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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列国志第十八回:曹沫手剑劫齐侯

来源:达达搜探索 时间:2022-10-20 00:25 阅读

  东周列国志第十八回:曹沫手剑劫齐侯,小说描写了周幽王凶残无道,周平王东迁,诸侯国争霸,士大夫势力日益壮大,最终形成七雄对峙局面;批判了昏庸愚昧的昏君暴君,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歌颂了赏罚分明的王侯和有胆识的将相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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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列国志第十八回:曹沫手剑劫齐侯

东周列国志第十八回:曹沫手剑劫齐侯

  《东周列国志》是明末小说家冯梦龙著、清代蔡元放改编的长篇历史演义小说,成书于清代乾隆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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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周列国志》写的是西周结束(公元前789年)至秦统一六国(公元前221年),包括春秋、战国五百多年间的历史故事,内容相当丰富复杂。

  小说描写了周幽王凶残无道,周平王东迁,诸侯国争霸,士大夫势力日益壮大,最终形成七雄对峙局面;批判了昏庸愚昧的昏君暴君,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歌颂了赏罚分明的王侯和有胆识的将相勇夫。

  小说的布局谋篇主次分明,错落有致。

  每一故事既可独立成篇,又可贯穿一体。

  人物形象栩栩如生,故事描写引人入胜。

  第十八回曹沫手剑劫齐侯桓公举火爵宁戚

  周釐王元年春正月,齐桓公设朝,群臣拜贺已毕,问管仲曰:寡人承仲父之教,更张国政。

  今国中兵精粮足,百姓皆知礼义,意欲立盟定伯,何如?管仲对曰:当今诸侯,强于齐者甚众:南有荆、楚,西有秦、晋,然皆自逞其雄,不知尊奉周王,所以不能成霸。

  周虽衰微,乃天下之共主。

  东迁以来,诸侯不朝,不贡方物。

  故郑伯射桓王之肩,五国拒庄王之命,遂令列国臣子,不知君父。

  熊通僭号,宋、郑弑君,习为故然,莫敢征讨。

  今庄王初崩,新王即位;宋国近遭南宫长万之乱,贼臣虽戮,宋君未定。

  君可遣使朝周,请天子之旨,大会诸侯,立定宋君。

  宋君一定,然后奉天子以令诸侯,内尊王室,外攘四夷。

  列国之中,衰弱者扶之,强横者抑之,昏乱不共命者,率诸侯讨之。

  海内诸侯,皆知我之无私,必相率而朝于齐。

  不动兵车,而霸可成矣!桓公大悦。

  于是遣使至洛阳朝贺釐王,因请奉命为会,以定宋君。

  釐王曰:伯舅不忘周室,朕之幸也。

  泗上诸侯,惟伯舅左右之,朕岂有爱焉?使者回报桓公。

  桓公遂以王命布告宋、鲁、陈、蔡、卫、郑、曹、邾诸国,约以三月朔日,共会北杏之地。

  桓公问管仲曰:此番赴会,用兵车多少?管仲曰:君奉王命,以临诸侯,安用兵车?请为衣裳之会!桓公曰:诺!乃使军士先筑坛三层,高起三丈,左悬钟,右设鼓,先陈天子虚位于上,旁设反坫,玉帛器具,加倍整齐。

  又预备馆舍数处,悉要高敞合式。

  至期,宋桓公御说先到,与齐桓公相见,谢其定位之意。

  次日,陈宣公杵臼、邾子克二君继到。

  蔡哀侯献舞,恨楚见执,亦来赴会。

  四国见齐无兵车,相顾曰:齐侯推诚待人,一至于此!乃各将兵车退在二十里之外。

  时二月将尽,桓公谓管仲曰:诸侯未集,改期待之,如何?管仲曰:语云:‘三人成众。

  ’今至者四国,不为不众矣。

  若改期,是无信也;待而不至,是辱王命也。

  初合诸侯,而以不信闻,且辱王命,何以图霸?桓公曰:盟乎?会乎?管仲曰:人心未一,俟会而不散,乃可盟耳!桓公曰:善。

  

