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视探索

东周列国志第五十七回:娶夏姬巫臣逃晋

来源:达达搜探索 时间:2022-10-24 17:55 阅读

  东周列国志第五十七回:娶夏姬巫臣逃晋,小说描写了周幽王凶残无道,周平王东迁,诸侯国争霸,士大夫势力日益壮大,最终形成七雄对峙局面;批判了昏庸愚昧的昏君暴君,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歌颂了赏罚分明的王侯和有胆识的将相勇夫。

  关于东周列国志第五十七回:娶夏姬巫臣逃晋的这个问题,那么今天特视探秘为您整理了关于东周列国志第五十七回:娶夏姬巫臣逃晋的这些相关资料:

东周列国志第五十七回:娶夏姬巫臣逃晋

东周列国志第五十七回:娶夏姬巫臣逃晋

  《东周列国志》是明末小说家冯梦龙著、清代蔡元放改编的长篇历史演义小说,成书于清代乾隆年间。

  下面达达搜探秘小编就为大家带来详细的介绍,一起来看看吧。

  《东周列国志》写的是西周结束(公元前789年)至秦统一六国(公元前221年),包括春秋、战国五百多年间的历史故事,内容相当丰富复杂。

  小说描写了周幽王凶残无道,周平王东迁,诸侯国争霸,士大夫势力日益壮大,最终形成七雄对峙局面;批判了昏庸愚昧的昏君暴君,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歌颂了赏罚分明的王侯和有胆识的将相勇夫。

  小说的布局谋篇主次分明,错落有致。

  每一故事既可独立成篇,又可贯穿一体。

  人物形象栩栩如生,故事描写引人入胜。

  第五十七回娶夏姬巫臣逃晋围下宫程婴匿孤

  话说晋兵追齐侯,行四百五十里,至一地,名袁娄,安营下寨,打点攻城。

  齐顷公心慌,集诸臣问计。

  国佐进曰:臣请以纪侯之甗及玉磬,行赂于晋,而请与晋平。

  鲁、卫二国,则以侵地还之。

  "顷公曰:如卿所言,寡人之情已尽矣。

  再若不从,惟有战耳!"

  国佐领命,捧著纪甗、玉磬二物,径造晋军,先见韩厥,致齐侯之意。

  韩厥曰:鲁、卫以齐之侵削无已,故寡君怜而拯之,寡君则何仇于齐乎?"国佐答曰:佐愿言于寡君,返鲁、卫之侵地如何?"韩厥曰:有中军主帅在,厥不敢专。

  "

  韩厥引国佐来见郤克,克盛怒以待之,国佐辞气俱恭。

  郤克曰:汝国亡在旦夕,尚以巧言缓我耶。

  倘真心请平,只依我两件事!"国佐曰:敢问何事?"郤克曰:一来,要萧君同叔之女为质于晋;二来,必使齐封内垄亩尽改为东西行,万一齐异日背盟,杀汝质,伐汝国,车马从西至东,可直达也。

  "国佐勃然发怒曰:元帅差矣!萧君之女非他,乃寡君之母,以齐、晋匹敌言之,犹晋君之母也。

  那有国母为质人国的道理?至于垄亩纵横,皆顺其地势之自然,若惟晋改易,与失国何异?元帅以此相难,想不允和议了?"郤克曰:便不允汝和,汝奈我何?"国佐曰:元帅勿欺齐太甚也!齐虽褊小,其赋千乘。

