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广记卷二百六十八酷暴二的原文是什么,王助以亲故,为说綦连耀男大觉、小觉,云应两角麒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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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卷二百六十八酷暴二的原文是什么
吉顼成王千里张亶王旭京师三豹张孝嵩王弘义谢祐河内王懿宗酷吏
杨务廉李全交
吉顼
周明堂尉吉顼,夜与监察御史王助同宿。
王助以亲故,为说綦连耀男大觉、小觉,云应两角麒麟也。
耀字光翟,言光宅天下也。
顼明日录状付来俊臣,敕差河内王懿宗推,诛王助等四十一人,皆破家。
后俊臣犯事,司刑断死,进状三日不出,朝野怪之。
上入苑,吉顼拢马。
上问在外有何事意,顼奏曰:臣幸预控鹤,为陛下耳目。
在外唯怪来俊臣状不出。
上曰:俊臣于国有功,朕思之耳。
顼奏曰:于安远告虺贞反,其事并验。
今贞为成州司(司原作可,据明抄本改)马,俊臣聚结不逞,诬遘贤良,赃贿如山。
冤魂满路。
国之贼也,何足惜哉?上令状出,诛俊臣于西市,敕追于安远还,除尚食奉御。
顼有力焉。
除顼中丞,赐绯。
顼理綦连耀事,以为己功,授天官侍郎平章事,与河内王竞,出为温州司马卒。
(出《朝野佥载》)
成王千里
唐成王千里使岭南,取大蛇,长八九尺。
以绳缚口,横于门限之下。
州县参谒者,呼令入门,但知直视,无复瞻仰,踏蛇而惊,惶惧僵仆,被蛇绕数匝,良久解之,以为戏笑。
又取龟及鳖,令人脱衣,纵龟等啮其体,终不肯放,死而后已。
其人酸痛号呼,不可复言。
王与姬妾共看,以为玩乐。
然后以竹刺龟鳖口,遂啮竹而放人。
艾灸鳖背,灸痛乃放口。
人被惊者,皆失魂,至死不平复矣。
(原缺出处,明抄本作出《朝野佥载》)
张亶
唐朔方总官张亶好杀。
时有突厥投化,亶乃作檄文,骂默啜,言词甚不逊。
书其腹背,凿共肌肤,涅之以墨,灸之以火,不胜痛楚,日夜作虫鸟鸣。
然后送与默啜。
字者宣讫,脔而杀之。
匈奴怨望,不敢降。
(出《朝野佥载》)
王旭
唐殿中侍御史王旭,括宅中及别宅女妇风声目色(明抄本目色作色目),有不承者,以绳勒其阴,令壮士弹竹击之,酸痛不可忍。
倒悬一女妇,以石缒其发,遣证与长安尉房恒奸,经三日不承。
女妇曰:侍御如此苦毒,儿死,必诉于冥司。
若配入宫,必申于主上,终不相放。
旭惭惧,乃舍之。
(出朝野佥载)
京师三豹
唐监察御史李嵩、李全交、殿中王旭,京师号为三豹。
嵩为赤黧豹,交为白额豹,旭为黑豹。
皆狠虐不轨,鸩毒无仪,体性狂疏,精神惨刻。
每讯囚,必铺棘卧,削竹签指,方梁压髁,碎瓦搘膝,遣作仙人献果、玉女登梯、犊子悬拘(拘原作驹,据明抄本改)、驴儿拔橛、凤凰晒翅、猕猴钻火、上麦索、下阑单。
人不聊生,囚皆乞死。
肆情锻炼,证是为非。
任意指麾。
传空为实。
周公、孔子,请伏杀人;伯夷、叔齐,求其劫罪。
讯劾干堑,水必有期;推鞠湿泥,尘非不入。
来俊臣乞为弟子,索元礼求作门生。
被追者皆相谓曰:牵羊付虎,未有出期。
缚鼠与猫,终无脱日。
