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朝北盟会编卷二百十四讲了什么故事,绍兴十五年知叙州邵隆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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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北盟会编卷二百十四讲了什么故事
炎兴下帙一百十四。
起绍兴十五年三月,尽十月。
绍兴十五年知叙州邵隆卒。
初好听隆知商州几十年值和议已定割商州为外境隆不悦之常密遣兵马以盗刦之金人诉於秦桧桧心恨愤复以隆为金词语工达州安抚司统制除和辰州未赴改知叙州在叙州二年至是因饮酒暴卒年五十一或云:桧密使人酖杀之人皆巷哭为之罢市其部曲陈简为立祠於金州隆知兵机善料敌能得士卒心每战必鼓作忠义之气故战和有功云:
三十敷文阁侍制周金及马观国史愿送还金国。
五月金人遣使来贺生辰。
十月岩抑为大金贺生辰国信使曹氵受副之。
秦桧见严抑曰:闻公素贫抑曰:诺桧曰:太夫人安否抑曰:无恙桧曰:当以出疆奉烦庶沾恩赍以奉太夫人遂拟抑奏使曹氵受字审渊开封人。
观文殿学士祈请国信使宇文虚中死於金国。
行状曰:公讳虚中字叔通登大观三年进士第政和五年除起居舍人国使院编修官六年正月同知贡。
举四月除通直郎中书舍人时承平日久兵将骄妄而贪功者开边生事不已公已有夷狄(改作北骑(凭陵之虑常议备边非策论事无所畏惮当权者忌之除河北河东陕西宣抚使司参谋时方兴燕山之役小人侥幸引女真夹攻契丹不顾章圣盟好公以庙谟失策而蔡攸童贯主帅非其人将有自焚之祸遂上书极谏曰:臣伏睹陛下恢睿圣英武之略绍祖宗之贻谋将举仁义之师复燕云:之故境不以臣愚不肖使参预机事臣被命之初意谓朝廷未有定议欲命臣经度相视攻守形势参赞庙谟及至河北诸路见朝廷命将帅调兵旅励器械转移钱粮已有择日定举之说牙既与军政苟有所见同敢隐默辄举利害仰干渊听臣闻用兵之策必先计强弱虚实知彼知已以图万全今论财用之多寡指宣抚司所置便为财用有馀。
若沿边诸郡帑藏空虚廪食不继则略而不问论士卒之强弱视宣抚司所驻便言甲兵精锐。
若沿边诸郡士不练习武备刓缺则置而不讲夫边围无应敌之具府库无数日之粮虽孙吴复生亦未可举师是在我者未得万全之策也。
用兵之道御攻者易攻人者难守城者易攻城者难守者在内而攻者在外在内者为主而常逸在外者为客而常劳逸者和安劳者必危今宣抚司兵约有六万边鄙可用不过数千契丹九大王耶律淳者智略辐凑素得士心国主委任信而不疑今欲亟进兵於燕城之下使契丹自西山以轻兵绝吾粮道。
又自营平以重兵压我营。
又无之粮道不断耶律淳者激励从心坚城自守赐亦危殆矣。
在我无万全之策在彼亦未可必胜兹整形举乃安危存亡之所系,岂可轻议乎!。
且中国与契丹讲和今踰百年闲有贪憷不过欲得关南十县而止耳闲有傲慢不过对中国(使人稍亏礼节而止)耳自女真侵削以来响慕本朝一切恭顺今舍恭顺之契丹不封殖拯救为我藩篱而远踰海外引强藉百胜之势虚喝骄矜不可以礼义交也。
不可以言说诱也。
(删不可至此十四字)踰兵不止鏖战不解胜负未决强弱未分持卞庄两斗之说引兵踰古北口抚有悖桀(改作矫捷)之众系累契丹君臣雄据朔漠贪心不止(改作时复南顾)越逸疆围凭陵中夏以百年怠兵而当新锐难敌(改作御)之虏(改作敌)以寡谋持重久闲安逸之将而角逐於血肉之林巧拙异谋勇怯异势臣恐中国之边患未有甯息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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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犹富人有万金之产与寒士为邻欲吞并以广其屋居乃引盗而谋曰:彼之所处汝居其半彼之所蓄汝取其全强盗从之寒士既亡虽有万金之富日为切邻强盗所窥欲一夕高枕安卧其可得乎!