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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的法律条文 古代法律典籍

来源:达达搜探索 时间:2022-09-29 12:05 阅读

  古代典籍管子法法的原文是什么,令而不行,则令不法也;法而不行,则修令者不审也;审而不行,则赏罚轻也;重而不行,则赏罚不信也;信而不行,则不以身先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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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典籍管子法法的原文是什么

古代典籍管子法法的原文是什么

  《管子》是先秦时期各学派的言论汇编,书中包括法家、儒家、道家、阴阳家、名家、兵家和农家的观点,那么其中《管子·法法》的原文是什么?不清楚的读者可以和达达搜探秘小编一起看下去。

  不法法,则事毋常;法不法,则令不行。

  令而不行,则令不法也;法而不行,则修令者不审也;审而不行,则赏罚轻也;重而不行,则赏罚不信也;信而不行,则不以身先之也。

  故曰:禁胜于身,则令行于民矣。

  闻贤而不举,殆;闻善而不索,殆;见能而不使,殆;亲人而不固,殆;同谋而离,殆;危人而不能,殆;废人而复起,殆;可而不为,殆;足而不施,殆;几而不密,殆。

  人主不周密,则正言直行之士危;正言直行之士危,则人主孤而毋内;人主孤而毋内,则人臣党而成群。

  使人主孤而毋内、人臣党而成群者,此非人臣之罪也,人主之过也。

  民毋重罪,过不大也,民毋大过,上毋赦也。

  上赦小过,则民多重罪,积之所生也。

  故曰:赦出则民不敬,惠行则过日益。

  惠赦加于民,而囹圄虽实,杀戮虽繁,奸不胜矣。

  故曰:邪莫如蚤禁之。

  赦过遗善,则民不励。

  有过不赦,有善不遗,励民之道,于此乎用之矣。

  故曰:明君者,事断者也。

  君有三欲于民,三欲不节,则上位危。

  三欲者何也?一曰求,二曰禁,三曰令。

  求必欲得,禁必欲止,令必欲行。

  求多者,其得寡;禁多者,其止寡;令多者,其行寡。

  求而不得,则威日损;禁而不止,则刑罚侮;令而不行,则下凌上。

  故未有能多求而多得者也,未有能多禁而多止者也,未有能多令而多行者也。

  故曰:上苛则下不听,下不听而强以刑罚,则为人上者众谋矣。

  为人上而众谋之,虽欲毋危,不可得也。

  号令已出又易之,礼义已行又止之;度量已制又迁之,刑法已错又移之。

  如是,则庆赏虽重,民不劝也;杀戮虽繁,民不畏也。

  故曰:上无固植,下有疑心。

  国无常经,民力必竭,数也。

  明君在上位,民毋敢立私议自贵者,国毋怪严,毋杂俗,毋异礼,士毋私议。

  倨傲易令,错仪画制,作议者尽诛。

  故强者折,锐者挫,坚者破。

  引之以绳墨,绳之以诛僇,故万民之心皆服而从上,推之而往,引之而来。

  彼下有立其私议自贵,分争而退者,则令自此不行矣。

  故曰:私议立则主道卑矣。

  况主倨傲易令,错仪画制,变易风俗,诡服殊说犹立。

  上不行君令,下不合于乡里,变更自为,易国之成俗者,命之曰不牧之民。

  不牧之民,绳之外也;绳之外诛。

  使贤者食于能,斗士食于功。

  贤者食于能,则上尊而民从;斗士食于功,则卒轻患而傲敌。

  上尊而民从,卒轻患而傲敌。

  二者设于国,则天下治而主安矣。

  凡赦者,小利而大害者也,故久而不胜其祸。

  毋赦者,小害而大利者也,故久而不胜其福。

  故赦者,奔马之委辔;毋赦者,痤雎之矿石也。

  爵不尊、禄不重者,不与图难犯危,以其道为未可以求之也。

  是故先王制轩冕所以著贵贱,不求其美;设爵禄所以守其服,不求其观也。

  使君子食于道,小人食于力。

  君子食于道,则上尊而民顺;小人食于力,则财厚而养足。

  上尊而民顺,财厚而养足,四者备体,则胥足上尊时而王不难矣。

  文有三侑,武毋一赦。

  惠者,多赦者也,先易而后难,久而不胜其祸:法者,先难而后易,久而不胜其福。

  故惠者,民之仇雠也;法者,民之父母也。

  太上以制制度,其次失而能追之,虽有过,亦不甚矣。

  明君制宗庙,足以设宾祀,不求其美;为宫室台榭,足以避燥湿寒暑,不求其大;为雕文刻镂,足以辨贵贱,不求其观。

  故农夫不失其时,百工不失其功,商无废利,民无游日,财无砥墆。

  故曰:俭其道乎!

