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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岳全传第六十六回:牛公子直言触父

来源:达达搜探索 时间:2022-08-12 01:15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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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岳全传第六十六回:牛公子直言触父

  《说岳全传》是清代钱彩编次、金丰增订的长篇英雄传奇小说,最早刊本为金氏余庆堂刻本,共20卷80回。

  前61回是岳飞的英雄谱和创业史;后19回,主要讲述岳飞死后,岳雷扫北的故事。

  歌颂了岳飞等将士英勇作战、精忠报国的忠勇行为,鞭笞了秦桧等人陷害忠良的丑恶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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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六回牛公子直言触父 柴娘娘恩义待仇

  诗曰:不念旧恶怨自稀,福有根源祸有基。

  能移怨恨为恩德,千古贤名柴桂妻。

  且说众弟兄急急忙忙走到这个所在,白茫茫一片无边无际,原来是太湖边上。

  天又昏黑,又无船只,好不惊慌!只得沿着湖边一路下来,见几株绿杨树下系着四五只渔船,前面又有几只大官船。

  那弟兄七人走近船边,诸葛锦叫道:驾长,我们是临安下来,要往京回去的。

  贪走了几里路,无处歇宿,烦你渡我们过湖,多将银钱送你。

  那渔翁道:天色晚了,过不得湖。

  岳雷道:天既昏黑,又无宿店,没奈何,就借你船里坐坐,等到天明罢!渔翁道:我们船不便。

  用手一指道:你再走去,不到半里路,这一带林子里有个湖山庙,倒可借宿得一宵。

  

  岳雷谢了,就同众人到得林子内一看,果然有个古庙。

  旁边还有一二十间草房,俱是渔房住家之所。

  诸葛锦道:你们且站着,待我先去说明了,休得大惊小怪。

  

  众人依言,就在树林下立着。

  诸葛锦走到庙前,把门敲了三下。

  里边走出一个老道来,开门问道:是那个?诸葛锦深深作了一揖,说道:小可弟兄们自临安买卖回来,贪赶路程,失了宿头,特来借宿一夜,明日过湖,望乞方便!那老道人道:这个不妨!但是荒凉地面,诚恐亵慢。

  诸葛锦道:说那里话!打扰已是不当了!把手一招,弟兄们一齐进庙,各各与老道人见礼。

  忽然,殿后边走出一个人来,将众人细细一看,对岳雷道:这位官人,可是岳二公子么?岳雷道:我是姓张,不晓得什么岳二公子。

  那人道:二公子,你不要瞒我,我非别人,乃是元帅的家将王明。

  一同四个人,随了大老爷进京。

  到得平江就被校尉拿了,把王横砍死,我们四人各自逃难。

  我到此间恰遇着我那哥哥,就以此庙里安身。

  我今日在镇上买办香纸,听得吕巡检拿住二公子,明日解上临安,因此我纠合众人驾着渔船,专等他来时抢劫。

  你的相貌宛然与大公子一般,况且图形上一些不差。

  不知二公子为何到此?岳雷听了,不觉两泪交流,便把前后事情细细说明。

  王明便道:二公子且免悲伤!现今秦桧又差冯孝往府中抄没家私,装着几船,今日正泊在这里过夜。

  我们想个方法,叫那奸臣不得受用我们的东西方好。

  

  众人听了,俱各大怒道:我们就去把那些狗奴杀个干净!诸葛锦道:不必莽撞!我们只消如此如此,万无一失。

  众人大喜,各人准备。

  王明端正夜膳,与众人饱食一顿。

  挨至二更时分,来至湖边。

  王明照会小船上渔人,将引火之物搬上小船。

  一齐摇至大船边,轻轻的将船缆砍断,慢慢的拖至湖心。

  将引火之物点着,抛上大船,趁着湖风,尽皆烧着。

  可怜满船之人走头无路,有的跳出火中,也落在湖内淹死。

  众人立在小船上面,看得好不快活。

  牛通道:妙呵!如今是火德星君拿去送与海龙王了。

  看看船已烧完,众人方才摇回岸来。

  那冯孝死在船中,尸骨葬于湖内。

  也是附助奸臣、陷害忠良的报应。

  明日,地方官免不得写本申奏朝廷,行文缉拿。

  且按下不表。

  且说众弟兄回转庙中,已是五更将荆宗良道:如今坟已上了,冯忠淹死了,冯孝烧死了。

  二弟还是往那里去好?岳雷道:我母亲、兄弟等一门家属俱流住云南,未卜生死。

  我意下竟往云南去探问,何如?牛通道:二兄弟既是要往云南,我们众人都一齐同去罢!诸葛锦道:不可造次!此去云南甚远,况且二兄弟画影图形,捉拿甚紧,如何去得?我前日一路来时,闻得人传说:‘牛皋叔叔在太行山上聚有数千人马,官兵不敢征剿。

