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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时代秦国设立的三公包括 东周列国志第四回:秦文公郊天应梦

来源:达达搜探索 时间:2022-10-18 16:40 阅读

  东周列国志第四回:秦文公郊天应梦,小说描写了周幽王凶残无道,周平王东迁,诸侯国争霸,士大夫势力日益壮大,最终形成七雄对峙局面;批判了昏庸愚昧的昏君暴君,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歌颂了赏罚分明的王侯和有胆识的将相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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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列国志第四回:秦文公郊天应梦

东周列国志第四回:秦文公郊天应梦

  《东周列国志》是明末小说家冯梦龙著、清代蔡元放改编的长篇历史演义小说,成书于清代乾隆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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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周列国志》写的是西周结束(公元前789年)至秦统一六国(公元前221年),包括春秋、战国五百多年间的历史故事,内容相当丰富复杂。

  小说描写了周幽王凶残无道,周平王东迁,诸侯国争霸,士大夫势力日益壮大,最终形成七雄对峙局面;批判了昏庸愚昧的昏君暴君,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歌颂了赏罚分明的王侯和有胆识的将相勇夫。

  小说的布局谋篇主次分明,错落有致。

  每一故事既可独立成篇,又可贯穿一体。

  人物形象栩栩如生,故事描写引人入胜。

  第四回秦文公郊天应梦郑庄公掘地见母

  话说平王东迁,车驾至于洛阳,见市井稠密,宫阙壮丽,与镐京无异,心中大喜。

  京都既定,四方诸侯莫不进表称贺,贡献方物。

  惟有荆国不到,平王议欲征之。

  群臣谏曰:蛮荆久在化外,宣王始讨而服之。

  每年止贡菁茅一车,以供祭祀缩酒之用,不责他物,所以示羁縻之意。

  今迁都方始,人心未定,倘王师远讨,未卜顺逆,且宜包容,使彼怀德而来。

  如或始终不悛,俟兵力既足,讨之未晚。

  自此南征之议遂息。

  秦襄公告辞回国。

  平王曰:今岐丰之地,半被犬戎侵据,卿若能驱逐犬戎,此地尽以赐卿,少酬扈从之劳。

  永作西藩,岂不美哉?秦襄公稽首受命而归,即整顿戎马,为灭戎之计。

  不及三年,杀得犬戎七零八落,其大将孛丁、满也速等,俱死于战阵,戎主远遁西荒,岐丰一片,尽为秦有。

  辟地千里,遂成大国。

  髯翁有诗云:

  文武当年发迹乡,如何轻弃畀秦邦。

  岐丰形胜如依旧,安得秦强号始皇?

  却说秦乃帝颛顼之裔,其后人名皋陶,自唐尧时为士师官。

  皋陶子伯翳,佐大禹治水,烈山焚泽,驱逐猛兽,以功赐姓曰嬴,为舜主畜牧之事。

  伯翳生二子,若木、大廉。

  若木封国于徐,夏商以来,世为诸侯。

  至纣王时,大廉之后,有蜚廉者,善走,日行五百里;其子恶来有绝力,能手裂虎豹之皮。

  父子俱以材勇,为纣幸臣,相助为虐。

  武王克商,诛蜚廉并及恶来。

  蜚廉少子曰季胜,其曾孙名造父,以善御得幸于周穆王,封于赵,为晋赵氏之祖。

  其后有非子者,居犬邱,善于养马,周孝王用之,命畜马于汧、渭二水之间,马大蕃息。

  孝王大喜,以秦地封非子为附庸之君,使续嬴祀,号为嬴秦。

  传六世至襄公,以勤王功封秦伯,又得岐丰之地,势益强大,定都于雍,始与诸侯通聘。

  襄公薨,子文公立,时平王十五年也。

  一日,文公梦郦邑之野,有黄蛇自天而降,止于山阪,头如车轮,下属于地,其尾连天,俄顷化为小儿。

  谓文公曰:我上帝之子也,帝命汝为白帝,以主西方之祀。

  言讫不见。

  明日,召太史敦占之,敦奏曰:白者,西方之色;君奄有西方,上帝所命,祠之必当获福。

  乃于鄜邑筑高台,立白帝庙,号曰鄜畤,用白牛祭之。

  又陈仓人猎得一兽,似猪而多刺,击之不死,不知其名,欲牵以献文公。

  路间,遇二童子,指曰:此兽名曰‘猬’。

  常伏地中,啖死人脑,若捶其首即死。

  猬亦作人言曰:二童子乃雉精,名曰‘陈宝’,得雄者王,得雌者霸。

  二童子被说破,即化为野鸡飞去。

  其雌者,止于陈仓山之北阪,化为石鸡。

  视猬,亦失去矣。

  猎人惊异,奔告文公,文公复立陈宝祠于陈仓山。

  又终南山,有大梓树,文公欲伐为殿材,锯之不断,砍之不入。

  忽大风雨,乃止。

  有一人夜宿山下,闻众鬼向树贺喜,树神亦应之,一鬼曰:秦若使人被其发,以朱丝绕树,将奈之何?树神默然,明日,此人以鬼语告于文公,文公依其说,复使人伐之,树随锯而断,有青牛从树中走出,径投雍水。

