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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列国志第十九回:擒傅暇厉公复国

来源:达达搜探索 时间:2022-10-20 00:25 阅读

  东周列国志第十九回:擒傅暇厉公复国,小说描写了周幽王凶残无道,周平王东迁,诸侯国争霸,士大夫势力日益壮大,最终形成七雄对峙局面;批判了昏庸愚昧的昏君暴君,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歌颂了赏罚分明的王侯和有胆识的将相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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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列国志第十九回:擒傅暇厉公复国

东周列国志第十九回:擒傅暇厉公复国

  《东周列国志》是明末小说家冯梦龙著、清代蔡元放改编的长篇历史演义小说,成书于清代乾隆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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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周列国志》写的是西周结束(公元前789年)至秦统一六国(公元前221年),包括春秋、战国五百多年间的历史故事,内容相当丰富复杂。

  小说描写了周幽王凶残无道,周平王东迁,诸侯国争霸,士大夫势力日益壮大,最终形成七雄对峙局面;批判了昏庸愚昧的昏君暴君,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歌颂了赏罚分明的王侯和有胆识的将相勇夫。

  小说的布局谋篇主次分明,错落有致。

  每一故事既可独立成篇,又可贯穿一体。

  人物形象栩栩如生,故事描写引人入胜。

  第十九回擒傅暇厉公复国杀子颓惠王反正

  话说齐桓公归国,管仲奏曰:东迁以来,莫强于郑。

  郑灭东虢而都之,前嵩后河,右洛左济,虎牢之险,闻于天下。

  故在昔庄公恃之,以伐宋兼许,抗拒王师,今又与楚为党。

  楚,僭国也,地大兵强,吞噬汉阳诸国,与周为敌。

  君若欲屏王室而霸诸侯,非攘楚不可;欲攘楚,必先得郑!桓公曰:吾知郑为中国之枢,久欲收之,恨无计耳!宁戚进曰:郑公子突为君二载,祭足逐之而立子忽,高渠弥弑忽而立子亹,我先君杀子亹,祭足又立子仪。

  祭足以臣逐君,子仪以弟篡兄,犯分逆伦,皆当声讨。

  今子突在栎,日谋袭郑;况祭足已死,郑国无人。

  主公命一将往栎,送突入郑,则突必怀主公之德,北面而朝齐矣!桓公然之。

  遂命宾须无引兵车二百乘,屯于栎城二十里之外。

  宾须无预遣人致齐侯之意。

  郑厉公突先闻祭足死信,密差心腹到郑国打听消息,忽闻齐侯遣兵送己归国,心中大喜,出城远接,大排宴会。

  二人叙话间,郑国差人已转,回说:祭仲已死,如今叔詹为上大夫。

  宾须无曰:叔詹何人?郑伯突曰:治国之良,非将才也!差人又禀:郑城有一奇事,南门之内,有一蛇长八尺,青头黄尾;门外又有一蛇,长丈余,红头绿尾,斗于门阙之中,三日三夜,不分胜负。

