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寇志第一百十九回:徐虎林临训玉麒麟,第一百十九回徐虎林临训玉麒麟颜务滋力斩霹雳火话说山东曹州府郓城县,于重和元年八月间新换一位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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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寇志第一百十九回:徐虎林临训玉麒麟
《荡寇志》是清代作家俞万春创作的白话长篇英雄传奇小说,此书草创于道光六年(1826年),写成于道光二十七年(1847年),是对明代小说《水浒传》的续写,又称《结水浒全传》或《结水浒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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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书塑造了法术高强的陈希真、陈丽卿父女及云龙彪、刘慧娘等智勇双全、全忠全孝的形象,让他们去辅佐张叔夜围巢梁山,把一百单八将尽数擒拿杀光,其剥去也永世不得翻身,体现了尊王灭寇的宗旨。
第一百十九回徐虎林临训玉麒麟颜务滋力斩霹雳火
话说山东曹州府郓城县,于重和元年八月间新换一位知县。
你道这知县是谁?就是在东京时,指使任森、颜务滋,收复元阳谷的虎林徐槐。
原来徐槐自上京投供之后,不上一二月,适值山东省请拣发知县十员以供委用,吏部即将应选人员内遴选引见,天子挑得十员发往山东,徐槐在内。
当时束装起行,任森、颜树德、李宗汤、韦扬隐都愿追随同行,徐槐甚喜,便一同出京。
到了山东都省,已是五月天气,刘彬已考终正寝,贺太平坐升山东安抚使。
当时徐槐参见了贺太平。
贺太平一见徐槐,便晓得徐槐才能不凡,便委了一起差使,又委署了一次事,适逢郓城县出缺。
当时郓城县系调缺,而通省县官因此地境下大盗盘踞,公务掣肘,人人畏恶此缺,若果要调,都愿告病。
上宪正在无计,早惊动了这个有作有为的徐虎林,因他也是应补之员,进禀见上司,请补此缺。
贺太平颔首许可,惟徐槐系未经实任之员,即补是缺,与例稍有未符,因援人地实在相需之例,专折奏闻。
徐槐退归公馆,任森等闻知此事,都有难色。
原来梁山泊一区地界,乃是三府二州四县交辖之地:其东面是济宁州该管,前传施耐庵已交代过;还有正东一面,是克州府让上县该管;东北是东平州该管;正北是东昌府寿张县该管;西北是范县该管;惟有西、南两面最当冲要,偏落在曹州府郓城县管下。
此时曹州府知府张叔夜,因蔡京对头已死,种师道极力保举,已奉旨复还礼部侍郎原秩,进京供职。
两个儿子伯奋、仲熊也随同进京。
金成英升京畿东城兵马指挥使,杨腾蛟升京畿兵马都监,曹府城中虚无人材。
任森因郓城地小,曹府无援,是以惊疑,便劝徐槐不可轻肩此任。
徐槐笑道:吾求此任,正为此耳。
贼心不忘曹州,其不敢举动者,畏张公也。
