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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列国志第三十五回概括 东周列国志第三十五回:晋重耳周游列国

来源:达达搜探索 时间:2022-10-20 18:20 阅读

  东周列国志第三十五回:晋重耳周游列国,小说描写了周幽王凶残无道,周平王东迁,诸侯国争霸,士大夫势力日益壮大,最终形成七雄对峙局面;批判了昏庸愚昧的昏君暴君,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歌颂了赏罚分明的王侯和有胆识的将相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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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列国志第三十五回:晋重耳周游列国

东周列国志第三十五回:晋重耳周游列国

  《东周列国志》是明末小说家冯梦龙著、清代蔡元放改编的长篇历史演义小说,成书于清代乾隆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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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周列国志》写的是西周结束(公元前789年)至秦统一六国(公元前221年),包括春秋、战国五百多年间的历史故事,内容相当丰富复杂。

  小说描写了周幽王凶残无道,周平王东迁,诸侯国争霸,士大夫势力日益壮大,最终形成七雄对峙局面;批判了昏庸愚昧的昏君暴君,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歌颂了赏罚分明的王侯和有胆识的将相勇夫。

  小说的布局谋篇主次分明,错落有致。

  每一故事既可独立成篇,又可贯穿一体。

  人物形象栩栩如生,故事描写引人入胜。

  第三十五回晋重耳周游列国秦怀嬴重婚公子

  话说公子重耳怪狐偃用计去齐,夺魏犨之戈以刺偃,偃急忙下车走避,重耳亦跳下车挺戈逐之。

  赵衰、臼季、狐射姑、介子推等,一齐下车解劝。

  重耳投戟于地,恨恨不已。

  狐偃叩首请罪曰:杀偃以成公子,偃死愈于生矣! 重耳曰:此行有成则已,如无所成,吾必食舅氏之肉。

  

  狐偃笑而答曰:事若不济,偃不知死在何处,焉得与尔食之;如其克济,子当列鼎而食,偃肉腥臊,何足食?

  赵衰等并进曰:某等以公子负大有为之志,故舍骨肉,弃乡里,奔走道途,相随不舍,亦望垂功名于竹帛耳。

  今晋君无道,国人孰不愿戴公子为君。

  公子自不求入,谁走齐国而迎公子者?今日之事,实出吾等公议,非子犯一人之谋,公子勿错怪也。

  

  魏犨亦厉声曰:大丈夫当努力成名,声施后世,奈何恋恋儿女子目前之乐,而不思终身之计耶?

  重耳改容曰:事既如此,惟诸君命。

  

  狐毛进干糒,介子推捧水以进,重耳与诸人各饱食。

  壶叔等割草饲马,重施衔勒,再整轮辕,望前进发。

  有诗为证:

  凤脱鸡群翔万仞,虎离豹穴奔千山。

  要知重耳能成伯,只在周游列国间。

  不一日行至曹国。

  却说曹共公为人,专好游嬉,不理朝政,亲小人,远君子,以谀佞为腹心,视爵位如粪土。

  朝中服赤芾乘轩车者,三百余人,皆里巷市井之徒,胁肩谄笑之辈。

  见晋公子带领一班豪杰到来,正是薰莸不同器了,惟恐其久留曹国,都阻挡曹共公不要延接他。

  大夫僖负羁谏曰:晋、曹同姓,公子穷而过我,宜厚礼之。

  

  曹共公曰:曹,小国也,而居列国之中,子弟往来,何国无之?若一一待之以礼,则国微费重,何以支吾?

  负羁又曰:晋公子贤德闻于天下,且重瞳骈胁,大贵之征,不可以寻常子弟视也。

  

  曹共公一团稚气,说贤德他也不管,说到重瞳骈胁,便道:重瞳寡人知之,未知骈胁如何?

  负羁对曰:骈胁者,骈胁骨相合如一,乃异相也。

  

  曹共公曰:寡人不信,姑留馆中,俟其浴而观之。

  

  乃使馆人自延公子进馆, 以水饭相待,不致饩,不设享,不讲宾主之礼,重耳怒而不食。

  馆人进澡盆请浴,重耳道路腌月赞,正想洗涤尘垢,乃解衣就浴。

  曹共公与嬖幸数人,微服至馆,突入浴堂,迫近公子,看他的骈胁,言三语四,嘈杂一番而去。

  狐偃等闻有外人,急忙来看,犹闻嬉笑之声,询问馆人,乃曹君也,君臣无不

  愠怒。

  却说僖负羁谏曹伯不听,归到家中,其妻吕氏迎之,见其面有忧色,问:朝中何事?

