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唐演义全传第七回:打擂台英雄聚会 解幽州姑侄相逢,不因耐雪经霜骨,怎显孤标别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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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唐演义全传第七回:打擂台英雄聚会 解幽州姑侄相逢
《说唐演义全传》是清代长篇章回体英雄传奇小说,共68回,题鸳湖渔叟校订,简称《说唐》,又名《说唐前传》《说唐演传》《说唐全传》。
后与《说唐演义后传》《说唐三传》合刻,改名《说唐全传》。
今存最早刻本为清代乾隆癸卯(1783)刊本10卷。
成书于清雍正、乾隆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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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远戍燕山路已穷,千磨百折运方通。
不因耐雪经霜骨,怎显孤标别有风。
彼时四人坐定,店家摆上酒馔,一面饮酒,一面雄信开言叫声:叔宝兄,这个燕山,却是一个好去处,弟有几个朋友在彼,一个叫张公瑾,他是帅府的旗牌;又有弟兄二人,叫尉迟南、尉迟北,现为帅府的中军。
弟今修书在此,那张公瑾他住在顺义村,兄去必先到他家下了书,然后金、童二位贤弟方可去投文。
叔宝闻言,起身作谢道:难弟秦琼,蒙二哥不惜千金,拚身相救,此恩此德,何时能报!雄信说:叔宝兄说哪里话,为朋友者,生死相救,患难相扶,岂有惜无用之财,而不救朋友之难!况此事皆弟累兄,弟虽肝胆涂地,不足以赎罪。
兄此行放心,若到燕山,可写一字复小弟。
令堂老伯母处,小弟自差人去安慰,日常用度自然送去,兄都不必挂念。
但愿有日重回故里,那时母子团圆,夫妻完聚。
叔宝十分感谢。
当下吃完了酒,雄信取出白银五十两送与叔宝,将二十两银子送与金甲、童环。
三个执意不受,雄信哪里肯听,只得收了,与张公瑾的书一同收拾,别了雄信,竟投河北冀州去了。
雄信心中悒悒,自回二贤庄不表。
单讲叔宝三人,离了山西潞州府天堂县,在路晓行夜住,不日将近燕山,天色已晚,金甲道:叔宝兄,我们且寻个客店住了,明日少不得要去会张公瑾。
叔宝道:说得是。
三个寻了客店住下,便问店主人:这里有个顺义村么?店主人道:东去五里便是。
叔宝道:你可晓得村中有个帅府旗牌官张公瑾么?店主人道:怎么没有?近来元帅罗爷又选一个中领军,叫做史大奈。
帅府的规矩,选领职的演过了武艺,还恐没有本事,却在顺义村土地庙前造一座擂台,限一百日,没有人打倒他,才有官做。
倘有好汉来打倒了他,就把这领军官与那好汉做。
如今这个史大奈,在顺义村将有百日了,若明日没有人来打,这领军官是他的了。
张公瑾、白显道日日在那里经管,你们若要寻他,明日只到庙前去寻便了。
叔宝闻言,不觉大喜,吃了酒饭,与金甲、童环自去睡了。
次日绝早起来,吃了早饭,算还饭钱,三人离了店门,一路向顺义村土地庙而来。
到了庙前,叔宝一看,却也好一个所在,庙前方圆一块大空地,对山门一座擂台,高有一丈,阔有二丈,周围挂着红彩,四下里也有人在那里赶市做买卖,十分热闹。
这史大奈却还不曾来。
