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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汉通俗演义第九十七回主要内容是什么

来源:达达搜探索 时间:2022-10-18 14:10 阅读

  前汉通俗演义第九十七回主要内容是什么,哀帝也觉有异,使左右验视钟鼓,并无他人搏击,为何无故发声?乃召回黄门侍郎扬雄,及待诏李寻,寻答说道:“这是《洪范传》所谓鼓妖呢!”名称新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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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汉通俗演义第九十七回主要内容是什么

前汉通俗演义第九十七回主要内容是什么

  莽朱博附势反亡身美董贤阖家同邀宠

  却说朱博赵玄,登殿受策,闻得殿上发出怪声,都是提心吊胆,匆匆谢归。

  哀帝也觉有异,使左右验视钟鼓,并无他人搏击,为何无故发声?乃召回黄门侍郎扬雄,及待诏李寻,寻答说道:这是《洪范传》所谓鼓妖呢!名称新颖。

  哀帝问何为鼓妖?寻又说道:人君不聪,为众所惑,空名得进,便致有声无形。

  臣谓宜罢退丞相,借应天变,若不罢退,朞年以后,本人亦难免咎哩。

  哀帝默然不答,扬雄亦进言道:寻言并非无稽,愿陛下垂察!即如朱博为人,强毅多谋,宜将不宜相,陛下应因材任使,毋致凶灾!哀帝始终不答,拂袖退朝。

  内有祖母主张,小孙何得擅改?

