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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列国志第十二回:卫宣公筑台纳媳

来源:达达搜探索 时间:2022-10-19 17:30 阅读

  东周列国志第十二回:卫宣公筑台纳媳,小说描写了周幽王凶残无道,周平王东迁,诸侯国争霸,士大夫势力日益壮大,最终形成七雄对峙局面;批判了昏庸愚昧的昏君暴君,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歌颂了赏罚分明的王侯和有胆识的将相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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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列国志第十二回:卫宣公筑台纳媳

东周列国志第十二回:卫宣公筑台纳媳

  《东周列国志》是明末小说家冯梦龙著、清代蔡元放改编的长篇历史演义小说,成书于清代乾隆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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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周列国志》写的是西周结束(公元前789年)至秦统一六国(公元前221年),包括春秋、战国五百多年间的历史故事,内容相当丰富复杂。

  小说描写了周幽王凶残无道,周平王东迁,诸侯国争霸,士大夫势力日益壮大,最终形成七雄对峙局面;批判了昏庸愚昧的昏君暴君,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歌颂了赏罚分明的王侯和有胆识的将相勇夫。

  小说的布局谋篇主次分明,错落有致。

  每一故事既可独立成篇,又可贯穿一体。

  人物形象栩栩如生,故事描写引人入胜。

  第十二回卫宣公筑台纳媳高渠弥乘间易君

  却说卫宣公名晋,为人淫纵不检。

  自为公子时,与其父庄公之妾名夷姜者私通,生下一子,寄养于民间,取名曰急子。

  宣公即位之日,元配邢妃无宠,只有夷姜得幸,如同夫妇,就许立急子为嗣,属之于右公子职。

  时急子长成,已一十六岁,为之聘齐僖公长女。

  使者返国,宣公闻齐女有绝世之姿,心贪其色,而难于启口,乃构名匠筑高台于淇河之上,朱栏华栋,重宫复室,极其华丽,名曰新台。

  先以聘宋为名,遣开急子,然后使左公子泄如齐,迎姜氏径至新台,自己纳之,是为宣姜,时人作新台之诗,以刺其淫乱:

  新台有泚,河水弥弥。

  燕婉之求,籧篨不鲜。

  鱼网之设,鸿则离之。

  燕婉之求,得此戚施。

  籧篨、戚施,皆丑恶之貌,以喻宣公。

  言姜氏本求佳偶,不意乃配此丑恶也。

  后人读史至此,言齐僖公二女,长宣姜,次文姜,宣姜淫于舅,文姜淫于兄,人伦天理,至此灭绝矣!有诗叹曰:

  妖艳春秋首二姜,致令齐卫紊纲常。

  天生尤物殃人国,不及无盐佐伯王!

  急子自宋回家,复命于新台,宣公命以庶母之礼谒见姜氏,急子全无几微怨恨之意。

  宣公自纳齐女,只往新台朝欢暮乐,将夷姜又撇一边,一住三年,与齐姜连生二子,长曰寿,次曰朔。

  自古道:母爱子贵,宣公因偏宠齐姜,将昔日怜爱急子之情,都移在寿与朔身上,心中便想百年之后,把卫国江山传与寿、朔兄弟,他便心满意足,反似多了急子一人。

  只因公子寿天性孝友,与急子如同胞一般相爱,每在父母面前,周旋其兄。

  那急子又温柔敬慎,无有失德,所以宣公未曾显露其意。

  私下将公子寿嘱托左公子泄,异日扶他为君。

  那公子朔虽与寿一母所生,贤愚迥然不同,年齿尚幼,天生狡猾,恃其母之得宠,阴蓄死士,心怀非望。

  不惟憎嫌急子,并亲兄公子寿,也象赘疣一般。

  只是事有缓急,先除急子要紧。

  常把说话挑激母亲,说:父亲眼下虽然将我母子看待,有急子在先,他为兄,我等为弟,异日传位,蔑不得长幼之序。

  况夷姜被你夺宠,心怀积忿,若急子为君,彼为国母,我母子无安身之地矣!齐姜原是急子所聘,今日跟随宣公,生子得时,也觉急子与己有碍,遂与公子朔合谋,每每谗谮急子于父亲之前。

