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广记卷八十三异人三的原文是什么,人遗财帛,转施贫穷,每四月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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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卷八十三异人三的原文是什么
续生张佐陆鸿渐贾耽治针道士贞元末布衣柳成苏州义师吴堪
续生
濮阳郡有续生者,莫知其来,身长七八尺,肥黑剪发,留二三寸,不着褌裤,破衫齐膝而已。
人遗财帛,转施贫穷,每四月八日。
市场戏处,皆有续生。
郡人张孝恭不信,自在戏场,对一续生,又遣奴子往诸处看验,奴子来报,场场悉有。
以此异之。
天旱,续生入兴泥涂,偃展久之,必雨。
土人谓之猪龙。
市内有大坑,水潦停注,常有群猪止息其间,续生向夕来卧。
冬月飞霜着体,睡觉则汗气冲发。
无何。
夜中有人见北市灶火洞赤,径往视之,有一蟒蛇,身在灶里,首出在灶外,大于猪头,并有两耳。
伺之平晓,乃是续生,拂灰而去,后不知所之。
(出广《古今五行记》)
张佐
开元中,前进士张佐常为叔父言,少年南次鄠杜,郊行,见有老父,乘青驴。
四足白,腰背鹿革囊,颜甚悦怿,旨趣非凡。
始自斜迳合路。
佐甚异之。
试问所从来,叟但笑而不答。
至再三。
叟忽怒叱曰:年少子乃敢相逼。
吾岂盗贼椎埋者耶,何必知从来?佐逊谢曰:向慕先生高躅,愿从事左右耳,何赐深责?叟曰:吾无术教子,但寿永者,子当嗤吾潦倒耳。
遂复乘促走,佐亦扑马趁之,俱至逆旅,叟枕鹿囊,寝未熟,佐乃疲,贳白酒将饮,试就请曰:单瓢期先生共之。
叟跳起曰:此正吾之所好,何子解吾意耶。
饮讫,佐见翁色悦,徐请曰:小生寡昧。
愿先生赐言,以广闻见,他非所敢望也。
叟曰:吾之所见,梁隋陈唐耳,贤愚治乱,国史已具,然请以身所异者语子。
吾宇文周时居歧,扶风人也,姓申名宗,慕齐神武,因改宗为观。
十八,从燕公子谨征梁元帝于荆州,州陷,大将军旋,梦青衣二人谓余曰:吕走天年,人向主,寿不千。
吾乃诣占梦者于江陵市,占梦者谓余曰:吕走回字也,人向主住字也,岂子住乃寿也。
时留兵屯江陵。
吾遂陈情于校尉拓跋烈,许之,因却诣占梦者曰:住即可矣。
寿有术乎?占者曰:汝前生梓潼薛君胄也,好服术蕊散。
多寻异书。
日诵黄老一百纸,徙居鹤鸣山下,草堂三间,户外骈植花竹。
泉石萦绕。
八月十五日,长啸独饮,因酣畅。
大言曰:薛君胄疏澹若此,岂无异人降止(止原作旨,据明抄本改)。
忽觉两耳中有车马声。
因颓然思寝。
头才至席。
遂有小车,朱轮青盖,驾赤犊,出耳中,各高三二寸,亦不觉出耳之难,车有二童,绿帻青帔,亦长二三寸。
凭轼呼御者,踏轮扶下,而谓君胄曰:吾自兜玄国来,向闻长啸月下,韵甚清激,私心奉慕,愿接清论。
君胄大骇曰:君适出吾耳,何谓兜玄国来?二童子曰:兜玄国在吾耳中,君耳安能处我?君胄曰:君长二三寸,岂复耳有国土,傥若有之,国人当尽焦螟耳?二童曰:。
胡为其然,吾国与汝国无异。
不信,请(请原作尽,据明抄本改)从吾游,或能便留,则君离生死苦矣。
一童因倾耳示君胄,君胄觇之,乃别有天地,花卉繁茂,甍栋连接。
清泉萦绕,岩岫杳冥。
因扪耳投之。
已至一都会,城池楼堞,穷极壮丽。
君胄彷徨,未知所之,顾见向之二童,已在其侧,谓君胄曰:此国大小于君国,既至此,盍从吾谒蒙玄真伯。
蒙玄真伯居大殿,墙垣阶陛,尽饰以金碧,垂翠帘帷幔。
中间独坐。
真伯身衣云霞日月之衣,冠通冠,垂旒,皆与身等。
玉童四人,立侍左右,一执白拂,一执犀如意。
二人既入,拱手不敢仰视,有高冠长裾缘绿衣人,宣青纸制曰:肇分太素,国既有亿。
尔沦下土,贱卑万品,聿臻于如此,实由冥合,况尔清乃躬诚,叶于真宰,大官厚爵,俾宜享之,可为主箓大夫。