张公去而贼人肆然无忌矣!从此卷去曹州,南则渡黄河到宁陵,西则剪开州向陈留。
云统制、陈总管两路锐师,都阻绝在东方,不能呼应。
此地若无人出身犯难以作砥柱,东京未可知矣。
任森、颜树德、李宗汤、韦扬隐听了,都精神奋发起来道:老师既有此志,我等无不效力。
徐槐甚喜。
不上一月,朝廷降旨,允准贺太平所奏,徐槐着授郓城县知县。
时已八月,徐槐禀辞了贺安抚及各上宪,带了任森、颜树德、李宗汤、韦扬隐赴郓城县上任,接理印务。
当案书办滑中正,呈送须知各册,并面禀梁山向有免征一项。
原来宋江自啸聚以来,各处抢掳,就是本治内如东平、东昌、汶上、范县等处,亦无不侵犯,独不来扰累郓城县。
你道这是何故?因宋江是郓城生长,这郓城是他父母之乡,所以他约众人匆得侵犯,以存恭敬桑梓之谊。
兼且凡有本县到任,送他银子一千两,名日免征费。
得了他这一千两银子,不来催钱粮,并永不捕获示禁,两无干涉。
如此多年,习以为常。
历任县官听见,无不依从。
惟有徐槐一听此言,勃然大怒,暗想道:且慢。
我初临此地,本根未曾培固,不宜轻露锋芒。
便严辞正色对那书办道:这事休提。
本县虽两袖清风,岂肯收此不义之财,你下次休得胡言。
书办不敢再提,诺诺而出。
次日,徐槐带了任森阅视城池,盘查仓库。
任森道:不料此地城郭如此坍坏,钱粮如此匮乏。
张嵇仲统属此县,不早为之部署,真不解其意。
徐槐道:张公正是卓识。
此地逼近盗乡,修城储粮,无损于盗,而反生盗贼觊觎之心。
今日我临此地,却不可不振作一番。
任森道:此事老师放心,门生自能调度。
门生家财颇称殷富,若破家以报国,钱粮足而城郭亦可完固矣。
徐槐极口称许,又道:我看此地民风刁敝,也须得振作起来才好。
任森道:此事老师亦放心。
昔年张嵇仲海州下车,一募而得死士千人,所以然者,人人俱有忠义本心。
我以忠义感之,自然响应桴鼓。
况现有李书二兄弟,智勇之才,左提右契。
颜树德勇气迈轮,足为三军倡导。
至于训练之法,门生不才,可效微劳。
如能赶紧调度,不数月而郓城一区,蔚为强国,数万劲旅所向无前矣。
徐槐大喜,便一面照常办理公务,一面派令任森筹画经费,一面倡募义勇。
自八月初旬起,至十月底,三个月工程。
任森报称:仓库钱粮,衣甲器械,俱已完备,足支三年之用;城郭-煌修理告竣,义勇军士得五万人,坐作进退,无不如法。
李宗汤、韦扬隐都禀称:似此劲旅,足可踏平梁山。
徐槐甚喜。
到了十一月十五日,徐槐吩咐备马,亲赴梁山。
任森不解所谓,请问其故。
徐槐道:梁山以忠义为名,若不先破其名,虽死有所借口。
我初临此地,不可不教而诛,且去面谕一番,使他死而无怨。
任森道:老师高识,但尚须选一人随护而去。
李宗汤挺身愿往。
徐槐许可,便带了李宗汤一同出城。
李宗汤全装披挂,佩了弓箭,提了大所刀,跨下大宛名马,随从了徐槐,一路上鸣金喝道,军健公差前后簇拥,直到水泊边。
此时朱贵已在泰安府,这泊上酒店委石勇兼管。
当时遥见官来,便悄悄探问带多少官兵。
公差回言:没有官兵,徐老爷有话面谕你们头领,速即备船。
石勇见这县官不带武备,便一面报上山去,一面备船请官渡了水泊,一路吆喝上去。
卢俊义在寨中闻报,寻思道:这官儿倒也奇了!前番不来要免征费,本来有点古怪,今番亲来,又是何意?大哥、军师又不在这里,我且见他。
