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视探索

东周列国志第五十六回:萧夫人登台笑客

来源:达达搜探索 时间:2022-10-24 15:00 阅读

  东周列国志第五十六回:萧夫人登台笑客,小说描写了周幽王凶残无道,周平王东迁,诸侯国争霸,士大夫势力日益壮大,最终形成七雄对峙局面;批判了昏庸愚昧的昏君暴君,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歌颂了赏罚分明的王侯和有胆识的将相勇夫。

  关于东周列国志第五十六回:萧夫人登台笑客的这个问题,那么今天特视探秘为您整理了关于东周列国志第五十六回:萧夫人登台笑客的这些相关资料:

东周列国志第五十六回:萧夫人登台笑客

东周列国志第五十六回:萧夫人登台笑客

  《东周列国志》是明末小说家冯梦龙著、清代蔡元放改编的长篇历史演义小说,成书于清代乾隆年间。

  下面达达搜探秘小编就为大家带来详细的介绍,一起来看看吧。

  《东周列国志》写的是西周结束(公元前789年)至秦统一六国(公元前221年),包括春秋、战国五百多年间的历史故事,内容相当丰富复杂。

  小说描写了周幽王凶残无道,周平王东迁,诸侯国争霸,士大夫势力日益壮大,最终形成七雄对峙局面;批判了昏庸愚昧的昏君暴君,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歌颂了赏罚分明的王侯和有胆识的将相勇夫。

  小说的布局谋篇主次分明,错落有致。

  每一故事既可独立成篇,又可贯穿一体。

  人物形象栩栩如生,故事描写引人入胜。

  第五十六回萧夫人登台笑客逢丑父易服免君

  话说荀林父用郤雍治盗,羊舌职度郤雍必不得其死,林父请问其说。

  羊舌职对曰:周谚有云,‘察见渊鱼者不祥,智料隐慝者有殃。

  ’恃郤雍一人之察,不可以尽群盗,而合群盗之力,反可以制郤雍,不死何为?未及三日,郤雍偶行郊外,群盗数十人,合而攻之,割其头以去。

  荀林父忧愤成疾而死。

  晋景公闻羊舌职之言,召而问曰:子之料郤雍当矣,然弭盗何策?羊舌职对曰:夫以智御智,如用石压草,草必罅生;以暴禁暴,如用石击石,石必两碎。

  故弭盗之方,在乎化其心术,使知廉耻,非以多获为能也!君如择朝中之善人,显荣之于民上,彼不善者将自化,何盗之足患哉?景公又问曰:当今晋之善人,何者为最?卿试举之!羊舌职曰:无如士会。

  其为人,言依于信,行依于义,和而不谄,廉而不矫,直而不亢,威而不猛,君必用之!

  及士会定赤狄而还,晋景公献狄俘于周,以士会之功,奏闻周定王。

  定王赐士会以黻冕之服,位为上卿。

  遂代林父之任,为中军元帅,且加太傅之职,改封于范,是为范氏之始。

  士会将缉盗科条,尽行除削,专以教化劝民为善,于是奸民皆逃奔秦国,无一盗贼,晋国大治。

  景公复有图伯之意,谋臣伯宗进曰:先君文公,始盟践土,列国景从。

  襄公之世,犹受盟新城,未敢贰也。

  自令狐失信,始绝秦欢。

  及齐、宋弑逆,我不能讨,山东诸国,遂轻晋而附楚。

  至救郑无功,救宋不果,复失二国,晋之宇下,惟卫、曹寥寥三四国耳!夫齐、鲁天下之望,君欲复盟主之业,莫如亲齐、鲁。

  盍使人行聘于二国,以联属其情,而伺楚之间,可以得志!

