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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列国志第五回:宠虢公周郑交质

来源:达达搜探索 时间:2022-10-18 16:15 阅读

  东周列国志第五回:宠虢公周郑交质,小说描写了周幽王凶残无道,周平王东迁,诸侯国争霸,士大夫势力日益壮大,最终形成七雄对峙局面;批判了昏庸愚昧的昏君暴君,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歌颂了赏罚分明的王侯和有胆识的将相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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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列国志第五回:宠虢公周郑交质

东周列国志第五回:宠虢公周郑交质

  《东周列国志》是明末小说家冯梦龙著、清代蔡元放改编的长篇历史演义小说,成书于清代乾隆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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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周列国志》写的是西周结束(公元前789年)至秦统一六国(公元前221年),包括春秋、战国五百多年间的历史故事,内容相当丰富复杂。

  小说描写了周幽王凶残无道,周平王东迁,诸侯国争霸,士大夫势力日益壮大,最终形成七雄对峙局面;批判了昏庸愚昧的昏君暴君,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歌颂了赏罚分明的王侯和有胆识的将相勇夫。

  小说的布局谋篇主次分明,错落有致。

  每一故事既可独立成篇,又可贯穿一体。

  人物形象栩栩如生,故事描写引人入胜。

  第五回宠虢公周郑交质助卫逆鲁宋兴兵

  却说郑庄公闻公孙滑起兵前来侵伐,问计于群臣。

  公子吕曰:‘斩草留根,逢春再发’,公孙滑逃死为幸,反兴卫师,此卫侯不知共叔袭郑之罪,故起兵助滑,以救祖母为辞也,依臣愚见,莫如修尺一之书,致于卫侯,说明其故,卫侯必抽兵回国。

  滑势既孤,可不战而擒矣。

  公曰:然。

  遂遣使致书于卫。

  卫桓公得书,读曰:

  寤生再拜奉书卫侯贤侯殿下,家门不幸,骨肉相残,诚有愧于邻国。

  然封京赐土,非寡人之不友;恃宠作乱,实叔段之不恭。

  寡人念先人世守为重,不得不除。

  母姜氏,以溺爱叔段之故,内怀不安,避居颍城,寡人已自迎归奉养。

  今逆滑昧父之非,奔投大国,贤侯不知其非义,师徒下临敝邑,自反并无得罪,惟贤侯同声乱贼之诛,勿伤唇齿之谊。

  敝邑幸甚!

  卫桓公览罢,大惊曰:叔段不义,自取灭亡,寡人为滑兴师,实为助逆。

  遂遣使收回本国之兵。

  使者未到,滑兵乘廪延无备,已攻下了。

  郑庄公大怒,命大夫高渠弥出车二百乘,来争廪延。

  时卫兵已撤回,公孙滑势孤不敌,弃了廪延,仍奔卫国。

  公子吕乘胜追逐,直抵卫郊。

  卫桓公大集群臣,问战守之计。

  公子州吁进曰:水来土掩,兵至将迎,又何疑焉?大夫石碏奏曰:不可,不可!郑兵之来,繇我助滑为逆所致。

  前郑伯有书到,我不若以书答之,引咎谢罪,不劳师徒,可却郑兵。

  卫侯曰:卿言是也。

  即命石碏作书,致于郑伯。

  书曰:

  完再拜上王卿士郑贤侯殿下。

  寡人误听公孙滑之言,谓上国杀弟囚母,使孙侄无窜身之地,是以兴师。

  今读来书,备知京城太叔之逆,悔不可言。

  即日收回廪延之兵,倘蒙鉴察,当缚滑以献,复修旧好。

  惟贤侯图之!

  郑庄公览书。

  曰:卫既服罪。

  寡人又何求焉?