(删譬犹至此七十七字)臣之(删此字)愚见(删此字)窃以为确喻(删此四字)望陛下思祖宗创业之艰难念邻域百年之盟好下臣此章使百寮廷议傥牙言可采乞降诏旨罢将帅还朝无开边隙俾中国衣冠礼仪之俗(删中国至此八字改作版图之内)永睹太平臣冒昧尽言不任战怵时王黼当国见疏大怒捃拾公他事降为集英殿修撰督战益急公双条上十一议其大略有曰:契丹昨来遣使女真愿为附庸女真不纳求附朝廷观其意盖是畏女真爱中国(改作朝廷)避强悍归仁义(改作修盟好)今西夏以重兵压云:中狡诈窥伺托为存良继绝之言其意甚远。
若契丹北为女真所拒南为中国所弃收合馀烬翻然决计乘夏人聚兵之时割地以为约续粮以遏兵不惟王师入燕为所牵制亦恐他日西北边事未有甯息之日今日为国家大计须期永久安逸不费兵马钱粮公私事力坦然无北顾之忧费省力暇逾於昨来与契丹通好时方为稳便。
若连兵不解征战防秋或灭虏(改作辽)之後调发劳累遇乃过於未用兵以前其利害不可不计。
又上二十议略曰:臣伏见朝廷昨以耶律淳擅立遣兵巡边骑卒相侵互有胜负前此屡会招纳已於盟好有违迨王师那回雄州王介儒来寻旧好书牒往复皆有明文其於女真。
又违近约。
若二虏(改作国)脱有兴炽即边事不可不防所有元约女真丹人使书牒差人往约女真虽民心归仁天道助顺王师无战可呆万全但恐秋高马肥贼(改作北)兵或聚。
若只坐待意外功绩不为自治之规窃恐临事失机贻患在後。
且言郭药师可令带同知燕山以恩礼留之京师复尽使挈致家属居於赐宅缓急有用兵只可单骑遣行事毕便归然今日事几与前日不同似不必更放前去脱鱼於渊恐滋後患时朝廷锐於摧服契丹故公及守御之策委曲详备欲因参幕议幸一止之议上不报然而亦以公言为中七年七月除宣和殿学士上复欲以公参谋寻改宝和殿学士十一月除大学士河北河东路宣谕使公上言云:中州郡疆界遥阔万一收复每岁应副财用必三倍於太原。
又须建置堡寨关垒不下数百处今财力匮乏何所从。
出屯戍军马系一反动派直取疆界亦倍於何处那移乞罢收复之议以息中国之力寻赴阙有旨至内殿同宰执班奏事是日报粘罕(改作尼堪)兵迫太原上顾公曰:王黼不用卿言封殖契丹以为藩篱今金人兵两路并进卿料事势如何公云:贼(改作金)兵虽炽然羽檄召诸路兵入援胶结人心使无畔涣凭藉祖宗积累之厚陛下强其志勿先自怯决可保无虞今日之事宜先降罪已诏更革弊端俾人心悦天意回则备御之事将帅可以任之上命公就草诏公奏言臣未得旨昨晚已草就候进呈上令展读公。
又列出宫人斥乘舆服御物罢应奉司罢西城所罢六尚局罢大晟府内臣寄资等十馀事於所草诏上览之曰:一一珂便施行今日不吝改过公再拜泣下令下人心大悦乃宣和七年罪已诏也。
其略曰:百姓怨怼而朕不知上天震怒而朕不悟有识者比为陆贽感泣山东将士之诏云:雄州奏郭药师刦蔡靖吕颐浩等降金人公与南阳公入对上谓南阳公曰:今梁方平已在濬州守桥南阳公奏言内牙主兵恐将兵不附欲更遣人为大将而梁方平副之上曰:何灌见作管军可令团结京城二万人同守濬州众议粘罕(改作尼堪)兵势方炽河阳桥最为要害而守御未得人欲召熙河帅姚古秦凤帅种师中令以本路兵会於郑洛外为河阳之援而内卫王室上顾公曰:卿与姚古种师中如兄弟宜以一使名护其军遂以资政殿大学士为军前宣谕使上曰:卿不须(自往)陕州以西可只在畿甸驰檄召两人众议谓永安陵寝未有兵卫护上曰:此却是宇文虚中职事可自滑州分地分以东属何灌以西属宇文虚中即大河一带有守把而诸陵有护卫三省枢密院议二太子兵少今大兵属粘罕(改作尼堪)谋臣猛将皆在而所召西兵须两浃旬可至即未有兵将欲於何灌守河阳及护陵寝却令公守北京及濬州公奏言粘罕(改作尼堪)兵虽盛未攻下太原必不先下太行其来必缓二太子兵亦不下十万既得燕山其来必速上曰:濬州不可少何灌以防二太子卿既召二镇兵则护陵寝用何兵公奏言京东两路及寝延环庆兵已邀击金人文字到已旬日惟京西兵未团结直发以护陵寝及滑州以西河阳浮桥旬日可办候姚古种师中兵至牙却与同护京城以西上曰:如此稳当自郑州西去至西京黄河岸一带皆迫近陵寝。