  负羁以晋公子过曹,曹君不礼为言。

  吕氏曰:妾适往郊外采桑,正值晋公子车从过去。

  妾观晋公子犹未的,但从行者数人,皆英杰也。

  吾闻:‘有其君者,必有其臣;有其臣者,必有其君。

  ’以从行诸子观之,晋公子必能光复晋国。

  此时兴兵伐曹,玉石俱焚,悔之无及。

  曹君既不听忠言,子当私自结纳可也。

  妾已备下食品数盘,可藏白璧于中,以为贽见之礼,结交在未遇之先,子宜速往。

  

  僖负羁从其言,夜叩公馆。

  重耳腹中方馁,含怒而坐,闻曹大夫僖负羁求见馈飧,乃召之入。

  负羁再拜,先为曹君请罪,然后述自家致敬之意。

  重耳大悦,叹曰:不意曹国有此贤臣。

  亡人幸而返国,当图相报。

  

  重耳进食,得盘中白璧,谓负羁曰:大夫惠顾亡人,使不饥饿于土地足矣,何用重贿。

  

  负羁曰:此外臣一点敬心,公子万乞勿弃。

  重耳再三不受。

  负羁退而叹曰:晋公子穷困如此,而不贪吾璧,其志不可量也。

  

  次日,重耳即行。

  负羁私送出城十里方回。

  史官有诗云:

  错看龙虎作豾貆,盲眼曹共识见微。

  堪叹乘轩三百辈,无人及得负羁妻。

  重耳去曹适宋。

  狐偃前驱先到,与司马公孙固相会。

  公孙固曰:寡君不自量,与楚争胜,兵败股伤,至今病不能起。

  然闻公子之名,向慕久矣,必当扫除馆舍,以候车驾。

  

  公孙固入告于宋襄公,襄公正恨楚国,日夜求贤人相助,以为报仇之计,闻晋公子远来,晋乃大国,公子又有贤名,不胜之喜。

  其奈伤股未痊,难以面会,随命公孙固郊迎授馆,待以国君之礼,馈之七牢。

  次日,重耳欲行,公孙固奉襄公之命,再三请其宽留。

  私问狐偃:当初齐桓公如何相待?偃备细告以纳姬赠马之事。

  公孙固回复宋公。

  宋公曰:公子昔年已婚宋国矣,纳女吾不能,马则如数可也。

  亦以马二十乘相赠,重耳感激不已。

  住了数日,馈问不绝。

  狐偃见宋襄公病体没有痊好之期,私与公孙固商议复国一事。

  公孙固曰:公子若惮风尘之劳,敝邑虽小,亦可以息足。

  如有大志,敝邑新遭丧败,力不能振,更求他大国,方可济耳。

  

  狐偃曰:子之言,肺腑也。

  即日告知公子,束装起程,宋襄公闻公子欲行,复厚赠资粮衣履之类,从人无不欢喜。

  自晋公子去后,襄公箭疮日甚一日,不久而薨。

  临终谓世子王臣曰:吾不听子鱼之言,以及于此。

  汝嗣位,当以国委之。

  楚,大仇也,世世勿与通好。

  晋公子若返国,必然得位,得位必能合诸侯,吾子孙谦事之,可以少安。

  

  王臣再拜受命,襄公在位十四年薨。

  王臣主丧即位,是为成公。

  髯仙有诗论宋襄公德力俱无,不当列于五伯之内。

  诗云:

  一事无成身死伤,但将迂语自称扬。

  腐儒全不稽名实,五伯犹然列宋襄。

  再说重耳去宋,将至郑国,早有人报知郑文公。

  文公谓群臣曰:重耳叛父而逃,列国不纳,屡至饥馁,此不肖之人,不必礼之。

  

  上卿叔詹谏曰:晋公子有三助,乃天祐之人,不可慢也。

  

  郑伯曰:何为三助?

  叔詹对曰:‘同姓为婚,其类不蕃’,今重耳及狐女所生,狐与姬同宗,而生重耳,处有贤名,出无祸患,此一助也;自重耳出亡,国家不靖,岂非天意有待治国之人乎?此二助也;赵衰、狐偃,皆当世英杰,重耳得而臣之,此三助也。

  有此三助,君其礼之。

  礼同姓,恤困穷,尊贤才,顺天命,四者皆美事也。

  

  郑伯曰:重耳且老矣,是何能为?

