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朝北盟会编卷一百八十二主要讲了什么故事,三省同奉圣旨辞避无术竟膺重任蒙远近官吏士庶耆老凑集称庆顾无能以副众诚惟极愧惕念时当草昧事极艰难临政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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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北盟会编卷一百八十二主要讲了什么故事
炎兴下帙八十二。
起绍兴七年十一月十八日。
三省同奉圣旨辞避无术竟膺重任蒙远近官吏士庶耆老凑集称庆顾无能以副众诚惟极愧惕念时当草昧事极艰难临政之初。
若涉大水其无津涯更冀官吏军民耆老凡有所见陈奏无隐庶补昧隳共图永济。
建元阜昌榜曰:十一月二十三日奉圣旨王者受命必建元以正始近古以来仍纪嘉号以与天下更新乃者即位之妆有司请尊旧制朕以大国之好逊避未遑而使命远临促立另号一振受命之元运新我齐民之耳目嘉与诸夏共承天休其以十一月二十三日建元为阜昌凶年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迁都汴京榜曰:十二月十八日奉诏书汴京居四方之上游名区奥壤为天下最今所宜都无以易此朕今以迁都故事未当轻议既而寇盗衰息强梗归怀关辅混同人渐甯劾宽中而据会要因旧以建新邦乃其时矣。
朕志已定朝议佥协将戒严而慎重宜先事以示期宣布诏音亶孚群庶已期蝗年春末迁都。
於汴凡尔遐迩知朕意焉。
立钱后文曰:门下朕肇造区夏聿崇王化之基乃正宫闱允赖坤仪之助爰昭懿范协建歪图敷告明廷宣扬显册咨尔钱氏性锺婉静德茂肃恭嫔於节制之妆嘉尔宜家之美庆傅乃祖德及下民氏启吴越之王封地锺斗牛之瑞气名家济美远踰高密之门邦媛流芳益显临安之裔建兹创业系乃协心增厚人伦思继关睢之化敬修妇欢承长乐之欣宜正徽名式资内治褂衣褕翟远稽周室之仪椒室兰闺靡效汉家之侈盖遵典礼菲徇私恩於戏惟恭俭可以御线性朴之民惟忧勤可以副厉精之意书称妫汭匹虞舜以应图诗咏洽阳配周王而受命勉师令德永播徽音可立为皇后仍令有司择日备礼册命施行。
戒守令观农榜敕曰:朕抚有宇内五年於兹贱末而贵本欲使元元之民皆趋南亩丰衣足食水旱有储比屋归原於今田野未加垦癖闾阎之闲储蓄尚寡抑亦长民之吏训督之未至耶古者循吏或出入阡陌躬劝耕桑课民树艺悉有程品用是户口蕃滋狱讼衰息今郡守县令所以助朕致理何独不能及兹春首播植之时其各勉尽率土之力(使地)无遗利农民亦当深念幸脱兵火之戹泰然更生勿事惰游竭力畎亩务遂生生之业以养父母以育妻子臻於福寿不变善乎!布告天下咸使闻知称朕敦本务农之意母忽朕命故兹昭示想宜知悉。
删修什一税法尚书省淮内降付下朝请大夫尚书户部郎中兼权侍郎权给事中臣冯长甯等劄子。
又臣等准尚书省劄子奉圣旨删修什一税法今检点前後指挥削去繁冗类成条式共三十(二件)并随法申明二十二件窃惟夏后氏五十而贡殷人七十而助周人百亩而彻其实绵什一也。
龙子谓莫善於助莫不善於贡贡者校数岁之中以为常乐岁粒米狼戾多取之而不为虐则寡取之冈年粪其田而不足则必取盈焉以此见三代皆行什一之法。
又无。
若助为善者周之衰乱已不能守秦汉而降随时更变其闲虽或轻於什一而取税更赋之类其目亦繁弊变随生所以仲长统极言其陋今通肥硗之地率计稼穑之入斛取一斗未为甚多一岁之闲有数年之储苟不徇大法视为甚多改成轻税及一方有警一面被灾坐视战士之蔬食弥望饿莩之满道如之何为君。
行此政也。