  国人观者如市,莫敢近之。

  后十七日,内蛇被外蛇咬死,外蛇竟奔入城,至太庙之中,忽然不见。

  须无欠身贺郑伯曰:君位定矣。

  郑伯突曰:#何以知之?须无曰:郑国外蛇即君也,长丈余,君居长也。

  内蛇子仪也,长八尺,弟也。

  十七日而内蛇被伤,外蛇入城者,君出亡以甲申之夏,今当辛丑之夏,恰十有七年矣。

  内蛇伤死,此子仪失位之兆,外蛇入于太庙,君主宗祀之征也。

  我主方申大义于天下,将纳君于正位,蛇斗适当其时,殆天意乎!郑伯突曰:诚如将军之言,没世不敢负德!宾须无乃与郑伯定计,夜袭大陵。

  傅瑕率兵出战,两下交锋,不虞宾须无绕出背后,先打破大陵,插了齐国旗号。

  傅瑕知力不敌,只得下车投降。

  郑伯突衔傅瑕十七年相拒之恨,咬牙切齿,叱左右:斩讫报来!傅瑕大呼曰:君不欲入郑耶,何为杀我?郑伯突唤转问之,傅瑕曰:君若赦臣一命,臣愿枭子仪之首。

  郑伯突曰:汝有何策,能杀子仪?不过以甘言哄寡人,欲脱身归郑耳。

  瑕曰:当今郑政皆叔詹所掌,臣与叔詹至厚,君能赦我,我潜入郑国,与詹谋之,子仪之首,必献于座下。

  郑伯突大骂:老贼奸诈,焉敢诳吾!吾今放汝入城,汝将与叔詹起兵拒我矣。

  宾须无曰:瑕之妻孥,见在大陵,可囚于栎城为质。

  傅瑕叩头求哀:如臣失信,诛臣妻子。

  且指天日为誓。

  郑伯突乃纵之。

  傅瑕至郑,夜见叔詹。

  詹见瑕,大惊曰:汝守大陵,何以至此?瑕曰:齐侯欲正郑位,命大将宾须无统领大军,送公子突归国。

  大陵已失,瑕连夜逃命至此,齐兵旦晚当至,事在危急。

  子能斩子仪之首,开城迎之,富贵可保,亦免生灵涂炭。

  转祸为福,在此一时。

  不然,悔无及矣!詹闻言嘿然,良久曰:吾向日原主迎立故君之议,为祭仲所阻;今祭仲物故,是天助故君,违天必有咎,但不知计将安出?瑕曰:可通信栎城,令速进兵,子出城,伪为拒敌,子仪必临城观战,吾觑便图之,子引故君入城,大事定矣。

  叔詹从其谋,密使人致书于突,傅瑕然后参见子仪,诉以齐兵助突,大陵失陷之事,子仪大惊曰:孤当以重赂求救于楚,待楚兵到日,内外夹攻,齐兵可退。

  叔詹故缓其事,过二日,尚未发使往。

  谍报:栎军已至城下。

  叔詹曰:臣当引兵出战,君同傅瑕登城固守。

  子仪信以为然。

  却说郑伯突引兵先到,叔詹略战数合,宾须无引齐兵大进,叔詹回车便走,傅瑕从城上大叫曰:郑师败矣!子仪素无胆勇,便欲下城,瑕从后刺之,子仪死于城上。

  叔詹叫开城门,郑伯同宾须无一同入城。

  傅瑕先往清宫,遇子仪二子,俱杀之。

  迎突复位,国人素附厉公,欢声震地,厉公厚贿宾须无,约以冬十月亲至齐庭乞盟。

  须无辞归。

  厉公复位数日,人心大定,乃谓傅瑕曰:汝守大陵,十有七年,力拒寡人,可谓忠于旧君矣;今贪生畏死,复为寡人而弑旧君,汝心不可测也,寡人当为子仪报仇!喝令力士押出,斩于市曹,其妻孥姑赦弗诛。

  髯翁有诗叹云:

