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广记卷三百五十一鬼三十六的原文是什么,群素与御史朱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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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卷三百五十一鬼三十六的原文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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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群
刑部员外邢群,大中二年,以前歙州刺史居洛中,疾甚。
群素与御史朱琯善。
时琯自淮河从事罢居伊洛,病卒,而群未知。
尝昼卧,忽闻扣门者。
令视之,见琯骑而来,群即延入坐。
先是群闻琯病,及见来,甚喜,曰:向闻君疾,亦无足忧。
琯曰:某尝病,今则愈矣。
然君之疾,亦无足忧,不一二日,当闻耳。
言笑久之,方去。
琯访群之时,乃琯卒也。
(出《宣室志》)
李重
大中五年,检校郎中知盐铁河阴院事李重罢职,居河东郡。
被疾,旬日益甚,沈然在榻。
一夕,告其仆曰:我病不能起矣。
即令扃键其门。
忽闻庭中窣然有声,重视之,见一人衣绯,乃河西令蔡行己也。
又有一人,衣白叠衣,在其后。
重与行己善,即惊曰:蔡侍御来。
因命延上,与白衣者俱坐。
顷之,见行己身渐长,手足口鼻,亦随而大焉。
细视之,乃非行己也。
重心异也,然因以侍御呼焉,重遂觉身稍可举,即负壁而坐,问曰:某病旬月矣,今愈甚。
得不中于此乎?其人曰:君之疾当间矣。
即指白衣者:吾之季弟,善卜。
乃命卜重。
白衣者于袖中出一小木猿,置榻上。
既而其猿左右跳踯,数四而定。
白衣者曰:卦成矣,郎中之病,固无足忧。
当至六十二,然亦有灾。
重曰:侍御饮酒乎?曰:安敢不饮。
重遂命酒,以杯置于前。
朱衣者曰:吾自有饮器。
乃于衣中出一杯,初似银,及既酌,而其杯翻翻不定。
细视,乃纸为者。
二个各尽二杯,已而收其杯于衣中。
将去,又诫重曰:君愈之后,慎无饮酒,祸且及矣。
重谢而诺之,良久遂去。
至庭中,乃无所见,视其外门,扃键如旧。
又见其榻前,酒在地,盖二鬼所饮也。
重自是病愈,既而饮酒如初,其年,谪为杭州司马。
(出《宣室志》)
王坤
太原王坤,大中四年春为国子博士。
有婢轻云,卒数年矣。
一夕,忽梦轻云至榻前。
坤甚惧,起而讯之,轻云曰:某自不为人数年矣,尝念平生时,若絷而不忘解也。
今夕得奉左右,亦幸会耳。
坤懵然若醉。
不寤为鬼也。
轻云即引坤出门,门已扃鐍,隙中导坤而过,曾无碍。
行至衢中,步月徘徊,久之,坤忽饥,语于轻云,轻云曰:里中人有与郎善者乎?可以诣而求食也。
坤素与太学博士石贯善,又同里居,坤因与偕行。
至贯门,而门已键闭,轻云叩之。
有顷,阍者启扉曰:向闻叩门,今寂无覩,何也?因阖扉,轻云又扣之,如是者三,阍者怒曰:厉鬼安得辄扣吾门!且唾且骂之。
轻白坤云:石生已寝,固不可诣矣。
