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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将第29回:黄金玲关前显威仪

来源:达达搜探索 时间:2022-12-14 17:55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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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将第29回:黄金玲关前显威仪

  薛家将,就是以讲述薛仁贵及其子孙们的故事为主要内容的系列长篇小说。

  与《杨家将》《呼家将》等构成我国通俗小说史上著名的三大家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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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回黄金玲关前显威仪六唐将被俘囚水牢

  程千宗大战黄金玲,话不投机两个人就交 上了手了。

  老程家的人都没什么能耐,狗掀帘子依靠嘴,要动真格的那可差得多。

  程千宗一伸手仍然是那三斧子半:劈脑袋、小鬼剔牙、掏耳朵,捎带脚,这一马三招还挺厉害,把黄金玲忙活得浑身是汗,心说这个人的武艺比罗章、秦英只在以上不在以下,我可得留神哪!不留神叫他的斧子抡上是得骨断筋折。

  打着打着一看,这几招又回来了,黄金玲又笑又气,-,可真把我唬得够戗啊。

  这个小蓝靛颏我决不能饶他。

  二马一错镫,黄金玲伸手抓住程千宗的战带:你给我过来吧!将小磕巴嘴走马活擒,一拨马回归本队,使劲往地下一摔,把程千宗摔得嗝儿的一声,番兵过来抹肩头拢二臂给捆上了。

  黄金玲连胜四阵仍然津神不减,催马抡绣绒刀来在两军阵,用刀点指高声断喝:呔,唐营将官你们谁还过来,姑奶奶奉陪!唐军阵上小将军薛应龙剑眉倒竖,虎目圆翻,心中暗想,这个女子果然武艺高强,片刻之间连胜四阵,就凭这些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不是她的对手,力胜四阵,没费吹灰之力,我得过去,试试她有什么武艺,把被捉的这些人救回来。

  他就向程咬金请示:太爷,您让我过去吧。

  不行,呆着。

  老程心里也挺着急,他孙子都被人抓住了。

  老程见黄金玲不但马快刀急,武艺超群,而且善打暗器,百发百中。

  现在身边只剩下一个最有能耐的薛应龙,要再被人家抓去就完了,因此他再急也不让薛应龙过去。

  吩咐一声:鸣金收兵。

  哐啷啷锣声一响,唐军撤队。

  黄金玲并未追赶,把马一拨,大刀一晃,也收兵回城。

  程咬金回到大帐不住地唉声叹气,他心里十分着急。

  薛应龙抓耳挠腮,窦一虎噌噌直蹦,尉迟兄弟等急得团 团 转,纷纷把程咬金围住:爷爷怎么办?老程看了一眼窦一虎:先别慌,让我琢磨琢磨。

  为今之计,眼前少了个人,这个人要在眼前我什么都不愁了。

  窦一虎说:你说这人是谁呀?这人你也有耳闻,就是我贾柳楼磕头的把兄弟,排行十八,江湖诨号小白猿侯君基。

  听说过吗?哎呀,这人名望可太大了。

  对呀,那侯君基练的是特殊的本领,高来高去陆地飞腾,过高楼越大厦如履平地,像这种开兵见仗的大场面他不行,但是要讲究探听事情,偷盗东西,这人可是一绝。

  如果现在有我那侯贤弟在,进骆驼岭探消息,不费吹灰之力,说不定还能把他们哥几个都救了。

  可眼前没这个人哪,我怎么想也没用啊。

  他话音刚一落地,窦一虎噌就跳到他面前了:爷爷,您怎么越老越糊涂了,侯君基老前辈不在眼前,不是还有我吗?你算什么东西,你能有侯君基那两下吗?老爷爷,大概您忘了,我也是步下将官,我学的本领可以说跟侯君基没什么两样,十二个字的跑字功,高来高去,飞檐走壁,没有我不会的。

  

  程咬金若有所悟他说:嗯,是这么回事。

  一虎啊,你能行吗?怎么不行,你叫我干啥我保证干好。

  那好吧。

  你最好今天晚潜入骆驼城,第一,看看他们哥儿四个生死存亡,要能把他们救出来你就立了大功一件;第二,探明黄金玲的小铃铛是什么玩意儿,能偷出或者毁掉更好;第三,弄清城内兵力虚实,各处设防,进入道路。