  晋景公以为然,乃遣上军元帅郤克,使鲁及齐,厚其礼币。

  却说鲁宣公以齐惠公定位之故,奉事惟谨,朝聘俱有常期。

  至顷公无野嗣立,犹循旧规,未曾缺礼。

  郤克至鲁修聘,礼毕,辞欲往齐,鲁宣公亦当聘齐之期,乃使上卿季孙行父,同郤克一齐启行。

  方及齐郊,只见卫上卿孙良夫、曹大夫公子首,也为聘齐来到。

  四人相见,各道来由,不期而会,足见同志了。

  四位大夫下了客馆,次日朝见,各致主君之意。

  礼毕,齐顷公看见四位大夫容貌,暗暗称怪,道:大夫请暂归公馆,即容设飨相待,四位大夫退出朝门。

  顷公入宫,见其母萧太夫人,忍笑不住。

  太夫人乃萧君之女,嫁于齐惠公,自惠公薨后,萧夫人日夜悲泣。

  顷公事母至孝,每事求悦其意,即闾巷中有可笑之事,亦必形容称述,博其一启颜也。

  是日,顷公干笑,不言其故,萧太夫人问曰:外面有何乐事,而欢笑如此?顷公对曰:外面别无乐事,乃见一怪事耳。

  今有晋、鲁、卫、曹四国,各遣大夫来聘。

  晋大夫郤克,是个瞎子,只有一只眼光著看人;鲁大夫季孙行父,是个秃子,没一根毛发;卫大夫孙良夫,是个跛子,两脚高低的;曹公子首,是个驼背,两眼观地。

  吾想生人抱疾,五形四体,不全者有之,但四人各占一病,又同时至于吾国,堂上聚著一班鬼怪,岂不可笑?萧太夫人不信,曰:吾欲一观之可乎?顷公曰:使臣至国,公宴后,例有私享,来日儿命设宴于后苑,诸大夫赴宴,必从崇台之下经过,母亲登于台上,张帷而窃观之,有何难哉?

  话中略过公宴不题。

  单说私宴,萧太夫人已在崇台之上了。

  旧例使臣来到,凡车马仆从,都是主国供应,以暂息客人之劳。

  顷公主意,专欲发其母之一笑,乃于国中密选眇者、秃者、跛者、驼者各一人,使分御四位大夫之车。

  郤克眇,即用眇者为御;行父秃,即用秃者为御;孙良夫跛,即用跛者为御;公子首驼,即用驼者为御。

  齐上卿国佐谏曰:朝聘,国之大事。

  宾主主敬,敬以成礼,不可戏也!顷公不听。

  车中两眇、两秃、双驼、双跛行过台下,萧夫人启帷望见,不觉大笑,左右侍女,无不掩口,笑声直达于外。

  郤克初见御者眇目,亦认为偶然,不以为怪,及闻台上有妇女嘻笑之声,心中大疑,草草数杯,即忙起身,回至馆舍,使人诘问:台上何人?乃国母萧太夫人也!须臾,鲁、卫、曹三国使臣,皆来告诉郤克,言:齐国故意使执鞭之人,戏弄我等,以供妇人观笑,是何道理?郤克曰:我等好意修聘,反被其辱,若不报此仇,非丈夫也!行父等三人齐声曰:大夫若兴师伐齐,我等奏过寡君,当倾国相助。

  郤克曰:众大夫果有同心,便当歃血为盟,伐齐之日,有不竭力共事者,明神殛之!四位大夫聚于一处,竟夜商量,直至天明,不辞齐侯,竟自登车,命御人星驰,各还本国而去。

  国佐叹曰:齐患自此始矣!史臣有诗云:

  主宾相见敬为先,残疾何当配执鞭?

  台上笑声犹未寂,四郊已报起烽烟!

  是时鲁卿东门仲遂、叔孙得臣俱卒,季孙行父为正卿,执政当权,自聘齐被笑而归,誓欲报仇。

  闻郤克请兵于晋侯,因与太傅士会主意不合,故晋侯未许。

  行父心下躁急,乃奏知宣公,使人往楚借兵。

  值楚庄王旅病薨,世子审即位,时年才十岁,是为共王。

  史臣有楚庄王赞云:

  于赫庄王,干父之蛊;

  始不飞鸣,终能张楚。

  樊姬内助,孙叔外辅;

  戮舒播义,衄晋觌武。

  窥周围宋,威声如虎;