愿郎更诣他所。
时有国子监小吏,亦同里,每出,常经其门。
吏与主月俸及条报除授,坤甚委信之,因与俱至其家。
方见启扉,有一人持水缶,注入衢中。
轻云曰:可偕入。
既入,见小吏与数人会食。
初,坤立于庭,以为小吏必降阶迎拜。
既而小吏不礼,俄见一婢捧汤饼登阶,轻云即殴婢背,遽仆于阶,汤饼尽覆。
小吏与妻奴俱起,惊曰:中恶。
即急召巫者,巫曰:有一人,朱祓银印,立于庭前。
因祭之,坤与轻云俱就坐,食已而偕去。
女巫送到门,焚纸钱于门侧。
轻云谓坤曰:郎可偕某而行。
坤即随出里中,望启夏而去。
至郊野数十里,见一墓,轻云曰:此妾所居,郎可随而入焉。
坤即俯首曲躬而入,墓口曛黑不可辨。
忽悸然惊寤,背汗股栗。
时天已晓,心恶其梦,不敢语于人。
是日,因召(明钞本召作访。
)石贯。
既坐,贯曰:昨夕有鬼扣吾门者三,遣视之,寂无所覩。
至晓,过小吏,则有焚纸钱迹,即立召小吏,讯其事。
小吏曰:某昨夕方会食,忽有婢中恶。
巫云,鬼为祟。
由是设祭于庭,焚纸于此。
尽与坤梦同。
坤益惧,因告妻孥。
是岁冬,果卒。
(出《宣室志》)
苏太玄
阳朔人苏太玄,农夫也,其妻徐氏,生三子而卒。
既葬,忽一日还家,但闻语而不见形,云:命未合终,冥司未录。
每至,必怜抚其子,为之纫补。
经旬月,邻仵乃知,或占卜吉凶,述善恶,一一符验,有乡人在府充职,被疾,其家请卜之。
俄顷云:至凉风馆南,地名柘木林。
遇虎当道,不敢过,遂却回。
卜者请逼,因请再往。
俄顷曰:至府,见所疾已愈。
疑其不实,遂问其所居坊曲,病人形貌。
徐氏先不曾至府,又未识病者,一一言之,无差异。
又有人来卜,谢无物奉酬,深为不足。
徐氏曰:公家三斗粟在西房,何得称无?卜者请取之。
逡巡,负致其前,众皆愕然。
如此不一。
忽一旦,言帝舜发兵讨蛮,有人求至驿,助擎熟食,更一两日当远。
如期而归。
将一分细食,致夫前曰:此饭曷若人间过军者。
夫尝之,倍珍于他食。
又一旦泣告曰:无端泄阴事,获罪被追。
此去难再还,好看儿女。
泣别遂绝。
(出《桂林风土记》)
房千里
春州南门外有仙署馆,馆中有卢公亭。
房千里贬官,寻医于斯州,太守馆之于是。
东厢有内室,仆夫假寐,忽有朱衣人,甚魁伟,直来其前。
仆辈惊走,告千里。
既一二夕,又然。
千里不信,然不复置于室内。
后累月,徒居溪亭。
复有假掾吏寄与东室,昼日,见一男子披纱裳,屣履而来,曰:若无久驻此。
掾惊出户,俱以状白于僚吏。
有老牙门将陆建宗曰:元和中,诛李师道,其从事陆行俭流于是州,赐死于是。
掾所白之状,(状原作将,据明抄本改。
)果省不谬。
(出《投荒杂录》)
韦氏子
京兆韦氏子,举进士,门阅甚盛。
尝纳妓于洛,颜色明秀,尤善音律。
韦曾令写杜工部诗,得本甚舛,妓随笔改正,文理晓然。
是以韦颇惑之。
年二十一而卒,韦悼痛之,甚为羸瘠。
弃事而寐,意其梦见。
一日,家僮有言嵩山任处士者,得返魂之术。
韦召而求其术,任命择日斋戒,除一室,舒帏于室,焚香。
仍须一经身衣以导其魂,韦搜衣笥,尽施僧矣。
惟余一金缕裙,任曰:事济矣。
是夕,绝人屏事,且以暱近悲泣为诫。
燃蜡炬于香前,曰:覩烛燃寸,即复去矣。
韦洁服敛息,一禀其诲。
是夜,万籁俱止,河汉澄明。
任忽长叹,持裙面帏而招。
如是者三,忽闻吁叹之声。
俄顷,蚑帏微出,斜睇而立,幽芳怨态,若不自胜。
