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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龙全传第四十三回:苗训决算服柴荣

来源:达达搜探索 时间:2022-09-21 11:40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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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龙全传第四十三回:苗训决算服柴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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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清代吴璿根据旧本《飞龙传》增补改编的长篇英雄传奇小说,共六十回。

  飞龙:借指皇帝,喻其居高位而临天下,如飞龙在天,此书主要讲述了赵匡胤反抗昏君,逃走在江湖上行侠仗义,与好汉结交,最终建立大宋的故事。

  诗曰:

  平地起风波,心惊奈若何?

  谏辞终不听,苦口机如无。

  君心纵隐恨,臣命岂堪苛?

  一朝免大祸,千古叹同途。

  世情多反复,属意在干戈。

  话说周主凭了梦寐之事,要把赵匡胤斩首,并拿家属一并问罪,以消隐忿。

  晋王柴荣百般苦奏,坚执不从。

  却得王朴进言,以赵匡胤罪状未著,岂可骤加以刑?当发与晋王柴荣,录其情状,暴于朝野,然后正其典刑,方为允当。

  周主听了此奏,沉想一回,点头允许,说道:王先生所奏甚当。

  即命将赵匡胤发与柴荣录供,复旨定夺。

  王朴同柴荣谢恩退步。

  金钟三响,驾退还宫。

  柴荣谢了王朴,文武各散。

  柴荣来至法场,令人放了绑。

  匡胤死里逃生,同进王府,见了众人,把朝中之事说了一遍。

  赵普听了,惊骇不迭。

  郑恩只是怪叫,怒气填胸,便把柴荣恁的埋怨,说道:大哥,你做了一个王位,就叫你姑爹放了,有何难事?却又这等薄情。

  柴荣道:愚兄极言苦劝,当今只不肯听;亏了王先生之奏,方才暂允。

  郑恩道:乐子只要你设法救了他,便肯甘休。

  柴荣听了,无可奈何,只得将好言安匡胤之心,说道:二弟且免忧虑,放心回去,宽慰伯父母之心。

  待愚兄早晚进言,求姑母挽回,与你讨赦,即无事美。

  匡胤乃是铁铮铮的好汉,眼中着不得泥沙,怎肯说半句儿乞怜的话?便道:兄长,小弟乃朝廷钦犯,天子对头,若不住在王府,连兄长也不放心,此去或者逃亡,其罪便归于兄长了。

  常言道:‘死生有命,富贵在天。

  ’小弟视死如归,凭天发付,决不抱怨于兄长也。

  当有赵普上前劝道:公子不必惊忧,小可算来,谅无妨碍。

  目今圣上正在盛怒之下,若进言烦数,是更益其怒,便难平妥了。

  幸得王先生保奏,发在王府录问,此便是缓兵之计,各位便好计议,从中斡旋。

  待圣心稍解,殿下再以缓言进劝,圣上岂有不释然允许乎?柴荣接口道:先生之言,大有见地,贤弟可安心待之,决然无碍。

  说罢,命当值官备办筵宴,与匡胤压惊。

  郑恩、赵普相陪,四人共饮。

  正是:强吞三五盏,勉解百千愁。

  按下王府饮酒之事。

  里说赵府家人把这件事情打听明白,来到家中,报与赵弘殷、杜夫人知道。

  那赵弘殷闻了,惊得魂飞魄散,心丧神伤。

  那杜夫人听说儿子犯了大罪,命在须臾,似高楼失足,如冷水浇头,大叫一声:痛杀吾也!望后便倒。

  赵弘殷连忙扶住,只见夫人牙关紧闭,气阻咽喉。

  晕去半晌,方才苏醒,泪如泉涌,大放悲声,叫声:匡胤我的儿!你得祸逃生,飘流在外,非容易回来,犹如沙里淘金,死中得活。

  我指望养老送终,披麻戴孝;谁知白白的空养一场,好似竹筐打水,只落了空。

  说罢,号啕大哭。

  那赵老爷把夫人扶坐在椅,用言相劝。

  只见老院子跪下禀道:今有晋王千岁打发一员差官来说,多多拜上老爷、夫人,不必惊扰,不过五六日内,朝廷自有赦书下来,公子自然无事。

  差官现在外面,要见老爷。

  赵弘殷道:我乃汉朝巨子,不受新天子爵禄,怎好与来官相见?匡义儿,你可出去,与来官同进王府。

  见了晋王,只说我身子有病,不能亲自叩谢。

  再看看哥哥,不知怎了?可速去速来,免使我悬望。

  