惟唐租庸调法为近古贞观之际行之甚备其後稍粉更之率变其法总无名之赋立为定规名曰:两税法陆赞常言两税新制耗竭编氓惟日滋甚是时行之未久而其弊亦已如此迨(五代)之季世遂为民之大蜂权要豪右之家交通州县欺侮愚弱恃其高赀择利兼并售必膏腴减削税数至人入其田宅而不承共税者贫民下户急於贸易俯首听之闲有陈词官吏附势不能推剖至有田宅已尽而税籍犹在者监锢拘囚至於卖妻鬻子死而後已官司摊逃户之赋则牵连邑里岁使代输无有穷已折变之法小折大折名曰:实直巧诈欺民十倍掊取舍其所有而责其所无至於检灾之蠲放分数方田高下之土色不公不实率皆一例大姓享其利面小民被其害暴君污吏贪虐相资诛求百出朝行宽大之诏夕下剥削之令元元穷蹙群起为盗灭亡之由可为龟钅监者鲁哀以年饥二犹不足问於孔子之高弟有。
若有。
若对曰:盍彻乎!。
又曰:百姓足君孰与不足则见什一乃足百姓之法不可以加重也。
白圭欲二十而取一孟子对以子之道貉道也。
。
又曰:欲轻之於尧舜之道者大貉小貉则见什一乃尧舜之道不可以加轻也。
自上古能行治民之道者无。
若尧舜夏商周在下能知治民之道无。
若孔孟之徒其所行所言皆如此则後世有天下国家以安生灵为意者其可忽诸春秋公羊《传》曰:什一者天下之中正什一行则颂声作中道明则百姓安在上有雍熙之美在下无大东之忧岂伤其时久法废而不复故谆谆言之以示後世欤恭惟陛下受天明命拯民於涂炭之中慈俭勤劳务革贪饕为循良化呻吟来讴歌,爰自节制诸路深监前弊而欲尽革之乃酌古先帝王圣贤所行所言什一之税多寡升降官不定籍唯据民所供岁入之实数而定其出入无地不耕无田不井与助法同贤於夏后之贡远矣。
所以张太平之纪纲立圣化之基址行之数年稍得法意者公私兼利独豪右权要不逞之徒病其不能容奸因州县奉行闲有乖方或烦苛或灭裂致百姓之疑惑厌苦者乘之肆为浮言力图沮坏按周制田不耕宅不毛民无职事者罚以里布与夫夫家之征今法请佃官田升科之後有虚占不耕妨人请佃者令比附输税议者乃非之以为太刻按律应输课税以及入官之物而回避诈匿不输计所隐准窃盗论历代行之未尝增损今(坏法)隐税者。
准盗断罪议者乃非之云:所隐系已物,岂可谓资诽议籍藉多者扇惑众听惟冀幸众情之不安因之得以摇动成法况自昔有税唯倔之税尤合荣输盖国家既无池台苑囿楼观之役双无声色玩好宴游之侈外无佛寺道院之修崇内无嬖人幸臣之赐予惟是禄官吏者所以(为民图治安养军兵武人置鞍马器甲者所以为民平祸乱修城池楼橹唯要缓急保民备河防边鄙者唯恐仓卒害民凡民所输之税一粒一钱一丝一缕更无妄用尽是还以为民民能知此岂忍有隐岂复为异议所惑伏望圣慈特降睿旨付所司镂板行下杜绝浮言戒敕官吏示以行法之意必坚必信,庶几期民感受实惠取进止奉圣旨依。
金人废刘豫指挥尚书省帅府议(册立)刘豫建号大齐置国之初恐其不能自保故为随路分驻兵马至今八年载念上国之兵久劳远戍兼齐国有违元议阙乏军须比年以来益渐减损遂致艰窘多有逃亡随路百姓役用各不得息肩与之征讨则兵力不齐为之拊循则民非我有凡事多误终无所成况齐人假我国家之力积有岁年事悉从心尚不能安民保国论其德不足以感人言其威不足以服众实有幸位初不能康济生灵免其攻毒使天下早升早平之意反使庶民困苦两国号令相从相度实为过举既知其非,岂不可以收置。
若混同四海之内圣德广运睿泽滂被霜露所霑孰不归附今臣等议欲一民心变废齐国至於普天(之下)尽行抚绥是为长便奏讫奉圣旨齐国建立於今八年道德不临室家不保有失从初两获安便之意,岂可坐视生民之困苦宜依所奏施行委所司速为措置有其馀随宜事件仍别商量行下右奉圣旨在前及商量收到随宜事件开列如後今行下元帅府照验前项圣旨并处分事宜不得有违士庶军民不至惊扰早赐安措从长施行须议指挥一废齐国尚书省设置行台尚书省一齐国自来创立重法一切削去并令依律令施行一知得齐国差使繁重今悉从宜酌量减免一应据食粮军人有欲归农及情愿当役使并从自便一据存留人数各俵散随州(军士)依旧支给衣粮内脏从合役置窠坐一切仍旧其有年老残疾人等虽是难任军役矜其无归并即分附旧来养老处所酌量赈济勿令别致冻饿一废齐以前离背郎主被虏逃走人等。
若见在本乡并与亲眷团聚之人其郎主更不许识认或有。
背夫逃走妇人准上施行只据有无将引去女儿即行分付与父外有旧北来奴婢并(妻女)不在此限一齐国後宫人除刘豫巾身存留外其馀并听自愿出嫁或与亲眷团聚。