叔宝三人看了一回,走进山门,虽然是个土地庙,却是顺义村屯的香火,十分齐整。
到了殿上,也有那些男男女女,挨挤不开,这些一来烧香,二来今日史大奈打满之期,故此左右村坊特来观看。
叔宝三人转出庙门来,只见远远有三个人骑着马,豁喇喇一路下来,到得庙前,各人下马,随后有人抬了酒席。
史大奈上前参拜了神道,转身出来,脱了团花战袍,把头上扎巾按一按,身上却穿一件皂缎紧身护胸小袄,脚下裹脚绞腿,登一双多耳麻鞋,上了擂台。
这边张公瑾、白显道自在殿上吃酒。
那史大奈在台上打了几回拳棒,此时看的人却也挨挤不开。
叔宝三人也杂在人丛里观看,只见史大奈在上边叫道:台下左右村邻,或远来的豪杰,小可奉令在此,今日却是百日满期,若有人敢上台来与我交手,降服得我,这领军职分,便让与他。
可有人上来交手么?连问数声,并无人答应。
那金甲对叔宝、童环道:二位,你看他目中无人,哪一位上去打倒了他,也与人笑笑。
童环一时高兴,便道:待我去打这狗头下来。
遂大叫道:我来与你做对。
竟奔石阶上来。
这史大奈以为早已一百日,并无人敢来交手,今乃圆满日期,却有人来做对,也不放在心上,狮子大开口,立着一个门户等侯。
童环上得台来,便使个高探马的势,抢将进来。
未到身边,早被史大奈把手虚闪一闪,将左脚飞将起来,一腿踢去,童环却待要接他的腿,不想史大奈的力大,哄一脚把童环霍咙一个筋斗,倒踢下擂台去了。
两边人一闪,跌个饿狗抢槽。
金甲看见大怒,飞奔上台来,使个大火烧天势,抢将过来。
史大奈把身一侧,回身假走。
金甲见史大奈长大,恐一只手捞他不倒,赶上前来狠叫一声:不要走!便拦腰抱住,要吊史大奈下去。
却被史大奈用个关公大脱袍,把手反转在金甲腿上一挤,金甲一阵酸麻,手一松,被史大奈两手开个空,回身狠一膀,喝声:下去罢!扑通一响,把金甲打下台来。
那些看的人,齐声喝彩。
叔宝看了,哪里忍得住,心中大怒,两手在人头上一按,托地跳上擂台,看的人都吃了一惊。
史大奈劈的一跳,叔宝到了身边,竟奔史大奈,两个搭上手,打将起来。
史大奈却不敢小觑了,用尽平生气力,把全身本事都拿出来招架。
下面看的人齐声呐喊,他两个打得落花流水。
却有张公瑾跟来的家将,看见势头不好,慌忙走入殿后,叫声:二位爷,不好了,谁想史爷的官星不现,今朝遇着敌手了。
张公瑾忙问道:何以见得?一人说:二位爷不要说起,先时原被史爷打了两个下去,不料在后人丛里跳上一个配军来,颈上还戴着行枷,与史爷交手,实是厉害。
小的们旁观者清,看史爷有些不济事了。
二人闻言,吃了一惊,连忙跑将出来。
张公瑾抬头一看,见叔宝人才出众,状貌魁悟,暗暗喝彩。
便问那些看的人道:列位可知道台上这个好汉是哪里来的?有晓得的便指着金、童二人说道:他们是同来的。
张公瑾向前一步,把手一拱说:敢问二位仁兄,上面打擂台的好汉何人?金甲因自己打输了,没甚好气,今见叔宝有些赢局,甚是得意,看着张公瑾道:凭他打罢了,着什么紧。
张公瑾笑道:不是这等讲,既来赌胜,必是道中朋友,弟恐不好挽回,所以动问。
童环气烘烘道:这倒不打紧,老实对你说了,我们也是来得来的,上面打的便是山东六府驰名的秦叔宝,在下两个是山西潞州人。
张公瑾闻言,又惊又喜,也不等说完,对着台上大叫道:叔宝兄,请住手,岂不闻君子有成人之美。
叔宝心中明白:我不过见他打了金甲、童环,一时气忿,与他交手,何苦坏他名职。
就虚闪一闪,跳下台来。
史大奈也下了台。
叔宝上前道:不知哪一位是张爷?张公瑾道:岂敢,小弟便是张公瑾,兄何以见问?叔宝闻言,慌忙上前见礼道:有山西单雄信书在此。
公瑾闻言,请叔宝三人来至后殿,各各见礼,现成酒席,大家坐下。