  一虎啊,你敢去不敢去?敢!这费什么事,我现在就去。

  你要敢去就太好了,不过还得到天黑以后。

  当下他们商定,事情不论成功与否,天亮前返回大营送信儿。

  窦一虎说,如果天亮不回来,就是被人家捉住了,你们另想良策。

  最后老程专为窦一虎摆酒饯行,定更以后,程咬金率众将把窦一虎送出大营,再三叮嘱,这才分手。

  窦一虎背背短刀,手提大棍,斜挎百宝囊,一哈腰噌噌噌如飞而去。

  一口气来到骆驼岭下,他闪目往城头观瞧,就见骆驼城上灯光闪烁,人影摇晃,侧目细听,巡城哨兵说话隐约可以听见。

  窦一虎一看,人家加强了防备,要进城还真不容易呢,可也得进去呀,不然回去没法交代呀!他手提大棍,远远地围着城墙转悠,一直转到西北角,抬头一看,这里防守得不严。

  窦一虎赶紧把飞抓百链索拿出来抖搂开,一头挽手套在手腕子上,对着城头一扔,正好抓在垛子上。

  他靠着城墙听了一会儿,上头无人发现,拽住铁链往下坠了坠,觉着行了,两手一捌跟猫爬树一样到了城头,一偏退越过垛口,把飞抓百链索收起来,长吁了一口气,顺着没人的地方偷着下了城,进了骆驼岭。

  他没来过这里,一切都得现找。

  窦一虎越过大街,走过小十字街,找来找去,找到帅府。

  他往帅府门前一看,对对风灯,对对巡逻哨兵,街上静悄悄的,光听见哨兵脚步声音。

  窦一虎没敢走正门,一拐弯儿钻了胡 同,围着院墙走了一段,心说这院子可够大的,那几个人关在什么地方?先摸摸情况再说。

  这墙比城墙低多了,不用飞抓百链索,用棍一支地,嗖地上了墙,单胳膊时挂墙头,在百宝囊中拿出块石头往地下一扔,咕噜噜滚出多远。

  他爬在墙头看着,见没有动静,双退一飘,滚进院里。

  到院里一看,是个小花园,前边有个月亮门洞,他仗着胆子迈步穿了过去。

  抬头一看,有一排屋子,屋里全掌着灯,隐隐约约有说话的声音。

  细听听好像在喊,窦一虎想,我先看看是干啥的再说。

  他顺声音过来,发现这座房子十分高大,从气势上看像是座大厅。

  他双脚点地上了台阶,来到后窗户下。

  由于天爇,上边窗户支着,窦一虎个儿小,一只手摁着窗户台,一只手拉着棍子,往上一长身,把俩眼睛露出来了。

  隔着亮往屋里观瞧,只见屋内明灯蜡烛,照得亮如白昼。

  骆驼城的主帅黄奎坐在正位,腰横宝剑,手扶桌案,龇牙咧嘴,怒目而视。

  两旁站着一百名彪形大汉,这些番兵番将赤身露背,带着耳环,穿着短裤,光着脚丫,手里拿着刀槍剑戟等各般兵器,被灯光一照,真好似庙里的泥胎,陰曹的小鬼。

  往下边看,四根桩撅上绑着四个人,正是罗章、秦英、秦汉、程千宗。

  这四个人也是只剩下一条短裤,其余的衣服全给扒掉了。

  四个人的面前放着水盆水桶,旁边支着一口大油锅,有几个番兵正在加火,有个番兵拿蒲扇呼嗒呼嗒煽呢。

  堂口左右摆着各种各样的刑具。

  窦一虎想:这是不是要开膛摘心,或是用什么特殊的刑法收拾他们?他真想跳进去大杀一阵,又怕一个人势单力孤,不但救不出四位还得把自己搭上。

  他强着把心稳一稳,决定先观察一下里边的变化再说。

  屋里黄奎把桌子一拍,问道:你们说,你们来了多少军队,领兵带队的是谁,樊梨花现在正干什么?薛丁山在哪儿?下一步要怎样攻打西凉城?你们要说实话还则罢了,不说实话,一会儿油锅烧开了,一个一个全扔到里头,是死是活你们看着办。

