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劳劳亭的写作背景是什么样的,春风知别苦,不遣柳条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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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劳劳亭的写作背景是什么样的
还不知道:李白《劳劳亭》的写作背景是什么样的?此诗是李白漫游金陵时作。
詹锳《李白诗文系年》:为去朝以后所作,不知确在何年,姑系于此(指天宝八载)。
《劳劳亭》
天下伤心处,劳劳送客亭。
春风知别苦,不遣柳条青。
翻译
天下最伤心的地方,就是这送别的劳劳亭。
春风也会意离别的痛苦,不催这柳条儿发青。
赏析
此诗的前两句天下伤心处,劳劳送客亭,诗人以极其洗练的笔墨、高度概括的手法,破题而入,直点题旨。
单就句意而言,这两句就是屈原《楚辞·九歌·少司命》所说的悲莫悲兮生别离和江淹《别赋》所说的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
但诗人既以亭为题,就超越一步、透过一层,不说天下伤心事是离别,只说天下伤心处是离亭。
这样直中见曲,越过了离别之事来写离别之地,越过了送别之人来写送别之亭,立言就更高妙,运思就更超脱。
而读者自会因地及事,由亭及人。
不过,这首诗的得力之处却非上面这两句,而是它的后两句。
在上两句诗里,诗人为了有力地展示主题、极言离别之苦,指出天下伤心之地是离亭,也就是说天下伤心之事莫过于离别,已经把诗意推到了高峰,似乎再没有什么话好说,没有进一步盘旋的余地了。
如果后两句只就上两句平铺直叙地加以引伸,全诗将纤弱无力,索然寡味。
而诗人才思所至,就亭外柳条未青之景,陡然转过笔锋,以春风知别苦,不遣柳条青这样两句,别翻新意,另辟诗境。
这一出人意表的神来之笔,出自诗人的丰富联想。
《文心雕龙·物色篇》说:诗人感物,联类不穷。
诗思往往是与联想俱来的。
诗人在构思时,要善于由甲及乙,由乙及丙。
联类越广,转折和层次越多,诗篇就越有深度,也越耐人寻味。
王之涣的《送别》诗杨柳东风树,青青夹御河。
近来攀折苦,应为别离多,也是从杨柳生意,构思也很深曲;但就诗人的联想而言,只不过因古时有杨柳送别习俗,就把送别与杨柳这两件本来有联系的事物联系在了一起,而诗中虽然说到杨柳是东风树,却没有把送别一事与东风相联。
李白的这两句诗却不仅因送别想到折柳,更因杨柳想到柳眼拖青要靠春风吹拂,从而把离别与春风这两件本来毫不相干的事物联在了一起。
如果说王诗的联想还是直接的,那么李诗的联想则是间接的,其联想之翼就飞得更远了。
应当说,在古代诗歌中,从送别写到折柳,在从折柳写到春风的诗,并非绝无仅有。
杨巨源的《折杨柳》诗水边杨柳曲尘丝,立马烦君折一枝。
惟有春风最相惜,殷勤更向手中吹,写得也具见巧思,但与李白这两句相比,就显得巧而不奇。
李白的这两句诗是把联想和奇想结合为一的。
诗人因送别时柳条未青、无枝可折而生奇想,想到这是春风故意不吹到柳条,故意不让它发青,而春风之所以不让柳条发青,是因为深知离别之苦,不忍看到人间折柳送别的场面。
从诗人的构思说,这是联想兼奇想;而如果从艺术手法来说,这是托物言情,移情于景,把本来无知无情的春风写得有知有情,使它与相别之人同具惜别、伤别之心,从而化物为我,使它成了诗人的感情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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