  其后近水居民,时见青牛出水中,文公闻之,使骑士候而击之,牛力大,触骑士倒地,骑士发散被面,牛惧更不敢出,文公乃制髦头于军中,复立怒特祠,以祭大梓之神。

  时鲁惠公闻秦国僭祀上帝,亦遣太宰让到周,请用郊禘之礼,平王不许。

  惠公曰:吾祖周公有大勋劳于王室,礼乐吾祖之所制作,子孙用之何伤?况天子不能禁秦,安能禁鲁?遂僭用郊禘,比于王室。

  平王知之,不敢问也。

  自此王室日益卑弱,诸侯各自擅权,互相侵伐,天下纷纷多事矣。

  史官有诗叹曰:

  自古王侯礼数悬,未闻侯国可郊天。

  一从秦鲁开端僭,列国纷纷窃大权。

  再说郑世子掘突嗣位,是为武公。

  武公乘周乱,并有东虢及郐地,迁都于郐,谓之新郑,以荥阳为京城,设关于制邑,郑自是亦遂强大,与卫武公同为周朝卿士。

  平王十三年,卫武公薨,郑武公独秉周政,只为郑都荥阳,与洛邑邻近,或在朝,或在国,往来不一,这也不在话下。

  却说郑武公夫人,是申侯之女姜氏,所生二子,长曰寤生,次曰段。

  为何唤做寤生?原来姜氏夫人分娩之时,不曾坐蓐,在睡梦中产下了,醒觉方知,姜氏吃了一惊,以此取名寤生,心中便有不快之意。

  及生次子段,长成得一表人才,面如傅粉,唇若涂朱,又且多力善射,武艺高强,姜氏心中偏爱此子:若袭位为君,岂不胜寤生十倍?屡次向其夫武公称道次子之贤,宜立为嗣。

  武公曰:长幼有序,不可紊乱。

  况寤生无过,岂可废长而立幼乎?遂立寤生为世子,只以小小共城,为段之食邑,号曰共叔。

  姜氏心中愈加不悦。

  及武公薨,寤生即位,是为郑庄公,仍代父为周卿士。

  姜氏夫人见共叔无权,心中怏怏,乃谓庄公曰:汝承父位,享地数百里,使同胞之弟,容身蕞尔,于心何忍?庄公曰:惟母所欲。

  姜氏曰:何不以制邑封之?庄公曰:制邑岩险著名,先王遗命,不许分封。

  除此之外,无不奉命。

  姜氏曰:其次则京城亦可。

  庄公默然不语。

  姜氏作色曰:再若不允,惟有逐之他国,使其别图仕进,以餬口耳!庄公连声曰:不敢,不敢。

  遂唯唯而退。

  次日升殿,即宣共叔段欲封之。

  大夫祭足谏曰:不可。

  天无二日,民无二君。

  京城有百雉之雄,地广民众,与荥阳相等。

  况共叔,夫人之爱子,若封之大邑,是二君也,恃其内宠,恐有后患。

  庄公曰:我母之命,何敢拒之?遂封共叔于京城。

  共叔谢恩已毕,入宫来辞姜氏。

  姜氏屏去左右,私谓段曰:汝兄不念同胞之情,待汝甚薄。

  今日之封,我再三恳求,虽则勉从,中心未必和顺。

  汝到京城,宜聚兵搜乘,阴为准备,倘有机会可乘,我当相约,汝兴袭郑之师,我为内应,国可得也。

  汝若代了寤生之位,我死无憾矣!共叔领命,遂往京城居住。

  自此国人改口,俱称为京城太叔。

  开府之日,西鄙、北鄙之宰,俱来称贺。

  太叔段谓二宰曰:汝二人所掌之地,如今属我封土,自今贡税,俱要到我处交纳,兵车俱要听我征调,不可违误。

  二宰久知太叔为国母爱子,有嗣位之望,今日见他丰采昂昂,人才出众,不敢违抗,且自应承。

  太叔托名射猎,逐日出城训练士卒,并收二鄙之众,一齐造入军册。

  又假出猎为由,袭取鄢及廪延。

  两处邑宰逃入郑国,遂将太叔引兵取邑之事,备细奏闻庄公,庄公微笑不言。

  班中有一位官员,高声叫曰:段可诛也!庄公抬头观看,乃是上卿公子吕。

  庄公曰:子封有何高论?公子吕奏曰:臣闻‘人臣无将,将则必诛’,今太叔内挟母后之宠,外恃京城之固,日夜训兵讲武,其志不篡夺不已。

  主公假臣偏师,直造京城,缚段而归,方绝后患。