  令未布而民或为之,而赏从之,则是上妄予也。

  上妄予,则功臣怨;功臣怨,而愚民操事于妄作;愚民操事于妄作,则大乱之本也。

  令未布而罚及之,则是上妄诛也。

  上妄诛,则民轻生;民轻生,则暴人兴、曹党起而乱贼作矣。

  令已布而赏不从,则是使民不劝勉、不行制、不死节。

  民不劝勉、不行制、不死节,则战不胜而守不固;战不胜而守不固,则国不安矣。

  令已布而罚不及,则是教民不听。

  民不听,则强者立;强者立,则主位危矣。

  故曰:宪律制度必法道,号令必著明,赏罚必信密,此正民之经也。

  凡大国之君尊,小国之君卑。

  大国之君所以尊者,何也?曰:为之用者众也。

  小国之君所以卑者,何也?曰:为之用者寡也。

  然则为之用者众则尊,为之用者寡则卑,则人主安能不欲民之众为己用也?使民众为己用,奈何?曰:法立令行,则民之用者众矣;法不立,令不行,则民之用者寡矣。

  故法之所立、令之所行者多,而所废者寡,则民不诽议;民不诽议,则听从矣。

  法之所立,令之所行,与其所废者钧,则国毋常经;国毋常经,则民妄行矣。

  法之所立、令之所行者寡,而所废者多,则民不听;民不听,则暴人起而奸邪作矣。

  计上之所以爱民者,为用之爱之也。

  为爱民之故,不难毁法亏令,则是失所谓爱民矣。

  夫以爱民用民,则民之不用明矣。

  夫至用民者,杀之危之,劳之苦之,饥之渴之;用民者将致之此极也,而民毋可与虑害己者,明王在上,道法行于国,民皆舍所好而行所恶。

  故善用民者,轩冕不下拟,而斧钺不上因。

  如是,则贤者劝而暴人止。

  贤者劝而暴人止,则功名立其后矣。

  蹈白刃,受矢石,入水火,以听上令;上令尽行,禁尽止。

  引而使之,民不敢转其力;推而战之,民不敢爱其死。

  不敢转其力,然后有功;不敢爱其死,然后无敌。

  进无敌,退有功,是以三军之众皆得保其首领,父母妻子完安于内。

  故民未尝可与虑始,而可与乐成功。

  是故仁者、知者、有道者,不与大虑始。

  国无以小与不幸而削亡者,必主与大臣之德行失于身也,官职、法制、政教失于国也,诸侯之谋虑失于外也,故地削而国危矣。

  国无以大与幸而有功名者,必主与大臣之德行得于身也。

  官职、法制、政教得于国也,诸侯之谋虑得于外也。

  然后功立而名成。

  然则国何可无道?人何可无求?得道而导之,得贤而使之,将有所大期于兴利除害。

  期于兴利除害莫急于身,而君独甚。

  伤也,必先令之失。

  人主失令而蔽,已蔽而劫,已劫而弑。

  凡人君之所以为君者,势也。

  故人君失势,则臣制之矣。

  势在下,则君制于臣矣;势在上,则臣制于君矣。

  故君臣之易位,势在下也。

  在臣期年,臣虽不忠,君不能夺也;在子期年,子虽不孝,父不能服也。

  故《春秋》之记,臣有弑其君、子有弑其父者矣。

  故曰:堂上远于百里,堂下远于千里,门庭远于万里。

  今步者一日,百里之情通矣;堂上有事,十日而君不闻,此所谓远于百里也。

  步者十日,千里之情通矣;堂下有事,一月而君不闻,此所谓远于千里也。

  步者百日,万里之情通矣,门庭有事,期年而君不闻,此所谓远于万里也。

  故请入而不出谓之灭,出而不入谓之绝,入而不至谓之侵,出而道止谓之壅。

  灭绝侵壅之君者,非杜其门而守其户也、为政之有所不行也。

  故曰:令重于宝,社稷先于亲戚,法重于民,威权贵于爵禄。

  故不为重宝轻号令,不为亲戚后社稷,不为爱民枉法律,不为爵禄分威权。