  一日,急子诞日,公子寿治酒相贺,朔亦与席。

  坐间急子与公子寿说话甚密。

  公子朔插嘴不下,托病先别,一径到母亲齐姜面前,双眼垂泪,扯个大谎,告诉道:孩儿好意同自己哥哥与急子上寿,急子饮酒半酣,戏谑之间,呼孩儿为儿子。

  孩儿心中不平,说他几句,他说:‘你母亲原是我的妻子,你便称我为父,于理应该。

  ’孩儿再待开口,他便奋臂要打,亏自己哥哥劝住,孩儿逃席而来。

  受此大辱,望母亲禀知父侯,与孩儿做主!齐姜信以为然,待宣公入宫,呜呜咽咽的告诉出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又装点几句道:他还要玷污妾身,说:‘我母夷姜,原是父亲的庶母,尚然收纳为妻。

  况你母亲原是我旧妻,父亲只算借贷一般,少不得与卫国江山一同还我。

  ’宣公召公子寿问之,寿答曰:并无此说。

  宣公半疑半信,但遣内侍传谕夷姜,责备他不能教训其子。

  夷姜怨气填胸,无处伸诉,投缳而死。

  髯翁有诗叹曰:

  父妾如何与子通?聚麀传笑卫淫风。

  夷姜此日投缳晚,何似当初守节终!

  急子痛念其母,惟恐父亲嗔怪,暗地啼哭。

  公子朔又与齐姜谤说急子,因生母死于非命,口出怨言,日后要将母子偿命。

  宣公本不信有此事,无奈妒妾谗子,日夜撺掇,定要宣公杀急子,以绝后患,不由宣公不听。

  但展转踌躇,终是杀之无名,必须假手他人,死于道路,方可掩人耳目。

  其时,适齐僖公约会伐纪,征兵于卫。

  宣公乃与公子朔商议,假以往订师期为名,遣急子如齐,授以白旄。

  此去莘野,是往齐的要路,舟行至此,必然登陆,在彼安排急子,他必不作准备。

  公子朔向来私蓄死士,今日正用得著,教他假装盗贼,伏于莘野,只认白旄过去,便赶出一齐下手,以旄复命,自有重赏。

  公子朔处分已定,回复齐姜,齐姜心下十分欢喜。

  却说公子寿见父亲屏去从人,独召弟朔议事,心怀疑惑。

  入宫来见母亲,探其语气。

  齐姜不知隐瞒,尽吐其实。

  嘱咐曰:此乃汝父主意,欲除我母子后患,不可泄漏他人。

  公子寿知其计已成,谏之无益,私下来见急子,告以父亲之计:此去莘野必由之路,多凶少吉。

  不如出奔他国,别作良图。

  急子曰:为人子者,以从命为孝。

  弃父之命,即为逆子。

  世间岂有无父之国?即欲出奔,将安往哉?遂束装下舟,毅然就道。

  公子寿泣劝不从,思想:吾兄真仁人也!此行若死于盗贼之手,父亲立我为嗣,何以自明?子不可以无父,弟不可以无兄,吾当先兄而行,代他一死,吾兄必然获免。

  父亲闻吾之死,倘能感悟,慈孝两全,落得留名万古!于是别以一舟载酒,亟往河下,请急子饯别。

  急子辞以君命在身,不敢逗遛。

  公子寿乃移樽过舟,满斟以进。

  未及开言,不觉泪珠堕于杯中,急子忙接而饮之。

  公子寿曰:酒已污矣!急子曰:正欲饮吾弟之情也!公子寿拭泪言曰:今日此酒,乃吾弟兄永诀之酒。

  哥哥若鉴小弟之情,多饮几杯!急子曰:敢不尽量?两人泪眼相对,彼此劝酬。

  公子寿有心留量,急子到手便吞,不觉尽醉,倒于席上,鼾鼾睡去。

  公子寿谓从人曰:君命不可迟也,我当代往!即取急子手中白旄,故意建于舟首,用自己仆从相随。

  嘱咐急子随行人众,好生守候。

  袖中出一简,付之曰:俟世子酒醒后,可呈看也!即命发舟。

  行近莘野,方欲整车登岸,那些埋伏的死士,望见河中行旌飘飏,认得白旄,定是急子到来,一声呼哨,如蜂而集$公子寿挺然出喝曰:吾乃本国卫侯长子,奉使往齐,汝等何人,敢来邀截?众贼齐声曰:吾等奉卫侯密旨,来取汝首!挺刀便砍。

  从者见势头凶猛,不知来历,一时惊散。

  可怜寿子引颈受刀,贼党取头,盛于木匣,一齐下船,偃旄而归。

  再说急子酒量原浅,一时便醒,不见了公子寿,从人将简缄呈上,急子拆而看之,简上只有八个字云:弟已代行,兄宜速避!急子不觉堕泪曰:弟为我犯难,吾当速往,不然恐误杀吾弟也!喜得仆从俱在,就乘了公子寿之舟,催趱舟人速行,真个似电流光绝,鸟逝超群。