  有个番兵拎着鞭子过去,啪啪啪一人怞了一鞭子,罗章等四人仍是一声不吭。

  时间不大,油锅烧开了,咕嘟咕嘟冒大泡儿,油烟味儿十分呛人。

  番兵报告:大帅,油开了。

  听见没有?油可开了,你们四个谁想好了谁说。

  正在这个时候,小磕巴嘴程千宗说话了:等一等,我想、想好了。

  你说吧。

  哎呀,没想到我们哥儿几个落到这一步,倒血霉呀。

  人家都没事,就我们有事,要是说了吧,有掉头之罪,不说吧,这一关还不好过。

  

  废话,我没让你说这个,你回答我刚才提的问题。

  好吧。

  你这么问话也没礼、礼貌哇,你在坐着,我们几个捆着,这胳膊好疼得怎么说呀。

  我说黄将军,你能不能把我们放开,给个座,咱们心平气和地好好说说。

  我再告诉你,我这个人就、就是这样,你越横我比你还横,你要礼貌对待我,一高兴我还也许投降,你看那多好?

  这么办吧,那三个人我不能放,我先把你放开,你要说了实话,有意投降,那好,我把他们都饶了,如果你要哄骗本帅,我一个不留。

  这也行啊,那就快解开吧。

  窦一虎一听,暗中一咬牙,程千宗你个好小子,你们老程家长着嘴光说别人哪?你看那三个人骨头多硬,到了时候你骨头软了,你要胆敢暴露军情,我往里一蹦,一棍先把你砸成肉泥。

  番兵过去把程千宗解开,搬了个凳子。

  这还差不多,我说黄奎呀,我怪渴的,我得喝杯水。

  给他倒杯水。

  程千宗接水咕嘟咕嘟喝了。

  喝完了把嘴一擦:你要问我、我都知道,可是我这肚子还空着哩,咋说呀。

  

  黄奎无奈,只好让人给他准备吃的。

  一个番兵给他端来一碗米饭,一盘干粮,一盘菜。

  程千宗端过来狼吞虎咽,眨眼之间吃了个沟满壕平,连饭带菜带干粮他全扒下去了,撑得直打饱嗝儿。

  妥了,这也算酒足饭、饭炮了。

  黄奎,你问我什么来的?

  怎么一会儿就忘了?我问你们元帅和皇上怎么合计来的,如何进兵?对了,这我又想起来了。

  说着话程千宗站起来,举起手中的碗照着黄奎就摔过去了,黄奎吓得一歪,碗砸到后边墙上,摔了个粉碎。

  程千宗一转身就想抄家伙,那谈何容易,这些彪形大汉呼啦往上一闯,把程千宗按翻在地,又捆到桩子上了。

  程千宗破口大骂:你错、错翻了眼皮了,唐营的众、众将都是铁骨、骨头,没有一个熊、熊蛋包,从我们嘴里、里头问这问那,休想!我告诉你黄奎,你现在就、就一个好办法,赶紧把我、我们几个哥儿们放了,哀求我们,我们觉着你这老头儿有认错的表现,还许把你饶了,不然的话,明天我爷爷领兵带队攻破骆驼岭,把你逮住,眼睛抠出来当泡儿踩,把你开膛摘心,把你这老皮扒下来蒙面鼓。

  可把黄奎气坏了:被俘之人你还敢跟我耍贫嘴,来呀!先把他开膛摘心。

  几个番兵往上一闯要收拾程千宗。

  窦一虎在外边一听,暗挑拇指,老程家的人行,从这次考验来看,程千宗不光是耍贫嘴,也不愧是个英雄,我焉有不救之理。

  这阵他脑袋也直冒爇气,窦一虎也管不了许多了,手按窗户台正要往里蹦,就听见娇滴滴女子的声音,喊了一声:刀下留人!爹爹,不要动手。

  

  窦一虎顺声音一瞧,发现在月亮门洞那儿一拐弯处,进来一行女兵,有五六个人,头前有几个老妈儿提灯开道,后跟一个女子,绢帕-头,身披大红斗篷,腰悬宝剑,轻移莲步,走进厅堂。

  窦一虎一看,正是黄金玲。

  这姑娘一进屋,这些番兵番将赶紧把身子弯下了,迎接姑娘。

  黄金玲来到案前道万福,给他爹行礼。

  老头儿把脸一沉:丫头,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休息呀?前厅不是你来的地方,你看看这些人赤胸露体多难看呀,观之不雅,赶紧回避。