叔宝取出书来递与公瑾,公瑾拆开观看,内中备细写着叔宝的根由,不过要他照看之意。
公瑾看罢,对叔宝道:兄诸事放心,都在小弟身上。
当下略饮数杯,公瑾起身拱手道:残肴浊酒,唐突兄长,幸勿见罪。
忙分付备马三匹,与叔宝三人骑了,六人上马,家将们收拾杯盘,回到村中,重铺拜毡,顶礼拜见。
大摆筵席,欢呼畅饮。
史大奈要进城料理自己正事,不敢过饮。
叔宝三人要打点次日早堂投文一事,所以要起身告辞。
张公瑾不敢再劝,就与白显道同众人上马进城,一路竟到中军府来。
尉迟南、尉迟北、韩世忠、李公旦一齐迎入,见了叔宝三人,叩问来历。
张公瑾道:这就是你们日常所说的山东秦叔宝。
四人闻言,急忙起身下来,请叔宝见礼,便问为何刺配到此。
张公瑾就把单雄信的书与四人看了,尉迟兄弟只把双眉紧锁,长叹一声道:雄信兄,你好为人谋而不忠也。
张公瑾笑道:单二哥为了叔宝兄,力费千金,如此仗义,怎么二位倒说他不是。
尉迟兄弟道:公瑾兄,怎连你也不明白起来。
雄信兄既有通天手段,能将叔宝兄改重从轻,我想天下有多少卫所,为何偏偏配到这里来?公瑾兄,你难道不知元帅的厉害?从来性子十分执拗,凡有解到罪人,先打一百杀威棍,十人解进,九死一生。
如今雄信兄不知就里,将叔宝兄托在你我身上,这便怎么处?此时众人一闻此言,一个个面面相觑,秦叔宝浑身发抖,金甲、童环目瞪口呆。
李公旦开言说:列位不必愁烦,小弟倒有个计在此。
我想元帅生平最怕的是牢瘟病,若罪人犯牢瘟病的,就不打了。
天然凑巧,叔宝兄的尊容如金样黄,何不竟装做牢瘟病。
张公瑾道:此计甚善。
当时计议定了,大家欢喜。
尉迟南大摆酒筵,一来与叔宝接风,二来与史大奈庆贺,传杯弄盏,饮至更深方散。
次日天明吃了早饭,俱在帅府前伺候。
少刻辕门上二鼓,两边鼓亨上吹打三通,霍咙三个大炮,吆吆喝喝,帅府开门。
张公瑾自同旗牌班白显道归于左,领军尉迟南、尉迟北自到中军位,韩世忠、李公旦自随右统制班,一齐走边阶,进角门,上堂参见。
随后又有这干辕门官、听事官、传宣官,与五营四哨偏副牙将,戎装披挂,上堂打拱。
惟有史大奈在辕门伺候,他因还不曾受职,故此在外。
此时也有十数起人犯,解到帅府发落的。
金甲、童环将一扇门板抬着叔宝,等候投文不表。
单讲罗元帅升坐大堂,好不威风。
年纪五旬上下,一张银盆大脸,颏下五绺花白长髯。
头上戴一顶金幞头,二龙抢珠;身穿大红蟒袍,四爪勾肩,正面金龙;腰悬龙曲玲珑玉带,脚踹粉底皂靴。
在隋朝官封静边侯,掌生死之权,统属文武,镇守西北一带地方,十分严整。
怎见得:
蛮夷拱服遵王化,将士倾心畏虎威。
这一座帅府堂,恍似森罗殿,中军帐胜比吸魂台,两旁边明盔亮甲,密布刀枪,出生入死,果然厉害。
众将各参之后,张公瑾上前跪禀道:小将奉令在顺义村监守擂台,一百日已满,史大奈并无敌手,特来缴令。
站过一边。
传史大奈。
嗄!一声令下,史大奈全装甲胄,嘀嘀嘀来到丹墀下面,把甲襕裙一撩,随即跪将下来:小将向帅爷磕头。
罗公下令,实授右领军之职。
谢元帅爷。
又磕了几个头,归班站立。
然后投文,早有一起犯人解将进来,十个内大约倒有九个打杀威棒的,吃打不起死了,就把尸首吊将出来。
叔宝在板门上看到如此厉害,早已惊个半死。
少停,只听得中军官出来唱道:嗒!潞州府解子呢?大老爷有令,带军犯一名秦琼进见。
金甲、童环火速上前答应,战战兢兢,捧着文书,有报门官报门而进。
二人在仪门内远远跪下,旗牌官接了文书,当堂拆封,送将上来。
罗公看罢,分付把秦琼带上来。
金甲跪上几步禀道:犯人秦琼在路不服水土,又兼犯了牢瘟病,不能进见。
如今抬在辕门,候大老爷发落。