若是无所归投分付官观养济一内侍人除摘留合用留守宫禁人外并听自愿随处住坐一见任大小职官并随路押军人员各不得侵夺民利一自来齐国非理废罪大小职官并与改正叙用或有怀才抱道隐居山谷之人亦仰所在官司以礼聘召量才任用内有才德绝伦者开坐姓名申复以凭不次升擢一古今圣贤坟墓祠庙并不得乱有损坏一实在逃亡江南人等不问是何名目。
若是却来归投并免本罪优加存恤右下齐尚书省可照验即日尚书省所奉到圣旨上件施行据刘豫已削去帝号降封蜀王并设置施行讫行台尚书省各有所奉诏书别行降下外照到降封宣旨昨以建置齐国本图靖难柰何不当天心至今未获休息与其害於百姓不。
若负其一身致有今来变废仰指挥到日即速遍牌晓谕随处官吏军民僧道耆老人等仍於坊巷村寨多行粉壁告示咸使体悉圣恩普浃之意及思多岁不获甯居致望太平各安职业无或敢有二心因齐国本非自立凡官司所有勾当无非本国公事其大小职官辄勿误省会妄生惊疑仍仰自今後更切用心抚循百姓以保禄位各怀忠信仰顺天意用答宸心当遵守宣旨厚国抚恤。
若是执迷不顺听用浮言必当自贻刑戮仍仰至日立便改正废齐阜昌年号为天会十五年应州府县镇大小官员并勒依旧勾当所令见今禁勘诸公事并续有词讼及系官钱帛诸物文帐并依前来体例如法理纳放停不得致错或有住滞隐瞒别致违碍错失悉仰准此天会十五年十一月日金虏(删此字)废齐後差除一张孝纯与银青光禄大夫太子太傅开国公权行台尚书左丞相一契丹萧保寿奴(改作保寿努)兼行台右丞相一女真温御师中行台左丞一燕人张通古行台右汪一契丹萧陈奇太师户部侍郎一燕人张钧礼部侍郎一燕人王晕左司郎中一燕人左瀛礼部侍郎一契丹耶律孝忠吏部侍郎一契丹萧融刑部侍郎一杜充男杜崇兵部郎中一被虏宗室赵子涤汴京总判一张叔夜男仲熊光禄寺丞一伪齐右丞相张昂知孟州一伪齐右丞范恭知淄州一伪齐李邺知代州一伪齐户部侍郎冯长甯户部尚书一伪齐吏部。
礼部侍郎郑亿年吏部尚书一伪齐户部员外郎韩元英许州节度副使一女真完颜胡沙虎(改作乎!沙呼)汴京留守一燕人萧长寿奴(改作长寿努)汴京副留守一燕人刘汴京同知留守一契丹韩睿为都城警巡使一伪齐河南监酒李俦汴京同知副留守一伪齐司农寺丞周廷权同知副留守一李成殿前太尉兼知许州一折可求依旧麟府路安抚使一孔彦舟步军都指挥使兼知东平府一张中孕初废豫授以节制五路兵马令依旧泾原安抚使一张中颜依旧秦凤路安抚使一赵彬依旧环庆路安抚使一慕容湖依旧熙河路安抚使一关师古召到京依旧知西京一王彦先知毫州一李世辅蔡州同知一赵荣依旧知宿州一李师雄马军都虞候一王世忠步军都虞候一斩赛相州同知赵买臣依旧南京副总管一郦琼依旧知拱州一徐文汴京总管府水军都统制一刘光时召到京依旧北京副总管一伪齐殿前太尉许清臣怀州同知一伪齐南路留守翟伦沧州节度使。
进封曹王册宝册以荐鸿名既俯从於众欲布恩纶以敷霈泽宜大涣於群生异姓之王夙有同寅之德聿班明命孚告於朝蜀王刘豫裕大而直方高明而宽厚早居南服以直言强谏闻於时顷在东州以智略英姿长於众八年享国一节事君属运会之有终识废兴之大义视去位如脱屣以还朝。
若登仙向之强兵何霸王之足道今也。
乐天而知命岂得丧之能移爰因庆赏之行益就裒封之典胙以陶邱之典易其井络之封於戏列土以建侯邦誓已坚於砥砺尽忠以藩帝室心宜炳。
若丹青茂对宠光永绥福履可进封曹王食邑一万户实封一千户仍令有司择日备礼册命主者施行
谢封曹王表礼成大册泽霈普天特进列其封阶不遐遗於旧物望阙拜命阖门知恩伏念臣昔仕季朝粗历要宦昧图存固亡之理竭徙薪曲突之忠项氏将亡一范增而不用周家既胜以箕子之来归诚有微能爰许大位辞不获已服将。
若何承积年残毁之馀凡百事艰难已极癖寇贼以置朝市披荆榛而劝耕桑应机投隙以倾挫敌锋损已便人以招集散徙忘寝忘食必躬必亲倍广业之惟勤庶大恩之不玷俄加废罢之议愈坚措置之心要先成务於斯邦觊後受知於上国至闻混一之意不待再三之言即随。
使人往受宣命素所祗备复保迟疑八年辛苦之经营两手懽忻而分付帝号。
若释重负王爵有感鸿恩自得清闲而北来未尝徘徊而南望久安僻地忽被改封洎捧读於训词。
若躬听於御语温其如玉煖然似春星斗辉辉丽焕然之天道典谟浑浑显大哉!之王言徽轸爨下之焦桐青黄沟中之断木光生悬磬之室荣张设罗之门兹盖伏遇皇帝陛下德奉三无仁均九有敬识百辟之享独观万化之原有功而必见知无善而常弗弃遂令穷翠得与裒嘉臣敢不守靖致虚安时处顺何以效涓埃之报惟不为名器之羞臣无任。