便教取冠带来迎接。
不一时,徐槐马到忠义堂,卢俊义上前深深打恭道:治下梁山泊居士卢俊义,迎接父合宪驾。
徐槐首颔,下马进厅,见忠义堂上中设炕坐,徐槐即便上坐。
李宗汤扶刀侍立。
卢俊义也在下首坐了,众头领都在堂下。
徐槐问卢俊义道:你就是梁山泊里副头领么?卢俊义道:治生卢俊义。
徐槐道:宋江那里去了?卢俊义道:到泰安办抚恤去了,有失恭迎,多多有罪。
徐槐道:尔梁山聚集多人,名称忠义,可晓得忠义二字怎样讲的?卢俊义道:伏处草茅,以待朝廷之起用,忠也;会集同志,以公天下之好恶,义也。
老父台以为然否?徐槐道:焚掠州郡,剪屠生灵,又是何说?卢俊义道:贪官污吏,乃朝廷之蠹,故去之;土豪乡猾,乃民物之害,故除之。
非政焚掠剪屠也。
徐槐道:如此说来,是尔等心心不忘朝廷也?卢俊义道:正是。
徐槐道:如此,又何故刺杀天使,自毁招安纶-乎?卢俊义接口道:冤哉!陈希真遣其女儿刺杀天使,绝我招安,至今负冤不白。
徐槐道:且住。
姑无论钱吉口供可据,郭盛面貌可凭,万无可妄言称冤。
即使果冤,当初何不自行面缚,叩阙陈辞?乃尔饮恨曹州,肆行侵犯。
似此行为,分明自实罪状。
况犹志不自足,东侵蒙陰,抗拒天兵。
以致希真义旗北下,藉手而先取招安。
拙何如矣,愚莫甚焉!哀哉!尔等若不顾忠义,将不有于天子,又何有于本县。
若其犹顾忠义之名,则宜敬听本县之训。
本县初临此地,不忍不教而诛,尔可传谕宋江,即日前来投到。
那时本县或可转乞上宪,代达天听,从宽议罪。
若再怙恶不悛,哈哈,卢俊义,卢俊义,恐你悔之不及了!即据你所说,宋江到泰安抚恤去了。
这抚恤二字,足见荒谬绝轮。
泰安乃天子地方,抚恤是官长责任,与你何干,轻言抚恤?卢俊义道:父台且缓责备,姑容缕叙下情。
当今天子未尝不圣明,而奸臣蔽塞,下情冤抑。
父台荣临此地,未察其详,我梁山中一百余人,半皆负屈含冤而至。
倘父台不嫌琐碎,容俊义等逐一开单,将我辈被官长逼迫之由,叙呈原委,恐老父台设身处地,亦当怒发冲冠。
缘我等皆刚直性成,愿为天下建奇功,不甘为一人受恶气。
是以推而广之,凡闻有不平之处,辄拟力挽其非。
此心此志,惟可吁苍天而告无罪耳。
徐槐道:你错极了!天子圣明,官员治事。
如尔等奉公守法,岂有不罪而诛?就使偶有微冤,希图逃避,也不过深山穷谷,敛迹埋名,何敢啸聚匪徒,大张旗鼓,悖轮道理,何说之辞!大名之百姓何享?东昌之官员何咎?因一身之小端不白,致数百万生灵之无罪遭殃,良心苟未丧尽,亦当寝寐难安。
即如你卢俊义,系出良家,不图上进,愿与吏胥妖贼同处下流。
我且问你:万里而遥,千载而下,卢俊义三字能脱离强盗二字之名乎?玷辱祖宗,贻羞孙子,只就你一人而论,清夜自思,恐已羞惭无地矣。
尚敢饰词狡辩,殊属厚颜。
本县奉天子之命,来宰郓城,梁山自我应管,一草一木,任我去留。
我境下不容犯上之徒,我境下不言逞凶之辈。
遵我者保如赤子,颉W源舜把结?scrip——,一路浩浩荡荡,杀奔梁山来了。
探子报入梁山,并言官军的先锋正是颜树德。
秦明一听,便眼里冒烟,鼻端出火,道:这厮来得正好,俺正要和他理论。
卢俊义道:贤弟且耐,此去二虎相争,必有一伤。
