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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仙外史第二十九回:设玉圭唐月君朝帝朔 舞铁锹女金刚截仙驾 女仙外史第二十九回:设玉圭唐月君朝帝朔 舞铁锹女金刚截仙

来源:达达搜探索 时间:2022-07-18 00:01 阅读

  女仙外史第二十九回:设玉圭唐月君朝帝朔 舞铁锹女金刚截仙驾,青州府知府周缙奏言:“有原任御史曾风韶,亲见建文皇帝祝发,卸去衮龙,掷圭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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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仙外史第二十九回:设玉圭唐月君朝帝朔 舞铁锹女金刚截仙驾

  《女仙外史》是清代吕熊著白话长篇历史小说,又名《石头魂》《大明女仙传》,成书于清康熙年间。

  《女仙外史》以明朝初年的社会现实为背景,集中描写了唐赛儿领导的农民起义军同燕王朱棣统辖的军队进行的军事斗争和政治斗争,表彰正义,抨击邪恶,宣扬了褒忠殛叛的主旨,并在一定程度上揭露了封建统治阶级内部不可调和的政治矛盾和利益冲突,流露出一些进步的民主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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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月君,自鬼母尊与剎魔主去后,下令青州府选公署一所,暂为建文皇帝行宫,图画圣容一轴,悬挂殿中,朝贺来岁正朔,并令诸文武会议仪制。

  青州府知府周缙奏言:有原任御史曾风韶,亲见建文皇帝祝发,卸去衮龙,掷圭于地。

  风韶拾圭,请随圣驾,帝因其望重,恐为人伺察,再三挥去。

  既而燕藩僭位,风韶与妻氏同心殉节,付玉圭与长子公望曰:‘见此圭,如见故主。

  ’遗命岁时礼拜。

  又宁波府太守王斑,当日起兵勤王,曾写有圣容一轴,悬在军中,号召义士。

  今凤韶之子公望与太守王斑,皆不期而来,现带玉圭圣像在此。

  再有原任左赞善李希颜,并文武忠臣子弟等一十三人,先后投臣及监军铁鼎衙门,闻圣后奉建文朝正朔,莫不踊跃蹈舞。

  今行殿已经告竣,随与李希颜、王助等酌议朝会仪制,共言圣后勋德兼隆,不宜用大元帅职衔,仍应称旧日徽号,入朝不趋,赞拜不名。

  朝贺宜行三拜礼,百官谒圣后,亦行三拜礼。

  诸臣行次,不分新旧,以已受职者在前,其未拜爵者在后,奏请睿裁。

  谨列新到忠臣及子弟等姓名于左:

  原任詹事府赞善李希颜,

  原任宁波府太守王琎,

  原任蒲台县尹周尚文,

  殉国监察御史曾凤韶之子名公望,

  殉国衡府纪善周是修之子名辕,

  殉节户科都谏韩永之子名钰,

  殉国兵科给谏龚泰之子名霆飞,

  殉国御史林英之弟名菁,

  殉难邳州知州颜伯玮之侄名无为,

  已故武定侯郭英之子名开山,

  阵亡越隽侯俞通渊之子名如海,

  殉难都督宋忠之子名义,

  殉难都指挥余瑱之子名庆,

  殉节镇抚司牛景先之子名马辛,

  原内宫少监王钺。

  月君览毕曰:且看军师奏至若何。

  又莱郡高监军议上,略言后字之义,在古为帝,今则为帝之配,虽尊亦臣也。

  宜易旧号为玉虚上圣太阴君,掌劫戡乱,正名崇统,摄政帝师,师则非臣爵也。

  朝贺宜三稽首,百官见帝师,行四拜如拜金仙之礼。

  建文时旧臣在前,义士已受爵者为次,其殉难之子弟未仕者各在后,已移文军师吕律会复云云。

  月君以示鲍、曼二师,皆云监军议当。

  不数日而军师及登、青两郡奏至,皆以莱府为是,议遂定。

  月君乃敕下青州府:建文五年春正月朔,孤家亲率百官,朝谒圣容,以诰天下。

  乃点阅新旧女弟子,挑选七十二名,令隐娘、寒簧、素英、释奴统率随驾,前往青郡。

  先是,周太守素知月君雅好幽素,因搭蓬厂一所,高台三层。

  最上一层,布为帷幄,黄绢扎成栏杆,摆设的湘竹交椅,墨弹山水人物椅披,秋香色哔叽茵褥,建漆嵌芙蓉五色石字画屏风;中层,大理石藤榻一张,松、竹、探春、水仙、天烛、绿萼、玉蝶、红梅、腊梅、山茶、风尾草、贺正兰、仙人掌、菩提树、石柏、苔树十六盆;下层,皆用素绫扎作广寒宫殿,又以大灵槎削作娑罗树的景象。

  月君至厂,见所费简而文,甚为得体。

  小除前一日,周太守、铁监军与新来各官员,启请先谒帝师,以便正旦朝会。

  月君允之,设坐层台下,召文武诸臣进见。

  李希颜涕泣再拜曰:本朝之变,开辟所无,山薮野氓,莫不痛心切齿。

  臣以扈从不及,遁亦夹谷,自愧腼颜偷生于世。

  今闻帝师首揭大义于天下,誓讨乱逆而复乘舆,不独孤臣遗老相庆,即太祖在天之灵,亦安且慰也。

  月君曰:孤本太祖高皇帝之子民,建文皇帝为太祖之元孙,当日告之于天,稽之于大臣,而立为太孙,主守重器,四载之间,仁德洽着。

  燕藩以庶孽恃其强梁,倡不轨之徒,反戈向阙,遂致乘舆播迁,存亡未卜。

  草野同仇,誓与君等戮力以靖国难。

  王琎欷歔顿首曰:职前勤王,一败不振,无益于国,每常中夜饮泣。

  今愿执鞭坠镫,效死疆场,以报君恩。

  周尚文曰:职本欲殉难,闻知帝师起义,挂冠而行。

  愿得再复乘舆,重见故主。

  月君曰:卿真蒲台父母,孤受栽培之德良多,今者枉驾勖勃,更为可幸。

  曾公望、周辕、龚霆飞、韩钰等皆曰:我等先人皆殉国难,君父之仇,不共戴天。

  汤火唯帝师所命。

  牛马辛曰:先父景先,扈从建文皇帝,均无踪影,痛入骨髓。

  愿为前驱,幸则君父之仇可洗,不幸则涂肝脑于疆场,无庸马革裹尸也。

  

  又郭开山、宋义等皆哭泣顿足,誓愿效死讨贼,复兴帝业。

  少监王钺进曰:奴婢向侍建文皇帝,自圣驾南行之后,即逃出宫闱,潜居浦江郑洽家内。

  今愿守护行宫,候主复位。

  月君慰谕曰:大军皆在登州,我当亲去安抚人民。

  即命军师统兵,先取济南,创立宫阙,一面访迎銮舆,一面征讨叛逆,何如?