  郑突奸雄世所无,借人成事又行诛。

  傅瑕不爱须臾活,赢得忠名万古呼。

  原繁当先赞立子仪,恐其得罪,称疾告老,厉公使人责之,乃自缢而死。

  厉公复治逐君之罪:杀公子阏;强鉏避于叔詹之家,叔詹为之求生,乃免死,刖其足;公父定叔出奔卫国。

  后三年,厉公召而复之,曰:不可使共叔无后也!祭足已死勿论。

  叔詹仍为正卿,堵叔、师叔并为大夫,郑人谓之三良。

  再说齐桓公知郑伯突已复国,卫、二国,去冬亦曾请盟,欲大合诸侯,刑牲定约。

  仲曰:君新举霸事,必以简便为政。

  桓公曰:简便如何?管仲曰:陈、蔡、邾自北杏之后,事齐不贰;曹伯虽未会,已同伐宋之举,此四国,不必再烦奔走。

  惟宋、卫未尝与会,且当一见。

  俟诸国齐心,方举盟约可也。

  言未毕,忽传报:周王再遣单蔑报宋之聘,已至卫国。

  管仲曰:宋可成矣。

  卫居道路之中,君当亲至卫地为会,以亲诸侯。

  桓公乃约宋、卫、郑三国,会于鄄地,连单子、齐侯,共是五位,不用歃血,揖让而散。

  诸侯大悦。

  齐侯知人心悦从,乃大合宋、鲁、陈、卫、郑、许诸国于幽地,歃血为盟,始定盟主之号。

  此周釐王三年之冬也。

  却说楚文王熊赀,自得息妫立为夫人,宠幸无比,三年之内,生下二子,长曰熊囏,次曰熊恽。

  息妫虽在楚宫三载,从不与楚王说话。

  楚王怪之,一日,问其不言之故。

  息妫垂泪不答,楚王固请言之,对曰:吾一妇人而事二夫,纵不能守节而死,又何面目向人言语乎?言讫泪下不止。

  胡曾先生有诗云:

  息亡身入楚王家,回看春风一面花。

  感旧不言常掩泪,只应翻恨有容华。

  楚王曰:此皆蔡献舞之故,孤当为夫人报此仇也,夫人勿忧。

  乃兴兵伐蔡,入其郛,蔡侯献舞肉袒伏罪,尽出其库藏宝玉以赂楚,楚师方退。

  适郑伯突遣使告复国于楚,楚王曰:突复位二年,乃始告孤,慢孤甚矣。

  复兴兵伐郑,郑谢罪请成,楚王许之。

  周釐王四年,郑伯突畏楚,不敢朝齐,齐桓公使人让之,郑伯使上卿叔詹如齐,谓桓公曰:敝邑困于楚兵,早夜城守,未获息肩,是以未修岁事。

  君若能以威加楚,寡君敢不朝夕立于齐庭乎?桓公恶其不逊,囚詹于军府,詹视隙逃回郑国,自是郑背齐事楚,不在话下。

  再说周釐王在位五年崩,子阆立,是为惠王。

  惠王之二年,楚文王熊赀淫暴无政,喜于用兵。

  先年,曾与巴君同伐申国,而惊扰巴师,巴君怒,遂袭那处,克之,守将阎敖游涌水而遁,楚王杀阎敖,阎氏之族怨王,至是,约巴人伐楚,愿为内应,巴兵伐楚,楚王亲将迎之,大战于津,不提防阎族数百人,假作楚军,混入阵中,竟来跟寻楚王,楚军大乱,巴兵乘之,遂大败楚,楚王面颊中箭而奔,巴君不敢追逐,收兵回国。

  阎氏之族从之,遂为巴人。

  楚王回至方城,夜叩城门,鬻拳在门内问曰:君得胜乎!楚王曰:败矣!鬻拳曰:自先王以来,楚兵战无不胜,巴。

  小国也,王自将而见败。

  宁不为人笑乎?今黄不朝楚,若伐黄而胜,犹可自解。

  遂闭门不纳。

  楚王愤然谓军士曰:此行再不胜,寡人不归矣!乃移兵伐黄,王亲鼓,士卒死战,败黄师于踖陵。

  是夜宿于营中,梦息侯怒气勃勃而前曰:孤何罪而见杀?又占吾疆土,淫吾妻室,吾已请于上帝矣。

  乃以手批楚王之颊,楚王大叫一声,醒来箭疮迸裂,血流不止,急传令回军,至于湫地,夜半而薨。

  鬻拳迎丧归葬,长子熊嗣立。

  鬻拳曰:吾犯王二次,纵王不加诛,吾敢偷生乎?吾将从王于地下!乃谓家人曰:我死,必葬我于绖皇,使子孙知我守门也。

  遂自刭而死。

  熊囏怜之,使其子孙世为大阍。

  先儒左氏称鬻拳为爱君,史官有诗驳之,曰:

  谏主如何敢用兵,闭门不纳亦堪惊。

  若将此事称忠爱,乱贼纷纷尽借名!