小可想令表兄如肯受劝,还是劝他来为妙。
秦明点头。
当时卢俊义便派秦明为先锋,自己同李应、张魁领中队,燕顺、郑天寿押后军,也点起一万人马,出了山寨。
此时天气连日严寒,河冰已坚凝七日,贼军涉过冰泊,迎敌官军。
徐槐兵马已到导龙同下,前军深报贼人先锋乃是霹雳火秦明。
徐槐大喜,对任森道:霹雳火撞在我手里,管教他坠崖不返了。
便传颜树德进帐授计。
树德进来,徐槐道:务滋此番当心。
探得贼军来将,正是那霹雳火,人人畏他,惟将军可以制之也。
树德高声道:恩师放心,小将不才,管取那背君贼子来献麾下。
徐槐道:将军且慢。
须依我言语,管教将军独建奇功。
树德道:请恩师吩咐。
徐槐道:我已将这导龙冈形势看阅分明,这同北面坡势峻削,可速将全军移屯冈顶。
好在来将秦明与将军有亲,又有批杀使者之仇,此时一见将军,必然冲冈直上。
将军且勿与战,可将朝廷顺逆大理,削切晓渝。
彼若顺从弭伏,吾又何求。
若其不伏,那时我冈上俯击,彼冈下仰攻,本县又有如此如此妙计,必得大胜矣。
任森、颜树德一齐拜服。
当时传令,营外三声炮响,大军一齐登山。
山头受日当空,冰道微融,流澌涓涓。
官兵在冈上列成阵势,旌旗暄赫,戈甲盛明。
颜树德挺着大砍刀,立马阵前,望见前面大队贼兵,已背着朔风来也。
须臾到了冈下,当先队里飞出一枝旗号,乃是天猛星霹雳火六个大字。
树德一见,便大叫:我那表弟秦明快来听谕!秦明在队里一听此言,怒从心起,不待布阵,便一马飞出,舞着狼牙棒,恶狠狠杀上同来。
不防磴道冰滑,马失前蹄,秦明掀下马,滚落冈来。
官军大笑。
秦明大怒,爬起来,重复上冈。
此时任森亦在阵前,高叫:霹雳火何须性急,缓缓上来何妨。
秦明怒不可遏,舞狼牙棒直取树德。
树德正待迎战,任森急忙出马,用枪逼住秦明,回叫树德道:务滋,你有话向他说,便好先说了。
秦明气忿忿道:颜表兄,你那年打死我伴当,今日有何话说?树德把徐槐吩咐的话想了一想,便道:表弟别来无恙,昨奉手书,藉审眠食安康,伏惟万福。
秦明睁起怪眼道:怪哉!我几时有信与你?任森忙接口道:是务滋听闻传言。
今系军务傍午之时,寒温已毕,速速两下厮杀。
说罢怞枪退出。
树德使轮刀直取秦明,秦明用狼牙棒急架。
两个各奋神威,在同上战了三十余合,端的性斗命扑,毫不相让。
那边卢俊义及李应、燕顺等在同下,看得这番情形,都疑惑起来。
只见任森在马上大叫:务滋战得够了。
树德便用刀架住狼牙棒,勒马奔回本阵。
秦明那里肯歇,直追进来。
这边阵脚乱箭齐发。
秦明冲杀不入,只得远远立住了马,大叫:你这厮休用反间计!你快出来,我倒有话向你说。
这边阵上无人答话,只是放箭。
好一歇,方见官军阵里一个号炮,乱箭齐歇,旗门开处,依旧任森、颜树德并马而出。
树德高叫道:秦贤弟,有何见谕?秦明道:你休使这等反间计!你如不忘兄弟之谊,且听小弟一言。
树德道:谨领教。
秦明道:你这身武艺,跟了这点点知县,也不值得。
不如同了我去,俺堂堂山寨,足可展施骥足,仁兄以为何如?树德高声道:谨领教。
任森低声道:将军请回,今夜三更准来报命。
弄得秦明目瞪口呆。
任森道:将军快回,此等劝降密事,岂可军前声张耶?秦明不知所为,只得勒马下山,一路暗想:今日这事奇了。