  众皆叩首,月君乃退。

  次日,周太守等先习仪于行殿,安设黼康,悬挂建文皇帝圣容,龙案上置一沉香座,供着玉圭,一切规模草创,略似阙廷而已。

  又次日,为建文五年春正月元旦,月君及众文武等,朝于行阙,一如所定仪制。

  行礼毕,月君宣谕诸臣曰:孤欲设坛于南郊,昭告太祖高皇帝之灵,卿等意下若何?王琎等皆曰:此第一件光明正大之事,非帝师圣见不及此。

  随命胡传福撰拟表文,略曰:臣某济南府蒲台县孝廉唐夔之女也,幼通道术,少谙兵机,素有超世之怀,略无向荣之意。

  然而性秉忠贞,颇识春秋大义;事关僭逆,难忘草野同仇。

  即日奉上帝斩除劫数,事属无稽;若云为我君征讨罪人,宁非共睹。

  夫建文为高庙之太孙,远过汉宣之受命;燕藩乃懿文之庶弟,实同管蔡之兴戎。

  万古纲常,首重君臣之分;千年社稷,宁论叔侄之私。

  是以同室操戈,犹之异姓篡国,罪既无殊,诛所不贷。

  况乎擅削元储之谥号,并叛高祖之顾命哉。

  前者逆初犯阙,臣与义士某等戮力勤王,旋正大名于四海;今者逆已僭位,臣与旧臣某等盟心誓死,爰申大节于千秋。

  迎故君而复位,成败虽在乎天;告神明而讨贼,忠义则本乎人也。

  高皇陟降,在帝左右。

  爰达精诚,俯垂昭鉴。

  云云。

  正月三日甲子,月君率文武诸臣出郊,设太牢牲醴,昭告皇天后土,并太祖高皇帝。

  焚表灌瓒已毕,莫不掩面而哭。

  陡见坛南有一道素彩冲天而起,诸臣拭泪视之,互相惊猜。

  月君令兵士掘土,下二尺,得蓝田玉玺一枚,径二寸,围方八寸,文曰大哉坤元,承天时行。

  众文武皆称贺,月君曰:此皇帝复避之兆,孤家谨承天意,奉帝为行在,草敕曰承制。

  新旧诸臣又皆顿首。

  遂回至阙下,称正朔为建文五年。

  凡有章奏,悉如旧典,正本藏行殿之东序,命颜无为为掌奏官守之。

  李希颜为大宗伯,周尚文为少司农。

  王琎为大司寇,共参政事。

  韩钰、龚霆飞为给事中,张彤、曾公望为御史,胡传福、黄贵池、周辕为学士,郭开山、俞如海充五军合后,调张伦、倪谅为殿前侍卫、王钺为尚宝监。

  又授林菁为莱郡知府,宋义、余庆暂行协守青州。

  部署已毕,乃令牛驿领兵三百为前导,满释奴领女健军三百为后队,聂隐娘、素英、寒簧统率女真七十二名,随驾启行,向登莱迸发。

  看那七十二名女弟子结束如何?

  一个个羽衣浅淡,都用的的水墨色,鹰背色,象牙色,鱼肚色,灰白色,驼绒色,藕合色,东方亮色,色色鲜妍,不是染匠染成,却是画家画就,斗合的或冰纹,或方圭,或桐叶,或圆璧,或波纹,或云气,或小折花样、大折花样,样样精奇,不是针神指绣,却是天孙梭织。

