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唐演义全传第六回:建威冒雪访良朋 雄信挥金全义友,行孝感恩回故里,怀财惹祸遇凶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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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唐演义全传第六回:建威冒雪访良朋 雄信挥金全义友
《说唐演义全传》是清代长篇章回体英雄传奇小说,共68回,题鸳湖渔叟校订,简称《说唐》,又名《说唐前传》《说唐演传》《说唐全传》。
后与《说唐演义后传》《说唐三传》合刻,改名《说唐全传》。
今存最早刻本为清代乾隆癸卯(1783)刊本10卷。
成书于清雍正、乾隆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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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英雄义气重丘山,患难交情不等闲。
行孝感恩回故里,怀财惹祸遇凶顽。
万金不惜全孤友,千里何辞配远关。
试看离亭斟别酒,牵衣犹自泪潸潸。
其时雄信听见说是山东人,便问道:你可晓得他姓什名谁?魏征道:员外,他是个官差,叫微秦叔宝。
雄信闻言,好似半空中掉下一个霹雳来,又惊又喜,飞风跑到廊下。
此时叔宝恨不得有个地洞爬下去,把头在草里乱撞。
雄信赶到跟前,往草内坐倒,扯住了叔宝的手,只叫一声:秦叔宝哥,你端的想杀了单通也。
叔宝自料回避不得,只得坐起身来叫声:单员外,我秦琼有何德能,蒙员外如此爱慕?雄信把手捧住了叔宝的脸,看他这般形景,眼中掉下泪来:啊呀!哥呵。
你原见我单通不肯实说,后来王伯当兄说知,小弟次早赶至兄的下处,不料兄连夜长行。
正欲追兄回去,又遭先兄之变,不得赶来,谁知兄长却落难在此。
此皆单通之罪。
叔宝道:岂敢,小弟只因贫困在此,所以瞒了仁兄。
今日得见仁兄,是小弟万分之幸了。
雄信就叫道人烧起浴汤,着家丁扶秦爷去洗澡,换了新衣。
分付魏征做道场,又叫一乘轿子抬了叔宝,雄信上马,竟回二贤庄来。
到得庄上,叔宝欲要叙礼,雄信一把扯住道:秦哥贵体不和,你我何必习此客套!连忙收拾床铺与叔宝睡了,即请医生调治。
不消十数日,把叔宝的病都治好了,雄信方才摆酒接风。
座中问起落难之故,叔宝把从头之事,细说了一遍。
雄信把亲兄被唐公射死之事告知,叔宝十分叹息。
自此叔宝住在二贤庄养病。
你道樊建威为何不来?他泽州得了回文,竟忘记了叔宝约他在潞州相会,竟回济南衙门中完了公干,来到秦家。
老太太便问:叔宝一去许久,为何还不回来?建威道:正是。
老伯母,你且宽心,谅叔宝兄自有主意。
闻唐公回乡,府尹必定不闲,没有回文,所以不得回来。
文书到手,一定来了。
樊虎安慰老太太一番,作别去了。
却又过了半月,不见叔宝回来,太太十分疑惑,叫秦安去请樊虎。
正值建威在县中回来,见了秦安,便问道:来此何干?秦安说:樊大爷,我家太太相请有话。
樊虎即来到秦家。
老太太出来,见了樊虎便道:小儿一去两月有余,为何不见回来?我想他初次出门,不曾惯的人,恐怕他病在潞州。
樊大爷,老身有封书在此,意欲烦大爷去潞州走一遭,不知你意下若何?樊虎道:即是老伯母分付,小侄敢不从命?明日就去便了。