  三月朔,昧爽,五国诸侯俱集于坛下。

  相见礼毕,桓公拱手告诸侯曰:王政久废,叛乱相寻。

  孤奉周天子之命,会群公以匡王室。

  今日之事,必推一人为主,然后权有所属,而政令可施于天下。

  诸侯纷纷私议,欲推齐,则宋爵上公,齐止称侯,尊卑有序;欲推宋,则宋公新立,赖齐定位,未敢自尊。

  事在两难,陈宣公杵臼越席言曰:天子以纠合之命,属诸齐侯,谁敢代之?宜推齐侯为盟会之主。

  诸侯皆曰:非齐侯不堪此任,陈侯之言是也。

  桓公再三谦让,然后登坛,齐侯为主,次宋公,次陈侯,次蔡侯,次邾子。

  排列已定,鸣钟击鼓,先于天子位前行礼,然后交拜,叙兄弟之情。

  仲孙湫捧约简一函,跪而读之曰:某年月日,齐小白、宋御说、陈杵臼、蔡献舞、邾克,以天子命,会于北杏,共奖王室,济弱扶倾,有败约者,列国共征之。

  诸侯拱手受命。

  《论语》称桓公九合诸侯,此其第一会也。

  髯翁有诗云:

  济济冠裳集五君,临淄事业赫然新。

  局中先著谁能识,只为推尊第一人。

  诸侯献酬甫毕,管仲历阶而上曰:鲁、卫、郑、曹,故违王命,不来赴会,不可不讨。

  齐桓公举手向四君曰:敝邑兵车不足,愿诸君同事。

  陈、蔡、邾三君齐声应曰:敢不率敝赋以从。

  惟宋桓公嘿然。

  是晚,宋公回馆,谓大夫戴叔皮曰:齐侯妄自尊大,越次主会,便欲调遣各国之兵,将来吾国且疲于奔命矣。

  叔皮曰:诸侯从违相半,齐势未集,若征服鲁、郑,霸业成矣。

  齐之霸,非宋福也,与会四国,惟宋为大;宋不从兵,三国亦将解体。

  况吾今日之来,止欲得王命,以定位耳。

  已列于会,又何俟焉,不如先归。

  宋公从其言,遂于五更登车而去。

  齐桓公闻宋公背会逃归,大怒,欲遣仲孙湫追之。

  管仲曰:追之非义,可请王师伐之,乃为有名,然事更有急于此者。

  桓公曰:何事更急于此?管仲曰:宋远而鲁近,且王室宗盟,不先服鲁,何以服宋?桓公曰:伐鲁当从何路?管仲曰:济之东北有遂者,乃鲁之附庸,国小而弱,才四姓耳,若以重兵压之,可不崇朝而下,遂下,鲁必悚惧,然后遣一介之使,责其不会,再遣人通信于鲁夫人,鲁夫人欲其子亲厚于外家,自当极力怂恿,鲁侯内迫母命,外怵兵威,必将求盟,俟其来求,因而许之,平鲁之后,移兵于宋,临以王臣,此破竹之势也。

  桓公曰:善。

  乃亲自率师至遂城,一鼓而下,因驻兵于济水。

  鲁庄公果惧,大集群臣问计。

  公子庆父曰:齐兵两至吾国,未尝得利,臣愿出兵拒之。

  班中一人出曰:不可,不可。

  庄公视之,乃施伯也。

  庄公曰:汝计将安出?施伯曰:臣尝言之,管子天下奇才,今得齐政,兵有节制,其不可一也;北杏之会,以奉命尊王为名,今责违命,理曲在我,其不可二也;子纠之戮,君有功焉,王姬之嫁,君有劳焉,弃往日之功劳,结将来之仇怨,其不可三也。

  为今之计,不若修和请盟,齐可不战而退。

  曹刿曰:臣意亦如此。

  正议论间,报道:齐侯有书至。

  庄公视之,大意曰:

  寡人与君并事周室,情同昆弟,且婚姻也。

  北杏之会,君不与焉,寡人敢请其故?若有二心,亦惟命。

  齐侯另有书通信于文姜。

  文姜召庄公语之曰:齐、鲁世为甥舅,使其恶我,犹将乞好,况取平乎?庄公唯唯,乃使施伯答书,略曰:

  孤有犬马之疾,未获奔命。

  君以大义责之,孤知罪矣。

  然城下之盟,孤实耻之,若退舍于君之境上,孤敢不捧玉帛以从!