我依了卢头领言语,功了这几句话,他竟居然唯唯从命,且看他三更来如何情形。
一路想,一路缓缓的下山去了。
那任森、颜树德已收兵回营,就冈顶安营立寨。
卢俊义等在冈下接着秦明,心中十分疑惑。
只见秦明开言道:这厮们想用这等反间计来离间我们,真是好笑。
方才我劝了他几句,他却唯唯从命,倒是奇事。
他说三更准来报命,且看他真假如何。
卢俊义诺诺,心中却十分摇惑不定。
当晚各自归帐,卢俊义召李应、张魁入帐。
卢俊义道:今日秦兄弟如此举动,大是可疑。
我想他在我山寨多年,情分十分交洽,今日也不到得有此内叛之事。
李应道:败军之将不可与言勇,亡国大夫不可以图存。
小弟自受了魏辅梁、真大义之欺,今日实准参末议。
张魁也凛然变色道:近来世上人心难测,不可不深为之虑。
卢俊义口中不说,心内踌躇道:即如我卢俊义,方才听了这徐官儿的言语,也险些心动。
今日的秦明,岂能保他心肠不变?或者他受了这官儿的密嘱,也未可定。
只是军师不在这里,无可商量,怎好?想了一回,便教传燕顺、郑天寿进帐。
卢俊义问道:二位贤弟今日看这秦兄弟心意何如?燕顺道:小弟正在疑虑。
他初入伙时,系花荣兄长用计将他衣甲着别人披了,打劫了村庄,以致慕容知府冤他叛逆,杀其妻子,他回去不得,勉强归投我们,实非出于诚心。
今日他或者陡然心变,正未可预测。
郑天寿道:他初来时,心中好生不自在,小弟兀自防他发作。
但现在他已与公明哥哥投契多年,或者不至于此。
卢俊义道:他自说三更时分敌人必然潜来,且看他如何布置。
众人称是,各自散去。
次早卢俊义升帐,请秦明进来,问道:秦贤弟,夜来三更之事何如?秦明道:那厮竞不来,毫无信息。
卢俊义大惊疑,正待诘问,忽报颜树德单骑到营外,大叫请秦贤弟单骑上山叙话。
卢俊义愈加惊疑,便道:秦兄弟,你休怪我说。
我和你巧言不如直道,你夜间三更之事,端的何如?秦明大叫道:兄长果误信那厮反间计也。
三更端的无事,兄长不信,今日他叫我单骑上山,我偏大队上山;他要和我叙话,我便趁他不防,斩了他来,以表秦明今日之心。
卢俊义道:甚好。
众人一齐称是。
遂传令拔营齐起,大队人马随了秦明登山。
颜树德早已回山,与任森并马立在山顶。
秦明气忿忿登山,后面大队贼兵潮涌上来。
只听得山上一声号炮,官军一齐呐喊,-木滚石一齐打下,打倒了一半,滑跌了一半,满山但见贼兵尸首,好一似下水的汤圆,纷纷的滚落冈下去了。
却留出了秦明的一条马路。
秦明大惊,急回马奔下冈去。
任森急叫道:秦将军快请转来,你干了这场奇功,无俟反戈杀贼矣!下面众头领见秦明果叛,一齐大怒,只听得一片声骂:秦明反贼!秦明失心狂贼!下面骂个不住,上面叫个不住,弄得秦明立在山腰,上又不得,落又不得。
看官,秦明既到此地,回去不得,大可趁势归顺,你道他何故不肯?一来石碣有名,分当诛戮;二来朝廷恩德,断敌不过公明哥哥的情分;三来终想斩得颜树德,回去好表明自己心迹。
便对山下大叫道:众位息怒,待我斩得颜树德,回来表心。
说罢,舞狼牙棒杀上冈来。
颜树德在冈上望见贼人大骂秦明,满拟秦明必来归顺,忽见秦明杀上,便心中遏不住蓬勃大怒,举刀直斫秦明。
两个就在冈上,展开兵器大斗。
任森大叫:二位少住!树德大叫道:住什么!这种透心糊涂的贼,留他何用!秦明亦大怒道:你行这毒计害我,我怎肯与你干休!树德圆睁怒目,轮大砍刀直攻秦明;秦明直竖飞眉,舞狼牙棒转斗树德。