  其夜月明如水,急子心念其弟,目不交睫,注视益鸟首之前,望见公子寿之舟,喜曰:天幸吾弟尚在。

  从人禀曰:此来舟,非去舟也!急子心疑,教拢船上去。

  两船相近,楼橹俱明,只见舟中一班贼党,并不见公子寿之面。

  急子愈疑,乃佯问曰:主公所命,曾了事否?众贼听得说出秘密,却认为公子朔差来接应的,乃捧函以对曰:事已了矣!急子取函启视,见是公子寿之首,仰天大哭曰:天乎冤哉!众贼骇然,问曰:父杀其子,何故称冤?急子曰:我乃真急子也,得罪于父,父命杀我。

  此吾弟寿也,何罪而杀之?可速断我头,归献父亲,可赎误杀之罪!贼党中有认得二公子者,于月下细认之曰:真误矣!众贼遂将急子斩首,并纳函中,从人亦皆四散。

  《卫风》有《乘舟》之诗,正咏兄弟争死之事。

  诗曰:

  二子乘舟,泛泛其景,

  愿言思子,中心养养。

  二子乘舟,泛泛其逝,

  愿言思子,不瑕有害。

  诗人不敢明言,但追想乘舟之人,以寓悲思之意也。

  再说众贼连夜奔入卫城,先见公子朔,呈上白旄,然后将二子先后被杀事情,细述一遍,犹恐误杀得罪。

  谁知一箭射双雕,正中了公子朔的隐怀,自出金帛,厚赏众贼,却入宫来见母亲说:公子寿载旌先行,自损其命,喜得急子后到,天教他自吐真名,偿了哥哥之命。

  齐姜虽痛公子寿,却幸除了急子,拔去眼中之钉,正是忧喜相半。

  母子商量,且教慢与宣公说知。

  却说左公子泄,原受急子之托;右公子职,原受公子寿之托,二人各自关心,遣人打探消息,回报如此如此。

  起先未免各为其主,至此同病相怜,合在一处商议。

  候宣公早朝,二人直入朝堂,拜倒在地,放声大哭。

  宣公惊问何故,公子泄、公子职二人一辞,将急子与公子寿被杀情由,细述一遍,乞收拾尸首埋葬,以尽当初相托之情。

  说罢哭声转高。

  宣公虽怪急子,却还怜爱公子寿,忽闻二子同时被害,吓得面如土色,半晌不言。

  痛定生悲,泪如雨下,连声叹曰:齐姜误我,齐姜误我!即召公子朔问之,朔辞不知。

  宣公大怒,就著公子朔拘拿杀人之贼,公子朔口中应承,只是支吾,哪肯献出贼党?宣公自受惊之后,又想念公子寿,感成一病,闭眼便见夷姜、急子、寿子一班,在前啼啼哭哭。

  祈祷不效,半月而亡。

  公子朔发丧袭位,是为惠公。

  时朔年一十五岁,将左右二公子罢官不用。

  庶兄公子硕字昭伯,心中不服,连夜奔齐。

  公子泄与公子职怨恨惠公,每思为急子及公子寿报仇,未得其便。

  话分两头。

  却说卫侯朔初即位之年,因助齐攻纪,为郑所败,正在衔恨,忽闻郑国有使命至,问其来意,知郑厉公出奔,群臣迎故君忽复位,心中大喜,即发车徒,护送昭公还国。

  祭足再拜,谢昔日不能保护之罪。

  昭公虽不治罪,心中怏怏,恩礼稍减于昔日。

  祭足亦觉跼蹐不安,每每称疾不朝。

  高渠弥素失爱于昭公,及昭公复国,恐为所害,阴养死士,为弑忽立亹之计。

  时郑厉公在蔡,亦厚结蔡人,遣人传语檀伯,欲借栎为巢窟,檀伯不从。

  于是使蔡人假作商贾,于栎地往来交易,因而厚结栎人,暗约为助,乘机杀了檀伯。

  厉公遂居栎,增城浚池,大治甲兵,将谋袭郑,遂为敌国。

  祭足闻报大惊,急奏昭公,命大夫傅瑕屯兵大陵,以遏厉公来路。

  厉公知郑有备,遣人转央鲁侯,谢罪于宋,许以复国之后,仍补前赂未纳之数。

  鲁使至宋,宋庄公贪心又起,结连蔡、卫共纳厉公。

  时卫侯朔有送昭公复国之劳,昭公并不修礼往谢,所以亦怨昭公,反与宋公协谋。

  因即位以来,并未与诸侯相会,乃自将而往。

  公子泄谓公子职曰:国君远出,吾等举事,此其时矣!公子职曰:如欲举事,先定所立,人民有主,方保不乱。

  正密议间,阍人报:大夫宁跪有事相访。