  ’我们不如前往太行山,向牛叔叔那里借些人马,往云南去探望伯母,方为万全。

  牛通道:吓!我一向不知他在何处。

  原来依旧在那里做强盗,快活受用!待我前去问他,为什么不领兵与岳伯父报仇!

  当时众人议定了主意。

  王明便去杀了两口猪,宰些鸡鹅之类,煮得熟了,烫起酒来,大家吃得醉饱了。

  天色渐明,王明将众弟兄的行李搬上小船。

  另将一船,把向日收得岳元帅那匹白玉驹并那口宝剑,送还岳雷,物归故主。

  众人上船渡过太湖,直到宜兴地方上岸。

  王明拜别了二公子,仍旧回太湖去了。

  这里弟兄七个把那行李一总拴缚在马上,一齐步行。

  不敢出京口旧路,远远的转到建康过江,望太行山一路而来。

  有话即长,无话即短。

  一日,来到太行山下,只听得一棒锣声,走出二三十喽罗拦住,叫道:快拿出买路钱来!牛通上前大喝一声:该死的狗强盗!快快上山去叫牛皋来见太岁。

  若是迟延,叫你这狗强盗一窝儿都要死!喽罗大怒,骂道:黄毛野贼,如此可恶!方欲动手,岳雷上前道:休得动手!我乃岳雷,特来投奔大王的,相烦通报!那些喽罗听得说是岳雷,便道:原来是二公子!

  大王日日想念,差人各处打听,并无消息。

  今日来得恰好!就飞奔上山通报。

  牛皋大喜,随同了施全、张显、王贵、赵云、梁兴、吉青、周青一齐下山迎接。

  岳雷和众人相见过了,一同上山来到分金亭上,各各通名见礼。

  牛皋便问起从前一向事情。

  岳雷将一门拿至临安,幸得梁夫人解救发往云南,又将上坟许多苦楚说了一遍。

  牛皋听了,大哭起来。

  牛通怒哄哄的立起身走上来,指着牛皋大喝道:牛皋!你不思量替岳伯父报仇,反在此做强盗快活,叫岳二哥受了许多苦楚!今日还假惺惺哭什么?牛皋被儿子数说了这几句,对二公子道:当初你父亲在日,常对我说:‘孝顺还生孝顺子,忤逆还生忤逆儿。

  ’今日果应其言!岳雷道:侄儿欲往云南去探望母亲,因路上难走,欲向叔父借兵几千前去,不知可否?牛皋道:我们正有此心。

  贤侄且暂留几日,待我打造白盔白甲,起兵前去便了。

  一面吩咐安排酒席,款待他众弟兄。

  饮至更深方散,送往两边各寨内安歇,不提。

  且说岳太夫人一门家眷,跟着四个解官、二十四名解差,一路往云南进发。

  一日,已到南宁地方。

  那南宁当初来朝却叫做南宁州,就是柴王的封疆。

  自从柴桂在东京教场中被岳爷挑死,他的儿子柴排福就荫袭了梁王封号,镇守南宁。

  因得了秦桧的书信,晓得岳氏一门到云南必由此经过,叫他报杀父之仇,那柴排福就领兵出铁炉关,在那巴龙山上把住,差人一路探听消息。

  那日,岳太夫人到了巴龙山下,见一派荒凉地面,又无宿店,只得打下营寨,埋锅造饭。

  那探子连忙报上巴龙山。

  柴排福听报,就上马提刀,带了人马飞奔下山,直至营前,大声喊道:谁来见我!这边家将慌忙进来通报,岳太夫人好不惊慌。

  张英道:太夫人放心,待小人去问他。

  太夫人道:须要小心!张英遂提棍出营,但见那小柴王头戴双凤翅紫金盔,身穿锁子狻猊甲;外罩一件大红镶龙袍,腰间束一条闪龙黄金带;坐下一匹白玉嘶风马,手抡金背大砍刀。

  年纪只得二十上下,生得来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张英把手中浑铁棍一摆道:这位将军,到来何干?柴排福道:岳飞与孤家有杀父之仇,今日狭路相逢,要报昔日武场之恨!你们一门男女,休想要再活一个。

  你是他家何人,敢来问我?张英道:我乃濠梁总兵张保之子张英是也!