  蠢尔荆蛮,桓文为伍。

  楚共王方有新丧,辞不出师。

  行父正在愤懑之际,有人自晋国来述:郤克日夜言伐齐之利,不伐齐难以图伯,晋侯惑之。

  士会知郤克意不可回,乃告老让之以政。

  今郤克为中军元帅,主晋国之事,不日兴师报齐仇。

  行父大喜,乃使仲遂之子公孙归父行聘于晋,一来答郤克之礼,二来订伐齐之期。

  鲁宣公因仲遂得国,故宠任归父,异于群臣。

  时鲁孟孙、叔孙、季孙三家,子孙众盛,宣公每以为忧,知子孙必为三家所凌,乃于归父临行之日,握其手密嘱之曰:三桓日盛,公室日卑,子所知也。

  公孙此行,觑便与晋君臣密诉其情,倘能借彼兵力,为我逐去三家,情愿岁输币帛,以报晋德,永不贰志,卿小心在意,不可泄漏!归父领命,赍重赂至晋,闻屠岸贾复以谀佞得宠于景公,官拜司寇,乃纳赂于岸贾,告以主君欲逐三家之意。

  岸贾为得罪赵氏,立心结交栾、郤二族,往来甚密,乃以归父之言,告于栾书。

  书曰:元帅方与季孙氏同仇,恐此谋未必协也,吾试探之。

  

  栾书乘间言于郤克,克曰:此人欲乱鲁国,不可听之。

  遂写密书一封,遣人星夜至鲁,飞报季孙行父。

  行父大怒曰:当年弑杀公子恶及公子视,皆是东门遂主谋,我欲图国家安靖,隐忍其事,为之庇护。

  今其子乃欲见逐,岂非养虎留患耶?乃以郤克密书,面致叔孙侨如看之,侨如曰:主公不视朝,将一月矣,言有疾病,殆托词也。

  吾等同往问疾,而造主公榻前请罪,看他如何?亦使人邀仲孙蔑。

  蔑辞曰:君臣无对质是非之理,蔑不敢往。

  乃拉司寇臧孙许同行。

  三人行至宫门,闻宣公病笃,不及请见,但致问候而返。

  次日宣公报薨矣,时周定王之十六年也。

  季孙行父等拥立世子黑肱,时年一十三岁,是为成公。

  成公年幼,凡事皆决于季氏。

  季孙行父集诸大夫于朝堂,议曰:君幼国弱,非大明政刑不可。

  当初杀嫡立庶,专意媚齐,致失晋好,皆东门遂所为也。

  仲遂有误国大罪,宜追治之。

  诸大夫皆唯唯听命,行父遂使司寇臧孙许逐东门氏之族。

  公孙归父自晋归鲁,未及境知宣公已薨,季氏方治其先人之罪,乃出奔于齐国,族人俱从之。

  后儒论仲遂躬行弑逆,援立宣公,身死未几,子孙被逐,作恶者亦何益哉?髯翁有诗叹云:

  援宣富贵望千秋,谁料三桓作寇仇?

  楹折东门乔木萎,独余青简恶名留!

  鲁成公即位二年,齐顷公闻鲁与晋合谋伐齐,一面遣使结好于楚,以为齐缓急之助,一面整顿车徒,躬先伐鲁,由平阴进兵,直至龙邑。

  齐侯之嬖人卢蒲就魁轻进,为北门军士所获。

  顷公使人登车,呼城上人语之曰:还我卢蒲将军,即当退师。

  龙人不信,杀就魁,磔其尸于城楼之上。

  顷公大怒,令三军四面攻之,三日夜不息。

  城破,顷公将城北一角,不论军民,尽皆杀死,以泄就魁之恨。

  正欲深入,哨马探得卫国大将孙良夫,统兵将入齐境。

  顷公曰:卫窥吾之虚,来犯吾界,合当反戈迎之。

  乃留兵戍龙邑,班师而南。

  行至新筑界口,恰遇卫兵前队副将石稷已到,两下各结营垒。

  石稷诣中军告于孙良夫曰:吾受命侵齐,乘其虚也。

  今齐师已归,其君亲在,不可轻敌。

  不如退兵,让其归路,俟晋、鲁合力并举,可以万全。

  孙良夫曰:本欲报齐君一笑之仇,今仇人在前,奈何避之?遂不听石稷之谏,是夜率中军往劫齐寨。

  齐人也虑卫军来袭,已有整备。

  良夫杀入营门,劫了空营。

  方欲回车,左有国佐,右有高固两员大将,围裹将来。

  齐侯自率大军掩至,大叫:跛夫,且留下头颅!良夫死命相持,没抵当一头处。

  正在危急,却得宁相、向禽两队车马前来接应,救出良夫北奔,卫军大败。

  齐侯招引二将从后追来,卫将石稷之兵亦至,迎著孙良夫叫道:元帅只顾前行,吾当断后!