  匡义领了父命来至前厅,见了差官。

  一同上马到了王府,见了柴荣,致谢道:家父感兄长之德,佑护家兄,特遣小弟前来叩谢。

  柴荣道:贤弟回去,多多拜上伯父、伯母,但请放心,令兄多在愚兄身上,包管无事。

  匡义拜谢,因父命急迫,不敢停留,与匡胤略谈几句,辞了柴荣,回家去了。

  当时柴荣虽与匡胤陪饮,其如心中有事,难以下咽,不过执杯相伴而已。

  看看天色将晚,柴荣立起身来,叫声:贤弟,愚兄不及相陪,暂且告别。

  匡胤已知其意,说声:兄长请便。

  柴荣往内去了。

  那匡胤谈笑自若,全不介意,与郑恩、赵普只是饮酒猜拳行令,好不兴头。

  不说三人饮酒。

  且说柴荣回至房内,心中只愁明日怎样进朝复旨,觉得心神不定,坐卧不安,睡在床上,翻来覆去,再睡不着,口内长吁短叹,咿唔沉吟。

  听那谯楼已是三鼓,正交半夜。

  才要合眼,猝地里心头一跳,却又惊了醒来。

  呆呆的对着残灯,愁眉蹙蹙,神气惶惶,口中叹道:我柴荣欲全大义,故把朋友保举于朝,以表黄土坡结拜之情。

  谁知福禄未来,祸患先作,父王与他竟成梦里冤家,眼前仇敌,即欲加罪,置之死地。

  我再三苦谏,只是不依。

  亏了王朴所奏,发在我处。

  若不设划奇谋,如何得救匡胤性命?若是迟滞无策,明日父王竟把匡胤杀了,叫我怎见张、罗、郑、赵诸弟之面?千思万想,并无解救之方。

  不觉金鸡三唱,红日东升。

  这一夜工夫,把柴荣愁得形容憔悴,面目枯槁,不敢上朝复旨,只差官具本告病。

  周主见了告病本章,心中大惊,忙忙退朝回宫,说与柴后知道。

  登时传出旨意,命太医院官前去看病,又叫心腹内官前去问安。

  柴荣暗托内官,求柴娘娘在周主面前与赵匡胤讨赦。

  周主见柴荣有病,更值柴娘娘再三劝解,把那杀匡胤的心肠减去了一半。

  就在宫中发出旨意一道,把赵匡胤暂寄天牢,候晋王病愈之日,再行问明治罪。

  柴荣接了旨意,悲喜交集,免不得把匡胤送至天牢;瞒了朝廷,又把匡胤暗暗接回,藏在王府。

  那柴荣职居王位,执掌东宫,又是柴娘娘作主,内外大权,悉命东宫把握,因此大小朝臣,尽都趋附承欢,逢迎不暇,还有谁人敢说赵匡胤不在天牢、而在王府的话?这正是:炎凉世态皆如此,冷暖人情孰不然?

  彼时张、罗二人闻知匡胤有难,齐来看视,弟兄五人坐在书房,商议救匡胤之策。

  正议间,只见门官报进道:启千岁爷,外面有一道人,口称苗光义,要见千岁。

  赵普道:殿下,那苗光义阴阳有准,祸福无差,善知过去未来,如影如响,乃当今之高士。

  殿下当以礼貌接他进来,问以救赵公子之策,谅彼决有方略。

  郑恩道:这驴球入的果然口灵儿,算得恁准,乐子极欢喜他。

  大哥,快去迎接他进来,必有好处。

  柴荣听说,欣然立起身来,带同郑恩、张光远、罗彦威、赵普等人,一齐行过了七间银安殿,出了中门,来至府门,见了苗光义仙风道貌,柴荣先已欢喜,欠身相迎。

  郑恩向前扯住了苗光义的手,说道:口灵的妙算先生,乐子在平定州会了你,常常想念你的阴阳有准。

  今日你有缘到来,乐子快活杀了也。

  说罢,一齐进殿,至书房中,连匡胤等六人,都与苗光义叙礼已毕。

  柴荣逊坐,苗光义辞道:贫道乃山野村夫,今来晋谒,礼当侍立听教,岂敢在千岁驾前僭越赐坐?柴荣含笑说道:先生,孤久闻你阴阳有准,休咎无差,乃世之高士,自恨无缘常相会晤。

  今日仙师降临,天缘相会,孤实有事相求,愿闻区划,先生若推辞不坐,孤家也不好启口了,还请先生坐了,好待请教。

  

