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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寇志第一百三十三回(上):冲头阵王进骂林冲
《荡寇志》是清代作家俞万春创作的白话长篇英雄传奇小说,此书草创于道光六年(1826年),写成于道光二十七年(1847年),是对明代小说《水浒传》的续写,又称《结水浒全传》或《结水浒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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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书塑造了法术高强的陈希真、陈丽卿父女及云龙彪、刘慧娘等智勇双全、全忠全孝的形象,让他们去辅佐张叔夜围巢梁山,把一百单八将尽数擒拿杀光,其剥去也永世不得翻身,体现了尊王灭寇的宗旨。
第一百三十三回(上)冲头阵王进骂林冲守二关双鞭敌四将
却说张经略统大军行至半途,接阅种经略荐书,原来荐到一员勇将,乃是曾做过东京殿帅府下八十万禁军教头的王进。
因高太尉要寻事陷害,便见机逃避,奉母出走,投奔种经略,大为录用,屡立战功,已奉旨给与兵马都监衔。
种经略因闻得张公征剿梁山,料其用武需人,特此荐来。
张公甚喜。
传令进见。
王进参见了,张公见他一貌堂堂,仪表非俗,心中愈喜。
王进略述履历毕,张公道:你来此甚好。
但查种老相公发信月日,何以延至此刻才到?王进道:末将因奉侍老母到京,因此迟了三日,这是乌鸟私情,求恩怨罪。
张经略道:这也是个要事。
移孝作忠,定然不负种公之举荐也。
当时将王进收入帐下,仍复一路大刀阔斧向山东进发。
不日到了梁山,二十万天兵直抵头关,驻扎行台。
云天彪、陈希真齐来接见,张公相见了,叙坐。
张公道:梁山寇盗猖,獗有年,二位将军久经攻讨,徐总管捐躯报国,共建殊功。
今贼人大势就衰,扫除在即,皆诸君毅力之功也。
徐总管攻克二关,借其复失,今二公驻兵于此,必悉其详,现在贼人形势如何?天彪答道:论贼人形势,其初盘踞梁山,剪屠州郡,锐不可当。
赖有徐总管出身犯难,制其心腹,天彪始得与陈将军分军攻剿,乘势迅扫。
今梁山占踞各郡,俱已恢复。
惟此地头关虽得,二关复失,尚成得半之势,贼人险阻尚多,克复犹需时日耳。
张公道:贼人徒党何如?希真答道:贼人徒党,枭桀鸷悍之才,颇亦不少。
自徐总管直捣贼巢后,贼人大势分崩,所有贼目陆续就擒斩获。
然现在贼目中,犹有强且鸷者,须先设计擒拿,方可扫平贼寨。
张公道:贼人兵力何如?天彪答道:自徐总管制胜之后,贼人势蹙,人心涣离,天彪与陈将军兵戈所指,无不奔溃。
今日攻及梁山,贼人情形迥与前殊,人人舍命死战,无有异心。
似此死命抗拒,我军攻讨,尚费周章。
张公道:贼人粮草何如?希真答道:贼寨被徐总管攻围年余,所有粮草,既无增添,谅必匿缺,然其中备细真情,却难悬揣。
张公听了,一一点头,因叹道:徐总管真天下奇才也。
为今之计,可先将贼寨四面围困起来,再看动静。
天彪、希真都称是。
当时张公便请云天彪领所属部将兵丁作友军。
攻围右关;陈希真领所属部将兵丁作右军,攻围左关;自己领众将驻扎头关,攻围二关。
云陈各领令而去。
张公便传徐总管旧将韦扬隐、李宗汤进来,细问徐总管攻守的章程。
韦李二将一一具答,张公甚喜,便教仍依原章程办理。
张公与贺太平部署人马,贺太平因言安抚使盖天锡智略过人,张公便即移请盖天锡共来参议军务。
不数日,盖天锡到来,相见礼毕,分军办事。
张公与伯奋、仲熊统领亲兵,监督三军。
贺太平、盖天锡与邓宗弼、辛从忠、张应雷、陶震霆、金成英、杨腾蛟、韦扬隐、李宗汤、王进、康捷,督领中军人马,就二关外相度地宜,安营下寨。
那边云天彪、陈希真已各领人马,分屯左右关外。
三军联络呼应,将贼人进出路口,都密密层层的守定,只是按兵不动。
且说忠义堂上群盗。
闻得朝廷点大经略张公统兵到来,把个宋江吓得尿屁直流,寝食俱废。
真个是人人咋舌,个个摇头。
