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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新语卷二论纳谏的译文 大唐新语卷二十译文

来源:达达搜探索 时间:2022-09-22 12:30 阅读

  大唐新语卷三极谏的原文是什么,礼部尚书李纲谏曰:“臣按《周礼》,均工乐胥,不得参士伍,虽复才如子野,妙等师襄,皆终身继代,不改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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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新语卷三极谏的原文是什么

大唐新语卷三极谏的原文是什么

  武德初,万年县法曹孙伏伽上表,以三事谏。

  其一曰:陛下贵为天子,富有天下,凡曰搜狩,须顺四时。

  陛下二十日龙飞,二十一日献鹞雏者,此乃前朝之弊风,少年之事务,何忽今日行之又闻相国参军卢牟子献琵琶,长安县丞张安道献弓箭,频蒙赏赍。

  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陛下有所欲,何求不得。

  陛下所少,岂此物乎?其二曰:百戏、散乐,本非正声,此谓淫风,不可不改。

  其三曰:太子诸王左右群寮,不可不择。

  愿陛下纳选贤才,以为僚友,则克崇盘石,永固维城矣。

  高祖览之,悦,赐帛百匹,遂拜为侍书御史。

  高祖即位,以舞胡安叱奴为散骑侍郎。

  礼部尚书李纲谏曰:臣按《周礼》,均工乐胥,不得参士伍,虽复才如子野,妙等师襄,皆终身继代,不改其业。

  故魏武帝欲使祢衡击鼓,乃解朝衣露体而击之。

  问其故,对曰:‘不敢以先生法服而为伶人衣也。

  ’惟齐高纬封曹妙达为王,授安马钩为开府。

  有国家者,俱为殷鉴。

  今天下新定,开太平之运。

  起义功臣,行赏未遍;高才硕学,犹滞草莱。

  而先令舞胡,致位五品;鸣玉曳组,趋驰廊庙。

  固非创业规模,贻厥子孙之道。

  高祖竟不能从。

  苏长。

  武德四年王世充平后,其行台仆射苏长以汉南归顺。

  高祖责其后服,长稽首曰:自古帝王受命,为逐鹿之喻。

  一人得之,万夫敛手。

  岂有获鹿之后,忿同猎之徒,问争肉之罪也?高祖与之有旧,遂笑而释之。

  后从猎于高陵,是日大获,陈禽于旌门。

  高祖顾谓群臣曰:今日畋乐乎?长对曰:陛下畋猎,薄废万机,不满十旬,未有大乐。

  高祖色变,既而笑曰:狂态发耶?对曰:为臣私计则狂,为陛下国计则忠矣。

  尝侍宴披香殿,酒酣,奏曰:此殿隋炀帝之所作耶?何雕丽之若是也?高祖曰:卿好谏似直,其心实诈。

  岂不知此殿是吾所造,何须诡疑是炀帝乎?对曰:臣实不知。

  但见倾宫、鹿台琉璃之瓦,并非受命帝王节用之所为也。

  若是陛下所造,诚非所宜。

  臣昔在武功,幸当陪侍,见陛下宅宇才蔽风霜,当此时亦以为足。

  今因隋之侈,人不堪命,数归有道,而陛下得之。

  实谓惩其奢淫,不忘俭约。

  今于隋宫之内,又加雕饰,欲拨其乱,宁可得乎?高祖每优容之。

  前后匡谏讽刺,多所弘益。

  张玄素为给事中,贞观初修洛阳宫,以备巡幸,上书极谏,其略曰:臣闻阿房成,秦人散;章华就,楚众离;及干阳毕功,隋人解体。

  且陛下今时功力,何异昔日,役疮痍之人,袭亡隋之弊。

  以此言之,恐甚于炀帝,深愿陛下思之。

  无为由余所笑,则天下幸甚。

  太宗曰:卿谓我不如炀帝,何如桀纣?玄素对曰:若此殿卒兴,所谓同归于乱。

  且陛下初平东都,太上皇敕,高门大殿,并宜焚毁。

  陛下以瓦木可用,不宜焚灼,请赐与贫人。

  事虽不行,天下称为至德。

  今若不遵旧制,即是隋役复兴。

  五六年间,取舍顿异,何以昭示万姓,光敷四海?太宗曰:善。

  赐彩三百匹。

  魏征叹曰:张公论事,遂有回天之力,可谓仁人之言,其利溥哉!