又恐粘罕(改作尼堪)兵经由此路极可忧卿。
且以。
祖宗陵寝为念公乞对毕即行上曰:卿。
且召姚古种师中只令移文入急递公乞御前差使臣斋文字前去公。
又奏种师道老将有谋今闲居长安臣与之有契分欲乞召师道同团结西京军马及本路保伍於黄河岸河桥诸陵寝措置守把讫与师道同入护京师牙只今行文字下陕西漕牙应副师道轻斋钱物令沿路召募人兵前来公陛辞即出门徽宗内禅渊圣即位徽宗幸淮浙南阳以为行宫副使时粘罕(改作尼堪)以重兵围闭太原日久公驰檄河北诸帅邀击金人遂往河东河阳泽潞闲措置太行山设守备诸处募兵并未鸸二太子兵马已从濬滑渡河。
且元指挥援兵并赴宣抚司童贯处时贯已随从徽宗幸淮浙公往陕西促姚古种师中兵马。
且檄令直赴京城应援王室不得遵禀贯节制。
又以便宜令河阳守臣节度泽潞西京守臣节制汜水关郑州时朝廷遣马忠将数千人往团柏镇公遇之於汜水关以便宜劄付马忠令引兵回救京城马忠遂由郑州东门进兵救京畿与虏(改作金)骑遇於道士店攻获其首领军声大振先是虏(改作金)骑至在下放兵四掠至郑州为中所破遂将其他小寨收敛为一西路遂通师中古及其他西兵并得至京城无阻公亦星夜归护京城至郑州之东阻抄掠游骑不得进遂收合散卒闲道以趋。
且移文河东帅府约会兵黄河上。
又於宿亳以来得东南兵二万五千人以便宜起致仕官李邈令统领於汴河上前进与李邈相先後行至陈州门外驻兵渊圣遣中使持御笔令公赴阙遂从门外钩上入城先是姚平仲刦寨失利西兵俱溃金人复引兵逼城先是姚平仲刦寨失利西兵俱溃金欠复引兵逼城公既至福甯殿奏事渊圣宣谕陕西援兵今已俱溃平仲擅兴兵兼探康王平安大臣皆不肯行事势危殆柰何卿可往否公再拜言主忧臣辱牙刷民敢辞渊圣泣下慰勉再三公即往都亭驿见虏(改作金)使王汭汭与言不孙窗台依所得绅士财三说谕遂送王汭出城因斋书复议请和公渡濠桥道逢甲骑如沓云:梯攻具蔽地而来公闲关冒锋刃而进既至敌营露坐风埃烈日中自巳至申金人数次以全装人马注矢露刃周匝围绕一行皆失色公不为之动久之乃引公入见康王於军中蒙圣语面谕虏(改作金)人先一日堆马草於堦前云:若两三日城中无使人来烧草为号将路允迪以下并不存留。
且来攻京城今喜得大。
资来适虏(此字改作敌营)人来相贺方知如此次日陪侍康王到虏帐(改作帐中)见二太子者言语不逊礼节倨傲公以礼义逊谢之至晚虏酋(二字改作二太子)复遣人随公将文字入城要越王李邦彦吴敏李纲曹晟金银骡马之类。
又欲御笔画定三镇界至方退军时渊圣令公再奉使止令曹晟前前前外馀并作意度仔细说谕并不应副兼奉渊圣圣旨须管於卿处要康王发京公再出城与酋第(二字改作二太子)相见及张邦昌等退公独留虏酋(二字改作二太子)之前专达渊圣手书再三以理说谕遂以次日获从康王归阙好拜公签书枢密院事制曰:国家设中天紫极之辅以应泰阶之躔列右府洪枢之司以总万兵之政虽文武之道有殊眷时谋谟之牙必授英杰之佐某官志穷精妙识造几微雅志渊深而足以与权懿文炳蔚而足以华国早由英誉历要涂摛藻扬华密起鳌宫之草参畴婉画坐谈武帐之拴比资方叔克壮之猷膺召虎来宣之命有严共武之服不战屈人之兵兹衔命於金人仍通和於邻好敏於应对卒以解纷其参管於密庭共图画於兵柄伫宠隽烈克鬯皇威本精神以折冲运帷幄以决胜勉推平日之议论用济一时之事功公力辞不受谓国步方艰捐躯效节臣子之分不可因此受宠数乞收还成命渊圣遣中使宣押谕以藉卿终使事在卿去就甚高而国之利害所系强敌在郊卿何辞以违朕意即其家传宣至数四公皇惧受命自是凡三往军前虏(改作金)人约公观回师公为送饯使是日夜分至虏(改作金)营翌日早其酋(改作帅)遣人语公云:枢密不捎空我亦不捎空(如中国人称脱空。