君胄拜舞出门,即有黄帔三四人,引至一曹署。
其中文簿,多所不识,每月亦无请受,但意有所念,左右必先知,当便供给。
因暇登楼远望,忽有归思,赋诗曰:风软景和煦,异香馥林塘。
登高一长望,信美非吾乡。
因以诗示二童子,童子怒曰:吾以君质性冲寂,引至吾国,鄙俗余态,果乃未去。
乡有何忆耶?遂疾逐君胄,如陷落地,仰视,乃自童子耳中落,已在旧去处。
随视童子,亦不复见。
因问诸邻人,云失君胄已七八年矣,君胄在彼如数月,未几而君胄卒。
生于君家,即今身也。
占者又云:吾前生乃出耳中童子,以汝前生好道,以得到兜玄国,然俗态未尽,不可长生,然汝自此寿千年矣。
吾受汝符,即归。
因吐朱绢尺余,令吞之,占者遂复童子形而灭。
自是不复有疾,周行天下名山,迨兹向二百余岁。
然吾(吾原作无,据明抄本改。
)所见异事甚多,并记在鹿革中。
因启囊,出二轴书甚大,字颇细,佐不能读,请叟自宣,略述十余事,其半昭然可记。
其夕将佐略寝,及觉已失叟。
后数日。
有人于灰谷湫见之,叟曰:为我致意于张君。
佐遽寻之,已不复见。
(《出玄怪录》)
陆鸿渐
竟陵僧有于水边得婴儿者,育为弟子,稍长,自筮得蹇之渐,繇曰:鸿渐于陆,其羽可用为仪。
乃姓陆,字鸿渐,名羽。
羽有文学,多意思,状一物,莫不尽其妙,茶术最著。
巩县陶者多为瓷偶人,号陆鸿渐,买十器,得一鸿渐。
市人沽茗不利,辄灌注之。
羽于江湖称竟陵子,于南越称桑苎公。
贞元末卒。
(出《国史补》)
贾耽
贾耽相公镇滑台日,有部民家富于财,而父偶得疾,身体渐瘦。
糜粥不通,日饮鲜血半升而已。
其家忧惧,乃多出金帛募善医者,自两京及山东诸道医人,无不至者,虽接待丰厚,率皆以无效而旋。
后有人自剑南来,诊候旬日,亦不识其状,乃谓其子曰:某之医,家传三世矣,凡见人之疾,则必究其源。
今观叟则惘然无知,岂某之艺未至,而叟天降之灾乎?然某闻府帅博学多能,盖异人也。
至于卜筮医药,罔不精妙,子能捐五十千乎?其子曰:何用?曰:将以遗御吏,候公之出,以车载叟于马前,使见之,傥有言,则某得施其力矣。
子如其言,公果出行香,见之注视,将有言。
为监军使白事,不觉马首已过。
医人遂辞去。
其父后语子曰。
吾之疾是必死之徵,今颇烦躁,若厌人语,尔可载吾城外有山水处置之,三日一来省吾。
如死则葬之于彼。
其子不获已,载去。
得一盘石近池,置之,悲泣而归。
其父忽见一黄犬来池中,出没数四,状如沐浴。
既去,其水即香,叟渴欲饮,而气喘力微,乃肘行而前,既饮,则觉四体稍轻,饮之不已,既能坐,子惊喜,乃复载归家。
则能饮食,不旬日而愈。
他日,贾帅复出,至前所置车处,问曰:前度病人在否,吏报今已平得。
公曰:人病固有不可识者。
此人是虱症,世间无药可疗,须得千年木梳烧灰服之,不然,即饮黄龙浴水,此外无可治也,不知何因而愈。
遣吏问之,叟具以对。
公曰:此人天与其疾,而自致其药,命矣夫。
时人闻之,咸服公之博识,则医工所谓异人者信矣。
(出《会昌解颐》)
治针道士
德宗时,有朝士坠马伤足,国医为针腿,去针,有气如烟出,夕渐困惫,将至不救,国医惶惧。
有道士诣门云:某合治得。
视针处,责国医曰:公何容易,死生之穴,乃在分毫,人血脉相通如江河,针灸在思其要津。
公亦好手,但误中孔穴。
乃令舁床就前,于左腿气满处下针曰:此针下,彼针跳出,当至于檐板。
言讫,遂针入寸余,旧穴针拂然跃至檐板,气出之所,泯然而合,疾者当时平愈。
朝士与国医拜谢。
以金帛赠遗,道士不受,啜茶一瓯而去,竟不知所之矣(出《逸史》)
贞元末布衣
贞元末,有布衣,于长安中游酒肆,吟咏以求酒饮,至夜,多酣醉而归,旅舍人或以为狂。
寄寓半载,时当素秋,风肃气爽,万木凋落,长空寥廓,塞雁连声。
布衣忽慨然而四望,泪下沾襟,一老叟怪而问之,布衣曰:我来天地间一百三十之春秋也,每见春日煦,春风和,花卉芳菲,鹦歌蝶舞,则不觉喜且乐,及至此秋也,未尝不伤而悲之也。
非悲秋也,悲人之生也。
韶年即宛若春,及老耄即如秋。