  诸臣私赋,不下数百。

  今偶一挫衄,未及大亏。

  元帅必不允从,请收合残兵,与元帅决战于城下。

  一战不胜,尚可再战,再战不胜,尚可三战,若三战俱败,举齐国皆晋所有,何必质母,东亩为哉?佐从此辞矣!"委甗磬于地,朝上一揖,昂然出营去了。

  季孙行父与孙良夫在幕后闻其言,出谓郤克曰:齐恨我深矣,必将致死于我。

  兵无常胜,不如从之!"郤克曰:齐使已去,奈何?"行父曰:可追而还也。

  "乃使良马驾车,追及十里之外,强拉国佐,复转至晋营。

  郤克使与季孙行父、孙良夫相见,乃曰:克恐不胜其事,以获罪于寡君,故不敢轻诺。

  今鲁、卫大夫合辞以请,克不能违也,克听子矣!国佐曰:元帅已俯从敝邑之请,愿同盟为信:齐认朝晋,且反鲁、卫之侵地;晋认退师,秋毫无犯。

  各立誓书。

  郤克命取牲血共歃,订盟而别,释放逢丑父复归于齐。

  齐顷公进逢丑父为上卿。

  晋、鲁、卫、曹之师皆归本国。

  宋儒论此盟,谓郤克恃胜而骄,出令不恭,致触国佐之怒,虽取成而还,殊不足以服齐人之心也。

  晋师归献齐捷,景公嘉战鞍之功,郤克等皆益地。

  复作新上中下三军,以韩厥为新军元帅,赵括佐之;巩朔为新上军元帅,韩穿佐之;荀骓为新下军元帅,赵旃佐之。

  爵皆为卿,自是晋有六军,复兴伯业。

  司寇屠岸贾见赵氏复盛,忌之益深。

  日夜搜赵氏之短,谮于景公。

  又厚结栾、郤二家,以为己援,此事且搁过一边,表白在后。

  齐顷公耻其兵败,吊死问丧,恤民修政,志欲报仇。

  晋君臣恐齐侵伐,复失伯业,乃托言齐国恭顺可嘉,使各国仍还其所侵之地,自此诸侯以晋无信义,渐渐离心,此是后话。

  且说陈夏姬嫁连尹襄老,未及一年,襄老从军于邲。

  夏姬遂与其子黑要烝淫,及襄老战死,黑要恋夏姬之色,不往求尸,国人颇有议论。

  夏姬以为耻,欲借迎尸之名,谋归郑国。

  申公屈巫遂赂其左右,使传语于夏姬曰:申公相慕甚切,若夫人朝归郑国,申公晚即来聘矣!"又使人谓郑襄公曰:姬欲归宗国,盍往迎之?"郑襄公果然遣使来迎夏姬。

  楚庄王问于诸大夫曰:郑人迎夏姬何意?"屈巫独对曰:姬欲收葬襄老之尸,郑人任其事,以为可得,故使姬往迎之耳!"庄王曰:尸在晋,郑安从得之?"屈巫对曰:荀罃者,荀首之爱子也, 为楚囚,首念其子甚切,今首新佐中军,而与郑大夫皇戍素相交厚,其必借郑皇戍居间,使讲解于楚,而以王子及襄老之尸,交易荀罃,郑君以邲之战,惧晋行讨,亦将借此以献媚于晋,此真情无疑矣!"

  话犹未毕,夏姬入朝辞楚王,奏闻归郑之故,言下泪珠如雨,曰:若不得尸,妾誓不反楚!楚庄王怜而许之。

  夏姬方行,屈巫遂致书于郑襄公,求聘夏姬为内子,襄公不知庄王及公子婴齐欲娶前因,以屈巫方重用于楚,欲结为姻亲,乃受其聘币,楚人无知之者,屈巫复使人至晋,通信于荀首,教他将二尸易荀罃于楚,以实其言。

  荀首致书皇戍,求为居间说合,庄王欲得其子公子谷臣之尸,及归荀罃于晋,晋亦以二尸畀楚,楚人信屈巫之言为实,不疑其有他故也。

  及晋师伐齐,齐顷公请救于楚,值楚新丧,未即发兵,后闻齐师大败,国佐已及晋盟,楚共王曰:齐之从晋,为楚失救之故,非齐志也,寡人当为齐伐卫、鲁,以雪鞍耻,谁能为寡人达此意于齐侯者?"申公屈巫应声曰:微臣愿往!共王曰:卿此去经由郑国,就便约郑师以冬十月之望在卫境取齐,即以此期告于齐侯可也!"

  屈巫领命归家,托言往新邑收赋,先将家属及财帛,装载十余车陆续出城,自己乘轺车在后星驰往郑,致楚王师期之命。

  遂与夏姬在馆舍成亲,二人之乐可知矣,有诗为证:

  佳人原是老妖精,到处偷情旧有名。

  采战一双今作配,这回鏖战定输赢。

  夏姬枕畔谓屈巫曰:此事曾禀知楚王否?屈巫将庄王及公子婴齐欲娶之事,诉说一遍:下官为了夫人,费下许多心机,今日得谐鱼水,生平愿足,下官不敢回楚,明日与夫人别寻安身之处,偕老百年,岂不稳便?夏姬曰:原来如此。

  夫君既不回楚,那使齐之命,如何消缴?"屈巫曰:我不往齐国去了。

  方今与楚抗衡,莫如晋国,我与汝适晋可也!"次早,修下表章一通,付与从人,寄复楚王,遂与夏姬同奔晋国。

  晋景公方以兵败于楚为耻,闻屈巫之来,喜曰:此天以此人赐我也。

  "即日拜为大夫,赐邢地为之采邑。

  屈巫乃去屈姓以巫为氏,名臣,至今人称为申公巫臣,巫臣自此安居于晋。

  楚共王接得巫臣来表,拆而读之,略云:

  蒙郑君以夏姬室臣,臣不肖,遂不能辞。

  恐君王见罪,暂寓晋国。

  使齐之事,望君王别遣良臣。

  死罪,死罪!