  青丝梳绾,不是点梅妆、堕马妆、鸦翅鬓,蟑翼鬓,是迭成灵芝五朵若堆云;翠冠飘动,用不着白燕钗、紫鸾钗、穿风髻、盘龙髻,是缀来娑罗片叶若轻烟。

  裙拖八幅湘江水,带束双绦冰藕丝。

  真个缥缈香风吹十里,氤氲佳气遏三霄。

  前头两乘是素英、寒簧的香车,各领着二十六名,两行分开,都骑的小川马,手中各擎着执事,是:绛节霓旌,宝幡翠盖,星旒隼旖,赤旗黄旄。

  玉壶皎皎,贮莲井之冰;金鼎丝丝,吐鹧斑之篆。

  秦娥之箫,素女之瑟,双成之笙,少玄之笛,间以金钟玉磬,如奏云璈之曲;蕊珠之花,蟾宫之桂,玄圃之芝,度索之果,间以竹根如意,松梢麈尾,宛睹瑶池之会。

  五明扇,九光扇,孔雀扇,风尾扇,鹤羽扇,挥动时灵风飘扬;分景剑,流星剑,青萍剑,白虹剑,绕指剑,掣来时紫电飞驰。

  论年纪不出三旬以内,看姿容只好三分以上。

  一对一对的排过去了,才是月君的大轿。

  那轿是龙王所献沉香树根雕成的九龙戏珠交椅,上嵌着夜明珠一大颗、八小颗,黑影里走动,有如明月照乘一般。

  原是在卸石寨中常坐的,而今用了水磨光的香楠木杆子八根,就是一乘大亮轿。

  那抬轿并打伞的,共是九个壮健女人。

  说的错了,女人抬轿,那里走得长路?要知道这是月君的道法了。

  却是如何打扮:头上青丝挽的角鬃儿,或三或两;脚下赤足穿的搠履儿,或大或小;手臂上、足胫上带的镯儿箍儿,或金或银,或珠串。

  身上各穿的金黄绣凤窄身短袖秋罗袄,外罩着绛红销金蟒纻丝磕腰比甲,下穿着素绫长棍,直裹在小腿肚下,用五色丝带紧紧拴住。

  看去那九曲柄黄罗伞下,端端正正坐着一位万劫不老,赛西母、胜大士,先天一炁帝王师。

  这些文武官员都在郊外候送,众百姓无男无女,若老若少,执香顶礼,都称是活佛降世。

  月君令满释奴慰劳众人,并谕各官不须远送。

  又谕董将军、铁监军:青郡是我根本,须防燕兵来袭,宜紧守地方。

  二人领命。

  百官等皆自回去。

  是日行五十里止,仍下五个寨栅,月君居中,余各四面环绕。

  次日早行不三十里,前面聂隐娘人马过去,就是素英、寒簧的香车左右并行,各领着三十六个女真,雁行分列,鱼贯而进。

  忽有一壮妇,大踏步奔至车前,手横着铁锹一柄,喝道:且住,有本事的,敢与我比试武艺么?遂将铁锹轮动,双足跳跃,口中咤叱,滚滚风生,迸出万道寒光,如掣电一般,那妇人的身子,只在风电内旋转,看不见他的影儿。

  舞毕又喝道:可有人来比武么?素英问道:你是人是怪,可也闻得太阴圣后么?妇人道:恁私太阴不太阴、圣后不圣后,与我斗得十合,放你们过去;若不敢和我比斗,只好一千年站在这里!素英正要用个道术儿奈何他,早有聂隐娘纵着骞卫回来,问知缘故,笑道:待我把你颠倒竖着,只恐底下臬气,触了穹苍。

  且报知圣后定夺。

  只见满释奴驰马向前道:圣后有旨召那妇人。

  那妇人随着隐娘、释奴一马一驴的脚后跟,如飞的奔去。

  时月君大轿停于中道,看那妇人时,生得:

  眉横眼竖,唇卷鼻掀。

  一头短发似虾须,裹着棋子花织成的帕儿,两臂硬毛如虫胃刺,约着锟铦铁链就的镯儿。

  上身穿一件锦纹白额虎皮秃袖的短袄,下身穿一条金钱玄豹皮紧裆的长棍。

  腰系牛筋绦,足穿猪皮靴。

  手担着铁锹一柄,是轩辕皇帝制造干戈以来无名的兵器。

  他望见月君的轿子,扑地拜倒在地下。

  月君笑曰:何侠妇之先倨后恭也!尔系何方人氏,恁么姓名,因何当路遮拦?请起来细说。

  妇人便站起答道:我住在本郡乱山内乱苎村,父母止生我一个,今年二十五岁,也不嫁人,人都唤我女金刚,恃着几斤气力,打生为活,就是我身上几件衣服,也靠着些畜类送来的。

  向闻得圣后起兵,要做个武则天女皇帝。

  隐娘、释奴齐喝道:该割舌!月君笑道:这是你要来皈诚效力的意思了?为何不到卸石寨来投名,却在此处说些大话呢?女金刚道:我没有这脸面,学这些名士山人,鞠躬屏息,伺候衙门的调儿。

  月君道:有异材者,自不同于流俗,难为你想这激我召见的法子。

  我正少个主守大纛的,你任此职何如?