状元罗诱南征议臣闻皇天厌乱所以开圣人也。
故必有不世出之英雄应时累之资出逢否连应天顺人肇临大宝纲罗英俊以备庶官其所以开基创业者至矣。
然殊未能混一区夏定宗庙万世之业臣犹为陛下耻也。
比复览圣诏旁求草泽其所以上南征之议大抵皆碌碌之士辞章泛滥不能尽当世之务无以副明诏臣今为陛下言之臣观高祖起於匹夫剑断白蛇旗标赤帜猎贩绘屠狗之辈率疮痍亡命之夫兵不踰数万西攻武关击秦王降子婴以定关中暨徙封南郑锐意东乡复与项籍争锋巨细百战使籍马不停卒斩东城五载而成帝业以臣观其所以兴者不过於高明果断急击勿失所以收成功也。
向使高祖隐忍迟发将。
且为败虏矣。
尚何敢望天下哉!况陛下据全齐之地挟猛勇之师豪杰之士云:屯雾集刘季君臣相去万万而赵。
又非夕阳秦项籍之可比此天亡之秋所以假手於陛下。
若不因几而取之是乃养虎遗患将使能咥矣。
今陛下特隐忍而不发者无乃惑於四议乎!臣愿为陛下决之其一曰:方以卑辞通旧主告以大金胁迫不得已之意阴结猛勇速求翦伐成即为君败不失为忠观其猛弱(坐而)获福此三王之举也。
臣窃薄之此虽三尺之童犹不可欺况为人主哉!陛下独不见张邦昌之祸乎!以彼面奉符玺退而复辟犹。
且为荠粉况。
又有甚焉者哉!至今天下犹有为邦昌惜者独臣以谓匹夫宜其杀身。
且成败在决断与其退惧不。
若不为陛下果欲从此议以通旧主邦昌之祸及矣。
非陛下不能患不改尔夫图王不成其败犹霸此可决者一也。
其二曰:彼有强敌难塞之赂加以冗兵坐食之费俟其凶荒兵老财匮然後可击此。
又不然夫於越蛮夷之资困於会稽及行成於吴金玉子女所以为赂者不可胜计然终以灭吴况宋之所保犹不下百郡西有三川之饶南有二广之富增铸山之算倚煮海之利其所以赂大金者不过岁时聘问讲礼之道而已休兵养士惟思所以报齐。
若不乘弊而击待其羽民办之成提兵北顾则我齐一败涂地闲不容发夫天与不取必有後殃此可决者二也。
其三则曰:陛下所以王山东者以其闲得民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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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签而从军定失民望以臣观之是不通时变腐儒之说也。
夫赵奄有神器垂二百年其於生灵德至渥也。
一旦犹。
且忘之况大齐姑息之恩哉!。
且民心日夜望故王之来所赖大金威惠故无异心使彼和问稍行将不我援则豪杰四起不待赵氏之兵而齐已诛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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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民何恤哉!如金国之师所乞者再四盖亦可虑也。
今幸许师既无物以犒劳其来而。
又不为之佐则谁肯尽心哉!使万一无败可也。
或有不虞则我齐何以为计当因金国之师签十州之民刦以征行使见其故主凌迟之甚坚心大齐不敢妄发及使赵氏不能退其兵而齐终得取天下此可决者三也。
其四则曰:陛下亲临戎事国事孰委元子以储贰之重亦不宜轻动臣请论之昔唐高祖龙飞太原开建国祚皆太宗仗义而辅创大业躬亲戎马平定天下陛下纵未能亲临则莫若以元子行太宗故事躬率基师与民除乱使万世之後尊陛下为齐高祖而元子为太宗如,或不然则陛下一传之後而大臣皆宋之旧臣谁肯意图以辅少主宜使元子亲行成此戡定之功以结民心以服大臣,庶几我齐得以永祚传於无穷此可决者四也。
四议既决而臣复有六击之便今备陈之。
且两淮之广膏腴千里实六朝控挖之地所以表护江浙而不可失者也。
而。
又金陵者古之重地前有长江之险环以太山之固得人以守之则虽穷年皓首而不可拔彼图退保吴越略无意於此殊不知两淮失金陵危则吴越不可保矣。