  共王见表大怒,召公子婴齐、公子侧使观之。

  公子侧对曰:楚、晋世仇,今巫臣适晋,是反叛也,不可不讨!"公子婴齐复曰:黑要烝母,是亦有罪,宜并讨之!"

  共王从其言,乃使公子婴齐领兵抄没巫臣之族,使公子侧领兵擒黑要而斩之。

  两族家财,尽为二将分得享用。

  巫臣闻其家族被诛,乃遗书于二将,略云:尔以贪谗事君,多杀不辜,余必使尔等疲于道路以死!婴齐等秘其书,不使闻于楚王。

  巫臣为晋画策,请通好于吴国,因以车战之法,教导吴人,留其子狐庸仕于吴为行人,使通晋、吴之信,往来不绝。

  自此吴势日强,兵力日盛,尽夺取楚东方之属国。

  寿梦遂僭爵为王。

  楚边境被其侵伐,无宁岁矣。

  后巫臣死,狐庸复屈姓,遂留仕吴,吴用为相国,任以国政。

  冬十月,楚王拜公子婴齐为大将,同郑师伐卫,残破其郊。

  因移师侵鲁,屯子杨桥之地。

  仲孙蔑请赂之,乃括国中良匠及织女针女各百人,献于楚军,请盟而退。

  晋亦遣使邀鲁侯同伐郑国,鲁成公复从之。

  周定王二十年,郑襄公坚薨,世子费嗣位,是为悼公。

  因与许国争田界,许君诉于楚,楚共王为许君理直,使人责郑。

  郑悼公怒,乃弃楚从晋。

  是年,郤克以箭伤失于调养,左臂遂损,乃告老,旋卒。

  栾书代为中军元帅。

  明年,楚公子婴齐帅师伐郑,栾书救之。

  时晋景公以齐、郑俱服,颇有矜慢之心,宠用屠岸贾,游猎饮酒,复如灵公之日。

  赵同、赵括与其兄赵婴齐不睦,诬以淫乱之事,逐之奔齐,景公不能禁止。

  时梁山无故自崩,壅塞河流,三日不通,景公使太史卜之,屠岸贾行赂于太史,使以刑罚不中为言。

  景公曰:寡人未常过用刑罚,何为不中?"屠岸贾奏曰:所谓刑罚不中者,失入失出,皆不中也,赵盾弑灵公于桃园,载在史册。

  此不赦之罪,成公不加诛戮,且以国政任之,延及于今,逆臣子孙,布满朝中,何以惩戒后人乎?且臣闻赵朔、原、屏等,自恃宗族众盛,将谋叛逆,楼婴欲行谏沮,被逐出奔;栾、郤二家畏赵氏之势,隐忍不言。

  梁山之崩,天意欲主公声灵公之冤,正赵氏之罪耳!

  景公自战邲时,已恶同、括专横,遂惑其言,问于韩厥,厥对曰:桃园之事,与赵盾何与?况赵氏自成季以来,世有大勋于晋,主公奈何听细人之言,而疑功臣之后乎?

  景公意未释然,复问于栾书、郤錡。

  二人先受岸贾之嘱,含糊其词,不肯替赵氏分辨。

  景公遂信岸贾之言,以为实然,乃书赵盾之罪于版,付岸贾曰:汝好处分,勿惊国人!"

  韩厥知岸贾之谋,夜往下宫,报知赵朔,使预先逃遁。

  朔曰:吾父抗先君之诛,遂受恶名;今岸贾奉有君命,必欲见杀,朔何敢避?但吾妻见有身孕,已在临月,倘生女不必说了,天幸生男,尚可延赵氏之祀。

  此一点骨血,望将军委曲保全,朔虽死犹生矣!韩厥泣曰:厥受知于宣孟,以有今日,恩同父子,今日自愧力薄,不能断贼之头。

  所命之事,敢不力任?但贼臣蓄愤已久,一时发难,玉石俱焚,厥有力亦无用处,及今未发,何不将公主潜送公宫,脱此大难?后日公子长大,庶有报仇之日也!朔曰:谨受教!"二人洒泪而别,赵朔私与庄姬约:生女当名曰文,若生男当名曰武,文人无用,武可报仇!独与门客程婴言之,庄姬从后门上温车,程婴护送,径入宫中,投其母成夫人去了。