  郑厉公闻楚文王凶信,大喜曰:吾无忧矣。

  叔詹进曰:臣闻‘依人者危,臣人者辱’,今立国于齐、楚之间,不辱即危,非长计也。

  先君桓、武及庄,三世为王朝卿士,是以冠冕列国,征服诸侯。

  今新王嗣统,闻虢、晋二国朝王,王为之飨醴命宥,又赐玉五珏,马三匹。

  君不若朝贡于周,若赖王之宠,以修先世卿士之业,虽有大国,不足畏也。

  厉公曰:善。

  乃遣大夫师叔如周请朝。

  师叔回报:周室大乱。

  厉公问:乱形如何?对曰:昔周庄王嬖妾姚姬,谓之王姚,生子颓,庄王爱之,使大夫蔿国为之师傅。

  子颓性好牛,尝养牛数百,亲自喂养,饲以五谷,被以文绣,谓之‘文兽’。

  凡有出入,仆从皆乘牛而行,践踏无忌,又阴结大夫蔿国、边伯、子禽、祝跪、詹父,往来甚密。

  釐王之世,未尝禁止。

  今新王即位,子颓恃在叔行,骄横益甚,新王恶之,乃裁抑其党,夺子禽、祝跪、詹父之田。

  新王又因筑苑囿于宫侧,蔿国有圃,边伯有室,皆近王宫。

  王俱取之,以广其囿。

  又膳夫石速进膳不精,王怒,革其禄,石速亦憾王。

  故五大夫同石速作乱,奉子颓为君以攻王,赖周公忌父同召伯廖等死力拒敌,众人不能取胜,乃出奔于苏。

  先周武王时,苏忿生为王司寇有功,谓之苏公,授以南阳之田为采地。

  忿生死,其子孙为狄所制,乃叛王而事狄,又不缴还采地于周。

  桓王八年,乃以苏子之田,畀我先君庄公,易我近周之田,于是苏子与周嫌隙益深。

  卫侯朔恶周之立黔牟,亦有夙怨,苏子因奉子颓奔卫,同卫侯帅师伐王城。

  周公忌父战败,同召伯廖等奉王出奔于鄢。

  五大夫等尊子颓为王,人心不服。

  君若兴兵纳王,此万世之功也!厉公曰:善。

  虽然,子颓懦弱,所恃者卫、燕之众耳,五大夫无能为也,寡人再使人以理谕之,若悔祸反正,免动干戈,岂不美哉?一面使人如鄢迎王,暂幸栎邑。

  因厉公向居栎十七年,宫室齐整故也。

  一面使人致书于王子颓,书曰:

  突闻以臣犯君,谓之不忠;以弟奸兄,谓之不顺。

  不忠不顺,天殃及之,王子误听奸臣之计,放逐其君。

  若能悔祸之延,奉迎天子,束身归罪,不失富贵。

  不然,退处一隅,比于藩服,犹可谢天下之口,惟王子速图之。

  子颓得书,犹豫未决,五大夫曰:骑虎者势不能复下,岂有尊居万乘,而复退居臣位者?此郑伯欺人之语,不可听之!颓遂逐出郑使。

  郑厉公乃朝王于栎,遂奉王袭入成周,取传国宝器,复还栎城,时惠王三年也。

  是冬,郑厉公遣人约会西虢公,同起义兵纳王,虢公许之。

  惠王四年之春,郑、虢二君,会兵于弭。

  夏四月,同伐王城,郑厉公亲率兵攻南门,虢公率兵攻北门。

  蔿国忙叩宫门,来见子颓。

  子颓因饲牛未毕,不即相见。

  蔿国曰:事急矣!乃假传子颓之命,使边伯、子禽、祝跪、詹父登陴守御。

  周人不顺子颓,闻王至,欢声如雷,争开城门迎接。

  蔿国方草国书,谋遣人往卫求救,书未写就,闻钟鼓之声,人报:旧王已入城坐朝矣!蔿国自刎而死,祝跪、子禽死于乱军之中,边伯、詹父被周人绑缚献功。

  子颓出奔西门,使石速押文牛为前队,牛体肥行迟,悉为追兵所获,与边伯、詹父一同斩首。

  髯翁有诗叹子颓之愚云:

