渐离击筑,荆卿和而歌之,歌罢辄涕泣而叹,以为天下无知己。

  此其人沉深有谋略,光万不如也!

  太子丹曰:丹未得交于荆卿,愿因先生而致之。

  

  田光曰:荆卿贫,臣每给其酒资,是宜听臣之言。

  

  太子丹送田光出门,以自己所乘之车奉之,使内侍为御,光将上车,太子嘱曰:丹所言,国之大事也,愿先生勿泄于他人。

  

  田光笑曰:老臣不敢。

  

  田光上车,访荆轲于酒市中,

  轲与高渐离同饮半酣,渐离方调筑,田光闻筑音,下车直入,呼荆卿,渐离携筑避去。

  荆轲与田光相见,邀轲至其家中,谓曰:荆卿尝叹天下无知己,光亦以为然,然光老矣,精衰力耗,不足为知己驱驰,荆卿方壮盛,亦有意一试其胸中之奇乎?

  荆轲曰:岂不愿之,但不遇其人耳。

  

  田光曰:太子丹折节重客,燕国莫不闻之。

  今者不知光之衰老,乃以燕、秦之事谋及于光,光与卿相善,知卿之才,荐以自代,愿卿即过太子宫。

  

  荆轲曰:先生有命,轲敢不从?

  田光欲激荆轲之志,乃抚剑叹曰:光闻之,‘长者为行,不使人疑。

  ’今太子以国事告光,而嘱光勿泄,是疑光也,光奈何欲成人之事,而受其疑哉?光请以死自明,愿足下急往报于太子。

  遂拔剑自刎而死。

  荆轲方悲泣,而太子复遣使来视:荆先生来否。

  

  荆轲知其诚,即乘田光来车,至太子宫,太子接待荆轲,与田光无二,既相见,问:田先生何不同来?

  荆轲曰:光闻太子有私嘱之语,欲以死明其不言,已伏剑死矣!

  太子丹抚膺恸哭曰:田先生为丹而死,岂不冤哉?良久收泪。

  纳轲于上座,太子丹避席顿首,轲慌忙答礼,太子丹曰:田先生不以丹为不肖,使丹得见荆卿,天与之幸,愿荆卿勿见鄙弃。

  

  荆轲曰:太子所以忧秦者,何也?丹曰:秦譬犹虎狼,吞噬无厌,非尽收天下之地,臣海内之王,其欲未足。

  今韩王尽已纳地为郡县矣,王翦大兵复破赵,虏其王。

  赵亡,次必及燕,此丹之所以卧不安度,临食而废箸者也。

  

  荆轲曰:以太子之计,将举兵与角胜负乎,抑别有他策耶。

  

  太子丹曰:燕小弱,数困于兵,今赵公子嘉自称代王,欲与燕合兵拒秦;丹恐举国之众,不当秦之一将。

  虽附以代王,未见其势之盛也。

  魏、齐素附于秦,而楚又远不相及。

  诸侯畏秦之强,无肯‘合纵’者。

  丹窃有愚计,诚得天下之勇士,伪使于秦,诱以重利,秦王贪得必相近,因乘间劫之,使悉反诸侯侵地,如曹沫之于齐桓公,则大善矣;倘不从,则刺杀之,彼大将握重兵,各不相下,君亡国乱,上下猜疑,然后连合楚、魏,共立韩、赵之后,并力破秦,此乾坤再造之时也,惟荆卿留意焉!

  荆轲沉思良久,对曰:此国之大事也,臣驽下,恐不足当任使!

  太子丹前顿首固请曰:以荆卿高义,丹愿委命于卿,幸毋让!

  荆轲再三谦逊,然后许诺。

  于是尊荆轲为上卿,于樊馆之右,复筑一城,名曰荆馆,以奉荆轲。

  太子丹日造门下问安,供以太牢,间进车骑、美女,恣其所欲,惟恐其意之不适也。

  轲一日与太子游东宫,观池水,有大龟出池旁,轲偶拾瓦投龟,太子丹捧金丸进之以代瓦;又一日共试骑,太子凡有马日行千里,轲偶言马肝味美,须臾,庖人进肝,所杀即千里马也。

  丹又言及秦将樊於期得罪秦王,见在燕国,荆轲请见之,太子治酒于华阳之台,请荆轲与樊於期相会。

  出所幸美人奉酒,复使美人鼓琴娱客,荆轲见其两手如玉,赞曰:美哉,手也!席散,丹使内侍以玉盘送物于轲,轲启视之,乃断美人之手,自明于轲,无所吝惜。

  轲叹曰:太子遇轲厚,乃至此乎!当以死报之!不知荆轲如何报恩?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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