  我家元帅被奸臣陷害,已死于非命,又将家眷充发云南。

  就有仇怨,也可释了!望王爷放一条路,让我们过去罢!柴王道:胡说!杀父之仇如何肯罢?你既姓张,不是岳家亲丁,快把岳家一门送出,孤家便饶你。

  不然,也难逃一命!张英大怒道:你这狗头!我老爷好好对你说,你不肯听我。

  不要走,吃我一棍!便抡起浑铁棍打来,柴王举刀来迎。

  一个刀如恶龙奔海,一个棍似猛虎离山,刀来棍格,棍去刀迎,来来往往,战了百十来个回合。

  张英的棍,只望下三路打;柴王的刀,在马上望下砍,十分费力。

  两人又战了几合,看看日已沉西,柴王喝道:天色已晚,孤家要去用饭了,明日来取你的命罢!张英道:且饶你多活一宵。

  柴王回马上山。

  张英回身进寨,夫人便问道:却与何人交战这一日?张英道:是柴佳之子。

  因当年先大老爷在武场中,将他的父亲挑死,如今他袭了王位,要报前仇。

  小人与他战了一日,未分胜负,约定明日再定输赢。

  岳夫人听了,十分悲切。

  到了次日,柴王领了人马,又到营前讨战。

  张英带了家将出营,也不答话,交手就战。

  正是棋逢敌手,又战了百十合。

  柴王把手一招,三百人马一齐上来捉张英。

  这里众家将亦各上前敌住,混杀一常张英一棍,正打着柴王坐的马腿上,那马跳将起来,把柴王掀在地下。

  张英正待举棍打来,幸得柴王人多,抢得快,败回上山。

  柴王坐下喘息定了,便吩咐众军士小心牢守:待孤家回府去,多点人马,出关拿他。

  众军得令,守定铁炉关,不与交战。

  柴王飞骑进关,回转王府。

  来至后殿,老娘娘正坐在殿中,便问:我儿,你两日出关,与何人交战,今日才回?柴王道:母亲!昔日父王在东京抢夺状元,却被岳飞挑死,至今尚未报仇。

  不意天网恢恢,岳飞被朝廷处死,将他一门老小流徙云南。

  孩儿蒙秦丞相书来,叫孩儿将他一门杀尽,以报父王之仇。

  如今已到关外,孩儿与他战了两日,未分胜败。

  因此回来多点人马出关,明日务要擒他!那柴娘娘听了,便道:我儿,不可听信好臣言语,恩将仇报!柴王道:母亲差矣!

  岳家与孩儿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怎么母亲反说恩将仇报!娘娘道:吾儿当初年幼,不知其细。

  你父亲乃一家藩王,为何去大就小,反去抢夺状元?乃是误听了金刀王善之语,假意以夺状元为名,实是要抢宋室江山。

  所以你父死后,王善起兵谋反,全军尽没。

  你父亲在教场中以势逼他,岳飞再三不肯。

  况当日倘然做出叛君大逆的事来,你父与王善一样,你我的身命亦不能保,怎得个世袭王位,与国同休?况我闻得岳飞一生为国为民,忠孝两全。

  那秦桧奸贼欺君误国,将他父子谋害,又写书来叫你害他一门性命。

  你若依附奸臣,岂不骂名万代么!柴王道:孩儿原晓得秦桧是奸臣,因为要报父仇,故尔要杀他。

  若非母亲之言,险些误害忠良!

  娘娘道:我儿明日可请岳夫人进关,与我相见。

  柴王道:谨依慈命。

  当晚无话。


  次日,柴王出关,单人独骑,来至营前,对家将道:孤家奉娘娘之命,特来请岳夫人到府中相会。

  家将进来禀知夫人。

  众人齐道:太太不可听他!那奸王因两日战张英不下,设计来骗太太。

  太太苦去,必受其害!太太道:我此来乃奉旨的,拚却一死,以成先夫之名罢了!众家将那里肯放岳夫人出去。

  正在议论纷纷,忽见解军来报道:柴老娘娘亲自驾车来到,特来报知。

  岳夫人听了,慌忙出营。

  一众家将跟着张英,左右扶着岳夫人出营来。

  恰好柴王扶着柴娘娘下车,岳夫人连忙跪下,口称:罪妇李氏,不知娘娘驾临,未得远迎,望乞恕罪!柴娘娘慌忙双手扶起道:小儿误听奸臣之言,惊犯夫人,特命他来迎请到敝府请罪!