  良夫引军急走,未及一里,只见前面尘头起处,车声如雷。

  良夫叹曰:齐更有伏兵,吾命休矣!车马看看近前,一员将在车中鞠躬言曰:小将不知元帅交兵,救援迟误,伏乞恕罪!良夫问曰:子何人也?那员将答曰:某乃守新筑大夫,仲叔于奚是也!悉起本境之众,有百余乘在此,足以一战,元帅勿忧!良夫方才放心,谓于奚曰:石将军在后,子可助之!仲叔于奚应声麾车而去。

  再说齐兵遇石稷断后之兵,正欲交战,见北路车尘蔽天,探是仲叔于奚领兵来到。

  齐顷公身在卫地,恐兵力不继,遂鸣金收军,止掠取辎重而回。

  石稷和于奚亦不追赶,后与晋人胜齐归国,卫侯因于奚有救孙良夫之功,欲以邑赏之。

  于奚辞曰:邑不愿受,得赐‘曲县’‘繁缨’,以光宠于缙绅之中,于愿足矣!

  按《周礼》:天子之乐,四面皆县,谓之宫县;诸侯之乐,止县三面,独缺南方,谓之曲县,亦曰轩县;大夫则左右县耳。

  繁缨,乃诸侯所以饰马者。

  二件皆诸侯之制,于奚自恃其功,以此为请。

  卫侯笑而从之。

  孔子修《春秋》论此事,以为惟名器分别贵贱,不可假人,卫侯为失其赏矣。

  此是后话,表过不提。

  却说孙良夫收拾败军,入新筑城中,歇息数日。

  诸将请示归期,良夫曰:吾本欲报齐,反为所败,何面目归见吾主?便当乞师晋国,生缚齐君,方出我胸中之气!乃留石稷等屯兵新筑,自己亲往晋国借兵。

  适值鲁司寇臧宣叔亦在晋请师,二人先通了郤克,然后谒见晋景公,内外同心,彼唱此和,不由晋景公不从。

  郤克虑齐之强,请车八百乘,晋侯许之。

  郤克将中军,解张为御,郑邱缓为车右;士燮将上军,栾书将下军,韩厥为司马。

  于周定王十八年夏六月,师出绛州城,望东路进发。

  臧孙许先期归报,季孙行父同叔孙侨如帅师来会,同至新筑,孙良夫复约会曹公子首,各军俱于新筑取齐,摆成队伍,次第前行,连接三十余里,车声不绝。

  齐顷公预先使人于鲁境上觇探,已知臧司寇乞得晋兵消息,顷公曰:若待晋师入境,百姓震惊,当以兵逆之于境上!乃大阅车徒,挑选五百乘,三日三夜,行五百余里,直至鞍地扎营。

  前哨报:晋军已屯于靡笄山下。

  顷公遣使请战,郤克许来日决战。

  大将高固请于顷公曰:齐、晋从未交兵,未知晋人之勇怯,臣请探之。

  乃驾单车,径入晋垒挑战,有末将亦乘车自营门而出,高固取巨石掷之,正中其脑,倒于车上,御人惊走。

  高固腾身一跃,早跳在晋车之上,脚踹晋囚,手挽辔索,驰还齐垒,周围一转,大呼曰:出卖余勇!齐军皆笑,晋军中觉而逐之,已无及矣。

  高固谓顷公曰:晋师虽众,能战者少,不足畏也!

  次日,齐顷公亲自披甲出阵,邴夏御车,逢丑父为车右,两家各结阵于鞍,国佐率右军以遏鲁,高固帅左军以遏卫、曹,两下相持,各不交锋,专侯中军消息。

  齐侯自恃其勇,目无晋人,身穿锦袍绣甲,乘著金舆,令军士俱控弓以俟,曰:视吾马足到处,万矢俱发!一声鼓响,驰车直冲入晋阵,箭如飞蝗,晋兵死者极多。

  解张手肘,连中二箭,血流下及车轮,犹自忍痛,勉强执辔,郤克正击鼓进军,亦被箭伤左胁,摽血及屦,鼓声顿缓,解张曰:师之耳目,在于中军之旗鼓,三军因之以为进退,伤未及死,不可不勉力趋战!