  女金刚道:我愿尽力向前,不愿落后。

  月君道:守纛旗是紧跟着我,最重大的职任,若有向前之处,自然调用。

  女金刚拜谢了。

  月君又问:你的铁锹多重?答道:七十多斤。

  

  月君道:这不像兵器,可用得钺斧月铲么?女金刚道:我本无师传受,将他来锄地打牲口,使得惯了,别项兵器却不能用。

  月君就令给与劣马一匹,命满释奴:拨十名女壮丁随着,专守纛旗,随我大轿行走。

  女金刚自来不曾骑马,把个手在鞍背上一按,那马几蹲下去,遂腾身跨上,用腿一夹,马即向前直撺,顺手勒个住。

  满释奴赞道:好劲!仍各依伍次,一齐趱行,当晚无话。

  次日至莱郡界,高监军早来迎接。

  月君谕道:吕律荐尔文武全才,孤今拜为副军师之职。

  本郡知府,已用的林菁,待他一到,汝即赴青州调度,以防燕兵。

  高监军谢过,请月君入城,暂止一宿,以慰士民之望。

  早见父老辈数百,执香跪请,欣欣然簇拥着大轿进城。

  到了公署,月君坐定,传令几个年老的进来,抚慰道:寡人兵饷不敷,别无金钱可酬父老,止有丹药一瓢,能祛病延龄。

  尚未说毕,老人等忙跪拜道:何幸得赐仙丹!月君谕令满释奴、女金刚,凡年五十以上,各给一丸,五十以下有病者亦赐之。

  二人引出父老,按名给散。

  散了十数瓢,来的越多了,有那性急的人,一口把丹丸就吞下肚,真似醍醐灌顶,顿觉精神爽健,却又使个乖来混来,直到瓢尽丹完,天色已黑,然后散去。

  月君恐明日缠扰愈多,又没有丹药了,随传令半夜出城。

  满释奴道:须谕高军师多备火把。

  

  月君道:不必。

  于袖中取出一颗大珠,望空掷去,端端正正,挂在当天,比明月还亮。

  牛驿不知是月君道术,只道是天公特地送出明月,照他一班忠义之士,遂各启行,早到了东门,叫开关钥,向前进发。

  比及高咸宁闻知,已去二十八里,追送不及。

  行至申刻,有个地名叫柏香村,但见占柏参天,苍翠浓郁,其下参差累累,多是荒冢。

  忽闻大吼一声,一条黑魋魋的丑汉,纵有四五尺高,突然跳出,恰如天上掉下个赵玄坛来,手持两把巨斧,径奔月君。

  月君正欲伸出玉臂,待他砍十来斧,一显道术,令其心折而降。

  早已恼动了女金刚,舞动铁锹大喝道:强贼,有我在此。

  那汉被女金刚拦住,恨不得一斧就剁做肉泥,没上没下的横砍进来。

  女金刚略侧一侧,取他的右半边。

  那汉亟转身拦架,两把大斧飞起,正迎着铁锹进来,一声激裂,火珠爆散。

  两个盘盘旋旋,斗有五六十合,不分胜负。

  满释奴道:原来两个武艺,一般是没有家数的,只凭着气力混杀,待我助他。

  遂后挽铁胎硬弩,一弹飞去,正中那汉左手背大指骨朵上。

  那汉大吼如雷,急得撇下一斧,只仗右手一斧迎敌。

  女金刚踏进一步,喝道:看锹!那汉就着地滚来,直取金刚的下部,大喝道:着了!那柄大斧如旋风一般,卷在两脚踝骨上去。

  女金刚轻轻一纵,却砍个空,便乘势在那汉肩窝里尽力一脚尖,踢翻在地,劈手掣他斧来就砍。

  不知黑汉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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