  朱博晋封阳乡侯,感念傅氏厚恩,请上傅丁两后尊号,除去定陶二字。

  傅太后喜如所望,就令哀帝下诏,尊共皇太后傅氏为帝太太后,古今罕闻。

  居水信宫。

  共皇后丁氏为帝太后,居中安宫。

  并在京师设立共皇庙,所有定陶二字,并皆删去。

  于是宫中有四太后,各置少府太仆,秩皆中二千石,傅太后既列至尊,濅成骄僭,有时谈及太皇太后,竟直呼为老妪。

  亏得王政君素来和缓,不与计较,所以尚得相安。

  赵太后飞燕势孤失援,却去奉承傅太后,买动欢心,往往问候永信宫,不往长信宫。

  太皇太后虽然懊怅,但因傅氏权力方盛,也只有勉强容忍,听她所为。

  飞燕不得善终,已兆于此。

  博与玄又接连上奏,请复前高昌侯董宏封爵,谓宏首议帝太太后尊号,乃为王莽师丹所劾,莽丹不思显扬大义,胆敢贬抑至尊,亏损孝道,不忠孰甚。

  宜将莽丹夺爵示惩,仍赐还宏封爵食邑。

  哀帝当即批答,黜师丹为庶人,令莽出都就国。

  独谏大夫杨宣上书,略言先帝择贤嗣统,原欲陛下承奉东宫。

  注见前。

  今太皇太后春秋七十,屡经忧伤,饬令亲属引退。

  借避丁傅,陛下试登高望远,对着先帝陵庙,能勿怀惭否?说得哀帝也为耸动,因复封王商子邑为成都侯。

  会哀帝屡患痿疾,久不视朝,待诏黄门夏贺良,挟得齐人甘忠可遗书,妄称能知天文。

  上言汉历中衰,当更受命,宜急改元易号,方可益年延寿。

  哀帝竟为所惑,遂于建平二年六月间,改元太初,自号陈圣刘太平皇帝。

  那知祯详未集,凶祸先来,帝太后丁氏得病,不到旬日,便即逝世。

  哀帝力疾临丧,忙碌数日,身体愈觉不适,索性奄卧床上,不能起身。

  幸由御医多方调治,渐渐就痊,遂命左右调查夏贺良履历。

  仔细钩考,实是一个妖言惑众的匪人。

  他平生并无技能,单靠甘忠可遗书,作为秘本。

  甘忠可也是妖民,曾制《天官历》《包平太平经》二书,都是随手掇拾,似通非通。

  忠可尝自称为天帝垂赐,特使真人赤精子传授。

  当时曾经光禄大夫刘向,斥他罔上惑民,奏请逮系,卒至下狱瘐死。

  向当哀帝初年去世,夏贺良乘隙出头,就将甘忠可邪说,奉为师傅,入都干进。

  可巧长安令郭昌,与他同学,遂替他转托司隶解光,待诏李寻,代为举荐。

  解光李寻便将贺良登诸荐牍,奉旨令贺良待诏黄门。

  此次切实调查,报知哀帝,哀帝已知他学说不经,那贺良还不管死活,复奏言丞相御史,未知天道,不足胜任,宜改用解光李寻辅政。

  自己寻死,尚嫌不足,还要添入两人。

  哀帝越加动怒,诏罢改元易号二事,立命捕系。

  贺良问成死罪,并将解光李寻谪徙敦煌郡。

  解光阿附傅氏,应该至此,李寻未免遭累。

  傅太后既减削王赵二外家,独揽国权,自然快慰。

  只有从弟傅喜,始终不肯阿顺,实属可恨,应该将他夺去爵邑,方好出气。

  当下嘱令孔乡侯傅晏,商诸丞相朱博,要他追劾傅喜,夺去侯封。

  博欣然领命,待晏去后,即邀御史大夫赵玄到来,请他联名劾喜。

  赵玄迟疑道:事成既往,似乎不宜再提。

  博变色道:我已应许孔乡侯了。

  匹夫相约,尚不可忘,何况至尊。

  君怕死,博却不怕死!原是叫你去死。

  玄见他色厉词刚,倒也胆怯,只好唯命是从。

  傅又想出一法,恐单劾傅喜,反启哀帝疑心,索性将汜乡侯何武,亦牵入案中。

  当下缮成奏疏,内称何武傅喜,前居高位,无益治道,不当使有爵土,请即免为庶人等语。

  这奏疏呈将进去,总道与师丹王莽相同,立见批准,不料复诏未下,却由尚书令奉着密旨,召入赵玄,彻底盘问。

  玄始尚含糊,及尚书说明上意,已知是傅晏唆使,教玄自己委责,老实说明。

  玄性尚忠厚,不能狡赖,遂将晏嘱使朱博,傅强迫联名,备述一遍。