  夫妻分别之苦,自不必说。

  比及天明,岸贾自率甲士,围了下宫,将景公所书罪版,悬于大门,声言奉命讨逆,遂将赵朔、赵同、赵括、赵旃各家老幼男女,尽行诛戮。

  旃子赵胜,时在邯郸,独免。

  后闻变,出奔于宋。

  当时杀得尸横堂户,血浸庭阶。

  简点人数,单单不见庄姬,岸贾曰:公主不打紧,但闻怀妊将产,万一生男,留下逆种,必生后患!"有人报说:夜半有温车入宫。

  "岸贾曰:此必庄姬也。

  "即时来奏晋侯,言:逆臣一门,俱已诛绝,只有公主走入宫中,伏乞主裁!"景公曰:吾姑乃母夫人所爱,不可问也。

  "岸贾又奏曰:公主怀妊将产,万一生男,留下逆种,异日长大,必然报仇,复有桃园之事,主公不可不虑!"景公曰:生男则除之。

  "

  岸贾乃日夜使人探伺庄姬生产消息,数日后,庄姬果然生下一男,成夫人吩咐宫中假说生女,屠岸贾不信,欲使家中乳媪入宫验之,庄姬情慌,与其母成夫人商议,推说所生女已死,此时景公耽于淫乐,国事全托于岸贾,恣其所为,岸贾亦疑所生非女,且未死,乃亲率女仆遍索宫中,庄姬乃将孤儿置于裤中,对天祝告曰:天若灭绝赵宗,儿当啼;若赵氏还有一脉之延,儿则无声。

  "

  及女仆牵出庄姬,搜其宫一无所见,裤中绝不闻啼号之声,岸贾当时虽然出宫去了,心中到底狐疑,或言:孤儿已寄出宫门去了。

  "岸贾遂悬赏于门:有人首告孤儿真信,与之千金!知情不言,与窝藏反贼一例,全家处斩。

  "又吩付宫门上出入盘诘。

  却说赵盾有两个心腹门客,一个是公孙杵臼,一个是程婴,先前闻屠岸贾围了下宫,公孙杵臼约程婴同赴其难,婴曰:彼假托君命,布词讨贼,我等与之俱死,何益于赵氏?"杵臼曰:明知无益,但恩主有难,不敢逃死耳?"婴曰:姬氏有孕,若男也,吾与尔共奉之。

  不幸生女,死犹未晚。

  "及闻庄姬生女,杵臼泣曰:天果绝赵乎?"程婴曰:未可信也,吾当察之。

  "乃厚赂宫人,使通信于庄姬,庄姬知程婴忠义,密书一武字递出,程婴私喜曰:公主果生男矣!

  及岸贾搜索宫中不得,程婴谓杵臼曰:赵氏孤在宫中,索之不得,此天幸也!但可瞒过一时耳,后日事泄,屠贼又将搜索,必须用计,偷出宫门,藏于远地,方保无虞。

  "

  杵臼沉吟了半日,问婴曰:立孤与死难,二者孰难?"婴曰:死易耳,立孤难也。

  "杵臼曰:子任其难,我任其易,何如?"婴曰:计将安出?"杵臼曰:诚得他人婴儿诈称赵孤,吾抱往首阳山中,汝当出首,说孤儿藏处,屠贼得伪孤,则真孤可免矣!程婴曰:婴儿易得也,必须窃得真孤出宫,方可保全。

  "杵臼曰:诸将中惟韩厥受赵氏恩最深,可以窃孤之事托之。

  "程婴曰:吾新生一儿,与孤儿诞期相近,可以代之,然子既有藏孤之罪,必当并诛,子先我而死,我心何忍?"

  因泣下不止,杵臼怒曰:此大事,亦美事,何以泣为?"婴乃收泪而去。

  夜半,抱其子付于杵臼之手,即往见韩厥,先以武字示之,然后言及杵臼之谋。

  韩厥曰:姬氏方有疾,命我求医,汝若哄得屠贼亲往首阳山,吾自有出孤之计。

  "

  程婴乃扬言于众曰:屠司寇欲得赵孤乎,曷为索之宫中?"屠氏门客闻之,问曰:汝知赵氏孤所在乎?"婴曰:果与我千金,当告汝。

  "门客引见岸贾,岸贾叩其姓氏,对曰:程氏名婴,与公孙杵臼同事赵氏,公主生下孤儿,即遣妇人抱出宫门,托吾两人藏匿,婴恐日后事露,有人出首,彼获千金之赏,我受全家之戮,是以告之。