  爹爹,咱们练武的人哪还计较这些,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想跟爹商量商量。

  什么事?爹您消消气,这些人杀不得。

  啊?此话怎讲?您想想,要把他们杀了就完事了,什么用也没有,要留着可就有了用了。

  第一,我们拿他可以和樊梨花、薛丁山交 换条件,也可以把他们打入囚车装木笼送到国都,交 给六个王爷 ,我们当面献俘也立了一大功啊。

  我们岂不脸上增光?望爹爹三思。

  这些事为父不是没想过,我总觉着夜长梦多,恐怕留着不那么方便吧,要叫他们跑了呢?爹爹您多虑了。

  如果您要不放心的话,把他们交 给女儿,我负责看管,准保万无一失。

  如果将来真没有用了,再杀不迟。

  此话有理。

  不过你又要开兵见仗,又得看管他们,恐怕你顾不过来。

  看您说的,能是我一个人吗?我身边的人都能帮我的忙,您就放心吧。

  天也晚了,您也歇着吧。

  好吧。

  

  窦一虎一听,心算放下来了,心说这姑娘可帮了我的忙了,既是仇人也是我的恩人哪!他看出来这个姑娘在她父亲面前是说一不二。

  老头儿那么大的火儿,叫这姑娘一说就把这几个人饶了,看来这姑娘是举足轻重,要不把她收拾了,想破骆驼岭不那么容易。

  他又一看,番兵已把他们四人由桩撅上放下来,穿上衣服,押出去了。

  姑娘又坐下来和老头儿说话。

  老头儿说:丫头,你得注意休息,这骆驼城可就指望你了。

  爹,您放心吧,我乐意和他们打就打,不乐意打我把小铃铛拿出来一晃,马上他就得落马。

  樊梨花不来便罢,就是她来了我也叫她落马,想抓谁就抓谁。

  是啊,千万把铃铛保护住,别丢了。

  怎么能丢呢?我随身带着左右不离呀。

  窦一虎一听,在你身上带着,我也非得捣到手里不可,这玩意儿可太缺德了。

  又等了一会儿,黄金玲起身告辞,窦一虎偷偷跟下来了。

  黄金玲离开大厅,在众人陪伴下赶奔后院,窦一虎蹑足潜踪在相距三十步外跟着。

  这后院一拉溜五问房子,门是铁的,窗户上是鸭卵粗细的铁条。

  门一开,这四个人被押到里边,咣当关闭,喀吧锁上了象鼻子大锁。

  窦一虎一看这锁的个儿,什么力量也拧不开,就是宝刀宝剑也削不动。

  黄金玲吩咐:加强防守,四个人一班,哪个班上出了事惟你是问!喳!姑娘放心,我们记住了。

  黄金玲这才回去休息。

  窦一虎想,我可怎么办?是先救人呢还是先盗铃铛?又一想,即使我能把门打得开,把人救出来,她一来我们谁受得了,把小铃铛一晃我们就趴下了,就得前功尽弃,况且要因为救人出点事,岂不打草惊蛇了吗?还得让这哥儿四个先受会儿罪,我得先偷这铃铛,只要我拿到手就行了,你晃当别人能趴下,难道我晃当你就不能趴下吗?翻过来我再收拾你。

  窦一虎打定主意,跟着这姑娘就下来了。

  又越过两道院,到了黄金玲住的这座楼。

  这小院非常优静清雅,栽着树木花草,到处清香扑鼻。

  黄金玲顺着这条路上了楼,时间不大楼内透出了灯光。

  窦一虎往四周看看没人,他来到楼下,-开臂膀双脚点地,噌,蹿上平台。

  这平台还挺宽绰,姑娘没事搬把椅子往这一坐,凭楼眺望,或观望院内花草。

  窦一虎跳到这上头,慢慢来到窗户切近,舌尖点破窗纸往里看。

  只见姑娘坐在那儿,丫鬟婆子一大群围着,泡茶的泡茶,准备点心的准备点心。

  一个老妈儿问:姑娘,你今天还洗澡吗?要洗澡。

  我这人打了仗回来非洗不可,白天忙得不可开交 。

  水温 好了吗?都温 好了,就等着你洗了。

  你们没事都下去休息吧,把小红、小兰留下,剩下都睡觉去吧。

  是。

  留下两个丫鬟。

  其余都走了,屋里霎时就静了。

  小兰转身出去,时间不大又回来了:姑娘,水都准备好了。

  我就去。

  说着话她一转身进了套间,可能换衣服去了,窦一虎又等了一会儿,就见这姑娘穿着洗澡的衣服,手里拎着个兜子,把兜子挂在床 里头,告诉小兰:你们在外留着个人,我现在就去沐浴。