  苗光义不敢再辞,朝上谢了一声,就位坐下,口称:千岁所言心事,莫非为着赵公子,朝廷不肯颁赦,要问贫道的吉凶么?柴荣听说,心下讶然,想他推算多灵!今日果然应验。

  将椅儿移过,执了光义的手,说道:妙算先生,你早知孤家的心事,一定阴阳有准了。

  烦你与孤细细推寻,决断其中就里,若得二弟无事,孤家决当重谢。

  光义躬身答道:千岁且请宽心,赵公子月令低微,将星不利,有这几日薄灾,等他灾退,自然无事。

  柴荣道:只不知灾星几时可退?先生与孤说个明白,免得孤家忧愁无尽也。

  光义道:千岁,想那阴阳的道理,无尽无穷,变幻莫测,其中的精微奥妙,有非可以言语形容者。

  大略人生于天地之间,总然扭不过命中八字。

  阴阳五行,造化机关,谁能转扼?屈伸理数,要在顺循。

  彼夫勉强行为,矫揉乖戾,徒益其祸耳,岂乐天如命之士哉?即赵公子同下命中不顺,亦是理数当然,命运所定,千岁纵焦劳百出,恐亦无补于事。

  虽无不测之虞,而亦不能骤然安妥,等待灾退难满,自有机会。

  千岁今日下问几时灾退,贫道不说,千岁决不放心;贫道若说了时,又恐泄漏天机,得罪于鬼神,必遭谴责,于千岁亦有所不利。

  然贫道受千岁礼遇之隆,虽不敢不说,亦不敢全说,只好略露一二,以见凡事多有定数也。

  但只可千岁一人相闻,不可使第二人知,庶合露而不露之意。

  说罢,立起身来,附了柴荣之耳,低低说道:如此这般,方得赵公子免其大祸,而亦可永息外镇之患矣。

  柴荣听说,将信将疑,沉吟未决。

  光义道:千岁不必狐疑,但当静候,不消六日,管教便见分晓也。

  

  柴荣依言,遂差人往朝中打听消息。

  一面分付排宴款待,就留住苗光义在王府,早晚盘桓。

  一连过了四日,不见动静。

  到了第五日,打听的差人前来回报:启千岁爷,今日朝中有各镇诸侯差官到来,上表称贺,惟有潼关高行周不见有本。

  柴荣听报,暗暗称奇:苗光义果是阴阳有准,推断无差。

  叫声:先生,数虽应了,只恐孤家进朝,此事做不来,如何处置?光义道:理数已定,千岁放心做去,自有能人保本,决无妨害。

  快去快去。

  

  柴荣听了,分付当值的备马,遂别了匡胤等众人,忙忙上马,出了王府,穿街过巷,来至五凤楼,进了东华门,下马而行。

  走过九间殿,又过了分宫楼,至内宫候旨。

  正值周主在宫看那各镇诸侯称贺的表章,翻来翻去,不见有金斗潼关高行周的贺表,心下又怒又惧:怒的怒他不来上表,毕竟有不臣之心,欺藐君上;惧的惧他既不宾服,一定有谋反之意,想他智勇兼全,名闻天下,滑州之战,几乎丧胆,他若举兵而来,谁能抵敌?因此怀忧。

  正在思想,见有宫官跪下奏道:启万岁爷、国母娘娘,晋王千岁在宫门外候旨。

  柴娘娘道:快宣他进来。

  宫官传了旨意,柴荣进宫朝拜请安,平身赐坐。

  柴娘娘道:我儿,你病体可好了么?柴荣道:臣儿还未痊可。

  柴娘娘道:你病尚未愈,进宫来有何事?柴荣道:臣儿一则进宫问安,二则有桩大事,要奏知父王。

  周主道:王儿有甚大事?奏与我知。

  柴荣道:臣儿遵旨养病,适有报马报称:潼关高行周招兵买马,积草屯粮,不日兵上汴梁,声言要与汉主报仇。

  为此臣儿带病来奏,望父王早为定夺。

  周主闻奏大惊道:怪道这贼不来上表,原来果有反叛之心,如何区处?柴荣又奏道:那高行周与臣儿有不共戴天之仇,衔恨已久,因他父子骁勇无敌,不能与先人报仇雪恨。

  如今老贼操兵练将,要上汴京,声势甚大,难与为敌。

  依臣儿之见,父王即当命将兴师,往彼问罪,先声所至,可以不战而定,所谓先发制人,易与为力之道耳。

  周主道:王儿所奏甚当,但诸将之中,谁可领兵当此大任?汝试择焉。

  

  柴荣道:臣儿闻欺敌者败,怯敌者亡。

  今观在朝诸将,皆非高行周之敌,盖有滑州之役,恐其惧怯而愤败也。

  周主道:似此谁人可使?柴荣道:臣儿保举一人,堪称此职,决能与父王分忧,可望成功。

  周主道:汝保何人?柴荣道:臣儿所保之人,乃当今之豪杰,举世之英雄,恐父王不肯开恩,赦彼罪名耳。

  周主听罢,微微笑道:王儿,你今所奏,莫非有心要保那红脸贼么?这却万万不能。

  柴荣复奏道:父王,那赵匡胤刀枪精通,弓马娴熟,有大将之才,堪为国家之用。

  父王命之为将,领兵前去,若匡胤无能,死于高喊之手,就如杀他一般,可消父王之怒矣;若匡胤此去得能擒拿老贼,一来便与国家除了大害,免其后患,二来可报臣儿先人之仇,更可使匡胤将功折罪。

