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广记卷二百七十四情感的原文是什么,游市,见一女子美丽,卖胡粉,爱之。
关于太平广记卷二百七十四情感的原文是什么的这个问题,那么今天特视探秘为您整理了关于太平广记卷二百七十四情感的原文是什么的这些相关资料:
太平广记卷二百七十四情感的原文是什么
买粉儿崔护武延嗣开元制衣女韦皋欧阳詹薛宜僚戎昱
买粉儿
有人家甚富,止有一男,宠恣过常。
游市,见一女子美丽,卖胡粉,爱之。
无由自达,乃讬买粉,日往市。
得粉便去。
初无所言,积渐久,女深疑之。
明日复来,问曰:君买此粉,将欲何施?答曰:意相爱乐,不敢自达,然恒欲相见,故假此以观姿耳。
女怅然有感,遂相许以私,尅以明夕。
其夜,安寝堂屋,以俟女来。
薄暮果到,男不胜其悦,把臂曰:宿愿始伸于此!欢踊遂死。
女惶惧不知所以,固遁去,明还粉店。
至食时,父母怪男不起,往视,已死矣。
当就殡敛,发箧笥中,见百余裹胡粉,大小一积。
其母曰:杀我儿者,必此粉也。
入市遍买胡粉,次此女,比之,手迹如先。
遂执问女曰:何杀我儿?女闻呜咽,具以实陈。
父母不信,遂以诉官。
女曰:妾岂复吝死!乞一临尸尽哀。
县令许焉。
径往,抚之恸哭曰:不幸致此!若死魂而灵,复何恨哉!男豁然更生,具说情状。
遂为夫妇,子孙繁茂。
(出《幽明录》)
崔护
博陵崔护,资质甚美,而孤洁寡合,举进士第。
清明日,独游都城南,得居人庄。
一亩之宫,花木丛草,寂若无人。
扣门久之,有女子自门隙窥之,问曰:谁耶?护以姓字对,曰:寻春独行,酒渴求饮。
女入,以杯水至。
开门,设床命坐。
独倚小桃斜柯伫立,而意属殊厚,妖姿媚态,绰有余妍。
崔以言挑之,不对,彼此目注者久之。
崔辞去,送至门,如不胜情而入。
崔亦睠盻而归,尔后绝不复至。
及来岁清明日,忽思之,情不可抑,径往寻之。
门院如故,而已扃锁之。
崔因题诗于左扉曰: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后数日,偶至都城南,复往寻之。
闻其中有哭声,扣门问之。
有老父出曰:君非崔护耶?曰:是也。
又哭曰:君杀吾女!崔惊怛,莫知所答。
父曰:吾女笄年知书,未适人。
自去年已来,常恍惚若有所失。
比日与之出,及归,见在左扉有字。
读之,入门而病,遂绝食数日而死。
吾老矣,惟此一女,所以不嫁者,将求君子,以托吾身。
今不幸而殒,得非君杀之耶?又持崔大哭。
崔亦感恸,请入哭之,尚俨然在床。
崔举其首枕其股,哭而祝曰:某在斯!须臾开目。
半日复活,老父大喜,遂以女归之。
(出《本事诗》)
武延嗣
唐武后载初中,左司郎中乔知之,有婢名窈娘,艺色为当时第一。
知之宠待,为之不婚,武延嗣闻之,求一见,势不可抑。
既见即留,无复还理。
知之痛愤成疾,因为诗,写以缣素。
厚赂阍守,以达窈娘。
窈娘得诗悲咽,结三章于裙带,赴井而死。
延嗣见诗,遣酷吏诬陷知之,破其家。
知之诗曰:石家金谷重新声,明珠十斛买娉婷。
昔日可怜君自许。
此时歌舞得人情。
君家楼阁不曾观,好将歌舞借人看。
富贵雄豪非分理,骄奢势力横相干。
别君去君终不忍。
徒劳掩袂伤红粉。
百年离别在高楼,一代红颜为君尽。
(出《本事诗》)
开元制衣女
开元中,颁边军纩衣,制于宫中。
有兵士于短袍中得诗曰:沙场征戍客,寒苦若为眠。
战袍经手作,知落阿谁边。
蓄意多添线,含情更着绵。
今生已过也,结取后身缘。
兵士以诗白于帅,帅进之。
玄宗命以诗遍示六宫,曰:有作者勿隐,吾不罪汝。
有一宫人自言万死。