  你去吧,放心,这是帅府,哪会有事。

  防备点还是对的。

  说着她和小红走了。

  这阵门口只有小兰,屋里已经没人了。

  窦一虎心想,我看见那兜子挂在床 那头儿了,我一进去这兜子就到手了。

  他看了看左右无人,轻轻地把窗户推开了,双退一飘跳进屋里,急步如飞到了床 边伸手就抓兜子,等拿过来一划拉,里边东西不少,惟独没有那铃铛。

  正这时候那姑娘又回来了:小兰哪!你怎么准备的,那水一点都不爇。

  姑娘,够爇的。

  谁说的,你去再烧一烧,一会儿我再洗。

  是。

  姑娘说着话就要进屋,窦一虎吓得脑袋嗡嗡直响,赶紧把兜子挂回原处,可再奔窗户已来不及了,情急之下哧溜,钻床 底下了。

  他刚钻进去,姑娘就进了屋了。

  他隔着床 裙子往外看,见姑娘把窗子关上,坐在八仙桌那儿,可能两个丫鬟都去烧水了,屋里鸦雀无声。

  听了听姑娘在喝水。

  窦一虎想:我就在这呆着吧。

  你不说你还去洗吗?你走了我再下手。

  实在找不着我另想对策。

  停了一会儿,丫鬟回来了:姑娘,这水可爇了,都烫手了,你洗不洗?三番五次,把我的兴趣给打消了,不洗啦。

  您看哪,都准备好了。

  少说废话,天都什么时候了。

  快三更天了。

  呦,都半夜啦,你们休息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俩丫鬟退出去了。

  姑娘站起来把房门关好,把屋里其他灯都吹了,只剩一盏灯,姑娘上了床 。

  窦一虎想等你睡着了我再下手。

  等啊等,听樵楼上已打了三更,他估摸着黄金玲已经睡熟了,使了个就地十八滚,从床 底下滚出来,又使了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慢慢地凑近床 边,用手轻轻撩起帐帘一看,床 上没人。

  窦一虎情知不好,转身刚要逃走,忽听背后一声冷笑:嘿嘿,胆大的蠢贼,你还想走吗?随着这一声喊,屋内十盏灯全亮了,丫鬟婆子持刀拿棒站了一圈儿,面前站的正是番邦女将黄金玲。

  就见她一身软衣裳,短衣襟小打扮,右手擒剑,左手拿着她那个宝贵魂铃。

  窦一虎知道上了当了,事到现在没什么话好说了,他抡起大棍劈头便砸:丫头片子你骗我,接招!黄金玲一转身,这一棍砸空了,叭!正打在八仙桌上,把桌子面都打碎了,壶碗蹦得满地都是。

  窦一虎怞棍还要打,黄金玲把手中的晃魂铃一晃,当啷啷直响,这一响不要紧,窦一虎栽了两栽摇了两摇,扑通一声摔在楼板上。

  黄金玲吩咐:绑!丫鬟婆子往上一闯,把窦一虎捆了个结结实实。

  等把人捆完了,小姐命令重新把屋收拾收拾,一伸手把解药拿出来了,往窦一虎的鼻孔里一吹,时间不大,小矬子明白过来,连打几个喷嚏,睁开眼睛一看,已被人家捆上了,窦一虎追悔莫及,那阵还不如把窗户撞开跑了,明知道她有宝贝,我为什么还跟她打呢?

  书中代言;黄金玲那铃铛是宝贝吗?不是,这是一种暗器,是她老师巫山老母传授给她的,形状像铃铛,里边装着一种高效蒙汗药 ,铃铛上都是针鼻大小的眼儿,一晃荡,里边的铃心震动,就能把这药打出来,离远了不好使,在两丈以内百发百中。

  在晃铃铛以前她自己用了解药,所以没事,外人不知道就受不了啦。

  她给这种暗器起个奥妙的名字叫晃魂铃,不知道的以为真把魂钩走了,要不怎么就扑通躺下了呢?窦一虎蹿上平台时,黄金玲就发觉了,但她没有声张,说是去洗澡,实是去作安排,这才把窦一虎拿住。