  马周,太宗将幸九成宫,上疏谏曰:伏见明敕,以二月二日幸九成宫。

  臣窃惟太上皇春秋已高,陛下宜朝夕侍膳,晨昏起居。

  今所幸宫,去京二百余里,銮舆动轫,俄经旬日,非可朝行暮至也。

  脱上皇情或思感,欲见陛下者,将何以赴之且车驾今行,本意只为避暑,则上皇尚留热处,而陛下自逐凉处,温清之道,臣切不安。

  文多不载。

  太宗称善。

  皇甫德参上书曰:陛下修洛阳宫,是劳人也;收地租,是厚敛也;俗尚高髻,是宫中所化也。

  太宗怒曰:此人欲使国家不收一租,不役一人,宫人无发,乃称其意!魏征进曰:贾谊当汉文之时,上书云‘可为痛哭者三,可为长叹者五’。

  自古上书,率多激切。

  若非激切,则不能服人主之心。

  激切即似讪谤,所谓‘狂夫之言,圣人择焉’。

  惟在陛下裁察,不可责之。

  否则于后谁敢言者?乃赐绢二十匹,命归。

  徐充容,太宗造玉华宫于宜君县,谏曰:妾闻为政之本,贵在无为。

  切见土木之功,不可兼遂。

  北阙初建,所营翠微,曾未逾时,玉华创制。

  虽复因山藉水,非架筑之劳;损之又损,颇有无功之费。

  终以茅茨示约,犹兴木石之疲;假使和雇取人,岂无烦扰之弊。

  是以卑宫菲食,圣主之所安;金屋瑶台,骄主之作丽。

  故有道之君,以逸逸人;无道之君,以乐乐身。

  愿陛下使之以时,则力不竭;不用而息之,则人胥悦矣。

  词多不尽载。

  充容名惠,孝德之女,坚之姑也。

  文采绮丽,有若生知。

  太宗崩,哀慕而卒,时人伤异之。

  房玄龄与高士廉偕行,遇少府少监窦德素,问之曰:北门近来有何营造?德素以闻太宗。

  太宗谓玄龄、士廉曰:卿但知南衙事,我北门小小营造,何妨卿事?玄龄等拜谢。

  魏征进曰:臣不解陛下责,亦不解玄龄等谢。

  既任大臣,即陛下股肱耳目,有所营造,何容不知。

  责其访问官司,臣所不解。

  陛下所为若是,当助陛下成之;所为若非,当奏罢之。

  此乃事君之道。

  玄龄等问既无罪,而陛下责之,玄龄等不识所守,臣实不喻。

  太宗深纳之。

  总章中,高宗将幸凉州。

  时陇右虚耗,议者以为非便。

  高宗闻之,召五品以上,谓曰:帝五载一巡狩,群后肆朝,此盖常礼。

  朕欲暂幸凉州,如闻中外,咸谓非宜。

  宰臣以下,莫有对者。

  详刑大夫来公敏进曰:陛下巡幸凉州,宣王略,求之故实,未亏令典。

  但随时度事,臣下窃有所疑,既见明敕施行,所以不敢陈黩。

  奉敕顾问,敢不尽言。

  伏以高黎虽平,扶余尚梗,西道经略,兵犹未停。

  且陇右诸州,人户寡少,供待车驾,备挺稍难。

  臣闻中外,实有窃议。

  高宗曰:既有此言,我止度陇,存问故老,搜狩即还。

  遂下诏,停西幸,擢公敏为黄门侍郎。

  袁利贞为太常博士,高宗将会百官及命妇于宣政殿,并设九部乐。

  利贞谏曰:臣以前殿正寝,非命妇宴会之地;象阙路门,非倡优进御之所。

  望请命妇会于别殿,九部乐从东门入;散乐一色,伏望停省。

  若于三殿别所,自可备极恩私。

  高宗即令移于麟德殿。

  至会日,使中书侍郎薛元超谓利贞曰:卿门传忠鲠,能献直言,不加厚赐,何以奖劝。

  赐丝百匹,迁祠部员外。

  李君球,高宗将伐高黎,上疏谏曰:心之痛者,不能缓声;事之急者,不能安言;性之忠者,不能隐情。

  且食君之禄者,死君之事。

  今臣食陛下之禄,其敢爱身乎臣闻《司马法》曰:‘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平,忘战必危。