罗公从来怕的是牢瘟病,见禀上来,欲待就发放了;又恐他装假,抬进来亲看,恐惹瘟气,分付左右焚起异香来,才命抬秦琼进内。
罗公站起身来,远远望去,看他面色焦黄,乌珠定着,牢瘟病是真非假,把头一点,将犯人发出去调养,刑房发回文。
嗄!两旁一声答应,金甲、童环叩谢出来。
罗公退堂,放炮吹打,帅府封门不表。
单讲张公瑾、史大奈、尉迟南七人,都到外面来见叔宝恭喜,相邀同到尉迟南家中摆酒庆贺,此时豪杰开杯畅饮,不在话下。
彼时罗公退堂,夫人来接,每日如此。
今朝退进私衙,并不见夫人,只有公子罗成前来迎接,这位英雄按天朝白虎星官临凡,年方一十四岁,生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面如傅粉,智勇双全。
七岁曾打猛虎,十二岁破过番兵,用一条家传丈八滚云枪,重二百四十斤,名镇燕山,大隋朝排他为第七条好汉。
罗公不见夫人来接,便问道:我儿,今日乃是你母亲的散生日,曾分付摆酒,为何不见你母亲出来?罗成道:母亲不知为什么,早上起来,愁容满面,如今在那里啼哭。
罗公见说,吃了一惊,连忙来到上房。
只见夫人眼泪汪汪,坐在一边。
罗公满面春风走近前来,抚着夫人的背道:今日乃是夫人寿诞,下官曾分付备酒与夫人庆寿,为何夫人反在此啼哭,莫非怪着下官么?秦氏夫人住了哭道:老爷何出此言?妾身只因思念先兄为国捐躯,尽忠战死,撇下寡妇孤儿,不知逃往何方,存亡未卜。
不想昨夜三更得其一梦,梦见先兄对我说,侄儿有难,在你标下,须念骨肉之情,好生看顾。
妾身醒来,想起伤心,故此啼哭。
罗公道:令侄不知叫何名字?夫人道:但晓得乳名叫太平郎。
罗公道:没有名字,哪里去查?心中一想,对夫人道:方才早堂,山西潞州府解来一名军犯,名唤秦琼,却与夫人同姓,令先兄托兆,莫非就应在此人身上么?夫人惊道:不好了,纵然是我侄儿,此时也不相干的了,这一百杀威棍,岂不要打死么?罗公笑道:只怕不是令侄,夫人何须着急?若说杀威棍,却不曾打,因他犯了牢瘟病,所以下官从轻发落了。
夫人道:如此还好,但不知道姓秦的军犯是哪里出身?罗公道:下官倒不曾问。
夫人叫一声:老爷呵,妾身怎能得亲见那人,盘问家世根由,倘然果是我的侄儿,也不枉了先兄托梦一番。
罗公道:夫人,这哪里能够?罗成在旁微微一笑:据孩儿愚见,却也不难。
夫人道:儿阿,你便怎么样?罗成道:爹爹不要坐大堂,就在后堂,挂下帘子,差人去唤这军犯到来,只说带进私衙复审,那时细细将他盘问,母亲在帘内听他是与不是,就知明白了。
夫人闻言,十分欢喜,请老爷就出后堂,命丫环挂下帘儿,夫人出来坐下。
罗公取令箭一枝,分付带山西解来的军犯秦琼,后堂复审。
家将罗春接了令箭,来到大堂,交与旗牌官说:大老爷有令,速带军犯秦琼后堂复审。
旗牌官接过令箭,飞马赶到尉迟南府里来。
此时众朋友正在饮酒,忽见家丁来报:曹彦宾老爷在外。
众人出来相见,曹彦宾道:有本官令箭在此,要带秦大哥后堂复审。
众人道:这又奇了,从来犯人解到,打与不打,早堂发放就是了,从不曾见又要什么复审。
张公瑾问道:兄可晓得些端的么?曹彦宾道:这令箭是里面传出来的,小弟哪里知道!叔宝此时十分着急,金甲、童环捏着一把汗,众朋友面面相觑,主意全无。
再要装牢瘟病,一时又来不及了。
曹彦宾道:我想早堂已经发落了,谅来杀威棍是不会再打的。
正是:
着急之中休着急,宽心之处且宽心。
不知此番秦琼怎么复审,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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