  书接前言。

  黄金玲看看窦一虎,把桌子一拍:-,你是谁?鬼头鬼脑跑到我这绣楼干什么来了,还不从实讲来!丫头片子,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唐营大将窦一虎是也。

  因为我们几个人被你抓住了,来搭救那些小哥们儿,另外把你那宝贝捎着走,没想到一时不慎中了你的诡计,要杀你就开刀,吃肉你就张口,皱皱眉头不算大唐朝的英雄好汉,你随便吧。

  不过我把话说清楚,大丈夫受杀不受辱,你杀我行,要埋汰我,侮辱我,我可骂你的祖宗。

  窦一虎,未曾作这个事以前你们也不好好想一想,进城偷我的宝贝,上这救人,谈何容易。

  也慢说是你,比你高十倍的人,就是樊梨花来了也白给。

  来人,先把他押起来,等我禀明父亲之后再作处理。

  是。

  把窦一虎推出去了。

  黄金玲把窦一虎押出去以后,独自寻思:大唐朝的人真勇敢哪!我接触这些,个个都是英雄好汉,就拿先抓住那几个人来说,没一个怕死的。

  我爹把油锅都支上了,要开他们的膛,摘他们的心,刀子水桶都准备好了,他们一点都不怕,看来中原大国尽出英雄啊。

  她又想:现在战局对我们西凉国大大不利呀!樊梨花眼看就要统率大兵到骆驼岭,要把这里拿下来,往前一进就是西凉的国都,现在都到家门口了。

  我们能挡得住吗?如果西凉国灭了,我怎么办呢?我和我爹依靠何人?难道就做刀头之鬼不成!当然自己有点武艺,还有这个好暗器,但这玩意儿能不能挡住百万雄兵?窦一虎今天能来,唐营还会有高人再来,要把这玩意儿偷去不就完了吗?她前思后想心乱如麻,一夜 也没睡好。

  次日天亮,黄金玲梳洗已毕,用罢早点,到帅厅见她爹黄奎。

  黄奎的伤已经见轻,拄着拐棍儿可以来回溜达。

  他见着女儿非常欢喜,黄金玲就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父女俩感叹多时。

  黄金玲说道:爹爹,敌军兵临城下将至壕边,如不打退终为大患,女儿愿领兵临敌,不知爹爹意下如何?黄奎想了想,点头同意,又嘱咐了几句。

  黄金玲披挂整齐,放三声大炮,领兵来到城外,人马扎好,命叫阵官前去骂敌。

  唐营蓝旗官飞奔大帐禀报。

  大帐里正乱套呢,程咬金一宿都没合眼。

  他派窦一虎进城救四将,已经约定好了,天亮前窦一虎肯定回来,不回来就是出事了。

  老头儿就这么眼巴巴地瞅着,一直到天亮窦一虎也没回来,老程心里头一凉,一虎是出事了,这可怎么办?他马上命书记官写了封搬兵的书信,令人骑快马加急报到白虎关,把前敌的情况都说了,请大帅速速发兵。

  要依着老程就不打了,就等着樊梨花了,因为打也打不过人家,非吃亏不可,但是满营众将不答应,特别是尉迟江 、尉迟松、马怀、任靖、小将军薛应龙,一个个急得摩拳擦掌:老人家,你就给我们一支令箭吧。

  如果我们不开兵见仗,免战牌高悬,岂不被番邦所笑!老程仍不答应。

  正在争论不休,报事的进帐报道:两军阵前番将黄金玲骂阵,言语十分难听,请国公爷定夺。

  知道了。

  把免战牌挂上,她爱怎样骂叫她怎样骂。

  且慢!老国公,未将不才,愿讨一支令箭,前去会战那黄金玲,若不能取胜,甘当军令。

  老程一看,原来是小将军薛应龙。

  小子,你要出去的话,她使那个暗器你怎么办?太爷您放心,我早准备好了,您看这是什么。

  老程一看,薛应龙准备了两个蜡丸,长形的,跟枣核儿差不多。

  薛应龙说:我发现人们打个喷嚏就摔倒了,我把鼻孔堵上,不就闻不着了吗?我还怕她什么?行,你还真有鬼点子,好好好,既然如此我给你一支令箭,领兵五千,去会斗黄金玲。

  遵令。

  薛应龙非常高兴,没讨着令的有些垂头丧气,程咬金领着这些人给薛应龙观敌。

  营中三声炮响,辕门大开,唐军杀出来,到了两军阵前,二龙出水势排好了,薛应龙拍马舞刀直奔黄金玲。

  黄金玲仔细一看,心里一动,薛应龙这小伙子长得太漂亮了,加上他岁数不大,小脸蛋儿跟大苹果一样,两只眼睛跟葡萄粒似的,水汪汪的,大长眼睫毛忽闪忽闪的,牙排碎玉,齿白唇红,再配上这身盔甲、大刀、白马,更显得威武津神,把黄金玲都看傻了。