  齐侯得书大悦,传令退兵于柯。

  鲁庄公将往会齐侯,问:群臣谁能从者?将军曹沫请往,庄公曰:汝三败于齐,不虑齐人笑耶?曹沫曰:惟耻三败,是以愿往,将一朝而雪之。

  庄公曰:雪之何如?曹沫曰:君当其君,臣当其臣。

  庄公曰:寡人越境求盟,犹再败也,若能雪耻,寡人听子矣。

  遂偕曹沫而行。

  至于柯地,齐侯预筑土为坛以待。

  鲁侯先使人谢罪请盟,齐侯亦使人订期。

  是日,齐侯将雄兵布列坛下,青红黑白旗,按东南西北四方,各自分队,各有将官统领,仲孙湫掌之;阶级七层,每层俱有壮士,执著黄旗把守,坛上建大黄旗一面,绣出方伯二字,旁置大鼓,王子成父掌之;坛中间设香案,排列著朱盘玉盂盛牲歃盟之器,隰朋掌之;两旁反坫,设有金尊玉斝,寺人貂掌之;坛西立石柱二根,系著乌牛白马,屠人准备宰杀,司庖易牙掌之。

  东郭牙为傧,立于阶下迎宾;管仲为相,气象十分整肃。

  齐侯传令:鲁君若到,止许一君一臣登坛,余人息屏坛下。

  曹沫衷甲,手提利剑,紧随著鲁庄公。

  庄公一步一战,曹沫全无惧色,将次升阶。

  东郭牙进曰:今日两君好会,两相赞礼,安用凶器?请去剑。

  曹沫睁目视之,两眦尽裂。

  东郭牙倒退几步。

  庄公君臣历阶而上,两君相见,各叙通好之意。

  三通鼓毕,对香案行礼。

  隰朋将玉盂盛血,跪而请歃,曹沫右手按剑,左手揽桓公之袖,怒形于色,管仲急以身蔽桓公,问曰:大夫何为者?曹沫曰:鲁连次受兵,国将亡矣,君以济弱扶倾为会,独不为敝邑念乎?管仲曰:然则大夫何求?曹沫曰:齐恃强欺弱,夺我汶阳之田,今日请还,吾君乃就歃耳!管仲顾桓公曰:君可许之!桓公曰:大夫休矣,寡人许子。

  曹沫乃释剑,代隰朋捧盂以进。

  两君俱已歃讫,曹沫曰:仲主齐国之政,臣愿与仲歃。

  桓公曰:何必仲父?寡人与子立誓。

  乃向天指日曰:所不反汶阳田于鲁者,有如此日!曹沫受歃,再拜称谢,献酬甚欢。

  既毕事,王子成父诸人俱愤愤不平,请于桓公,欲劫鲁侯,以报曹沫之辱。

  桓公曰:寡人已许曹沫矣。

  匹夫约言,尚不失信,况君乎!众人乃止。

  明日,桓公复置酒公馆,与庄公欢饮而别。

  即命南鄙邑宰,将原侵汶阳田,尽数交割还鲁。

  昔人论要盟可犯,而桓公不欺;曹子可仇,而桓公不怨。

  此所以服诸侯、霸天下也!有诗云:

  巍巍霸气吞东鲁,尺剑如何能用武?

  要将信义服群雄,不吝汶阳一片土!

  又有诗单道曹沫劫齐桓公一事,此乃后世侠客之祖。

  诗云:

  森森戈甲拥如潮,仗剑登坛意气豪。

  三败羞颜一日洗,千秋侠客首称曹。

  诸侯闻盟柯之事,皆服桓公之信义。

  于是卫、曹二国,皆遣人谢罪请盟。

  桓公约以伐宋之后,相订为会。

  乃再遣使如周,告以宋公不尊王命,不来赴会,请王师下临,同往问罪。

  周釐王使大夫单蔑,率师会齐伐宋。

  谍报陈、曹二国引兵从征,愿为前部。

  桓公使管仲先率一军,前会陈、曹,自引隰朋、王子成父、东郭牙等,统领大军继进,于商邱取齐。

  时周釐王二年之春也。

  却说管仲有爱妾名婧,锺离人,通文有智。

  桓公好色,每出行必以姬嫔自随;管仲亦以婧从行。

  是日,管仲军出南门,约行三十余里至峱山,见一野夫,短褐单衣,破笠赤脚,放牛于山下。

  此人叩牛角而歌,管仲在车上,察其人不凡,使人以酒食劳之。

  野夫食毕,言:欲见相君仲父。

  使者曰:相国车已过去矣。

  野夫曰:某有一语,幸传于相君:‘浩浩乎白水’。

  使者追及管仲之车,以其语述之。

  管仲茫然,不解所谓,以问妾婧。

  婧曰:妾闻古有《白水》之诗云:‘浩浩白水,儵儵之鱼。

  君来召我,我将安居’,此人殆欲仕也。

  管仲即命停车,使人召之。

  野夫将牛寄于村家,随使者来见管仲,长揖不拜。

  管仲问其姓名,曰:卫之野人也,姓宁名戚。

  慕相君好贤礼士,不惮跋涉至此,无由自达,为村人牧牛耳。

  管仲叩其所学,应对如流,叹曰:豪杰辱于泥涂,不遇汲引,何以自显?吾君大军在后,不日当过此,吾当作书,子持以谒吾君,必当重用。

  管仲即作书缄,就交付宁戚,彼此各别。

  宁戚仍牧牛于峱山之下。

  齐桓公大军三日后方到,宁戚依前短褐单衣,破笠赤脚,立于路旁,全不畏避。

  桓公乘舆将近,宁戚遂叩牛角而歌之曰:

  南山灿,白石烂,中有鲤鱼长尺半。

  生不逢尧与舜禅,短褐单衣才至骭。

  从昏饭牛至夜半,长夜漫漫何时旦?

  桓公闻而异之,命左右拥至车前,问其姓名居处,戚以实对曰:姓宁名戚。

  桓公曰:汝牧夫,何得讥刺时政?宁戚曰:臣小人,安敢讥刺?桓公曰:当今天子在上,寡人率诸侯宾服于下,百姓乐业,草木沾春,舜日尧天,不过如此。

  汝谓‘不逢尧舜’;又曰,‘长夜不旦’,非讥刺而何?宁戚曰:臣虽村夫,不睹先王之政,然尝闻尧舜之世,十日一风,五日一雨,百姓耕田而食,凿井而饮,所谓‘不识不知,顺帝之则’是也。

  今值纪纲不振,教化不行之世,而曰‘舜日尧天’,诚小人所不解也。

  且又闻尧舜之世,正百官而诸侯服,去四凶而天下安,不言而信,不怒而威;今明公一举而宋背会,再举而鲁劫盟。

  用兵不息,民劳财敝,而曰‘百姓乐业,草木沾春’,又小人所未解也。

  小人又闻尧弃其子丹朱,而让天下于舜,舜又避于南河,百姓趋而奉之,不得已即帝位;今君杀兄得国,假天子以令诸侯,小人又不知于唐虞揖让何如也?桓公大怒曰:匹夫出言不逊!喝令斩之,左右缚宁戚去,将行刑,戚颜色不变,了无惧意,仰天叹曰:桀杀龙逢,纣杀比干,今宁戚与之为三矣!隰朋奏曰:此人见势不趋,见威不惕,非寻常牧夫也,君其赦之!桓公念头一转,怒气顿平,遂命释宁戚之缚,谓戚曰:寡人聊以试子,子诚佳士。

  宁戚因探怀中,出管仲之书,桓公拆而观之,书略云:

  臣奉命出师,行至峱山,得卫人宁戚。

  此人非牧竖者流,乃当世有用之才,君宜留以自辅。

  若弃之使见用于邻国,则齐悔无及矣!