宋江与吴用到二关上登高一望,只见旌旗蔽日,杀气腾空,四面八方,重重密密,都是官军旗号。
宋江看着吴用道:这事怎处?吴用只是绉眉,一筹莫展。
当时只得将各关隘严紧守备,忠义堂上日日早聚晚散,咨嗟不决的议论。
看看一个月来,不见官军发作,吴用大惊道:不好了,这经略真正了得!我等粮食将尽,若照如此情形,他可以不折一兵,不烦一矢,使我等束手就毙。
为今之计,好在儿郎们个个乐于效死,可趁此决一死战,方好集事。
宋江便请吴用定计。
吴用便令林冲领头阵,朱富作副将;呼延灼领二阵,李云为副将;张清领三阵,汤隆为副将。
每阵带兵一万。
头阵出战,二阵守二关,三阵守三关,层层策应,更番替换。
众皆领命。
次日,林冲、朱富带领一万人马,三声号炮,杀出二关。
原来林冲自失了濮州之后,志气颓唐,吃宋江好言安抚,吴用巧言激劝,便拨开愁怀,勉强振刷起精神来。
此时奉着将令,便直趋经略大营,当先溺战。
早有营门小校报入中军帐里。
那张经略正与贺太平、盖天锡坐在帐内议事,忽闻贼兵杀来。
贺太平道:贼兵果然耐不得了,其粮尽食竭可知。
盖天锡道:贼人志在死战,我等且宜坚守,仍照经略原主意,干封杀他。
张经略道:非也。
我原意不过要探看贼人粮竭与否,今贼人既来求战,粮竭之情被我探得了。
只是贼粮虽竭,未必竭尽无余。
倘再相持一年半载,我军劳师费财,亦非善策。
今可乘他来战,就与决战一场。
便问那小校道:来贼是谁?小校道:是个姓林名冲的,绰号豹子头。
张公点了点头,便传王进入帐谕话。
又点起金成英、杨腾蛟两员勇将,同王进领一万人马,张公亲自押阵。
三声号炮,金龙大纛下无数猛将精兵,簇拥着大经略张大元帅出营列阵。
只见对阵上林冲全装披挂,挺着丈八蛇矛,立马阵前。
张公回问左右道:这人便是林冲么?左右答言:正是。
张公便叫王进道:王将军可当先出马。
王进领令,挺着浑铁笔管枪,一马纵出阵前。
林冲见王进出马,便定睛一看道:来者莫非王武师么?王进道:原来正是林兄。
咳,我久闻得你本事高强,为何这等没有见识?如今你既为强盗,虽有万夫不当之勇,也只算丢在粪窖里了。
林冲怒道:你未知其详,擅自出口伤人,是何道理!王进道:道理不道理,我且生擒你,放马过来!言毕,挺枪直刺林冲,林冲奋矛相迎。
两个本来都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出身,本领岂有高下。
但见枪来矛挡,矛去枪迎,两人各奋神威,各逞本领,来来往往,翻翻滚滚,斗到四十余合,杀气飞扬,人影倏忽不见,但见两条神龙飞腾变化,银光穿乱,金彩盘旋。
两阵上都暗暗喝彩。
阵云影里,鼓角声中,两人酣斗已有一百余合,兀自不分胜负。
忽见白光一闪,王进一枪飞出,将林冲蛇矛压住,厉声喝道:且住!我你同是教头,忽分一官一贼,今日既已相见,岂可无话。
林冲横矛勒马高声道:有甚话说!再战一百合,我与你定分胜负。
言毕,挺矛直刺王进。
王进大怒,持枪直搠林冲。
两英雄扭住,重复狠斗。
王进心生义愤,一条枪武怒直前;林冲心已焦烦,一枝矛飞腾相架。
一来一往,一去一还,又斗了五十余合,王进托地拖着长枪,纵马跳出圈子,急勒马回身,用枪指着林冲,正待开言,林冲已一马冲到,挺矛直刺。
王进举枪相迎,合拢又斗。
斗到十余合,王进暗想道:主帅教我出马,原要我指陈大义,先行斥骂一顿,以宣朝廷顺道之意。
如今这厮死战不休,只好搠杀他罢了。
便抖擞精神与林冲厮杀,足足的又战了一百余合,两人勇气未衰,两马筋力已疲。
又交了数合,林冲只得托地跳出圈子。
王进见他走出,也不追赶,立住了马厮看。
林冲怒气未平,看见王进不退,便也勒转马头看着王进道:且待我换了马来,再与你分个胜负。
王进哈哈大笑道:今日胜负已分,何须再分胜负。
林冲圆睁两目道:此话怎讲?王进道:有甚怎讲!当初我在东京,闻得你有些本事。
后来我在延安,闻得你充当教头,又说你犯了王法,刺配远方,又说你投奔梁山,做了强盗。
我只道你是个下流,不过略懂些枪棒,今日看你武艺,果然高强。
只可恨你不生眼珠子,前半世服侍了高二,吃些军犯魔头;后半世归依了宋江,落个强徒名望,埋没了一生本事,受尽了多少腌。