  叔詹对曰:君若不能尽礼,则请杀之,毋留仇雠,以遗后患。

  

  郑伯笑曰:大夫之言甚矣。

  既使寡人礼之,又使寡人杀之,礼之何恩,杀之何怨!乃传令门官,闭门勿纳。

  重耳见郑不相延接,遂驱车竟过。

  行至楚国,谒见楚成王。

  成王亦待以国君之礼,设享九献,重耳谦让不敢当。

  赵衰侍立,谓公子曰:公子出亡在外十余年矣,小国犹轻慢,况大国乎。

  此天命也,子勿让。

  重耳乃受其享。

  终席,楚王恭敬不衰,重耳言词亦愈逊,由此两人甚相得,重耳遂安居于楚。

  一日,楚王与重耳猎于云梦之泽。

  楚王卖弄武艺,连射一鹿一兔,俱获之,诸将皆伏地称贺。

  适有人熊一头,冲车而过,楚王谓重耳曰:公子何不射之!

  重耳拈弓搭箭,暗暗祝祷:某若能归晋为君,此箭去中其右掌。

  飕的一箭,正穿右掌之上,军士取熊以献。

  楚王惊服曰:公子真神箭也!

  须臾,围场中发起喊来,楚王使左右视之,回报道:山谷中赶出一兽,似熊非熊,其鼻如象,其头似狮,其足似虎,其发如豺,其鬣似野豕,其尾似牛,其身大于马,其文黑白斑驳,剑戟刀箭,俱不能伤。

  嚼铁如泥,车轴裹铁,俱被啮食,矫捷无伦,人不能制,以此喧闹。

  

  楚王谓重耳曰:公子生长中原,博闻多识,必知此兽之名。

  

  重耳回顾赵衰,衰前进曰:臣能知之。

  此兽其名曰‘貘’,秉天地之金气而生,头小足卑,好食铜铁,便溺所至,五金见之,皆消化为水,其骨实无髓,可以代槌,取其皮为褥,能辟瘟去湿。

  

  楚王曰:然则何以制之?

  赵衰曰:皮肉皆铁所结,惟鼻孔中有虚窍,可以纯钢之物刺之;或以火炙立死,金性畏火故也。

  

  言毕,魏犨厉声曰:臣不用兵器,活擒此兽,献于驾前。

  跳下车来,飞奔去了。

  楚王谓重耳曰:寡人与公子同往观之。

  即命驰车而往。

  且说魏犨赶入西北角围中,一见那兽,便挥拳连击几下。

  那兽全然不怕,大叫一声,如牛鸣之响,直立起来,用舌一舐,将魏犨腰间鎏金锃带舐去一段。

  魏犨大怒曰:孽畜不得无礼!耸身一跃,离地约五尺许,那兽就地打一滚,又蹲在一边。

  魏犨心中愈怒,再复跃起,趁这一跃之势,用尽平生威力,腾身跨在那兽身上,双手将他项子抱住,那兽奋力踯躅,魏犨随之上下,只不放手。

  挣扎多时,那兽力势渐衰,魏犨凶猛有余,两臂抱持愈紧,那兽项子被勒,气塞不通,全不动弹。

  魏犨乃跳下身来,再舒铜筋铁骨,两只臂膊,将那兽的象鼻一手捻定,如牵犬羊一般,直至二君之前。

  真虎将也!赵衰命军士取火薰其鼻端,火气透入,那兽便软做一堆。

  魏犨方才放手,拔起腰间宝剑砍之,剑光迸起,兽毛亦不损伤。

  赵衰曰:欲杀此兽取皮,亦当用火围而炙之。

  

  楚王依其言,那兽皮肉如铁,经四围火炙,渐渐柔软,可以开剥。

  楚王曰:公子相从诸杰,文武俱备,吾国中万不及一也!

  时楚将成得臣在旁,颇有不服之意,即奏楚王曰:吾王夸晋臣之武,臣愿与之比较。

  

  楚王不许,曰:晋君臣,客也,汝当敬之。

  

  是日猎罢会饮,大欢。

  楚王谓重耳曰:公子若返晋国,何以报寡人?