  两公子迎入。

  宁跪曰:二公子忘乘舟之冤乎?今日机会,不可失也。

  公子职曰:正议拥戴,未得其人。

  宁跪曰:吾观群公子中,惟黔牟仁厚可辅,且周王之婿,可以弹压国人。

  三人遂歃血定议,乃暗约急子、寿子原旧一班从人,假传一个谍报,只说:卫侯伐郑,兵败身死。

  于是迎公子黔牟即位。

  百官朝见已毕,然后宣播卫朔构陷二兄,致父忿死之恶,重为急、寿二子发丧,改葬其柩,遣使告立君于周。

  宁跪引兵营于郊外,以遏惠公归路。

  公子泄欲杀宣姜,公子职止之曰:姜虽有罪,然齐侯之妹也,杀之恐得罪于齐,不如留之,以结齐好。

  乃使宣姜出居别宫,月致廪饩无缺。

  再说宋、鲁、蔡、卫,共是四国合兵伐郑。

  祭足自引兵至大陵,与傅瑕合力拒敌,随机应变,未尝挫失。

  四国不能取胜,只得引回。

  单说卫侯朔伐郑无功,回至中途,闻二公子作乱,已立黔牟,乃出奔于齐国。

  齐襄公曰:$吾甥也。

  厚其馆饩,许以兴兵复国。

  朔遂与襄公立约,如归国之日,内府宝玉,尽作酬仪。

  襄公大喜。

  忽报:鲁侯使到。

  因齐侯求婚于周,周王允之,使鲁侯主婚,要以王姬下嫁。

  鲁侯欲亲自至齐,面议其事。

  襄公想起妹子文姜,久不相会,何不一同请来,遂遣使至鲁,并迎文姜。

  诸大夫请问伐卫之期?襄公曰:黔牟亦天子婿也,寡人方图婚于周,此事姑且迟之。

  但恐卫人杀害宣姜,遣公孙无知纳公子硕于卫,私嘱无知,要公子硕烝于宣姜,以为复朔之地。

  公孙无知领命,同公子硕归卫,与新君黔牟相见。

  时公子硕内子已卒,无知将齐侯之意,遍致卫国君臣,并致宣姜,那宣姜倒也心肯。

  卫国众臣,素恶宣姜僭位中宫,今日欲贬其名号,无不乐从。

  只是公子硕念父子之伦,坚不允从。

  无知私言于公子职曰:此事不谐,何以复寡君之命?公子职恐失齐欢,定下计策,请公子硕饮宴,使女乐侑酒,灌得他烂醉,扶入别宫,与宣姜同宿,醉中成就其事,醒后悔之,已无及矣,宣姜与公子硕遂为夫妇。

  后生男女五人:长男齐子早卒,次戴公申,次文公毁;女二,为宋桓公、许穆公夫人。

  史臣有诗叹曰:

  子妇如何攘作妻,子烝庶母报非迟。

  夷姜生子宣姜继,家法源流未足奇。

  此诗言昔日宣公烝父妾夷姜,而生急子;今其子昭伯,亦烝宣姜而生男女五人。

  家法相传,不但新台之报也。

  话分两头。

  再说郑祭足自大陵回,因旧君子突在栎,终为郑患,思一制御之策。

  想齐与厉公原有战纪之仇,今日谋纳厉公,惟齐不与。

  况且新君嗣位,正好修睦。

  又闻鲁侯为齐主婚,齐、鲁之交将合,于是奏知昭公,自赍礼帛,往齐结好,因而结鲁,若得二国相助,可以敌宋。

  自古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祭足但知防备厉公,却不知高渠弥毒谋已就,只虑祭足多智,不敢动手,今见祭足远行,肆无忌惮,乃密使人迎公子亹在家,乘昭公冬行蒸祭,伏死士于半路,突起弑之,托言为盗所杀。

  遂奉公子亹为君,使人以公子亹之命,召祭足回国,与高渠弥并执国政。

  可怜昭公复国,未满三载,遂遭逆臣之祸。

  髯仙读史至此,论昭公自为世子时,已知高渠弥之恶,及两次为君,不能剪除凶人,留以自祸,岂非优柔不断之祸?有诗叹云:

  明知恶草自当鍼,蛇虎如何与共居?

  我不制人人制我,当年枉自识高渠。

  不知郑子亹如何结束?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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