当下樊虎接了书信,老太太取出十两银子做路费,樊虎道:不必老伯母费心,叔宝兄还有银子在小侄处。
老太太决要他收,樊虎哪里肯。
离了秦家,竟入衙门,告了一个月假。
次日收拾行李,竟往山西潞州府。
将近潞州,忽然彤云密布,朔风紧急,早已纷纷落下一天雪来。
樊虎在马上,见路旁有所东岳庙,忙下马来,进庙避雪,把马拴在廊下,自却走上殿来。
魏征一见,慌忙迎接道:客官何来?樊虎道:我是山东济南府来的。
魏征道:到此有何公干?樊虎道:只因一个朋友在此潞州,许久不回,特来寻他。
不料遇了这样大雪,难以行走,故到宝观借坐一坐再走。
魏征叫道人送茶,便道:敢问客官寻哪个朋友,姓什名谁?樊虎道:这个人他也有些名望,叫做秦叔宝。
魏征闻言,拍手哈哈大笑道:老兄,你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个人远不远千里,近只在目前。
樊虎连忙问道:这人今在哪里,为何老师晓得?魏征道:前月廿七日,有个人生病在庙,却叫做秦叔宝,近来在二贤庄单雄信处。
不知足下是他何人?樊虎道:在下姓樊名虎,与叔宝兄却是同袍好友,因他母亲不见他回去,惦念之至,所以央我前来寻他回去。
不想他有这些原故。
如今就烦老师同去走遭。
魏征道:贫道也与单雄信相识,时常在他庄上。
既然兄长要去,待等雪一住,同去便了。
樊虎道:若等雪住,今日去不成了。
不要管他,我们冒雪去罢。
魏征见樊虎十分要去,只得备了一匹驴子,同樊虎离了东岳庙,踏着那乱琼碎玉,迎着西北风,望二贤庄来。
二人到了庄门,魏征对庄客说道:今有山东秦爷的朋友来访。
庄客连忙入内禀报。
雄信正与叔宝着棋,一闻此言,二人起身出来。
叔宝见是樊虎,只叫一声:建威兄,你等得我好苦!四人来至厅上,见礼坐下。
叔宝便问:建威兄,你为何直到这时候才来?害得我十分苦楚。
若没有单二哥,我死多时了。
樊虎道:兄何尝约我在此相会?小弟回济南两月有余,且不见兄长回来,令母惦念,因此差小弟前来,遇见这位魏老师,相引至此。
小弟不知兄在此受苦。
叔宝便把从前之事说了一遍。
樊虎取出书与叔宝看了。
叔宝便欲回山东。
单雄信道:秦大哥,你却去不得!叔宝道:为何弟去不得?雄信道:兄贵体不算强旺,病未痊愈,若冒这样雪天回去,恐途中病又复发,难以全令堂老夫人爱子之心。
倘兄有不测,使老夫人无靠,反为不孝。
叔宝闻言,良久道:如兄所言,事当如何?雄信道:小弟的主意,待雪晴了,欲烦建威兄先回济南,安慰令堂老夫人。
兄却过了残年,到来春二月中,却放长兄回去,一以全兄母子之礼,二则尽弟朋友之情。
樊虎道:单二哥之言有理,叔宝兄不可不听。
秦琼允诺。
雄信分付摆酒,与樊虎接风。
至晚,魏征自回观去,樊虎却住在二贤庄上。
一连几日,天色已晴,叔宝写了回信,将批文一并交付樊虎:代为禀官,说我病在潞州,待病好回家,自来面禀。
樊虎说声:晓得,这事在我。
雄信备酒饯行,取出白银五十两,潞绸五匹,寄与秦母;另外十两银子,潞绸一匹,送与樊虎。
樊虎不好推却,只得受了。
别了雄信、叔宝,自回济南。
你道单雄信为何不放叔宝与樊虎同去?只因意欲厚赠,恐叔宝不受,只得暗地里却把他的黄骠马养得十分雄壮,照着马的身躯,用细巧匠人打一副镏金鞍辔,一对踏镫,却把三百六十两银子,打做一块整段,做在一条缎被内,枕头铺盖,十分齐备。
你想单雄信有多少家私,在朋友面上这般用情?他本是山东、山西、河南、河北、两川、二广,天下绿林中一个坐地分赃的头儿,如有强盗犯出到官,他便来上下使用相救,故此得以家财巨富,挥金如土,却也在朋友面上十分有义。
这些闲话休提。
且说叔宝在二贤庄上过了年,又过了灯节,辞别雄信要行。