  ’兵者,凶器;战者,危事。

  故圣主重行之也。

  畏人力之尽,恐府库之殚,惧社稷之危,生中国之患。

  且高黎小丑,潜藏山海,得其人不足以彰圣化,弃其地不足以损天威。

  文多不载,疏奏不报。

  中书令郝处俊,高宗将下诏逊位于则天摄知国政,召宰臣议之,处俊对曰:《礼经》云:‘天子理阳道,后理阴德。

  ’然则帝之与后,犹日之与月,阴之与阳,各有所主,不相夺也。

  若失其序,上则谪见于天,下则祸成于人。

  昔魏文帝着令,崩后尚不许皇后临朝,奈何遂欲自禅位于天后。

  况天下者,高祖、太宗之天下,非陛下之天下。

  正合谨守宗庙,传之子孙,不可持国与人,有私于后。

  惟陛下详审。

  中书侍郎李义琰进曰:处俊所引经典,其言至忠,惟圣虑无疑,则苍生幸甚。

  高宗乃止。

  及天后受命,处俊已殁,孙象竟被族诛。

  始,则天以权变多智,高宗将排群议而立之。

  及得志,威福并作,高宗举动,必为掣肘。

  高宗不胜其忿。

  时有道士郭行真出入宫掖,为则天行厌胜之术。

  内侍王伏胜奏之。

  高宗大怒,密召上官仪废之,因奏:天后专恣,海内失望,请废黜以顺天心。

  高宗即令仪草诏,左右驰告则天,遽诉,诏草犹在。

  高宗恐其怨怼,待之如初,且告之曰:此并上官仪教我。

  则天遂诛仪及伏胜等,并赐太子忠死。

  自是,政归武后,天子拱手而已,竟移龟鼎焉。

  周兴、来俊臣罗织衣冠,朝野惧慑,御史大夫李嗣真上疏谏曰:臣闻陈平事汉祖,谋疏楚之君臣,乃用黄金七十斤,行反间之术。

  项羽果疑臣下,陈平之计遂行。

  今告事纷纭,虚多实少。

  如当有凶慝,焉知不先谋疏陛下君臣,后除国家良善。

  臣恐有社稷之祸。

  伏乞陛下回思迁虑,察臣狂瞽,然后退就鼎镬,实无所恨。

  臣得殁为忠鬼,孰与存为谄人。

  如罗织之徒,即是疏间之渐,陈平反间,其远乎或?遂为俊臣所构,放于岭表。

  俊臣死,征还,途次桂阳而终,赠济州刺史。

  中宗朝,追复本官。

  宗楚客兄秦客,潜劝则天革命,累迁内史。

  后以赃罪那,流于岭南而死。

  楚客无他材能,附会武三思。

  神龙中,为中书舍人。

  时西突厥阿史那、忠节不和,安西都护郭元振奏请徙忠节于内地,楚客与弟晋卿及纪处讷等纳忠节厚赂,请发兵以讨西突厥,不纳元振之奏。

  突厥大怒,举兵入寇,甚为边患。

  监察御史崔琬,劾奏楚客等,曰:闻四牡项领,良御不乘;二心事君,明罚无舍。

  谨按宗楚客、纪处讷等,性唯险诐,志越溪壑。

  幸以遭遇圣主,累忝殊荣,承恺悌之恩,居弼谐之地,不能刻意砥操,忧国如家,微效涓尘,以裨川岳。

  遂乃专作威福,敢树朋党。

  有无君之心,阙大臣之节。

  潜通玁狁,纳贿易赀;公引顽凶,受赂无限。

  丑闻充斥,秽迹昭彰。

  且境外交通,情状难测。

  今娑葛反叛,边鄙不宁,由此赃私,取怨外国。

  论之者取祸以结舌,语之者避罪而钳口。

  晋卿昔居荣职,素阙忠诚,屡以严刑,皆由黩货。

  今又叨忝,频沐殊恩,厚禄重权,当朝莫比。

  曾无悛改,乃徇赃私。

  此而容之,孰云其可!臣谬忝公直,义在触邪,请除巨蠹,以答天造。

  中宗不从,遽令与琬和解。

  俄而韦氏败,楚客等咸诛。

  苏安恒博学,尤明《周礼》、《左氏》。

  长安二年,上疏谏请复子明辟,其词曰:臣闻:忠臣不顺时而取宠,烈士不惜死而偷生。

  故君道不明,忠臣之过;臣道不轨,烈士之罪。

  今太子年德俱盛,陛下贪其宝位而忘母子之恩,蔽太子之元良,据太子之神器。

  何以教天下母慈子孝,焉能使天下移风易俗惟陛下思之:将何圣颜以见唐家宗庙,将何诰命以谒大帝坟陵?疏奏不纳。

  魏元忠为张易之所构,安恒又中理之。

  易之大怒,将杀之,赖朱敬则、桓范等保护获免。

  后坐节悯太子事,下狱死。

  睿宗即位,下诏曰:苏安恒文学立身,鲠直成操,往年陈疏,忠谠可嘉。

  属回邪擅权,奄从非命,与言轸悼,用恻于怀。

  可赠谏议大夫。

  