  当由尚书复报哀帝,哀帝立即下诏,减玄死罪三等,削晏封邑四分之一,使谒者持节召博入掖庭狱。

  博才知大错铸成,无法求免,不如图个自尽。

  当即对着谒者,取出鸩酒,一喝即尽,须臾毕命。

  鼓妖预兆,至是果验了!冰山未倒,先已杀身。

  谒者见博已自刎,回宫销差。

  哀帝特进光禄勋平当为御史大夫,未几即升任丞相。

  当字子思,籍隶平陵,以明经进阶,官至骑都尉。

  哀帝因他经明禹贡,使领河堤。

  当尝奏称按经治水,只宜疏浚,不宜壅塞,须博求浚川疏河的名士,共同监役,方可奏功,哀帝却也依议。

  当有待诏贾让,具陈上中下三策。

  上策是顺河故道,中策是凿河支流,下策是随河筑防,时人叹为名言。

  贾让三策,随笔插入,是不没名论。

  平当专主中策,择要疏浚,河患少纾。

  至拜为丞相,正当建平二年的冬季,汉制冬月不封侯,故只赐爵关内侯。

  越年当即患病,哀帝召当入朝,意欲加封,当称病不起。

  家人请当强起受印,为子孙计,当喟然道:我得居大位,常患素餐。

  若起受侯印,还卧而死,死有余罪。

  汝等劝我为子孙计,那知我不受侯封,正是为子孙计哩!言之有理。

  说罢,遂命长子晏缮奏,乞请骸骨。

  哀帝尚优诏慰留,敕赐牛酒,谕令调养。

  当终不得愈,春暮告终,乃擢御史大夫王嘉为丞相。

  嘉字公仲,与平当同乡,也以明经射策,得列甲科,入为郎官。

  累次超擢,竟登相位,封新甫侯。

  才阅数月,又出了一场重案,几与中山情迹相同,也有些含冤莫白,枉死多人。

  王嘉为相未久,不便强谏,只得袖手旁观,付诸一叹罢了!先是东平王宇,宣帝子。

  受封历三十三年,幸得考终,子云嗣为东平王。

  建平三年,无盐县中出二怪事。

  一是危山上面,土忽自起,复压草上,平坦如驰道状。

  一是瓠山中间,有大石转侧起立。

  高九尺六寸,比原址移开一丈,阔约四尺。

  远近传为异闻,哗动一时。

  无盐属东平管辖,东平王刘云,得知此事,总疑是有神凭依,即备了祭具,挈了王后谒等,同至瓠山,向石祀祷。

  自去寻祸。

  祭毕回宫,复在宫中筑一土山,也仿瓠山形状,上立石像,束以黄草,视作神主,随时祈祷。

  想是祈死。

  这消息传入都中,竟有两个揣摩求合的妄人,想乘此升官发财,步那张由史立的后尘。

  一个叫做息夫躬,系河阳人。

  一个叫做孙宠,系长安人。

  躬与孔乡侯傅晏,籍贯相同,素来认识,又曾读过《春秋》大义,粗通文墨,遂入都夤缘,得为待诏。

  宠做过汝南太守,坐事免官,流寓都门,也曾上书言事,与息夫躬同为待诏朋友。

  待诏二字,并非实官,不过叫他留住都中,听候录用。

  两人都眼巴巴的望得一官,好多日不见铨选,怀金将尽,抑郁无聊。

  自从得着东平王祭石消息,躬便以为机会到来,密对宠笑语道:我等好从此封侯了!异想天开。

  宠亦嗤然道:汝敢是痴心病狂么?躬作色道:我何曾病狂?老实相告,却有一个绝好机会。

  宠尚未肯信,经躬邀至僻处,耳语了好多时,宠始心下佩服,情愿与躬同谋。

  躬遂悄悄的撰成奏疏,托中郎右师谭,转交中常侍宋弘,代为呈入。

  大略说是:

  无盐有大石自立,闻邪臣附会往事,以为泰山石立,孝宣皇帝遂得宠兴。

  事见前文。

  东平王云,因此生心,与其后日夜祠祭,咒诅九重,欲求非望。

  而后舅伍弘,咒以医术幸进,出入禁门。

  臣恐霍显之谋,将行于杯杓;荆轲之变,必起于帷幄,祸且不堪设想矣!事关危急,不敢不昧死上闻。

  看官试想,这荆轲霍显两语,何等利害!就使是个聪明令主,也要被他耸动,何况哀帝庸弱,又是连年多病,能不惊心?当下饬令有司,驰往严办,结果是势驱刑迫,屈打成招,只说东平后谒,阴使巫傅恭婢合欢等,祠祭诅祝,替云求为天子。