雄信摆酒饯行,叔宝饮了几杯,立起身来,雄信分付,将叔宝的黄骠马牵将出来,却是鞍镫俱全,铺盖已捎在马鞍上,双锏挂在两边。
叔宝见了道:何劳兄长厚赐鞍镫?雄信道:岂敢!无甚物件相送兄长,少尽小弟一点心耳!分付取程仪过来,家丁一盘托过。
雄信送与叔宝道:白银五十两,潞绸十匹,权为路费。
叔宝再三推辞不受,却不过面情,只得收下了。
雄信送出庄门,还欲远送,叔宝再三辞谢,雄信只得住了。
遥见叔宝飞马而去,望不见了,方才进庄。
单表秦琼离了二贤庄,已是下午时分,行不上八九十里,天色将晚了。
地名皂角林,却有一村人家,内有客店。
叔宝下马,店主人来问道:老爷可在小店安歇么?叔宝道:正是。
可把我的马好好去槽上加料,取一间房,把我的铺盖拿进来,取些酒来,就在房内吃罢。
当下走堂的把行李送入房内。
叔宝到里边坐下,摆上酒肴来,叔宝饮酒的话不表。
那走堂的却来对主人吴广说道:这个人有些古怪,马上的鞍镫黄澄澄,好似金子,行李又十分沉重,又有两根锏,尤其厉害。
前日前村失盗,这些捕人快手正在左近缉访,此人莫非是个响马强盗?吴广叫声:轻口!你可曾打开他的行李么?走堂的说:这倒不曾。
吴广道:不可泄漏,待我去瞧瞧,再做道理。
当下吴广来到房边,往门缝里一张,只见叔宝吃完了酒饭,收拾在一边,却打开铺盖来睡,觉得被内有些沉重,把手一提,扑的一声,脱出许多砖块来,灯光照得雪亮。
叔宝吃了一惊,取来一看,却是银的,将来放在桌上,对着灯想道:雄信何故不与我明言,暗放在内。
吴广一见,连忙出来,叫小二:不要声张,果是响马无疑了,待我去叫捕人来。
当下吴广出得门来,正遇着二三十个捕人快手,来他店中吃酒。
吴广道:列位来得正好,有一个响马在我店中。
众人道:怎见得他是响马?吴广道明从前进门之事,众人就要下手。
吴广道:你们不可造次,我看这人十分了得,又且两根锏甚重,若拿他不住,吃他走了,反为不美。
你们可埋伏在外,把索子伏在地下,待我去引他出来,绊倒了他,有何不可?众人点头,各各埋伏去了。
吴广却把斧头拿在手中,一斧打开了房门,叫声:做得好事!闯将进来。
叔宝正对着银子思想,忽见有人闯进来,只道是响马来打劫银子,立起身来。
吴广早至面前,叔宝把手一隔,叫声:不要来!吴广立脚不定,扑地-交,倒撞在风火墙上,把脑子都跌了出来。
外边众人呐一声喊,秦琼取双锏在手,蹿出房来。
两边索子拽起,扑通一声,把叔宝绊倒。
众人一齐动手,叔宝却在地上乱滚,众人把兵器往下就打,叔宝把头抱住,众人便拿住了,用七八条绳子将叔宝绑了,吊在房内。
见吴广已死在地下,他妻子连夜央人写了状子。
次日天明,众捕人取了双锏及行李银子,绑着秦叔宝,带了吴广的妻子,投入潞州来。
到府前,蔡建德听得拿到了一个响马大盗,即刻升堂。
众捕人上堂跪禀道:在皂角林拿得一名响马。
吴广的妻子哭告道:响马行凶,打死丈夫。
蔡公问了众人口词,喝令把响马带进来。
答应一声,把叔宝带到丹墀。
蔡建德看了,吃了一惊,问道:这就是历城差人,为何做了响马?秦琼跪下叫一声:青天老爷,小人是历城县的差人,并不是响马。
蔡建德大喝道:好大胆的奴才,你既是历城县差人,却是去岁十月内得了回文,到今已是四个月了,难道还不曾回山东,却在这里作何勾当?况皂角林又不是往山东去的大路,你明明做了响马,怎敢在本府跟前巧辩!秦琼在下只叫:青天老爷,小人去岁十月得了老爷的回文,行不多路,因得了病,在朋友家将养,到今方好,才回山东。
这些银子俱是朋友赠小人的,乞青天爷爷明察。
蔡建德微微一笑:你那朋友住在哪里呢?秦琼心下一想,若说出来,恐连累了单雄信。
若随口说个所在,万一去勾,怎生是好?啊呀!青天老爷,这朋友是做客的,如今去了。