  此一举而两得,公私兼尽之策也,望父王依允。

  周主听奏,沉想了一回,说道:王儿且退,明日早朝,再当定议。

  柴荣总不肯退,只是苦切相求,委曲陈奏。

  当不得柴娘娘又在旁边撺掇,说道:社稷为重,隐忿宜轻。

  陛下还该赦赵匡胤之罪,命他领兵速上潼关,剿除叛逆为是。

  柴娘娘这两句话,又把周主要杀匡胤之心,已减去了八九,说道:明日候旨。

  

  柴荣谢恩回宫,回至王府,见了众人,把这话说了一遍。

  众人惊喜交集,说道:虽蒙大哥这番回天之力,皇心转移,究竟不知明日凶吉何如。

  柴荣道:不妨,皇上已有允许之意,谅无翻变;设或不然,愚兄愿以微命殉之,岂敢偷生于人世耶?苗光义道:殿下勿忧,诸公亦请放心,理数已定,明日包管无事。

  众人将信将疑,不敢多说。

  看那匡胤欢笑自如,绝无惊忧之态。

  当时柴荣分付备酒,排设于书房之中。

  现在七人,序次坐下,闲谈今古,共饮醇醪。

  只因未判吉凶,藉此以为解闷消愁而已。

  正是:一事未经言下决,数杯且尽眼前欢。

  次日,周主驾设早朝,受文武百官朝拜。

  周主问道:今潼关高行周不遣官上表,阴蓄不臣之心,指日兵上汴京。

  汝等众卿,有何良策,以助寡人?言未已,有晋王柴荣上殿山呼,保奏赵匡胤为将,领兵征剿潼关,必能建绩。

  周主道:朕的强兵猛将,亦复不少,王儿何苦一心保他?且这贼乃朕之仇人,朕若误用为将,倘彼生变,不几自造其威乎?此奏未妥,难以施行。

  只见枢密院王朴上殿,进礼称臣,叫声:陛下,晋王所奏甚是。

  陛下暂赦赵匡胤之罪,命他带罪立功,只许领兵三千,刻日上潼关擒拿高行周,得胜还朝,将功折罪;若有失机,两罪俱发,总然不出陛下之所算也。

  周主道:倘赵匡胤此去,半途生变,反投高行周,便自如虎添翼,愈益其敌,此事怎了?王朴道:臣朴愿保匡胤立功,决不反投高行周;倘若有变,臣甘抵罪。

  周主道:既先生所奏,与王儿相合,谅是无妨,朕当允议。

  遂在龙案之上,亲写了一道旨意付与。

  晋王柴荣与王朴各各谢恩。

  周主驾退回宫,文武各散。

  那王朴是个能人,善晓阴阳,算定匡胤此去,路上自有收留人马,不必多付,所以只奏三千,若奏多了,周主心疑,便不能救了;况高行周虽然威镇潼关,父子枭勇无敌,手下雄兵十万,战将极多,其如寿命不长,难存于人世,匡胤此去,适逢其会,便可成功。

  闲话休提。

  只说当时柴荣领了旨意,回府见了众人,先与匡胤恭喜过了,然后将旨意开读,只见上面有两句:领兵三千,速上潼关擒高行周,回京定夺。

  只唬得柴荣面如土色,举止无措,一把扯住了苗光义说道:先生;二弟虽然赦了,那旨意上只付三千人马,前去征剿。

  据孤家看来,此去只有输,没有赢。

  那高行周排兵布阵,引诱埋伏,件件皆精;况其子高怀德勇冠三军,万夫莫敌。

  孤家前在滑州,与他打过几仗,被他鞭打史彦超,枪伤王峻,杀死人马无算。

  这般利害,人所共知。

  今二弟虽是英雄,只叫他匹马单枪,如何去得?孤家于心不安。

  不知先生有甚良策?苗光义道:理数已定,千岁何必多虑?况贫道已先说过,时来运来,赵公子从此以后,大运亨通,该与王家出力,建立功勋。

  此去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到那里福了心灵,灾消晦退,正是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千岁但当静以待之,方信贫道之言不谬也。

  柴荣道:先生言虽容易,其如孤心终不能安,奈何?光义道:贫道有一譬喻,当为千岁言之,其疑可立决矣。

  柴荣拱手请教。

  苗光义从容分说出来,有分教:历年喽卒,尽为帐下雄兵;前代良臣,顿作冥中厉鬼。

  正是:饶君纵有冲天志,难出其中玄妙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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