  云又与术士高尚,占验天象。

  料知上疾难痊,云当得天下。

  所以大石起立,与孝宣皇帝时相同。

  这种案词复奏上来,东平王夫妇,还有何幸?哀帝诏废云为庶人,徙居房陵。

  云后谒与后舅伍弘,一并处死。

  廷尉梁相,急忙谏阻,谓案情未见确实,应委公卿复讯。

  尚书令鞠谭,仆射宗伯凤,都与梁相同意,奏请照准。

  那知哀帝非但不从,反说三人意存观望,不知嫉恶讨贼,罪与相等,应该削职为民。

  三人坐免,还有何人再敢力争?东平王云,愤急自尽。

  谒与伍弘,徒落得身首两分,冤沉地下。

  那息夫躬得为光禄大夫,孙宠得为南阳太守。

  就是宋弘右师谭,亦得升官。

  杀人市宠,可恨可叹!居心叵测,一至于此。

  哀帝还想借着此案,封一幸臣。

  看官欲问他姓名,乃是云阳人董贤。

  父名恭,曾任官御史。

  贤得为太子舍人,年纪还不过十五六岁。

  宫中侍臣,都说他年少无知,不令任事,所以哀帝但识姓名,未尝相见。

  至哀帝即位,贤随入为郎,又厮混了一两年。

  会值贤传报漏刻,立在殿下,哀帝从殿中看见,还道是个美貌宫人,扮做男儿模样。

  当即召入殿中,问明姓氏,不禁省悟道:你就是舍人董贤么?口中如此问说,心中却想入非非。

  私讶男子中有此姿色,真是绝无仅有,就是六宫粉黛,也应相形见秽,叹为勿如。

  于是面授黄门郎,嘱令入侍左右。

  贤虽是男儿,却生成一种女性,柔声下气,搔首弄姿,引得哀帝欲火中烧,居然引同寝处,相狎相亲。

  贤父恭已出为云中侯,由哀帝向贤问知,即召为霸陵令,擢光禄大夫。

  贤一月三迁,竟升任驸马都尉侍中,出常骖乘,入常共榻。

  一日与哀帝昼寝,哀帝已经醒寤,意欲起来,见贤还是睡着,不忍惊动。

  无如衣袖被贤体压住,无从取出,自思衣价有限,好梦难寻,竟从床头拔出佩刀,将袖割断,悄然起去。

  后人称嬖宠男色,叫做断袖癖,就是引用哀帝故事。

  想见当时恩爱远过后妃。

  及贤睡觉,见身下压着断袖,越感哀帝厚恩。

  嗣是卖弄殷勤,不离帝侧,就是例当休沐,也不肯回家,托词哀帝多病,须在旁煎药承差,小心伺候。

  南风烈烈,难道是无妨龙体?哀帝闻他已有妻室,嘱使回去欢聚,说到三番四次,贤终不愿应命。

  哀帝过意不去,特开创例,叫贤妻名隶宫籍,许令入宿直庐。

  又查得贤有一妹,尚未许字,因令贤送妹入宫,夤夜召见。

  凝眸注视,面貌与乃兄相似,桃腮带赤,杏眼留青,益觉得娇态动人,便即留她侍寝,一夜春风,绾住柔情,越宿即拜为昭仪,位次皇后。

  皇后宫殿,向称椒房,贤妹所居,特赐号椒风,示与皇后名号相联。

  就是贤妻得蒙特许,出入宫禁,当然与哀帝相见。

  青年妇女,总有几分姿色,又况哀帝平日,赏赐董贤,无非是金银珠宝,贤自然归遗细君。

  一经装饰,格外鲜妍。

  哀帝也不禁心动,令与贤同侍左右。

  贤不惜己身,何惜妻室,但教博得皇帝宠幸,管甚么妻房名节,因此与妻妹二人,轮流值宿。

  俗语叫做和窠爵。

  哀帝随时赏给,不可胜算,复擢贤父为少府,赐爵关内侯。

  甚至贤妻父亦为将作大臣,贤妻弟且为执金吾。

  并替贤筑造大第,就在北阙下择地经营,重殿洞门,周垣复道,制度与宫室相同。

  又豫赐东园秘器,朱襦玉柙,命就自己万年陵旁,另茔一冢,使贤得生死陪伴,视若后妃。

  二十岁左右就替他起冢,显是预兆不祥。

  惟贤尚未得封侯,一时无功可言,不便骤赐侯爵。

  迁延了一两年,正值东平巨案,冤死多人,告发诸徒,平地受封。

  侍中傅嘉,仰承风旨,请哀帝将董贤姓名,加入告发案内,便好封他为侯。

  哀帝正合私衷,遂把宋弘除出,只说贤亦尝告逆,应与息夫躬孙宠同膺懋赏,并封关内侯。

  一面恐傅太后出来诘责,特将傅太后最幼从弟傅商,授封汝昌侯。