玄宗深悯之,遂以嫁得诗人。
仍谓之曰:我与汝结今身缘。
边人皆感泣。
(出《本事诗》)
韦皋
唐西川节度使韦皋少游江夏,止于姜使君之馆。
姜氏孺子曰荆宝,已习二经,虽兄呼于韦,而恭事之礼,如父也。
荆宝有小青衣曰玉箫,年才十岁,常令只侍韦兄。
玉箫亦勤于应奉。
后二载,姜使入关求官,家累不行。
韦乃易居止头陀寺。
荆宝亦时遣玉箫往彼应奉。
玉箫年稍长大,因而有情。
时廉使陈常侍得韦季父书云:侄皋久客贵州,切望发遣归觐。
廉使启缄,遗以舟楫服用,仍恐淹留,请不相见。
洎舟江濑,俾篙工促行。
韦昏瞑拭泪。
乃裁书以别荆宝。
宝顷刻与玉箫俱来,既悲且喜。
宝命青衣往从侍之。
韦以违觐日久。
不敢俱行,乃固辞之。
遂与言约:少则五载,多则七年,取玉箫。
因留玉指环一枚,并诗一首遗之。
既五年不至,玉箫乃静祷于鹦鹉洲。
又逾二年,至八年春,玉箫叹曰:韦家郎君,一别七年,是不来矣!遂绝食而殒。
姜氏悯其节操。
以玉环著于中指而同殡焉。
后韦镇蜀,到府三日,询鞠狱囚,涤其冤滥,轻重之系,近三百余人。
其中一辈,五器所拘,偷视厅事,私语云:仆射是当时韦兄也。
乃厉声曰:仆射仆射,忆姜家荆宝否?韦曰:深忆之。
即某是也!公曰:犯何罪而重系。
答曰:某辞韦之后,寻以明经及第,再选青城县令,家人误爇廨舍库牌印等。
韦曰:家人之犯,固非己尤。
即与雪冤,仍归墨绶,乃奏眉州牧。
敕下,未令赴任,遣人监守。
朱绂其荣,且留宾幕。
时属大军之后,草创事繁,凡经数月,方向玉箫何在。
姜曰:仆射维舟之夕,与伊留约。
七载是期,既逾时不至,乃绝食而终。
因吟《留赠玉环诗》云:黄雀衔来已数春,别时留解赠佳人。
长江不见鱼书至,为遣相思梦入秦。
韦闻之,益增凄叹。
广修经像,以报夙心,且想念之怀,无由再会。
时有祖山人者,有少翁之术,能令逝者相亲。
但令府公斋戒七日。
清夜,玉箫乃至。
谢曰:承仆射写经造像之力,旬日便当托生。
却后十三年,再为侍妾,以谢鸿恩。
临去微笑曰:丈夫薄情,令人死生隔矣!后韦以陇右之功,终德宗之代,理蜀不替。
是故年深累迁中书令,天下响附,泸僰归心。
因作生日,节镇所贺,皆贡珍奇。
独东川卢八座送一歌姬,未当破瓜之年,亦以玉箫为号。
观之,乃真姜氏之玉箫也。
而中指有肉环隐出,不异留别之玉环也。
韦叹曰:吾乃知存殁之分,一往一来。
玉箫之言,斯可验矣。
(出《云谿友议》)
欧阳詹
欧阳詹字行周,泉州晋江人。
弱冠能属文,天纵浩汗。
贞元年,登进士第,毕关试,薄游太原。
于乐籍中,因有所悦,情甚相得。
及归,乃与之盟曰:至都,当相迎耳。
即泪泣而别,仍赠之诗曰:驱马渐觉远,回头长路尘。
高城已不见,況复城中人。
去意既未甘,居情谅多辛。
五原东北晋,千里西南秦。
一屦不出门,一车无停输。
流萍与系瓠,早晚期相亲。
寻除国子四门助教,住京。
籍中者思之不已,经年得疾且甚,乃危妆引髻,刃而匣之,顾谓女弟曰:吾其死矣。
苟欧阳生使至,可以是为信。
又遗之诗曰:自从别后减容光,半是思郎半恨郎。
欲识旧时云髻样,为奴开取缕金箱。
绝笔而逝。
及詹使至,女弟如言,径持归京,具白其事。
詹启函阅文,又见其诗,一恸而卒。
故孟简赋诗哭之(哭之二字原阙,据明钞本由下文移补),序曰,闽越之英,惟欧阳生(生字下原有诗哭之三字,据明钞本移补于上)。
以能文擢第,爰始一命。
食太学之禄,助成均之教,有庸绩矣。
我唐贞元年已卯岁,曾献书相府,论大事,风韻清雅,词旨切直。
会东方军兴,府县未暇慰荐。
久之,倦游太原,还来帝京,卒官灵台。
悲夫!生于单贫,以狥名故,心专勤俭,不识声色。
及兹筮仕,未知洞房纤腰之为盅惑。