  郑邱缓曰:张侯之言是也,死生命耳!郤克乃援桴连击,解张策马,冒矢而进,郑邱缓左手执笠,以卫郤克,右手奋戈杀敌,左右一齐击鼓,鼓声震天,晋军只道本阵已得胜,争先驰逐,势如排山倒海,齐军不能当,大败而奔。

  韩厥见郤克伤重,曰:元帅且暂息,某当力追此贼!言毕,招引本部驱车来赶,齐军纷纷四散,顷公绕华不注山而走。

  韩厥遥望金舆,尽力逐之,逢丑父顾邴夏曰:将军急急出围,以取救兵,某当代将军执辔!邴夏下车去了。

  晋兵到者益多,围华不注山三匝,逢丑父谓顷公曰:事急矣!主公快将锦袍绣甲脱下,与臣穿之,假作主公,主公可穿臣之衣,执辔于旁,以误晋人之目,倘有不测,臣当以死代君,君可脱也!顷公依其言。

  更换方毕,将及华泉,韩厥之车已到马首,韩厥见锦袍绣甲,认是齐侯,遂手揽其绊马之索,再拜稽首曰:寡君不能辞鲁、卫之请,使群臣询其罪于上国,臣厥忝在戎行,愿御君侯,以辱临于敝邑!丑父诈称口渴不能答言,以瓢授齐侯曰:丑父可为我取饮!齐侯下车,假作华泉取饮。

  水至,又嫌其浊,更取清者,齐侯遂绕山左而遁。

  恰遇齐将郑周父御副车而至。

  曰:邴夏已陷于晋军中矣。

  晋势浩大,惟此路兵稀,主公可急乘之!乃以辔授齐侯,齐侯登车走脱。

  韩厥先遣人报入晋军曰:已得齐侯矣!郤克大喜。

  及韩厥以丑父献,郤克见之曰:此非齐侯也!郤克曾使齐,认得齐侯,韩厥却不认得,因此被他设计赚去,韩厥怒问丑父曰:汝是何人?对曰:某乃车右将军逢丑父,欲问吾君,方才往华泉取饮者就是!郤克亦怒曰:军法,‘欺三军者,罪应死’,汝冒认齐侯,以欺我军,尚望活耶?叱左右,,缚丑父去斩!丑父大呼曰:晋军听吾一言,自今无有代其君任患者,丑父免君于患,今且为戮矣!

  郤克命解其缚,曰:人尽忠于君,我杀之不祥!使后车载之。

  潜渊居士有诗云:

  绕山戈甲密如林,绣甲君王险被擒。

  千尺华泉源不竭,不如丑父计谋深。

  后人名华不注山为金舆山,正以齐侯金舆驻此而得名也。

  顷公既脱归本营,念丑父活命之恩,复乘轻车驰入晋军,访求丑父,出而复入者三次。

  国佐、高固二将闻中军已败,恐齐侯有失,各引军来救驾,见齐侯从晋军中出,大惊曰:主公何轻千乘之尊,而自探虎穴耶?顷公曰:逢丑父代寡人陷于敌中,未知生死,寡人坐不安席,是以求之!言未毕,哨马报:晋兵分五路杀来了!国佐奏曰:军气已挫,主公不可久留于此,且回国中坚守,以待楚救之至可也!齐侯从其言,遂引大军回至临淄去了。

  郤克引大军,及鲁、卫、曹三国之师,长驱直入,所过关隘尽行烧毁,直抵国都,志在灭齐。

  不知齐国如何应敌?再看下回分解。

  以上就是东周列国志第五十六回:萧夫人登台笑客的全部内容,更多的有趣的文章介绍可以进入特视探秘首页。

复制或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tansuo.teshi168.com/t/32848.html

联系我们

在线咨询:点击这里给我发消息

微信号:79111873

工作日:9:30-18:30,节假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