因朗吟曰:阳春时节天地和,万物芳盛人如何。
素秋时节天地肃,荣秀丛林立衰促。
有同人世当少年,壮心仪貌皆俨然。
一旦形羸又发白。
旧游空使泪连连。
老叟闻吟是诗,亦泣下沾襟。
布衣又吟曰:有形皆朽孰不知,休吟春景与秋时。
争如且醉长安酒,荣华零悴总奚为。
老叟乃欢笑,与布衣携手同醉于肆。
后数日,不知所在,人有于西蜀江边见之者。
(出《潇湘录》)
柳城
贞元末,开州军将冉从长轻财好士,儒生道者多依之。
有画人宁采,图为竹林会,甚工。
坐客郭萱、柳城二秀才。
每以气相轧,柳忽眄图,谓主人曰:此画巧于体势,失于意趣,今欲为公设薄伎,不施五色,令其精彩殊胜,如何。
冉惊曰:素不知秀才此艺。
然不假五色,其理安在?柳叹曰。
我当出入画中治之。
萱抵掌曰:君欲绐三尺童子乎?柳因要其赌,郭请以五千抵负,冉亦为保。
柳乃腾身赴图而灭,坐客大骇。
图表于壁,众摸索不获。
久之,柳忽语曰:郭子信未?声若出画中也。
食顷,瞥自图上坠下,指阮籍像曰:工夫祗及此。
众视之,。
觉阮籍图像独异,唇若方啸,宁采睹之,不复认。
冉意其得道,与郭俱谢之。
数日竟他去。
宋存寿处士在冉家时,目击其事。
(出《酉阳杂俎》)
苏州义师
苏州贞元中,有义师状如风狂。
有百姓起店十余间,义师忽运斤坏其檐。
禁之不止。
主人素知其神。
礼曰:弟子活计赖此。
顾曰:尔惜乎。
乃掷斤于地而去。
其夜市火,唯义师所坏檐屋数间存焉。
常止于废寺殿中,无冬夏常积火,烧(明抄本烧作坏)幡木像悉火之。
好活烧鲤鱼,不具汤而食。
垢面不洗,洗之辄雨,其中以为雨候。
将死,饮灰汁数斛,乃念佛坐,不复饮食,百姓日观之,坐七日而死。
时盛暑,色不变,支不摧。
(出《酉阳杂俎》)
吴堪
常州义兴县,有鳏夫吴堪,少孤无兄弟,为县吏,性恭顺。
其家临荆溪,常于门前,以物遮护溪水,不曾秽污。
每县归,则临水看玩,敬而爱之。
积数年,忽于水滨得一白螺,遂拾归,以水养。
自县归,见家中饮食已备,乃食之,如是十余日。
然堪为邻母哀其寡独,故为之执爨,乃卑谢邻母。
母曰:何必辞,君近得佳丽修事,何谢老身。
堪曰:无。
因问其母,。
母曰:子每入县后,便见一女子,可十七八,容颜端丽,衣服轻艳,具馔讫,即却入房。
堪意疑白螺所为,乃密言于母曰:堪明日当称入县,请于母家自隙窥之。
可乎?母曰:可。
明旦诈出,乃见女自堪房出,入厨理爨。
堪自门而入,其女遂归房不得,堪拜之,女曰:天知君敬护泉源,力勤小职,哀君鳏独,敕余以奉媲,幸君垂悉,无致疑阻。
堪敬而谢之。
自此弥将敬洽。
闾里传之,颇增骇异。
时县宰豪士闻堪美妻,因欲图之。
堪为吏恭谨,不犯答责。
宰谓堪曰:君熟于吏能久矣,今要暇蟆毛及鬼臂二物,晚衙须纳,不应此物,罪责非轻。
堪唯而走出,度人间无此物,求不可得,颜色惨沮,归述于妻,乃曰:吾今夕殒矣。
妻笑曰:君忧余物,不敢闻命,二物之求,妾能致矣。
堪闻言。
忧色稍解,妻曰:辞出取之。
少顷而到。
堪得以纳令,令视二物,微笑曰:且出。
然终欲害之。
后一日。
又召堪曰:我要蜗斗一枚,君宜速觅此,若不至,祸在君矣。
堪承命奔归,又以告妻,妻曰:吾家有之,取不难也。
乃为取之,良久,牵一兽至,大如犬,状亦类之,曰:此蜗斗也。
堪曰:何能。
妻曰:能食火,奇(奇原作其,据明抄本改)兽也,君速送。
堪将此兽上宰,宰见之怒曰:吾索蜗斗,此乃犬也。
又曰:必何所能?曰:食火。
其粪火。
宰遂索炭烧之,遣食,食讫,粪之于地,皆火也。
宰怒曰。
用此物奚为。
令除火埽粪,方欲害堪,吏以物及粪,应手洞然,火飚暴起,焚爇墙宇,烟焰四合,弥亘城门,宰身及一家,皆为煨烬,乃失吴堪及妻。
其县遂迁于西数步,今之城是也。
(出《原化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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