删注中国人称四字改作云:)今特促日归国顷之举火为号诸营甲骑皆结队行北去继与虏酋(二字改作二太子)相见说及三镇公泣下不言诸酋(此字改作敌帅)变色言两朝和好枢密却不喜莫是有不好底公事以公云:三镇说不得哽噎教皇帝难割舍为太原有太宗皇帝影殿保州有上皇祖坟岂忍令人家子孙将坟墓割与邻人诸酋(改作帅)云:这事有商量时吕颐浩何沂等在坐皆闻此语公遂再三说此语云:如何得个意到本朝皇帝处诸酋(改作帅)云:(使得)及得回书对渊圣前开拆果有将来别有详酌之语虏(改作敌)即退时徽宗驻跸镇江得报宣召南阳公至行宫寝堂出公奏状徽宗曰:虚中自二月上旬三往金人寨中第一次明刦寨非朝廷之意乃西兵贪利遂止其攻城再往奉迎康。
王还阙并取到吕颐浩等安七日与城下为盟令即押誓书并说令退师二太子喜虚中以至诚相待初约四月一日归国再三说谕遂肯初十日退时令虚中至日新来观看初十日五更如约往相见二太子帐前吹笛声锣步骑兵北去如飞至已时豁然一空当日约行一程以上此事可喜虚中口辨有智略了此一段事今已除签书枢密院事南阳公顿首谢初虏(改作金)人之来重兵骁将尽属粘罕(改作尼堪)二太子者得郭药师为军锋遂先至京城下及二太子退诸公以为泰然无事公独以粘罕(改作尼堪)为深忧乃奏陈乞厚为隄备京畿作滦河北河南联民召募忻代太原失掉业人及陕西善战者每一万人为一军棋布近辅大张形势廷臣无助者及议追击二太子悉遣在京军兵渡河袭逐行方整促而粘罕(改作尼堪)已至泽潞据太行下瞰河津河阳始大骇遂令所遣兵未得远去。
且守卫王室再作闭城坚守之计其後议者不复闻粘罕(改作尼堪)泽潞事专以不追击二太子归罪执政故公罢政出知青州陛辞上密遣人赐金带茶药锦绮公。
又论青州与金人为邻外控海道当措置隄备牵制州郡。
又上疏论京东盗贼屯聚至数十万东路尤被其害牙初到界首交割之後体问得馀党散在山谷与已受招安之人皆未甯劾州县所忧正在此数月青州以南连接太山往往数百里人烟断绝今本路濒海与金贼(改作国)对境北。
又接滨沧边面皆通行贼马。
若不於耕桑正忙之时速与慰安人情窃虑奸人复出为盗已一面作奉圣旨遍牒本路。
又乞置骑兵近边西路为一万骑及阅习事势饬治器甲为将来应援河北入卫王室之计朝廷忌功者论公不已公虽已报代上疏论当厚为金人。
且言臣踪迹孤危一路必禀承乞促代者曾孝序之来其言鲠切并为三省所沮未几果以言落职奉祠时南阳公从徽宗来归因入对渊圣曰:卿弟虚中二月初止金人攻城与二太子为誓约说令还量,岂不是社稷功虚中善料事势欲留在枢府而大臣坚不见听亦是恐有伏阙之事。
且令作帅朝辞出门朕遣人赐以金带茶药锦绮之属更不敢令人知却恐须要夺了南阳公顿首谢。
且奏言虚中近已罢帅奉祠盖缘言者谓城外为盟非二太子止是河北贼魁虚中妄以河北之寇作金人以冒退师之功金人自燕中举兵直至京邑今日乃谓止是河北之寇言者所论如此大。
臣曾辨明否上曰:大臣。
且幸卿弟不在眼前岂复更与辨明南阳公出知江甯公来依之虽居闲废亦上疏论车驾临幸江甯当用民兵之法措置便宜责在长安总专其属应干两税盐酒并听支用知通将官分治军民同为训恳切疏奏不报。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二百十四校勘记。
而贪功者开边生事不已(开一作阙)兵只可单骑遣行(兵字衍)召两镇兵两镇兵未至可一到河阳护桥防粘罕大兵(脱镇兵至此十九字下句人字衍)公与李邈相先後行(脱公字)遂从门外钓上入城(钓误作钩入字衍)不复问粘罕泽潞事(问误作闻)应干两税盐酒并听支用(干应作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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