此天所以遗陛下臣知其无能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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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遣兵先据两淮振威徐泗摇荡江浙乘隙投闲金陵纵不能全图则山东为内地陛下可安矣。
此地利失其守可击者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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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国步多艰必图贤相以辅,庶几可救陨越而赵氏自播迁之後钜公硕德随已灭而所与谋事者不过六七辈吕颐浩横议狂直失大臣风兼有私门之僻虽有政事皆为利所移朱胜非虽老臣然守法具位忮於图大事。
秦桧量小而谋大翟汝文才有馀而量不足赵鼎虽大器然孤身在外进不容於朝至於范宗尹口尚乳臭骤然登庸言不顾行骄自贵起。
又无足道是数子辈皆茸之士非宰相才也。
况复互为朋党比相讥底此去而彼入席不暇煖视政府如傅舍。
且以有仓卒之变其君於上百官泛泛於下无有任其责者。
此宰相非其人可击者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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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国家危乱注意在贤将彼用者第皆庸琐刘光世虽持重而褊裨不良韩世忠有京西圯上之役不可以言勇至於张俊尸禄素餐坐与卒伍争利则徒能糜费仓粟是三子者曾无毫发功侥冒主知起身行伍致位两府之列挟不赏之疑怀世故弓之忌金珠子女玩嗜满前骄奢淫汇报会以夺其志而。
又各以权势相尚互诱军士结怨连隙欲其师克不基难哉!此将骄而不知可击者三也。
夫兵者国之爪牙弗戢将自焚彼自败绩之後士卒殆尽不过降乌合之众招饥悴之夫患生於骄纵治之急则有合从之谋缓则生瓷横之气闲有边事则各以妻稚为念彷徨自伤觊觎而後行逡巡而畏缩麾之不至此兵纵而不戢可击者四也。
《诗》曰:大宗维翰。
又曰:宗子惟城而太子者亦天下之大本也。
彼孤孑在上既无宗室屏翰之助。
又无储位嗣续之托阉寺窃权势倾朝野其不殆哉!设有军事孰与之谋此主孤而内危可击者五也。
夫用之道财用为先彼自兵以来藏无信宿之钱仓无闲日之粟两浙之闲赋敛横出这收吏生奸民人怨望诸军邀求之心犹。
且不已稍有紧急不亡何待此兵穷而财匮可击者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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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我无四惑之疑彼有六击自圣衷确然不回必从臣议则天下幸甚臣谨上议。
伪豫诏曰:敕奉议郎罗诱朕自乘时创业实赖英。
又当伫求贤孰为贤者皇天助顺锡我忠良克坚北面之心首建南征之议硕谋远略灼见敌情舆论佥从皆所毗倚赐卿绢一百匹日是乘传赴阙以候登庸朕当亲勒六军式图厥事果获戡定乐与卿共之安享太平,岂不大哉!秋凉卿比来安好否遣书指不多及。
金虏(改作张汇)节要曰:挞懒(改作达兰)自宿迁北归路由东北刘豫不之出迎更遣人议於挞懒(改作达兰)曰:豫今为帝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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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相见无拜礼豫尝拜挞懒(改作达兰)挞懒(改作达兰)怒责之尽却豫贽献之物不与之见大憾而去渤海万户。