韦惊起泣,任曰:无庸恐迫,以致倏回。
生忍泪揖之,无异平生。
或与之言,颔首而已。
逾刻,烛尽及期。
欻欲逼之,纷然而灭。
生乃捧帏长恸,既绝而苏。
任生曰:某非猎食者,哀君情切,故来奉救。
沤沫槿艳,不必置怀。
韦欲酬之,不顾而别。
韦尝赋诗曰:惆怅金泥簇蝶裙,春来犹见伴行云。
不教布施刚留得,浑似初逢李少君。
悼亡甚多,不备录。
韦自此郁郁不怿,逾年而殁。
(出《唐阙史》)
李浔
咸通中,中牟尉李浔,寓居圃田别墅。
性刚戾,不以鬼神为意。
每见人酹酒,必怒而止之。
一旦,暴得风眩,方卧于庑下,忽有田父立于榻前,云:邻伍间欲来省疾。
见数人,形貌尪劣,服饰或紫或青。
有矮仆,提酒两壶,历阶而上。
左右妻子,悉无所睹。
谓浔曰:尔常日负气,忽于我曹。
醪醴之间,必为他人爱惜。
今有醇酎数斗,众欲为君一醉。
俄以巨杯,满酌饮浔,两壶俱尽,余沥满席。
谓浔曰:何以常时惜酒也耶?自尔百骸昏悴,如宿宿酲惙然,数月方愈。
(出《剧谈录》)
段成式
太常卿段成式,相国文昌子也,与举子温庭筠亲善。
咸通四年六月卒。
庭筠居闲辇下,是岁十一月十三日冬至,大雪,凌晨有扣门者。
仆夫视之;乃隔扉授一竹筒,云:段少常送书来。
庭筠初谓误,发筒获书,其上无字。
开之,乃成式手札也。
庭筠大惊,驰出户,其人已灭矣。
乃焚香再拜而读,但不谕其理,辞曰:恸发幽门,哀归短数。
平生已矣,后世何云。
况复男紫悲黄,女青惧绿。
杜陵分绝,武子成覠。
自是井障流鹦,庭钟舞鹄。
交昆之故,永断私情。
慷慨所深,力占难尽。
不具。
荆州牧段成式顿首。
自后寂无所闻。
书云覠字,字书所无,以意读之,当作群字耳。
温段二家,皆传其本。
子安节,前沂王傅,乃庭筠婿也,自说之。
(出《南楚新闻》)
鬼葬
辰州溆浦县西四十里,有鬼葬山。
黄闵《沅川记》云,其中岩有棺木,遥望可长十余丈,谓鬼葬之墟。
故老云,鬼造此棺,七日昼昏,唯闻斧凿声。
人家不觉失器物刀斧,七日霁,所失之物,悉还其主,铛斧皆有肥腻腥臊。
见此棺俨然,横据岸畔。
(出《洽闻记》)
董汉勋
汝坟部将董汉勋,善骑射,力兼数人,矫捷能斗。
累戍于西北边,羌人惮之。
乾符丙申岁,为汝之龙兴镇将。
忽一日,谓其妻曰:来日有十余故人相访,可丰备酒食。
其家以为常客也,翌日,盛设厅事。
至辰巳间,汉勋束带,出镇门,向空连拜,或呼行第,或呼字,言笑揖让而登厅。
其家大愕,具酒食,若陈祭焉。
既罢,其妻诘之,汉勋曰:皆曩日边上阵没同侪也,久别一来耳,何异之有?后汉勋终亦无恙。
至明年秋八月晦,青土贼王仙芝数万人奄至。
时承平之代,郡国悉无武备。
是日,郡选锐卒五百人,令勇将爨洪主之。
出郡东二十里苦慕店,尽为贼所擒,唯一骑走至郡。
郡人大惊,遂闭门登陴,部分固守。
汉勋以五百人据此门。
九月朔旦,贼至合围,一鼓而陷南门,执太守王镣。
汉勋于北门,乘城苦战。
中矢者皆应弦饮羽,所杀数十人,矢尽,贼已入。
汉勋运剑,复杀数十人。
剑既折,乃抽屋椽击之,又杀数十人。
日上饥疲,为兵所殪,贼帅亦嗟异焉。
(出《三水小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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