  不意尚书仆射郑崇,却入朝进谏道:从前成帝并封五侯,黄雾漫天,日中有黑气。

  今傅商无功封侯,坏乱祖制,逆天违人,臣愿拚身命,担当国咎!说着,竟将诏书案提起,诏书案系承受诏书,形如短几,足长三寸。

  不使哀帝下诏,扬长而去。

  忠直有余,智略不足。

  崇系平陵人,由前大司马傅喜荐入,抗直敢言。

  每次进见,必著革履,橐橐有声,哀帝不待见面,一闻履声作响,便笑语左右道:郑尚书履声复至,想是又来陈言了!道言甫毕,果见崇到座前,振振有词,哀帝却也十依七八。

  就是此次谏阻封侯,哀帝也想作罢,偏被傅太后闻悉,怒向哀帝道:天下有身为天子,反受一小臣专制么!哀帝经此一激,决意封商为侯。

  傅太后母,曾改嫁为魏郡郑翁妻,见九十五回。

  生子名恽,恽又生子名业,至是亦封为信阳侯,追尊业父恽为信阳节侯。

  郑崇虽不能谏止封商,但素性戆直,不肯就此箝口,因见董贤宠荣过盛,复入内谏诤,哀帝最爱董贤,怎肯听信?当然要将他驳斥。

  尚书令赵昌,专务谄媚,与崇积不相容,遂乘间谮崇,诬崇交通宗族,恐有奸谋。

  哀帝乃召崇责问道:君门如市人,奈何欲禁遏主上?崇慨然道:臣门如市,臣心如水,愿听查究!哀帝恨崇答言不逊,命崇系狱逮治。

  狱吏又壹意迎合,严刑拷迫,打得崇皮开肉烂,崇却抵死不肯诬供。

  司隶孙宝,知崇为赵昌所诬,上书保救,略言崇嫽掠将死,终无一辞,道路都替崇呼冤。

  臣恐崇与赵昌,素有嫌疑,因遭诬陷,愿将昌一并查办,借释众疑。

  哀帝竟批斥道:司隶宝附下罔上,为国蠹贼,应免为庶人!宝被谪归田,崇竟病死狱中。

  哀帝复欲加封董贤,先上傅太后尊号,称为皇太太后,买动祖母欢心。

  再令孔乡侯傅晏,赍着封贤诏书,往示丞相御史。

  丞相王嘉,为了东平冤狱,尚觉不平,此时见诏书上面,又提及董贤告逆有功,不由的触起前恨,因与御史大夫贾延,并上封事,极力阻止,哀帝不得已延宕数月。

  后来待无可待,毅然下诏道:

  昔楚有子玉得臣,晋公为之侧席而坐。

  近如汲黯,折淮南之谋,功在国家。

  今东平王云等,至有弑逆之谋,公卿股肱,莫能悉心聪察,销乱未萌。

  幸赖宗庙神灵,由侍中董贤等发觉以闻,咸伏厥辜。

  《书》不云乎?用德彰厥善,其封贤为高安侯,孙宠为方阳侯,息夫躬为宜陵侯。

  息夫躬性本狡险,骤得宠荣,便屡次进见哀帝,历诋公卿大臣。

  朝臣都畏他势焰,相率侧目。

  谏大夫鲍宣,慷慨进谏,胪陈百姓七亡七死,不应私养外亲,及幸臣董贤,就是孙宠息夫躬等,并属奸邪,亟宜罢黜。

  召用故人司马傅喜,故大司空何武师丹,故丞相孔光,故左将军彭宣,共辅国政,方可与建教化,图安危,语意很是剀切。

  哀帝因宣为名儒,总算格外优容,但把原书置诸高阁,不去理睬罢了。

  小子有诗叹道:

  熏莸臭味本差池,黜正崇邪两不宜。

  主惑如斯民怨起,汉家火德已全衰。

  欲知鲍宣生平履历,俟至下回再详。

  朱博计救陈咸,颇有侠气。

  乃其后晚节不终,甘附丁傅,曲媚孔乡,劾傅喜,弹何武,意欲缘此固宠。

  不意反动哀帝之疑,坐陷诬罔之罪,仰药而死。

  富贵之误人大矣哉!东平冤狱,不减中山,息夫躬孙宠,犹之张由史立耳。

  哀帝不察,谬加封赏,且举董贤而羼入之,昏愚至此,可慨敦甚?然观汉书佞幸传,高祖时有籍孺,惠帝时有闳孺,文帝时有邓通,武帝时有韩嫣,成帝时有张放,豢畜弄儿,几已成为家法。

  董贤则以色见幸,且举妻妹而并进之,无惑乎其得君益甚,受宠益隆也!特原其祸始,实自祖若宗贻之。

  其父杀人,其子必且行劫,吾于哀帝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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