  却说国母姜氏。

  闻庄公兴师伐卫。

  恐公孙滑被杀。

  绝了太叔之后。

  遂向庄公哀求:乞念先君武公遗体,存其一命。

  庄公既碍姜氏之面。

  又度公孙滑孤立无援。

  不能有为。

  乃回书卫侯。

  书中但言:奉教撤兵,言归于好。

  滑虽有罪,但逆弟止此一子,乞留上国,以延段祀。

  一面取回高渠弥之兵。

  公孙滑老死于卫。

  此是后话。

  却说周平王因郑庄公久不在位,偶因虢公忌父来朝,言语相投,遂谓虢公曰:郑侯父子秉政有年。

  今久不供职,朕欲卿权理政务,卿不可辞!虢公叩首曰:郑伯不来,必国中有事故也。

  臣若代之,郑伯不惟怨臣,且将怨及王矣!臣不敢奉命。

  再三谢辞,退归本国。

  原来郑庄公身虽在国,留人于王都,打听朝中之事,动息传报。

  今日平王欲分政于虢公,如何不知?即日驾车如周,朝见已毕,奏曰:臣荷圣恩,父子相继秉政。

  臣实不才,有忝职位。

  愿拜还卿士之爵,退就藩封,以守臣节。

  平王曰:卿久不莅任,朕心悬悬。

  今见卿来,如鱼得水,卿何故出此言耶?庄公又奏曰:臣国中有逆弟之变,旷职日久,今国事粗完,星夜趋朝。

  闻道路相传。

  谓吾王有委政虢公之意。

  臣才万分不及虢公。

  安敢尸位。

  以获罪于王乎?平王见庄公说及虢公之事,心惭面赤,勉强言曰:朕别卿许久,亦知卿国中有事,欲使虢公权管数日,以候卿来。

  虢公再三辞让,朕已听其还国矣。

  卿又何疑焉?庄公又奏曰:夫政者,王之政也。

  非臣一家之政也。

  用人之柄,王自操之。

  虢公才堪佐理,臣理当避位。

  不然,群臣必以臣为贪于权势,昧于进退,惟王察之!平王曰:卿父子有大功于国,故相继付以大政,四十余年,君臣相得,今卿有疑朕之心,朕何以自明?卿如必不见信,朕当命太子狐,为质于郑,何如?庄公再拜辞曰:从政罢政,乃臣下之职,焉有天子委质于臣之礼?恐天下以臣为要君,臣当万死!平王曰:不然,卿治国有方,朕欲使太子观风于郑,因以释目下之疑。

  卿若固辞,是罪朕也!庄公再三不敢受旨。

  群臣奏曰:依臣等公议,王不委质,无以释郑伯之疑;若独委质,又使郑伯乖臣子之义。

  莫若君臣交质,两释猜忌,方可全上下之恩。

  平王曰:如此甚善。

  庄公使人先取世子忽待质于周,然后谢恩。

  周太子狐,亦如郑为质。

  史官评论周郑交质之事,以为君臣之分,至此尽废矣!诗曰:

  腹心手足本无私,一体相猜事可嗤。

  交质分明同市贾,王纲从此遂陵夷。

  自交质以后,郑伯留周辅政,一向无事。

  平王在位五十一年而崩,郑伯与周公黑肩同摄朝政。

  使世子忽归郑,迎回太子狐来周嗣位。

  太子狐痛父之死,未得侍疾含殓,哀痛过甚,到周而薨。

  其子林嗣立,是为桓王。

  众诸侯俱来奔丧,并谒新天子。

  虢公忌父先到,举动皆合礼数,人人爱之。

  桓王伤其父以质郑身死,且见郑伯久专朝政,心中疑惧,私与周公黑肩商议曰:郑伯曾质先太子于国,意必轻朕,君臣之间,恐不相安。

  虢公执事甚恭,朕欲畀之以政,卿意以为何如?周公黑肩奏曰:郑伯为人惨刻少恩,非忠顺之臣也。

  但我周东迁洛邑,晋、郑功劳甚大,今改元之日,遽夺郑政,付于他手,郑伯愤怒,必有跋扈之举,不可不虑。

  桓王曰:朕不能坐而受制,朕意决矣。

  次日,桓王早朝,谓郑伯曰:卿乃先王之臣,朕不敢屈在班僚,卿其自安。

  庄公奏曰:臣久当谢政,今即拜辞。

  遂忿忿出朝,谓人曰:孺子负心,不足辅也。

  即日驾车回国。

  世子忽率领众官员出郭迎接,问其归国之故,庄公将桓王不用之语,述了一遍,人人俱有不平之意。

  大夫高渠弥进曰:吾主两世辅周,功劳甚大,况前太子质于吾国,未尝缺礼。

  今舍吾主而用虢公,大不义也。

  何不兴师打破周城,废了今王,而别立贤胤?天下诸侯,谁不畏郑,方伯之业可成矣!颍考叔曰:不可!君臣之伦,比于母子。

  主公不忍仇其母,何忍仇其君?但隐忍岁余,入周朝觐,周王必有悔心,主公勿以一朝之忿,而伤先公死节之义。

  大夫祭足曰:以臣愚见,二臣之言,当兼用之。

  臣愿帅兵直抵周疆,托言岁凶,就食温、洛之间。

  若周王遣使责让,吾有辞矣。

  如其无言,主公入朝未晚。

  庄公准奏,命祭足领了一枝军马,听其便宜行事。

  祭足巡到温、洛界首,说:本国岁凶乏食,向温大夫求粟千锺。

  温大夫以未奉王命,不许。

  祭足曰:方今二麦正熟,尽可资食,我自能取,何必求之?遂遣士卒各备镰刀,分头将田中之麦,尽行割取,满载而回。

  祭足自领精兵,往来接应。

  温大夫知郑兵强盛,不敢相争。

  祭足于界上休兵三月有余,再巡至成周地方。

  时秋七月中旬,见田中早稻已熟,吩咐军士假扮作商人模样,将车埋伏各村里,三更时分,一齐用力将禾头割下,五鼓取齐,成周郊外,稻禾一空。

  比及守将知觉,点兵出城,郑兵已去之远矣。

  两处俱有文书到于洛京,奏闻桓王,说郑兵盗割麦禾之事。

  桓王大怒,便欲兴兵问罪。

  周公黑肩奏曰:郑祭足虽然盗取禾麦,乃边庭小事,郑伯未必得知。

  以小忿而弃懿亲,甚不可也。

  若郑伯心中不安,必然亲来谢罪修好。

  桓王准奏,但命沿边所在,加意提防,勿容客兵入境。

  其芟麦刈禾一事,并不计较。

  郑伯见周王全无责备之意,果然心怀不安,遂定入朝之议。

  正欲起行,忽报齐国有使臣到来。

  庄公接见之间,使臣致其君僖公之命,约郑伯至石门相会。

  庄公正欲与齐相结,遂赴石门之约。

  二君相见,歃血订盟,约为兄弟,有事相偕。

  齐侯因问:世子忽曾婚娶否?郑伯对以未曾。

  僖公曰:吾有爱女,年虽未笄,颇有才慧,倘不弃嫌,愿为待年之妇。

  郑庄公唯唯称谢。

  及返国之日,向世子忽言之,忽对曰:妻者齐也,故曰配偶。

  今郑小齐大,大小不伦,孩儿不敢仰攀!庄公曰:请婚出于彼意,若与齐为甥舅,每事可以仰仗,吾儿何以辞之?忽又对曰:丈夫志在自立,岂可仰仗于婚姻耶?庄公喜其有志,遂不强之。

  后来齐使至郑,闻郑世子不愿就婚,归国奏知僖公。

  僖公叹曰:郑世子可谓谦让之至矣。

  吾女年幼,且俟异日再议可也。

  后人有诗嘲富室攀高,不如郑忽辞婚之善,诗曰:

  婚姻门户要相当,大小须当自酌量。

  却笑攀高庸俗子,拚财但买一巾方!