妻子永别。
朋友长辞。
京人相要,作咒曰:若违心负教,横遭三豹。
其毒害也如此。
(出《朝野佥载》)
张孝嵩
京兆人高丽家贫,于御史台替勋官递送文牒。
其时令史作伪帖,付高丽追人,拟吓钱。
事败,令史逃亡,追讨不获。
御史张孝嵩捉高丽拷,膝骨落地,两脚俱挛,抑遣代令史承伪。
准法断死讫。
大理卿状上。
故事,准名例律,笃疾不合加刑。
孝嵩勃然作色曰:脚挛何废造伪?命两人(两人二字原作乃,据明抄本改)舁上市斩之。
(出《朝野佥载》)
王弘义
王弘义,衡水人也,告变授游击将家。
天授中,拜御史,与俊臣罗告衣冠。
俊臣败,义亦流于岭南。
妄称敕追,时胡无礼以御史使岭南,次于襄邓,会而按之,弘义词穷,乃谓曰:与公气类。
元礼曰:足下昔任御史,礼任洛阳尉;礼今任御史,公乃流囚。
复何气类。
乃榜杀之。
弘义每暑月系囚,必于小房中,积蒿而施毡褥,遭之者,期须气将绝矣,苟自诬或他引,则易于别房。
俊臣常行移牒,州县慑惧,自矜曰:我之文牒,有如狼毒冶葛也。
弘义尝于乡里求旁舍瓜,瓜主吝之。
义乃状言。
瓜园中有白兔。
县吏会人捕逐,期须苗尽矣。
内史李照德曰:昔闻苍鹰狱吏,今见白兔御史。
(出《御史台记》)
谢祐
周黔府都督谢祐凶险忍毒。
则天朝,徙曹王于黔中,祐吓云:则天赐自尽,祐亲奉进止,更无别敕。
王怖而缢死。
后祐于平阁上卧,婢妾十余人同宿,夜不觉刺客截祐首去。
后曹王破家,簿录事,得祐首漆之,题谢祐字,以为秽器。
方知王子令刺客杀之。
(出《朝野佥载》)
河内王懿宗
周默啜贼之陷恒定州。
和亲使杨齐庄,敕授三品,入匈奴,遂没贼。
将至赵州,襄(明抄本襄作褒)公段瓆同没,唤庄共出走。
庄惧不敢发,瓆遂先归。
则天赏之,复旧任。
齐庄寻至,敕付河内王懿宗鞠问。
庄曰:昔有人相庄,位至三品,有刀箭厄。
庄走出被赶,砍射不死,走得脱来。
愿王哀之。
懿宗性酷毒,奏庄初怀犹豫,请杀之。
敕依。
引至天津桥南,于卫士铺鼓格上,缚磔手足,令段瓆先射。
三发皆中,又段瑾射之中,又令诸司百官谢,箭如猬毛,仍气弽弽然微动。
即以刀当心直下,破至阴,剖取心掷地,仍趌趌跳数十回。
懿宗之忍毒也如此。
(出《朝野佥载》)
酷吏
来俊臣、侯思止、王弘义、郭霸等数十人,为推官。
俊臣父操。
与乡人蔡本善。
本与操樗蒲,赢本钱数十万。
本无以酧。
遂将其妻冯折。
及至操家,已有娠,而产俊臣于禾州。
犯盗,遂因密告。
则天以忠,累拜侍御史。
按制狱,无不会意,拜左台中丞。
道路以目。
与侯思止等,以告事为罗织。
则天于丽景门侧,别置推院,令俊臣等按之。
但入新开门。
百不全一。
弘义戏为例竟门。
俊臣与其党朱南山等,造《罗织经》一卷。
每鞠囚,无轻重,先以醋灌鼻,禁地牢中。
以火围绕,绝其粮,多抽衣絮以啗之。
将有赦,必先尽杀其囚。
又作大枷凡十(一曰定百脉、二曰喘不得、三曰突地吼、四曰著即承、五曰失魂胆、六曰实同反、七曰反是实、八曰死猪愁、九曰求得死、十曰求破家。
)遭其枷者,闷转于地,莫不自诬。
则天尤赏之。
朝士每入朝,多与妻子诀别。
及禁狄仁杰,仁杰置书于绵衣中,请狱吏付家人。
家人得之,讼于则天。
则天令验之,果冤。
问仁杰何以自诬,对曰:若不承反,即已死于枷棒矣。
俊臣后坐赃,御史劾之,除殿中丞,又拜中丞。
复坐赃,出为同州参军,夺同列参军妻。