  挟宠横行意未休,私交乘衅起奸谋。

  一年南面成何事?只合关门去饲牛。

  又一诗说齐桓公既称盟主,合倡义纳王,不应让之郑、虢也,诗云:

  天子蒙尘九庙羞,纷纷郑虢效忠谋。

  如何仲父无遗策?却让当时第一筹。

  惠王复位,赏郑虎牢以东之地,及后之鞶鉴;赏西虢公以酒泉之邑,及酒爵数器。

  二君谢恩而归。

  郑厉公于路得疾,归国而薨。

  群臣奉世子捷即位,是为文公。

  周惠王五年,陈宣公疑公子御寇谋叛,杀之。

  公子完,字敬仲,乃厉公之子,与御寇相善,惧诛奔齐,齐桓公拜为工正。

  一日,桓公就敬仲家饮酒甚乐,天色已晚,索烛尽欢,敬仲辞曰:臣止卜昼,未卜夜,不敢继以烛也。

  桓公曰:敬仲有礼哉!赞叹而去。

  桓公以敬仲为贤,使食采于田,是为田氏之祖。

  是年,鲁庄公为图婚之事,会齐大夫高傒于防地。

  却说鲁夫人文姜,自齐襄公变后,日夜哀痛想忆,遂得嗽疾,内侍进莒医察脉。

  文姜久旷之后,欲心难制,遂留莒医饮食,与之私通。

  后莒医回国,文姜托言就医,两次如莒,馆于莒医之家。

  莒医复荐人以自代,文姜老而愈淫,然终以不及襄公为恨。

  周惠王四年秋七月,文姜病愈剧,遂薨于鲁之别寝。

  临终谓庄公曰:齐女今长成十八岁矣。

  汝当速娶,以正六宫之位。

  万勿拘终丧之制,使我九泉之下,悬念不了。

  又曰:齐方图伯,汝谨事之,勿替世好。

  言讫而逝。

  庄公丧葬如常礼,遵依遗命,其年便欲议婚。

  大夫曹刿曰:大丧在殡,未可骤也。

  请俟三年丧毕行之。

  庄公曰:吾母命我矣。

  乘凶则骤,终丧则迟,酌其中可也。

  遂以期年之后,与高傒申订前约,请自如齐,行纳币之礼。

  齐桓公亦以鲁丧未终,请缓其期。

  直至惠王七年,其议始定,以秋为吉。

  时庄公在位二十四年,年已三十有七岁矣。

  意欲取悦齐女,凡事极其奢侈。

  又念父桓公薨于齐国,今复娶齐女,心终不安,乃重建桓宫,丹其楹,刻其桷,欲以媚亡者之灵。

  大夫御孙切谏,不听。

  是夏,庄公如齐亲迎,至秋八月,姜氏至鲁,立为夫人,是为哀姜。

  大夫宗妇,行见小君之礼,一概用币。

  御孙私叹曰:男贽大者玉帛,小者禽鸟,以章物采,女贽不过榛栗枣修,以告虔也。

  今男女同贽,是无别也。

  男女之别,国之大节,而由夫人乱之,其不终乎?自姜氏归鲁后,齐、鲁之好愈固矣。

  齐桓公复同鲁庄公合兵伐徐、伐戎,徐、戎俱臣服于齐。

  郑文公见齐势愈大,恐其侵伐,遂遣使请盟。

  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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