  忽一日,郑庄公正与群臣商议朝周之事,适有卫桓公讣音到来,庄公诘问来使,备知公子州吁弑君之事。

  庄公顿足叹曰:吾国行且被兵矣!群臣问曰:主公何以料之?庄公曰:州吁素好弄兵,今既行篡逆,必以兵威逞志。

  郑、卫素有嫌隙,其试兵必先及郑,宜预备之。

  

  且说卫州吁如何弑君。

  原来卫庄公之夫人,乃齐东宫得臣之妹,名曰庄姜,貌美而无子;次妃乃陈国之女,名曰厉妫,亦不生育;厉妫之妹,名曰戴妫,随姊嫁卫,生子曰完,曰晋。

  庄姜性不嫉妒,育完为己子,又进宫女于庄公,庄公嬖幸之,生子州吁。

  州吁性暴戾好武,喜于谈兵。

  庄公溺爱州吁,任其所为。

  大夫石碏尝谏庄公曰:臣闻爱子者,教以义方,弗纳于邪。

  夫宠过必骄,骄必生乱。

  主公若欲传位于吁,便当立为世子,如其不然,当稍裁抑之,庶无骄奢淫佚之祸!庄公不听。

  石碏之子石厚,与州吁交好,时尝并车出猎,骚扰民居,石碏将厚鞭责五十,锁禁空房,不许出入。

  厚逾墙而出,遂住州吁府中,一饭必同,竟不回家,石碏无可奈何。

  后庄公薨,公子完嗣位,是为桓公。

  桓公生性懦弱,石碏知其不能有为,告老在家,不与朝政。

  州吁益无忌惮,日夜与石厚商量篡夺之计。

  其时平王崩讣适至,桓王林新立,卫桓公欲如周吊贺。

  石厚谓州吁曰:大事可成矣。

  明日主公往周,公子可设饯于西门,预伏甲士五百于门外,酒至数巡,袖出短剑而刺之,手下有不从者,即时斩首,诸侯之位,唾手可得!州吁大悦。

  预命石厚领壮士五百,埋伏西门之外。

  州吁自驾车,迎桓公至于行馆,早已排下筵席。

  州吁躬身进酒曰:兄侯远行,薄酒奉饯。

  桓公曰:又教贤弟费心。

  我此行不过月余便回,烦贤弟暂摄朝政,小心在意。

  州吁曰:兄侯放心。

  酒至半巡,州吁起身满斟金盏,进于桓公。

  桓公一饮而尽,亦斟满杯回敬州吁。

  州吁双手去接,诈为失手,坠盏于地,慌忙拾取,亲自洗涤。

  桓公不知其诈,命取盏更斟,欲再送州吁。

  州吁乘此机会,急腾步闪至桓公背后,抽出短剑,从后刺之,刃透于胸,即时伤重而薨,时周桓王元年春三月戊申也。

  从驾诸臣,素知州吁武力胜众,石厚又引五百名甲士围住公馆,众人自度气力不加,只得降顺。

  以空车载尸殡殓,托言暴疾,州吁遂代立为君,拜石厚为上大夫。

  桓公之弟晋,逃奔邢国去了。

  史臣有诗叹卫庄公宠吁致乱,诗云:

  教子须知有义方,养成骄佚必生殃。

  郑庄克段天伦薄,犹胜桓侯束手亡。

  州吁即位三日,闻外边沸沸扬扬,尽传说弑兄之事,乃召上大夫石厚商议曰:欲立威邻国,以胁制国人,问何国当伐?石厚奏:邻国俱无嫌隙,惟郑国昔年讨公孙滑之乱,曾来攻伐,先君庄公服罪求免,此乃吾国之耻,主公若用兵,非郑不可。

  州吁曰:齐、郑有石门之盟,二国结连为党,卫若伐郑,齐必救之,一卫岂能敌二国?石厚奏曰:当今异姓之国,惟宋称公为大;同姓之国,惟鲁称叔父为尊;主公欲伐郑,必须遣使于宋、鲁,求其出兵相助,并合陈、蔡之师,五国同事,何忧不胜?州吁曰:陈、蔡小国,素顺周王,郑与周新隙,陈、蔡必知之,呼使伐郑,不愁不来。