大挞不也。
(改作托不嘉)过淮阳知军张涣(孝纯之至)话及刘豫挞不也。
(改作托卜嘉)抚掌叹曰:某渤海之大始姓氏(三字改作族)也。
金人初招某许某开国辽东後被坚执锐从军争战积有年矣。
虽一郡之安闲不可得也。
豫山东守郡尔势孤援寡出降而已而今当是任以是较之,岂不负某耶。
金虏(改作张汇)节要曰:刘豫伪皇子俯参谋冯长甯乞兵於虏(改作金)主完颜亶具言郦琼全军请降自九月十三日到东京具陈过江自效之理今琼为乡导乘势并力乞兵南寇(改作下)虏(改作金)以废豫之议已定虑豫有众之多阳许其行。
且遣使驰传至东京以防琼诈降为名立散其众除女真万户拔束(改作博索)为元帅府左都监除龙虎卫大将军河北东路兵马都总管河闲府尹渤海万户大挞不也。
(改作托卜嘉)为元帅府右都监(大乃渤海之姓挞不也。
小名也。
)左都监拔束(改作博索)居太原府陈村新城右都监挞不也。
(改作托卜嘉)居河闲府新城起诸路番汉(删此二字)军南寇(改作下)令初下人莫知其废豫也。
,於是下诏遣挞懒(改作达兰)兀术(改作乌珠)挞不也。
(改作托卜嘉)提兵以寇(改作下)江南为名之东京废豫为蜀王。
又遣撒离喝(改作萨里罕)拔束(改作博索)提兵以寇(改作入)川为名之长安擒豫弟益豫之立也。
高庆裔推之粘罕(改作尼堪)主之虏(改作金)主吴乞买(改作乌奇迈)从之豫知恩悉出三人。
又三人虏(改作金)之最用事者豫每岁厚有馈献蔑视其他酋长(删此二字)故馀者无不憾之以谓我等冲冒矢石拓癖土地皆为庆裔辈所卖矣。
豫虽有此怨谤而未至废逐者以吴乞买(改作乌奇迈)在位粘罕(改作尼堪)当权庆裔用事耳至是吴乞买(改作乌奇迈)已死庆裔伏诛粘罕(改作尼堪)继亡则豫之废也。
必矣。
豫既废迁居琼林苑阿鲁保(改作阿勒巴)寨(阿鲁保乃女真三路都统豫未废曰:金人留之监豫故屯於琼林苑。
注阿鲁保改作阿勒巴)挞懒(改人选达兰)逼其北行。
且问豫所欲之豫请居相州及乞魏王宅挞懒(改作达兰)逼之行既近相继发之燕山。
又发之中京既而发之上京给夫子庙以居之昔金人初破上京尽屠其城後。
又以有罪者徙其中彼人视之以为罪地如中国琼岸之类地居燕山东北一千七百里乃五代史所载契丹阿保机(改作按巴坚)西楼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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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豫知临汝军崔虎来降。
王伦高公绘使於金国回。
王伦自金国回报议和之约。
且曰:金许还梓宫及韦太后。
又许还河南州军。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一百八十二校勘记。
以昭受命之元运(以昭误作一振)亶孚群听(听误作庶)今检点前後指挥(检点一作据照)陆贽(误作陆赞)小折大折(一作小估大折)自古上能行治民之道者(古上二字误作上古)在下能知治民之道者(脱者字)修城池楼橹者(脱者字)亦各不得息肩(脱亦字)相从相度(一作相度从初)今臣等议欲一民心(议字衍)只据元将引去女儿(元字误作有无二字)诸物文移(移误作帐)金虏废齐後差除(此以下无另行误连上段)女真温师中行台左丞相(温师中误作温御师中)行台右丞相(脱相字)非陛下不能患不改尔(一作南征非陛下不能也。
患不断尔)夫於越蛮夷之资(一作天与越以蛮夷之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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