  张柬之既迁则天于上阳宫,中宫犹以皇太子监国,告武氏之庙。

  时累日阴翳,侍御史崔浑奏曰:方今国命初复,正当徽号称唐,顺万姓之心。

  奈何告武氏庙庙宜毁之,复唐鸿业,天下幸甚!中宗深纳之。

  制命既行,阴云四除,万里澄廓,咸以为天人之应。

  武三思得幸于中宗。

  京兆人韦月将等不堪愤激,上书告其事。

  中宗惑之,命斩月将。

  黄门侍郎宋璟执奏,请按而后刑。

  中宗愈怒,不及整衣履,岸巾出侧门,迎谓璟曰:朕以为已斩矣,何以缓?命促斩。

  璟曰:人言宫中私于三思,陛下竟不问而斩,臣恐有窃议。

  故请按而后刑。

  中宗大怒,璟曰:请先斩臣,不然,终不奉诏。

  乃流月将于岭南,寻使人杀之。

  柳泽,睿宗朝太平公主用事,奏斜封官复旧职,上疏谏曰:药不毒不可以触疾,词不切不可以裨过。

  是以习甘旨者,非摄养之方;迩谀佞者,积危殆之本。

  陛下即位之初,纳姚、宋之计,咸黜斜封。

  近日又命斜封,是斜封之人不忍弃也,先帝之意不可违也若斜封之人不忍弃,是韦月将、燕钦融之流不可褒赠;李多祚、郑克义之徒不可清雪。

  陛下何不能忍于此,而独忍于彼使善恶不定,反复相攻,致令君子道消,小人道长;为正者衔冤,附伪者得志。

  将何以止奸邪,将何以惩风俗耶?睿宗遂从之,因而擢泽,拜监察御史。

  倪若水为汴州刺史,玄宗尝遣中官往淮南采捕鵁鶄及诸水禽,上疏谏曰:方今九鳸时忙,三农并作,田夫拥耒,蚕妇持桑。

  而以此时采捕奇禽异鸟,供园池之玩,远自江岭,达于京师,力倦担负,食之以鱼肉,间之以稻粮。

  道路观者,莫不言陛下贱人而贵鸟。

  陛下当以凤凰为凡鸟,麒麟为凡兽,则鵁鶄之类,曷足贵也!陛下昔龙潜藩邸,备历艰危,今氛侵廓清,高居九五,玉帛子女,充于后庭;职贡珍奇,盈于内府。

  过此之外,又何求哉!手诏答曰:朕先使人取少杂鸟,其使不识朕意,将鸟稍多。

  卿见奏之,词诚忠恳,深称朕意。

  卿达识周材,义方敬直,故辍纲辖之重,以处方面之权。

  果能闲邪存诚,守节弥固,骨鲠忠烈,遇事无隐,言念忠谠,深用喜慰。

  今赐卿物四十段,用答至言。

  

  安禄山,天宝末请以蕃将三十人代汉将。

  玄宗宣付中书令即日进呈,韦见素谓杨国忠曰:安禄山有不臣之心,暴于天下。

  今又以蕃将代汉,其反明矣。

  遽请对。

  玄宗曰:卿有疑禄山之意耶!见素趋下殿,涕泗且陈禄山反状。

  诏令复位,因以禄山表留上前而出。

  俄又宣诏曰:此之一奏,姑容之,朕徐为图矣。

  见素自此后,每对见,每言其事,曰:臣有一策,可销其难,请以平章事追之。

  玄宗许为草诏,讫,中留之,遣中使辅璆琳送甘子,且观其变。

  璆琳受赂而还,因言无反状。

  玄宗谓宰臣曰:必无二心,诏本朕已焚矣。

  后璆琳纳赂事泄,因祭龙堂,托事扑杀之。

  十四年,遣中使马承威赍玺书召禄山曰:朕与卿修得一汤,故召卿。

  至十月,朕待卿于华清宫。

  承威复命,泣曰:臣几不得生还。

  禄山见臣宣进旨,踞床不起。

  但云:‘圣体安稳否’遽令送臣于别馆。

  数日,然后免难。

  至十月九日,反于范阳,以诛国忠为名,荡覆二京,窃弄神器,迄今五十余年而兵未戢。

  《易》曰:履霜坚冰,所由者渐。

  向使师尹竭股肱之力,武夫效腹心之诚,则猪突豨勇,亦何能至失于中策,宁在人谋,痛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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