  若宋、鲁大邦,焉能强乎?石厚又奏曰:主公但知其一,不知其二。

  昔宋穆公受位于其兄宣公,穆公将死,思报兄之德,乃舍其子冯,而传位于兄之子与夷。

  冯怨父而嫉与夷,出奔于郑。

  郑伯纳之,常欲为冯起兵伐宋,夺取与夷之位。

  今日勾连伐郑,正中其怀;若鲁之国事,乃公子翚秉之。

  翚兵权在手,觑鲁君如无物,如以重赂结公子翚,鲁兵必动无疑矣。

  州吁大悦,即日遣使往鲁、陈、蔡三处去讫,独难使宋之人,石厚荐一人姓宁,名翊,乃中牟人也!此人甚有口辨,可以遣之!州吁依言,命宁翊如宋请兵。

  宋殇公问曰:伐郑何意?宁翊曰:郑伯无道,诛弟囚母。

  公孙滑亡命敝邑,又不能容,兴兵来讨,先君畏其强力,腆颜谢服。

  今寡君欲雪先君之耻,以大国同仇,是以借助。

  殇公曰:寡人与郑素无嫌隙,子曰同仇,得无过乎?宁翊曰:请屏左右,翊得毕其说。

  殇公即麾去左右,侧席问曰:何以教之?宁翊曰:君侯之位,受之谁乎?殇公曰:传之吾叔穆公也!宁翊曰:父死子继,古之常理。

  穆公虽有尧舜之心,奈公子冯每以失位为恨,身居邻国,其心须臾未尝忘宋也。

  郑纳公子冯,其交已固,一旦拥冯兴师,国人感穆公之恩,不忘其子,内外生变,君侯之位危矣!今日之举,名曰伐郑,实为君侯除心腹之患也。

  君侯若主其事,敝邑悉起师徒,连鲁、陈、蔡三国之兵一齐效劳,郑之灭亡可待矣!宋殇公原有忌公子冯之心,这一席话,正投其意,遂许兴师。

  大司马孔父嘉乃殷汤王之后裔,为人正直无私,闻殇公听卫起兵,谏曰:卫使不可听也。

  若以郑伯弑弟囚母为罪,则州吁弑兄篡位,独非罪乎?愿主公思之!殇公已许下宁翊,遂不听孔父嘉之谏,刻日兴师。

  鲁公子翚接了卫国重赂,不繇隐公作主,亦起重兵来会。

  陈、蔡如期而至,自不必说。

  宋公爵尊,推为盟主。

  卫石厚为先锋,州吁自引兵打后,多赍粮草,犒劳四国之兵。

  五国共甲车一千三百乘,将郑东门围得水泄不通。

  郑庄公问计于群臣,言战言和,纷纷不一。

  庄公笑曰:诸君皆非良策也。

  州吁新行篡逆,未得民心,故托言旧怨,借兵四国,欲立威以压众耳;鲁公子翚贪卫之赂,事不繇君;陈、蔡与郑无仇,皆无必战之意。

  只有宋国忌公子冯在郑,实心协助。

  吾将公子冯出居长葛,宋兵必移;再令子封引徒兵五百,出东门单搦卫战,诈败而走,州吁有战胜之名,其志已得,国事未定,岂能久留军中,其归必速。

  吾闻卫大夫石碏,大有忠心,不久卫将有内变,州吁自顾不暇,安能害我乎?乃使大夫瑕叔盈引兵一枝,护送公子冯往长葛去讫。

  庄公使人于宋曰:公子冯逃死敝邑,敝邑不忍加诛,今令伏罪于长葛,惟君自图之。

  宋殇公果然移兵去围长葛。

  蔡、陈、鲁三国之兵,见宋兵移动,俱有返旆之意。

  报公子吕出东门单搦卫战,三国登壁垒上袖手观之。

  却说石厚引兵与公子吕交锋,未及数合,公子吕倒拖画戟而走,石厚追至东门,门内接应入去。

  厚将东门外禾稻尽行芟刈,以劳军士,传令班师。

  州吁曰:未见大胜,如何便回?厚屏去左右,说出班师之故,州吁大悦。

  毕竟石厚所说甚话?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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