  "岸贾曰:孤在何处?"婴曰:请屏左右,乃敢言。

  "岸贾即命左右退避,婴告曰:在首阳山深处,急往可得,不久当奔秦国矣,然须大夫自往,他人多与赵氏有旧,勿轻托也。

  "岸贾曰:汝但随吾往,实则重赏,虚则死罪。

  "婴曰:吾亦自山中来此,腹馁甚,幸赐一饭。

  "岸贾与之酒食,婴食毕,又催岸贾速行,岸贾自率家甲三千,使程婴前导,径往首阳山,纡回数里,路极幽僻,见临溪有草庄数间,柴门双掩,婴指曰:此即杵臼孤儿处也。

  "婴先叩门,杵臼出迎,见甲士甚众,为仓皇走匿之状,婴喝曰:汝勿走,司寇已知孤儿在此,亲自来取,速速献出可也!言未毕,甲士缚杵臼来见岸贾,岸贾问:孤儿何在?"杵臼赖曰:无有。

  "岸贾命搜其家,见壁室有锁甚固,甲士去锁,入其室,室颇暗,仿佛竹床之上,闻有小儿惊啼之声,抱之以出,锦绷绣褓,俨如贵家儿,杵臼一见,即欲夺之,被缚不得前,乃大骂曰:小人哉,程婴也!昔下宫之难,我约汝同死,汝说:‘公主有孕,若死,谁作保孤之人?今公主将孤儿付我二人,匿于此山,汝与我同谋做事,却又贪了千金之赏,私行出首,我死不足惜,何以报赵宣孟之恩乎?千小人,万小人,骂一个不住,程婴羞惭满面,谓岸贾曰:何不杀之?岸贾喝令:将公孙杵臼斩首!自取孤儿掷之于地,一声啼哭,化为肉饼。

  哀哉!髯翁有诗云:

  一线宫中赵氏危,宁将血胤代孤儿。

  屠奸纵有弥天网,谁料公孙已售欺?

  屠岸贾起身往首阳山擒捉孤儿,城中那一处不传遍?也有替屠家欢喜的,也有替赵家叹息的,那宫门盘诘,就怠慢了。

  韩厥却教心腹门客,假作草泽医人,入宫看病,将程婴所传武字,粘于药囊之上,庄姬看见,已会其意,诊脉已毕,讲几句胎前产后的套语,庄姬见左右宫人,俱是心腹,即以孤儿裹置药囊之中,那孩子啼哭起来,庄姬手抚药囊祝曰:赵武,赵武,我一门百口冤仇,在你一点血泡身上,出宫之时,切莫啼哭!吩咐已毕,孤儿啼声顿止。

  走出宫门,亦无人盘问,韩厥得了孤儿,如获至宝,藏于深室,使乳妇育之,虽家人亦无知其事者。

  屠岸贾回府,将千金赏赐程婴,程婴辞不愿赏,岸贾曰:汝原为邀赏出首,如何又辞?程婴曰:小人为赵氏门客已久,今杀孤儿以自脱,已属非义,况敢利多金乎?倘念小人微劳,愿以此金收葬赵氏一门之尸,亦表小人门下之情于万一也!岸贾大喜曰:子真信义之士也!赵氏遗尸,听汝收取不禁。

  即以此金为汝营葬之资。

  程婴乃拜而受之。

  尽收各家骸骨,棺木盛殓,分别葬于赵盾墓侧。

  事毕,复往谢岸贾。

  岸贾欲留用之,婴流涕言曰:小人一时贪生怕死,作此不义之事,无面目复见晋人,从此将糊口远方矣。

  程婴辞了岸贾,往见韩厥。

  厥将乳妇及孤儿交付程婴,婴抚为己子,携之潜入盂山藏匿,后人因名其山曰藏山,以藏孤得名也!

  后三年,晋景公游于新田,见其土沃水甘,因迁其国,谓之新绛,以故都为故绛。

  百官朝贺,景公设宴于内宫,款待群臣,日色过晡,左右将治烛,忽然怪风一阵,卷入堂中,寒气逼人,在座者无不惊颤。

  须臾,风过,景公独见一蓬头大鬼,身长丈余,披发及地,自户外而入,攘臂大骂曰:天乎!我子孙何罪,而汝杀之?我已诉闻于上帝,来取汝命!言毕,将铜锤来打景公。

  景公大叫:群臣救我!拔佩剑欲斩其鬼,误劈自己之指,群臣不知为何,慌忙抢剑。

  景公口吐鲜血,闷倒在地,不省人事。

  未知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以上就是东周列国志第五十七回:娶夏姬巫臣逃晋的全部内容,更多的有趣的文章介绍可以进入特视探秘首页。

复制或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tansuo.teshi168.com/t/32879.html

联系我们

在线咨询:点击这里给我发消息

微信号:79111873

工作日:9:30-18:30,节假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