  重耳曰:子女玉帛,君所余也;羽毛齿革,则楚地之所产。

  何以报君王?

  楚王笑曰:虽然,必有所报,寡人愿闻之。

  

  重耳曰:若以君王之灵,得复晋国,愿同欢好,以安百姓。

  倘不得已,与君王以兵车会于平原广泽之间,请避君王三舍。

  按行军三十里一停,谓之一舍,三舍九十里,言异日晋、楚交兵,当退避三舍,不敢即战,以报楚相待之恩。

  当日饮罢,楚将成得臣怒言于楚王曰:王遇晋公子甚厚,今重耳出言不逊,异日归晋,必负楚恩,臣请杀之。

  

  楚王曰:晋公子贤,其从者皆国器,似有天助,楚其敢违天乎?

  得臣曰:王即不杀重耳,且拘留狐偃、赵衰数人,勿令与虎添翼。

  

  楚王曰:留之不为吾用,徒取怨焉。

  寡人方施德于公子,以怨易德,非计也!于是待晋公子益厚。

  话分两头。

  却说周襄王十五年。

  实晋惠公之十四年。

  是岁惠公抱病在身,不能视朝,其太子圉久质秦国。

  圉之母家乃梁国也,梁君无道,不恤民力,日以筑凿为事,万民嗟怨,往往流徙入秦,以逃苛役。

  秦穆公乘民心之变,命百里奚兴兵袭梁灭之,梁君为乱民所杀。

  太子圉闻梁见灭,叹曰:秦灭我外家,是轻我也?

  遂有怨秦之意,及闻惠公有疾,思想:只身在外,外无哀怜之交,内无腹心之援,万一君父不测,诸大夫更立他公子,我终身客死于秦,与草木何异?不如逃归侍疾,以安国人之心。

  

  乃夜与其妻怀嬴枕席之间,说明其事:我如今欲不逃归,晋国非我之有,欲逃归,又割舍不得夫妇之情,你可与我同归晋国,公私两尽。

  

  怀嬴泣下,对曰:子一国太子,乃拘辱于此,其欲归不亦宜乎?寡君使婢子侍巾栉,欲以固子之心也,今从子而归,背弃君命,妾罪大矣,子自择便,勿与妾言,妾不敢从,亦不敢泄子之语于他人也。

  

  太子圉遂逃归于晋,秦穆公闻子圉不别而行,大骂:背义之贼,天不祐汝!乃谓诸大夫曰:夷吾父子,俱负寡人,寡人必有以报之!自悔当时不纳重耳,乃使人访重耳踪迹,知其在楚已数月矣。

  于是遣公孙枝聘于楚王,因迎重耳至秦,欲以纳之。

  重耳假意谓楚王曰:亡人委命于君王,不愿入秦。

  

  楚王曰:楚、晋隔远,公子若求入晋,必须更历数国,秦与晋接境,朝发夕到,且秦君素贤,又与晋君相恶,此公子天赞之会也,公子其勉行!

  重耳拜谢,楚王厚赠金帛车马,以壮其行色。

  重耳在路复数月,方至秦界,虽然经历尚有数国,都是秦、楚所属,况有公孙枝同行,一路安稳,自不必说。

  秦穆公闻重耳来信,喜形于色,郊迎授馆,礼数极丰。

  秦夫人穆姬亦敬爱重耳,而恨子圉,劝穆公以怀嬴妻重耳,结为姻好。

  穆公使夫人告于怀嬴,怀嬴曰:妾已失身公子圉矣,可再字乎?

  穆姬曰:子圉不来矣,重耳贤而多助,必得晋国,得晋国必以汝为夫人,是秦、晋世为婚姻也。

  

  怀嬴默然良久,曰:诚如此,妾何惜一身,不以成两国之好?

  穆公乃使公孙枝通语于重耳。

  子圉与重耳有叔侄之分,怀嬴是嫡亲侄妇,重耳恐干碍伦理,欲辞不受。

  赵衰进曰:吾闻怀嬴美而才,秦君及夫人之所爱也。

  不纳秦女,无以结秦欢,臣闻之:‘欲人爱己,必先爱人;欲人从己,必先从人。

  ’无以结秦欢,而欲用秦之力,必不可得也,公子其毋辞。

  

  重耳曰:同姓为婚,犹有避焉,况犹子乎?