  庄公曰:段恶未著,安可加诛?子封曰:今两鄙被收,直至廪延,先君土地,岂容日割?庄公笑曰:段乃姜氏之爱子,寡人之爱弟。

  寡人宁可失地,岂可伤兄弟之情,拂国母之意乎?公子吕又奏曰:臣非虑失地,实虑失国也。

  今人心皇皇,见太叔势大力强,尽怀观望,不久都城之民,亦将贰心。

  主公今日能容太叔,恐异日太叔不能容主公,悔之何及?庄公曰:卿勿妄言,寡人当思之。

  公子吕出外,谓正卿祭足曰:主公以宫闱之私情,而忽社稷之大计,吾甚忧之。

  祭足曰:主公才智兼人,此事必非坐视,只因大庭耳目之地,不便泄露。

  子贵戚之卿也,若私叩之,必有定见。

  公子吕依言,直叩宫门,再请庄公求见。

  庄公曰:卿此来何意?公子吕曰:主公嗣位,非国母之意也。

  万一中外合谋,变生肘腋,郑国非主公之有矣。

  臣寝食不宁,是以再请。

  庄公曰:此事干碍国母。

  公子吕曰:主公岂不闻周公诛管、蔡之事乎?‘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望早早决计。

  庄公曰:寡人筹之熟矣。

  段虽不道,尚未显然叛逆,我若加诛,姜氏必从中阻挠,徒惹外人议论,不惟说我不友,又说我不孝。

  我今置之度外,任其所为,彼恃宠得志,肆无忌惮。

  待其造逆,那时明正其罪,则国人必不敢助,而姜氏亦无辞矣!公子吕曰:主公远见,非臣所及。

  但恐日复一日,养成势大,如蔓草不可芟除,可奈何?主公若必欲俟其先发,宜挑之速来。

  庄公曰:计将安出?公子吕曰:主公久不入朝,无非为太叔故也。

  今声言如周,太叔必谓国内空虚,兴兵争郑。

  臣预先引兵伏于京城近处,乘其出城,入而据之。

  主公从廪延一路杀来,腹背受敌,太叔虽有冲天之翼,能飞去乎?庄公曰:卿计甚善,慎毋泄之他人。

  公子吕辞出宫门,叹曰:祭足料事,可谓如神矣!

  次日早朝,庄公假传一令,使大夫祭足监国,自己往周朝面君辅政。

  姜氏闻知此信,心中大喜曰:段有福为君矣!遂写密信一通,遣心腹送到京城,约太叔五月初旬,兴兵袭郑,时四月下旬事也。

  公子吕预先差人伏于要路,获住赍书之人,登时杀了,将书密送庄公。

  庄公启缄看毕,重加封固,别遣人假作姜氏所差,送达太叔。

  索有回书,以五月初五日为期,要立白旗一面于城楼,便知接应之处。

  庄公得书,喜曰:段之供招在此,姜氏岂能庇护耶?遂入宫辞别姜氏,只说往周,却望廪延一路徐徐而进。

  公子吕率车二百乘,于京城邻近埋伏,自不必说。

  却说太叔接了母夫人姜氏密信,与其子公孙滑商议,使滑往卫国借兵,许以重赂。

  自家尽率京城二鄙之众,托言奉郑伯之命,使段监国,祭纛犒军,扬扬出城。

  公子吕预遣兵车十乘,扮作商贾模样,潜入京城,只等太叔兵动,便于城楼放火。

  公子吕望见火光,即便杀来,城中之人,开门纳之,不劳余力,得了京城。

  即时出榜安民,榜中备说庄公孝友,太叔背义忘恩之事,满城人都说太叔不是。

  再说太叔出兵,不上二日,就闻了京城失事之信,心下慌忙,星夜回辕,屯扎城外,打点攻城,只见手下士卒纷纷耳语。

  原来军伍中有人接了城中家信,说:庄公如此厚德,太叔不仁不义。

  一人传十,十人传百,都道:我等背正从逆,天理难容。

  哄然而散。

  太叔点兵,去其大半,知人心已变,急望鄢邑奔走,再欲聚众。

  不道庄公兵已在鄢。

  乃曰:共吾故封也。

  于是走入共城,闭门自守。

  庄公引兵攻之,那共城区区小邑,怎当得两路大军?如泰山压卵一般,须臾攻破。

  太叔闻庄公将至,叹曰:姜氏误我矣,何面目见吾兄乎?遂自刎而亡。

  胡曾先生有诗曰:

  宠弟多才占大封,况兼内应在宫中。

  谁知公论难容逆,生在京城死在共。

  又有诗说庄公养成段恶,以塞姜氏之口,真千古奸雄也。

  诗曰:

  子弟全凭教育功,养成稔恶陷灾凶。

  一从京邑分封日,太叔先操掌握中。

  庄公抚段之尸,大哭一场,曰:痴儿何至如此?遂简其行装,姜氏所寄之书尚在。

  将太叔回书,总作一封,使人驰至郑国,教祭足呈与姜氏观看。

  即命将姜氏送去颍地安置,遗以誓言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姜氏见了二书,羞惭无措,自家亦无颜与庄公相见,即时离了宫门,出居颍地。

  庄公回至国都,目中不见姜氏,不觉良心顿萌,叹曰:吾不得已而杀弟,何忍又离其母。

  诚天伦之罪人矣!

  却说颍谷封人,名曰颍考叔,为人正直无私,素有孝友之誉。

  见庄公安置姜氏于颍,谓人曰:母虽不母,子不可以不子。

  主公此举,伤化极矣!乃觅鸮鸟数头,假以献野味为名,来见庄公。

  庄公问曰:此何鸟也?颍考叔对曰:此鸟名鸮,昼不见泰山,夜能察秋毫,明于细而暗于大也。

  小时其母哺之,既长,乃啄食其母,此乃不孝之鸟,故捕而食之。

  庄公默然。

  适宰夫进蒸羊,庄公命割一肩,赐考叔食之。

  考叔只拣好肉,用纸包裹,藏之袖内。

  庄公怪而问之,考叔对曰:小臣家有老母,小臣家贫,每日取野味以悦其口,未尝享此厚味。

  今君赐及小臣,而老母不沾一脔之惠,小臣念及老母,何能下咽?故此携归,欲作羹以进母耳。

  庄公曰:卿可谓孝子矣!言罢,不觉凄然长叹。

  考叔问曰:主公何为而叹?庄公曰:你有母奉养,得尽人子之心。

  寡人贵为诸侯,反不如你。

  考叔佯为不知,又问曰:姜夫人在堂无恙,何为无母?庄公将姜氏与太叔共谋袭郑,及安置颍邑之事,细述一遍:已设下黄泉之誓,悔之无及。

  考叔对曰:太叔已亡,姜夫人止存主公一子,又不奉养,与鸮鸟何异?倘以黄泉相见为歉,臣有一计,可以解之。

  庄公问:何计可解?考叔对曰:掘地见泉,建一地室,先迎姜夫人在内居住,告以主公想念之情,料夫人念子,不减主公之念母,主公在地室中相见,于及泉之誓,未尝违也。

  庄公大喜,遂命考叔发壮士五百人,于曲洧牛脾山下,掘地深十余丈,泉水涌出,因于泉侧架木为室,室成,设下长梯一座,考叔往见武姜,曲道庄公悔恨之意,如今欲迎归孝养,武姜且悲且喜,考叔先奉武姜至牛脾山地室中,庄公乘舆亦至,从梯而下,拜倒在地,口称:寤生不孝,久缺定省,求国母恕罪!武姜曰:此乃老身之罪,与汝无与。

  用手扶起,母子抱头大哭,遂升梯出穴,庄公亲扶武姜登辇,自己执辔随侍。

  国人见庄公母子同归,无不以手加额,称庄公之孝,此皆考叔调停之力也。

  胡曾先生有诗云:

  黄泉誓母绝彝伦,大隧犹疑隔世人。

  考叔不行怀肉计,庄公安肯认天亲。

  庄公感考叔全其母子之爱,赐爵大夫,与公孙阏同掌兵权,不在话下。

  再说共叔之子公孙滑,请得卫师,行至半途,闻共叔见杀,遂逃奔卫,诉说伯父杀弟囚母之事。

  卫桓公曰:郑伯无道,当为公孙讨之。

  遂兴师伐郑。

  不知胜负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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