  她心想:这小伙子是谁呀?怎么长得跟银娃娃似的?甭问,准定是个英雄,我要能找这么个丈夫,一辈子也心满意足了。

  想到这她脸腾就红了,心说黄金玲啊黄金玲,你想什么玩意儿,两国的仇敌怎么能胡 思乱想啊!黄金玲愣罢多时,双脚点镫马往前提,用手一指:对面的唐将报名再战。

  薛应龙把大刀一端:要问某家薛应龙是也!我爹十宝大将、龙虎状元、二路元帅薛丁山,我娘大元帅樊梨花,我就是他不孝之子,你家少帅薛应龙是也!黄金玲一愣:这是薛丁山之子,怪不得长得这么好。

  我没见过薛丁山,我可听说过,说那小伙儿长得挺棒,能耐还大,是什么高人的徒弟,十宝护身,盔、甲、马、槍、袍、鞭、弓、箭等等,都是宝家伙;那樊梨花更了不得。

  他儿子,这,又一想不对呀,樊梨花刚跟薛丁山成亲,哪来这么大个儿子?看这小伙子的岁数也有十六七了,这真怪哉!她又一想管他呢,这跟打仗是两回事,我管得着吗?想到这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翻:呔!薛应龙,儿胎毛未退,侞臭未干,就凭你小小的年纪还敢攻打骆驼岭,你有多大的胆子,可知道姑奶奶黄金玲的厉害。

  丫头,早知道你,真能耐你狗屁不是,就凭着小铃铛赢人。

  我告诉你,就那玩意儿我也不惧,休走着刀!-!抡起合扇板门刀就是一刀。

  黄金玲用绣绒刀往外招架,锵啷啷两口大刀碰在一块几,把黄金玲震得膀臂发麻,栽两栽晃两晃,好悬没从马上掉下去,心里一惊!这小孩儿岁数不大劲可够足的,我要留神。

  催马抡刀,二人战在一处,这一交 手,黄金玲看出来了,这薛应龙大有能耐,把罗章、秦英那五个人捆到一块儿也不如他,马快刀急,大刀使起来跟云片相似,风雨不透,要稍不留神,这条命就交代了。

  又一想得了,我跟他费这劲干什么,干脆让你跟那几个人一样都去蹲水牢得啦!她虚晃一刀,-一拨马,把晃魂铃拿出来了。

  薛应龙早就预防这一手哩,他很迅速地把蜡丸塞在鼻孔里,与此同时黄金玲摇动小铃,当啷啷一阵响,薛应龙哈哈大笑:丫头,你那玩意儿失效了,跟我使唤……话没说完打了个喷嚏,扑通,从马上摔下去,板门刀也撒手了。

  绑!薛应龙也被捆上了。

  薛应龙堵着鼻子怎么还被抓住了?因为这药味儿走五官通七窍,鼻子堵上了,嘴和耳朵没堵上,他再张嘴一喊,怎不摔倒。

  黄金玲把他抓住,心里非常高兴,告诉军兵:慢点捆,使小点儿劲。

  她再要讨敌时,唐兵已经收队,关闭了辕门。

  黄金玲也不叫阵了,高高兴兴掌得胜鼓回城。

  黄金玲一到帅府,她爹就迎上来了:丫头,祝贺你大胜而回。

  爹,您都看见了?看见了,我在敌楼为你观敌呢!不过为父也担心,这个小娃娃真厉害呀。

  可不是吗,我真不是他的对手,幸亏晃魂铃帮了我的忙。

  爹呀,您准备怎么处置这个人呢?杀!哎呀别杀,怪可惜的。

  可惜他干吗?您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樊梨花的儿子,叫薛应龙,把他留着不是比那几个人更有用吗?就依女儿之言。

  你要加紧看管。

  爹爹放心吧,保证错不了。

  就这样,薛应龙也被关进了水牢。

  要知黄金玲怎样处置这几员小将,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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