旋为合官尉,又拜洛阳令。
复图西番酋长阿史那斛瑟罗婢,称其谋反。
其党剺面诣阙讼之,得免。
将告诸武太平公主,乃反为其所发,弃市。
人竞脔其肉。
中宗诏酷吏并配流远恶处,子孙不得仕进。
周兴累为司刑少卿,上疏请除李家属籍,后徙岭表,为仇人所杀。
傅游艺除左补阙,上书言武氏革命,拜给事中,又为鸾台平章事。
天授元年,改姓武氏。
梦登湛露殿,陈于所亲,及事发伏诛。
游艺一年内,青绿绯紫皆遍转,号为四时仕宦。
请则天置六道使,死后竟从其言。
于是万国俊、丘神勣皆酷虐。
思止告舒王元名反,授游击将军。
初元礼教思止,上必问候大不识字,但云:獬豸岂识字,只能触邪。
果问而对,则天大悦,授左台侍御史。
又教,上若问要宅,得赐没官者,但云:臣恶其名,不愿居止。
上又悦。
尝按魏元忠曰:急承白司马,不然吃孟青。
孟青者,姓孟名青,即杀琅邪王冲者也。
白司马,坂名。
思止庸奴,常以此语吓元忠。
元忠不挠,思止以其拒制命、倒曳之。
元忠曰:我如乘恶驴而坠,为镫所挂。
思止又怒,欲奏斩之。
元忠曰:汝为御史,须识礼数。
若要元忠头,便将去,何必以锯截将。
思止惊悚,与之坐。
思止言音不正,霍献可笑之。
思止怒,奏之。
则天知,亦大笑。
时俊臣逼娶太原王庆诜女,思止亦奏娶赵郡李自挹女,昭德抚掌谓诸宰相曰:往年来俊臣贼劫王庆诜女,已大辱国。
今此奴又请索李自挹女,无乃又辱乎?竟为昭德榜杀。
万国俊按岭南,流人三百余人,拥于水次,一时杀之。
来子珣除右台监察,时朝士有不著靴带而朝者,必弹之曰:臣闻束带立于朝。
举朝大噱。
后赐武氏家臣,多按制狱,常衣锦半臂。
郭霸应革命举,为监察,又为侍御史。
见则天曰:往年征除敬业,臣愿抽其筋、食其肉、饮其血、绝其髓。
上大悦。
人呼为郭四其。
御史大夫魏元忠患病,霸请嚐其粪。
元忠不许,竟尝之曰:其味苦,病即愈。
元忠以以其佞,大恶之。
尝推苏州刺史索(明抄本索作李)思微,微不胜其捶拷而死。
后屡见思微。
遂设斋转经。
俄见思微止于庭曰:汝陷我,今来取汝。
霸恐惧,遂自刳腹而卒。
时洛桥初成,人便之。
则天问人曰:外有何好事。
舍人张元一素滑稽,曰:喜洛桥成,幸郭霸死。
(出《神异经》)
杨务廉
唐杨务廉,孝和时,造长宁安乐宅仓库成,特授将作大匠,坐赃数千万免官。
又上章,奏开陕州三门,凿山烧石,岩侧施栈道牵船。
河流湍急,所顾夫并未与价值,苟牵绳一断,栈梁一绝,则扑杀数十人,取顾夫钱籴米充数,即注夫逃走,下本贯,禁父母妻子。
其牵船夫,皆令系二銽子胸背(背原作皆,据明抄本改),落栈著石,百无一存。
道路悲号,声动山谷,皆称杨务廉为人妖。
天生此妖,以破残百姓。
(出《朝野佥载》)
李全交
唐监察御史李全交等,以罗织酷虐为业,台中号为人头罗刹。
殿中王旭,号为鬼面夜叉。
讯囚引枷柄向前,名为驴驹拔橛。
缚枷头著树,名曰犊子悬车;两手捧枷,累砖于上,号为仙人献果;立高木之上,枷柄向后拗之,名玉女登梯。
拷郴州典廖福、司门令史张性,并求神狐魅,皆遣唤鹤作凤,证蛇成龙也。
(出《朝野佥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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