到如今,你山寨危亡就在目前,覆桌之下,岂有完卵?我王进作朝廷名将,你林冲为牢狱囚徒,同是一样出身,变作两般结局,可惜吓可惜!林冲道:这事都休提了。
朝廷用了奸臣,害尽良人受苦,直到无路可投,只好自全性命。
你不曾亲尝其境,还来说些什么。
王进哈哈大笑道:好个自全,如今全得全不得,只教你自己思想!至于你说我不曾亲尝其境,足见你糊涂一世。
你做的是殿帅府教头,我做的也是殿帅府教头;你受高俅的管束,我也受高俅的管束;高俅要生事害你,高俅何尝不生事害我?我不过见识比你高些。
不解你好好一个男子,见识些许毫无:踏着了机关,不会闪避;逼近了陷阱,尚自游衍。
以致拷打监囚,受尽许多苦痛;贬解收管,吃尽无数羞惭。
贼配军,人人骂得;好家声,个个羞称。
即此一事,你我比较起来,天渊悬隔。
如今事已到此,且休来责备你。
可怪你一经翻跌之后,绝无显扬之念,绝无上进之心,不顾礼义是非,居然陷入绿林。
难道你舍了这路,竟没有别条路好寻么?就说万不得已,暂时容身,也当早想一出离之道。
朝说招安,晚凉州郡;晚说招安,朝抢村落,这等处所,岂有出头之日?你又不生眼珠,死挨不去,随着那般不肖狂徒,不轨不法,横行无忌,豺狼野性,日纵日长。
到如今天理昭彰,强梁必灭。
你但思想,你山寨中和你本领一样的,吃我天朝擒斩无数,谅你一人岂能独免?你想逃罪,今番罪上加罪;你想免刑,今番刑上加刑。
不明顺逆之途,岂有生全之路?种种皆你自取之咎,尚欲衔怨他人,真是荒谬万分。
今日你也乏了,不须再战了,回去细思我言。
林冲听到此际,大吼一声,面色登时雪白,两眼上插,手中蛇矛不觉抛落在地,仰鞍而倒。
朱富即忙出马来救林冲。
张经略见林冲果被王进骂倒,便教金成英、杨腾蛟挥军杀上。
贼兵见主将如此,个个心慌。
金成英、杨腾蛟分两翼直抄贼军。
朱富早命几个喽-驮了林冲回去,自己挺身迎敌官军。
金成英、杨腾蛟已奋勇大呼杀入贼军阵里,逢人便砍,逢马便搠,贼军大乱。
乱军中,朱富正遇着王进,谅一个朱富如何抵敌得王进,幸而王进已与林冲苦斗力乏,所以两下交锋,到也战到二十余合。
朱富见自己军阵已乱,无心恋战,急欲怞身退回,却被王进得了破绽,一枪洞胁而死。
呼延灼在二关上,急教李云守关,自己领兵开关出去接应,遇着金杨二将,大战一阵。
呼延灼毫无便宜,只得收聚了头阵的败残人马,急回二关去了。
金成英、杨腾蛟合兵一处,斩获无数,掌得胜鼓回到大营。
王进已在营门边卸甲息马,坐了好一歇了。
当时一同进中军帐,到经略前献功。
经略大喜,当时与贺太平、盖天锡查点了首级,安插行伍,一一记功慰劳,便商议进攻二关之策。
按下慢表。
且说林冲回到忠义堂,已是奄奄一息。
宋江闻得头阵沉没,大吃一惊,急忙问:林兄弟缘何如此?林冲早已神气溃散,不言不语。
宋江便教送林冲归到卧室,急召寨中医士前去诊看,一面传谕呼延灼严紧把守二关,一面召那林冲的随阵军士上来细问缘由。
军士具说王进如此如此辱骂,以致林头领忽然气翻。
宋江听罢大怒,看着吴用道:叵耐王进这厮,出言无状,挠乱人心,林冲兄弟竟被他气坏了,我今誓必设法驱除了他。
吴用道:林兄弟是个直性人,一口气回不转了。
待他稍定,小可去慰劝他一番罢了。
当时宋江、吴用先到二关上巡看了一转,回途时已二更,说些官军形势,忽一喽-迎上来报称;林头领口吐鲜红,势已危急。
宋江大惊,即忙与吴用飞马赶入寨中,急到林冲卧室,只见林冲卧在床上,神气毫无。
宋江忙问医士是甚缘故,医士都说这是神志之病,药食难疗。
宋江听罢,泪如雨下。
吴用上前止住宋江哭泣,便到林冲床头向林冲劝解了一回。
林冲勉强点头,泪如雨下,只是无言。
宋江、吴用各散去。
次日,宋江又来看林冲。
林冲仍然吐血,饮食不进,痿顿异常。
宋江无言可慰,只得走回来,到了忠义堂上,与吴用及众头领商议退官军之策。
又因林冲病情,也有些挂肚牵肠,说不出那心中的焦急。
正是日月如飞,略眨眨眼不觉已有十余日,官军毫无动静,林冲的病日重一日,竟无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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