  恐夫人见疑,为此亲自来迎。

  就请同行,切勿推却!岳夫人道:既蒙恩德,不记前仇,已属万幸,焉敢有屈凤驾来临?罪难言尽!柴娘娘道:你们忠义之门,休如此说。

  就挽了岳夫人的手,一同上车。

  又令柴王同各位公子、男妇人等,一齐拔营进关。

  来到王府,柴王同众公子在前殿相见。

  柴娘娘自同岳太太、巩氏夫人进后殿见礼,分宾主坐下。

  柴娘娘将秦桧写书来叫柴王报仇之事细说了一遍,岳夫人再三称谢。

  柴娘娘又问:岳元帅如何被奸臣陷害?岳夫人将受屈之事细说一番。

  柴娘娘听了,也不觉心酸起来。

  不一时,筵席摆完了,请岳夫人、巩氏夫人入席。

  柴王另同各位小爷,另在百花亭饮宴。

  柴娘娘饮酒中间,与岳夫人说得投机,便道:妾身久慕夫人阃范,天幸相逢,欲与结为姊妹,不知允否?岳夫人道:娘娘乃金枝玉叶,罪妇怎敢仰攀!柴娘娘道:夫人何出此言?随叫侍女们去摆起香案来,两人对天结拜。

  柴娘娘年长为姊,岳夫人为妹。

  又唤柴王来拜了姨母。

  众小爷亦各来拜了柴娘娘。

  重新入席饮酒,直至更深方散。

  打扫寝室,送岳夫人婆媳安歇。

  众家将解官等,自有那柴王的家将们料理他们,在外厢安置。

  到了次日,柴王来禀岳夫人道:姨母往云南去,必定要由三关经过。

  镇南关总兵名黑虎、平南关总兵巴云、尽南关总兵石山,俱受秦桧嘱托,要谋害姨母。

  况一路上高山峻岭,甚是难走。

  姨母不如且住在这里,待侄儿将些金银买嘱解官,叫地方官起个回文,进京复命便了。

  岳夫人道:多蒙贤侄盛情,感激非小!但先夫、小儿既已尽忠,老身何敢偷生背旨!凭着三关谋害,老身死后,也好相见先夫于九泉之下也!柴娘娘道:既是贤妹立意要去,待愚姊亲自送你到云南便了。

  

  岳夫人道:妾身身犯国法,理所当然,怎敢劳贤姊长途跋涉?决难从命。

  柴娘娘道:贤妹不知,此去三关,有愚姊相送,方保无虞。

  不然,徒死于奸臣之手,亦所不甘!柴王道:母亲若去,孩儿情愿一同到彼。

  看看那里民情风俗,也不枉了在此封藩立国。

  柴娘娘大喜道:如此更妙了!你可即去端整。

  柴王领命,来到殿上齐集众将,吩咐各去分头紧守关隘。

  一面准备车马,点齐家将。

  到次日,一齐往云南进发。

  一路上早行夜宿,非止一日。

  那三关总兵虽接了秦桧来书欲要谋害,无奈柴王母子亲自护送,怎敢动手?一路平安。

  直到了云南,解官将文书并秦桧的谕帖交与土官朱致。

  那朱致备了回文,并回复秦桧的禀帖,另备盘费仪礼,打发解官解差回京。

  然后升堂点名,从岳夫人起,一路点到巩氏夫人。

  朱致见他年轻貌美,便吩咐道:李氏、洪氏、岳霆、岳霖、岳震、岳申、岳甫、张英等,俱在外面安插。

  巩氏着他进行伏侍我老爷。

  巩氏道:胡说!妾身虽然犯罪,也是朝廷命妇,奉旨流到此间为民,并非奴隶可比。

  大人岂可出此无礼之言!

  朱致道:人无下贱,下贱自生。

  秦太师有书叫我害你一门,我心不安,故此叫你进来伏侍我。

  你一家性命俱在我手掌之中,反如此不中抬举?快快进去!巩氏夫人大怒道:我岳氏一门忠孝节义,岂肯受你这狗官之辱?罢,罢,罢!今既到此间,身不由主,拚着这条命罢!就望着那堂阶台上一头撞去。

  正是:可怜红粉多娇妇,化作南柯梦里人!不知巩氏夫人的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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