  臼季进曰:古之同姓,为同德也,非谓族也。

  昔黄帝、炎帝俱有熊国君少典之子,黄帝生于姬水,炎帝生于姜水,二帝异德,故黄帝为姬姓,炎帝为姜姓。

  姬、姜之族世为婚姻,黄帝之子二十五人,得姓者十四人,惟姬、己各二,同德故也。

  德同姓同,族虽远,婚姻不通;德异姓异,族虽近,男女不避。

  尧为帝喾之子,黄帝五代之孙,而舜为黄帝八代之孙,尧之女于舜为祖姑,而尧以妻舜,舜未尝辞。

  古人婚姻之道若此,以德言,子圉之德岂同公子;以亲言,秦女之亲不比祖姑,况收其所弃,非夺其所欢,是何伤哉?

  重耳复谋于狐偃曰:舅犯以为可否?

  狐偃问曰:公子今求入,欲事之乎?抑代之也。

  

  重耳不应。

  狐偃曰:晋之统系将在圉矣。

  如欲事之,是为国母;如欲代之,则仇雠之妻。

  又何问焉?

  重耳犹有惭色。

  赵衰曰:方夺其国,何囿于妻?成大事而惜小节,后悔何及?

  重耳意乃决。

  公孙枝复命于穆公,重耳择吉布币,就公馆中成婚,怀嬴之貌,更美于齐姜,又妙选宗女四名为媵,俱有颜色,重耳喜出望外,遂不知有道路之苦矣。

  史官有诗论怀嬴之事云:

  一女如何有二天?况于叔侄分相悬。

  只因要结秦欢好,不恤人言礼义愆。

  秦穆公素重晋公子之品,又添上甥舅之亲,情谊愈笃,三日一宴,五日一飧。

  秦世子亦敬事重耳,时时馈问。

  赵衰、狐偃等因与秦臣蹇叔、百里奚、公孙枝等深相结纳,共踌躇复国之事。

  一来公子新婚,二来晋国无衅,以此不敢轻易举动。

  自古道:运到时来,铁树花开。

  天生下公子重耳,有晋君之分,有名的伯主,自然生出机会。

  再说太子圉自秦逃归,见了父亲晋惠公。

  惠公大喜曰:吾抱病已久,正愁付托无人,今吾子得脱樊笼,复还储位,吾心安矣。

  是秋九月,惠公病笃,托孤于吕省、郤芮二人,使辅子圉:群公子不足虑,只要谨防重耳。

  

  吕、郤二人,顿首受命。

  是夜,惠公薨,太子圉主丧即位,是为怀公。

  怀公恐重耳在外为变,乃出令:凡晋臣从重耳出亡者,因亲及亲,限三个月内俱要唤回。

  如期回者,仍复旧职,既往不咎,若过期不至,禄籍除名,丹书注死。

  父子兄弟坐视不召者,并死不赦。

  

  老国舅狐突二子狐毛、狐偃,俱从重耳在秦,郤芮私劝狐突作书,唤二子归国。

  狐突再三不肯,郤芮乃谓怀公曰:二狐有将相之才,今从重耳,如虎得翼,突不肯唤归,其意不测,主公当自与言之。

  

  怀公即使人召狐突,突与家人诀别而行,来见怀公,奏曰:老臣病废在家,不知宣召何言?

  怀公曰:毛偃在外,老国舅曾有家信去唤否?

  突对曰:未曾。

  

  怀公曰:寡人有令,‘过期不至者,罪及亲党’,老国舅岂不闻乎?

  突对曰:臣二子委质重耳,非一日矣,忠臣事君,有死无二。

  二子之忠于重耳,犹在朝诸臣之忠于君也,即使逃归,臣犹将数其不忠,戮于家庙,况召之乎?

  怀公大怒,喝令二力士以白刃交加其颈,谓曰:二子若来,免汝一死。

  

  因索简置突前,郤芮执其手,使书之。

  突呼曰:勿执我手,我当自书。

  乃大书子无二父,臣无二君八字。

  怀公大怒曰:汝不惧耶?

  突对曰:为子不孝,为臣不忠,老臣之所惧也。

  若死,乃臣子之常事,有何惧焉?舒颈受刑。

  怀公命斩于市曹。

  太卜郭偃见其尸,叹曰:君初嗣位,德未及于匹夫,而诛戮老臣,其败不久矣!即日称疾不出。

  狐氏家臣。

  急忙逃奔秦国,报与毛、偃知道。

  不知毛、偃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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