初抵太原,居大将军宴,席上有妓,北方之尤者,屡目于生,生感悦之。
留赏累月,以为燕婉之乐,尽在是矣。
既而南辕,妓请同行。
生曰:十目所视,不可不畏。
辞焉,请待至都而来迎。
许之,乃去。
生竟以蹇连,不克如约。
过期,命甲遣乘,密往迎妓。
妓因积望成疾,不可为也。
先夭之夕,剪其云髻,谓侍儿曰:所欢应访我,当以发为贶。
甲至得之,以乘空归,授髻于生。
生为之恸怨,涉旬而生亦殁。
则韩退之作何蕃书,所谓欧阳詹生者也。
河南穆玄道访予,常叹息其事。
呜呼!钟爱于男女。
素(明钞本素作索)。
其效死,夫亦不蔽也。
大凡以时(时字原阙,据明钞本补)。
断割,不为丽色所汨,岂若是乎?古乐府诗有《华山畿》,《玉台新詠》有《庐江小吏》,更相死,或类于此。
暇日,偶作诗以继之云:有客非北逐,驱马次太原。
太原有佳人,神艳照行云。
座上转横波,流光注夫君。
夫君意荡漾,即日相交欢。
定情非一词,结念誓青山。
生死不变易,中诚无间言。
此为太学徒,彼属北府官。
中夜欲相从,严城限军门。
白日欲同居,君畏仁人闻。
忽如陇头水,坐作东(东原作夷,据明钞本改)。
西分。
惊离肠千结,滴泪眼双昏。
本达京师回,驾期相追攀。
宿约始乖阻,彼忧已缠绵。
高髻若黄鹂,危鬓如玉蝉。
纤手自整理,剪刀断其根。
柔情讬侍儿,为我遗所欢。
所欢使者来,侍儿因复前。
收泪取遗寄,深诚祈为传。
封来赠君子,愿言慰穷泉。
使者回复命,迟迟蓄悲酸。
詹生喜言施,倒屐走迎门。
长跪听未毕,惊伤涕涟涟。
不饮亦不食,哀心百千端。
襟情一夕空,精爽旦日残。
哀哉浩然气,溃散归化元。
短生虽别离,长夜无阻难。
双魂终会合,两剑遂蜿蜒。
大夫早通脱,巧笑安能干。
防身本苦节,一去何由还。
后生莫沈迷,沈迷丧其真。
(出《闽川名士传》)
薛宜僚
薛宜僚,会昌中为左庶子,充新罗册赠使,由青州泛海。
船频阻恶风雨,至登州(州原作舟,据明抄本改)却漂,回泊青州,邮传一年。
节使乌汉真尤加待遇,籍中饮妓段东美者,薛颇属情,连帅置于驿中。
是春薛发日,祖筵呜咽流涕,东美亦然。
乃于席上留诗曰:阿母桃花方似锦,王孙草色正如烟。
不须更向沧溟望,惆怅欢情恰一年。
薛到外国,未行册礼,旌节晓夕有声。
旋染疾,谓判官苗甲曰。
东美何故频见梦中乎?数日而卒。
苗摄大使行礼。
薛旋榇,回及青州,东美乃请告至驿,素服执奠,哀号抚柩,一恸而卒。
情缘相感,颇为奇事。
(出《抒情集》)
戎昱
韩晋公滉镇浙西,戎昱为部内刺史。
郡有酒妓,善歌,色亦闲妙。
昱情属甚厚。
浙西乐将闻其能,白滉,召置籍中。
昱不敢留,俄于湖上为歌词以赠之,且曰:至彼令歌,必首唱是词。
既至,韩为开筵,自持杯,令歌送之,遂唱戎词。
曲既终,韩问曰:戎使君于汝寄情耶?妓悚然起立曰:然。
泪下随言。
韩令更衣待命,席上为之忧危。
韩召乐将责曰:戎使君名士,留情郡妓,何故不知而召置之,成余之过!乃十笞之。
命妓与百缣,即时归之。
其词曰:好去春风湖上亭,柳条藤蔓系人情。
黄莺久住浑相恋,欲别频啼四五声。
(出《本事诗》)
以上就是太平广记卷二百七十四情感的原文是什么的全部内容,更多的有趣的文章介绍可以进入特视探秘首页。
复制或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tansuo.teshi168.com/t/30482.html
本探索知识由特视探索发布,来源于原作者,不代表特视立场和观点,如有标注错误或侵犯利益请联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