  桓公曰:子既有仲父之书,何不遂呈寡人?宁戚曰:臣闻‘贤君择人为佐,贤臣亦择主而辅’,君如恶直好谀,以怒色加臣,臣宁死必不出相国之书矣。

  桓公大悦,命以后车载之。

  是晚,下寨休军,桓公命举火,索衣冠甚急。

  寺人貂曰:君索衣冠,为爵宁戚乎?桓公曰:然。

  寺人貂曰:卫去齐不远,何不使人访之。

  使其人果贤,爵之未晚。

  桓公曰:此人廓达之才,不拘小节,恐其在卫,或有细过。

  访得其过,爵之则不光;弃之则可惜!即于灯烛之下,拜宁戚为大夫,使与管仲同参国政。

  宁戚改换衣冠,谢恩而出。

  髯翁有诗曰:

  短褐单衣牧竖穷,不逢尧舜遇桓公。

  自从叩角歌声歇,无复飞熊入梦中。

  桓公兵至宋界,陈宣公杵臼,曹庄公射姑先在,随后周单子兵亦至。

  相见已毕,商议攻宋之策。

  宁戚进曰:明公奉天子之命纠合诸侯,以威胜不如以德胜。

  依臣愚见,且不必进兵,臣虽不才,请掉三寸之舌,前去说宋公行成。

  桓公大悦,传令扎寨于界上,命宁戚入宋。

  戚乃乘一小车,与从者数人,直至睢阳,来见宋公。

  宋公问于戴叔皮曰:宁戚何人也?叔皮曰:臣闻此人乃牧牛村夫,齐侯新拔之于位,必其口才过人,此来乃使其游说也。

  宋公曰:何以待之?叔皮曰:主公召入,勿以礼待之,观其动静,若开口一不当,臣请引绅为号,便令武士擒而囚之,则齐侯之计沮矣。

  宋公点首,吩咐武士伺候。

  宁戚宽衣大带,昂然而入,向宋公长揖。

  宋公端坐不答,戚乃仰面长叹曰:危哉乎,宋国也!宋公骇然曰:孤位备上公,忝为诸侯之首,危何从至?戚曰:明公自比与周公孰贤?宋公曰:周公圣人也,孤焉敢比之?戚曰:周公在周盛时,天下太平,四夷宾服,犹且吐哺握发,以纳天下贤士。

  明公以亡国之余,处群雄角力之秋,继两世弑逆之后,即效法周公,卑躬下士,犹恐士之不至;乃妄自矜大,简贤慢客,虽有忠言,安能至明公之前乎?不危何待!宋公愕然,离坐曰:孤嗣位日浅,未闻君子之训,先生勿罪!叔皮在旁,见宋公为宁戚所动,连连举其带绅,宋公不顾,乃谓宁戚曰:先生此来,何以教我?戚曰:天子失权,诸侯星散,君臣无等,篡弑日闻。

  齐侯不忍天下之乱,恭承王命,以主夏盟。

  明公列名于会,以定位也;若又背之,犹不定也。

  今天子赫然震怒,特遣王臣,驱率诸侯,以讨于宋。

  明公既叛王命于前,又抗王师于后,不待交兵,臣已卜胜负之有在矣。

  宋公曰:先生之见如何?戚曰:以臣愚计,勿惜一束之贽,与齐会盟。

  上不失臣周之礼,下可结盟主之欢,兵甲不动,宋国安于泰山。

  宋公曰:孤一时失计,不终会好,今齐方加兵于我,安肯受吾之贽?戚曰:齐侯宽仁大度,不录人过,不念旧恶。

  如鲁不赴会,一盟于柯,遂举侵田而返之。

  况明公在会之人,焉有不纳?宋公曰:将何为贽?戚曰:齐侯以礼睦邻,厚往薄来,即束脯可贽,岂必倾府库之藏哉?宋公大悦,乃遣使随宁戚至齐军中请成。

  叔皮满面羞惭而退。

  却说宋使见了齐侯,言谢罪请盟之事,献白玉十珏,黄金千镒,齐桓公曰:天子有命,寡人安敢自专。

  必须烦王臣转奏于王方可。

  桓公即以所献金玉,转送单子,致宋公取成之意。

  单子曰:苟君侯赦宥,有所藉手,以复于天王,敢不如命?桓公乃使宋公修聘于周,然后再订会期。

  单子辞齐侯而归。

  齐与陈、曹二君各回本国。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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