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郎归呈郑王十二弟该如何理解,落花狼藉酒阑珊,笙歌醉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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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郎归呈郑王十二弟该如何理解
阮郎归·呈郑王十二弟
李煜 〔五代〕
东风吹水日衔山,春来长是闲。
落花狼藉酒阑珊,笙歌醉梦间。
佩声悄,晚妆残,凭谁整翠鬟?留连光景惜朱颜,黄昏独倚阑。
译文
东风吹动春水,远山连接着落日,春天来了长期都很无聊。
落花一片狼藉,酒兴也逐渐衰减,吹笙唱歌整日就像醉中梦里一般。
春睡醒来,明明知道晚妆已零乱不整,但谁还会去整理梳妆?时光易逝,朱颜易老而无人欣赏,黄昏时候只能独自倚靠着栏杆。
赏析
这是一首写女子伤春闺怨的词作。
首句东风吹水形象生动,但新意不强,与李煜同时代稍早些的冯延巳就有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的名句;而日衔山则要好得多。
虽然日衔山与青山欲衔半边日意思相同,同样都是拟人化的手法,但山衔日有日升之意,多用于形容山极高之势;而日衔山则寓日落之意,有夕阳斜照,余晖映山之感。
这里不仅点明了傍晚这一时间的概念,而且还暗从主人公细致的观察和感受中渗透出闲的味道。
风吹水,日衔山,两个动词很精妙。
将风过水皱,日坠山巅的情景描写得十分细腻,形象。
这本是每日都在发生的景象, 没有什么特别,女子却观察入微,并如此精准地表达出来,可见其闲。
因为闲,所以连这每日可见的景色也会细腻入微地观察,借此打发时间。
或许,她已经这样观察了一整个春天。
落花满地,酒意阑珊,这就是她每日生活的写照。
除了观景,醉酒,她没有别的事可做。
因此这闲不是悠闲,而是空虚寂寞的闲。
于是二句春来常是闲就有了更深的寓意。
女主人公不仅闲,而且常是闲自然就是一个寄生的形象了。
三、四两句是女主人公无聊生活的具体化、形象化,落花狼藉不仅是春景,而且是女子的内心世界和生活现实的写照,所以说她醉生梦死其实是不过分的。
下片写伤春:女子春睡醒来,明知晚妆已残,却懒得装扮,是因为爱人不在身边,青春无人欣赏。
开头三字另一版本为佩声悄,这是借物写人,说明女子醉意未消、懒动腰肢,自然有慵倦之意。
晚妆残,凭谁整翠鬟更说明女子无意梳妆、不饰仪容,只因春心无人解,自伤无人知,写出女子的伤春并非是为他人,而是为自己。
结末两句点明主旨,进一步渲染出女主人公感慨年华逝去,无奈空唤青春的情绪。
春光是美好的,朱颜也是,但若无人欣赏,再美也是枉然,其美也就失去了意义。
或者说,越是美好,就越是遗憾。
春光与朱颜,是美丽的,也是易逝的。
等到一朝春尽红颜老之时,再来欣赏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所以她在独自倚阑远眺,等待着爱人归来。
全词由大处着眼,至小处落笔,喻象生动、自然,描写细腻、真实,艺术技巧纯熟。
但是全词哀愁太盛,有流于颓废之嫌,格调是不高的。
有人分析这首词是李煜的中期作品,表现了作者面对强敌、前途未卜时的抑郁颓丧心情,有一定道理。
但是就此说这首词中有对其弟李从善的不满及责备,恐怕有些言过其旨。
最好还是将其视为一首虚指较强的闺怨词。
创作背景
关于此词的创作时间,有人认为是李煜入宋后所作但并无确证。
根据《南唐二主词》题注呈郑王十二弟,这首词是李煜写成后赠其弟李从善之作,当是李煜前、中期的作品,其创作时间应与《却登高文》相同,即作于开宝四年(97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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