两个在导龙冈上,官军阵前,大展神威,横飞杀气,一来一往,一去一还,酣斗了六十佘合。
冈上冈下,两边阵上都看得呆了。
卢俊义已看出秦明无他意,只见树德刀光挥霍,力量纵横,深恐秦明失手,大叫道:秦贤弟请回,小可错疑你也,快回来从长计较!秦明那里肯歇,但见冈上四条铁臂盘旋,八盏银蹄翻越,早已酣战到百三十余合。
秦明把棒逼住树德道:且慢,我的马乏了。
言未毕,树德大喝道:就同你下马步战。
将刀指着秦明,翻身跳下马来,秦明亦跳下马。
两马都跑回本阵去了。
这里刀来棒往,棒去刀迎,约莫将到二百余合,兀自转战不衰。
任森看那霹雳火杀气腾腾,颜务滋力量却尽够压得住。
卢俊义等深恐-木滚石利害,不敢上冈来帮,只叫得苦。
看看已斗到二百四十余合,贼军阵上不住叫免战,两人只是不肯住手。
此时任森亦出阵前,看那颜树德一片神威,愈战愈奋;那秦明气焰已有些平挫,只是怒气未息,狠命厮扑。
卢俊义、李应、张魁等在冈下只叫得苦,看那秦明渐渐不是树德的对手了。
到得四百合头上,任森长啸一声,骤马冲出,神枪飞到,镇住了秦明上三部。
秦明措手不及,树德的刀已从下三部卷进。
只听得官军阵里欢天喜地的一声呐喊,贼军一齐失惊,霹雳火早已咯碌碌直滚下山麓去脑浆进裂了。
冈上官军摇旗擂鼓,大呼杀下。
贼兵无心恋战,纷纷败走。
颜树德奋勇当先,一口大刀奔雷掣电价杀下。
贼兵个个心碎胆落,那敢迎敌。
任森挥两翼精兵,一齐掩上,杀得贼兵僵尸遍野,流血成冰。
卢俊义身受重伤,李应、张魁死命保住,燕顺、郑天寿领败残兵,渡过冰泊,踉跄逃入山寨,张清等接应上山去了。
官军直追到岸边,方才收住。
计斩贼人上将一员,杀死贼兵五千余名,生擒贼兵一千余名,夺得器械马匹不计其数,大获全胜。
众人无不钦佩本县徐相公韬略神妙,三军欢呼动地。
原来颜树德当力战秦明之时,徐槐左右都深恐树德失手,齐请徐槐传令免战,徐槐不准。
及战到二百余合时,左右又苦请免战,徐槐大喝:无知小厮,安识颜将军本领!厉声叱退。
左右看那树德苦战不休,都料要受伤,暗暗叫苦,再向徐槐说,徐槐大怒,传令:有敢言免战者立斩!果然秦明授首,树德成功。
左右方晓得徐相公眼力过人,深深佩服。
当时徐槐传令,在水泊上发了九炮,整齐部伍,大吹大擂,掌得胜鼓回归县城。
防御使莫知人出城迎接。
原来莫知人见树德莽撞,任森迂重,深恐徐槐此去不能取胜,谁知居然大捷,心中十分惊异。
徐槐、任森、颜树德领兵进城,发放人马,一面申报曹州本府,一面通详都省,并将秦明首级一颗,及生擒贼徒一千余名,派得力将弁,督兵护送解去。
这里郓城县文武各官,都来贺徐槐战胜之喜,大开庆贺筵宴,众人无不称羡徐槐韬略。
徐槐笑道:未可恃也。
众人请问其故,徐槐不慌不忙说出一番话来,有分教:郓城县里,重添两位女英雄;宛子城中,破却几重深险阻。
正是:巨盗生腹心之患,苍生凭保障之功。
毕竟徐槐说出什么话来,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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