蔡建德双眉一竖,拍案高声:唗!好大胆的奴才!焉有做客的怎么留你住这几时,有这许多银两赠你?你面上雄健,怎像个有病方好的人?明明是做响马了。
又且行凶打死吴广,你还敢将将言辩饰么?叔宝无言可答,低头伏罪。
蔡建德差人收了吴广的尸首,把叔宝一干人发下参军厅审问明白,定罪施行。
参军孟洪问了口词,叔宝只是不肯认做响马。
打了四十板,且收监,另日再审。
不料这桩事沸沸扬扬,传将开去,说历城县差人做了响马,今在皂角林拿了,收在监内。
渐渐有些风声传到二贤庄。
单雄信一闻此言,三十六个牙齿捉对儿厮打,心头似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两手如中风麻木,双腿如斗败公鸡。
打听得果然是实,连忙进城来寻个下处歇了,却叫家将备了些酒肴,一径来到监门口。
那单雄信衙门中无有一个不熟的,禁子一见:啊呀!我道是谁,原来是单二员外。
到此何干?雄信道:我有个朋友,前日在皂角林被人拿来,认做大盗,下在牢内,故此特来与他相见。
禁子见说,连忙开了牢门,引雄信来到一处,只见叔宝用木栲栲在那里。
雄信一见,抱头大哭,只叫得一声:叔宝兄,弟害了你了!忙令禁子开了木栲。
禁子怎敢不依,连忙开了。
雄信叫声:叔宝兄,小弟本欲助兄,不想反害你受这般苦楚,小弟虽死难辞矣。
秦琼把头摇一摇,叫声:单二哥!这是小弟命该如此,岂关兄长之故。
单二哥,小哥今日有一言相告,不知兄肯见怜否?雄信道:兄有何见教,弟敢不从命!叔宝道:兄啊!小弟今番料不能再生了,客死他乡,固不足恨,只可怜家母在山东无人奉养。
二哥,弟若死之后,兄寄信与家母,若念朋友之谊,时时照看家母,俺秦琼在九泉之下,感恩不尽矣。
雄信闻言,叫声:兄,你说哪里话,不必忧心,权坐牢中,弟自去上下周全,剥轻了罪名,那时便有生机了。
分付家人摆上酒肴,同叔宝吃了。
取出十两银子与禁子,雄信分付道:秦爷在此,早晚须你照看。
禁子道:不必员外分付,小人自然服侍秦爷。
当下雄信别了秦琼,出了牢门,就去挽一个虞候,在参军厅蔡府尹处上下用了银子,端整一张辩状,雄信认做秦琼胞弟秦瑶,竟在山西大行台袁天罡衙门告准,辩得秦琼系历城县差人,实因有病,至今方回,所有银两,乃朋友王伯当所赠,在皂角林有店主吴广,误认响马,纠合捕快打进房内,误伤跌死吴广是实。
大行台袁天罡看了辩状,他阴阳有准,明知左天蓬有难,他是兴唐的擎天玉柱,架海金梁,日后同为一殿之臣,况他灾星将满,何不借此出罪,使他姑侄相逢。
但单雄信假冒秦瑶来告辩状,若不说破他,岂不被他笑我无能。
分付带秦瑶。
雄信到大堂跪下,袁天罡叫近案前喝道:好大胆的单通,谁不晓得你是坐地分赃的强盗头儿,擅敢冒称秦瑶来告辩状?本该将你究罪,姑念力费千金,义全知己,不亏友道,暂且饶你。
此时雄信唬得浑身冷汗,遍体酥麻,青脸多涨红了,磕上二三十个响头,退将出来,心里还在不住的跳。
一面袁大老爷移文,着府发配秦琼河北冀州燕山罗元帅标下为军。
那蔡建德太爷接着文书,分付牢中取出秦琼,当堂发付,上了枷,点了两名解差。
这二人也是本府好汉,一个姓金名甲,字国俊;一个姓童名环,字佩之,与单雄信是好朋友,故此雄信买他二人押解。
当下领了文书,带了叔宝,出得府来。
早有雄信接着,同到酒店内来。
正是:
把臂衔杯斟别酒,牵衣滴泪洒秋风。
不知秦琼配军凶吉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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