  故曰:势非所以予人也。

  政者,正也。

  正也者,所以正定万物之命也。

  是故圣人精德立中以生正,明正以治国。

  故正者,所以止过而逮不及也。

  过与不及也,皆非正也;非正,则伤国一也。

  勇而不义伤兵,仁而不法伤正。

  故军之败也,生于不义;法之侵也,生于不正。

  故言有辨而非务者,行有难而非善者。

  故言必中务,不苟为辩;行必思善,不苟为难。

  规矩者,方圜之正也。

  虽有巧目利手,不如拙规矩之正方圜也。

  故巧者能生规矩,不能废规矩而正方圜。

  虽圣人能生法,不能废法而治国。

  故虽有明智高行,倍法而治,是废规矩而正方圜也。

  一曰:凡人君之德行威严,非独能尽贤于人也;曰人君也,故从而贵之,不敢论其德行之高卑有故。

  为其杀生,急于司命也;富人贫人,使人相畜也;良人贱人,使人相臣也。

  人主操此六者以畜其臣,人臣亦望此六者以事其君,君臣之会,六者谓之谋。

  六者在臣期年,臣不忠,君不能夺;在子期年,子不孝,父不能夺。

  故《春秋》之记,臣有弑其君,子有弑其父者,得此六者,而君父不智也。

  六位在臣,则主蔽矣;主蔽者,失其令也。

  故曰:令入而不出谓之蔽,令出而不入谓之壅,令出而不行谓之牵,令入而不至谓之瑕。

  牵瑕蔽壅之事君者,非敢杜其门而守其户也,为令之有所不行也。

  此其所以然者,在贤人不至而忠臣不用也。

  故人主不可以不慎其令。

  令者,人主之大宝也。

  一曰:贤人不至谓之蔽,忠臣不用谓之塞,令而不行谓之障,禁而不止谓之逆。

  蔽塞障逆之君者,不敢杜其门而守其户也,为贤者之不至、令之不行也。

  凡民从上也,不从口之所言,从情之所好者也;上好勇,则民轻死;上好仁,则民轻财。

  故上之所好,民必甚焉。

  是故明君知民之必以上为心也,故置法以自治,立仪以自正也。

  故上不行,则民不从;彼民不服法死制,则国必乱矣。

  是以有道之君,行法修制,先民服也。

  凡论人有要:矜物之人,无大士焉。

  彼矜者,满也;满者,虚也。

  满虚在物,在物为制也。

  矜者,细之属也。

  凡论人而远古者,无高士焉。

  既不知古而易其功者,无智土焉。

  德行成于身而远古,卑人也。

  事无资,遇时而简其业者,愚士也。

  钓名之人,无贤士焉。

  钓利之君,无王主焉。

  贤人之行其身也,忘其有名也;王主之行其道也,忘其成功也。

  贤人之行,王主之道,其所不能已也。

  明君公国一民以听于世,忠臣直进以论其能。

  明君不以禄爵私所爱,忠臣不诬能以干爵禄。

  君不私国,臣不诬能,行此道者,虽未大治,正民之经也。

  今以诬能之臣事私国之君,而能济功名者,古今无之。

  诬能之人易知也。

  臣度之先王者,舜之有天下也,禹为司空,契为司徒,皋陶为李,后稷为田。

  此四士者,天下之贤人也,犹尚精一德以事其君。

  今诬能之人,服事任官,皆兼四贤之能。

  自此观之,功名之不立,亦易知也。

  故列尊禄重,无以不受也;势利官大,无以不从也;以此事君,此所谓诬能篡利之臣者也。

  世无公国之君,则无直进之士;无论能之主,则无成功之臣。

  昔者三代之相授也,安得二天下而杀之。

  贫民伤财,莫大于兵;危国忧主,莫速于兵。

  此四患者明矣,古今莫之能废也。

  兵当废而不废,则古今惑也;此二者不废而欲废之,则亦惑也。

  此二者伤国一也。

  黄帝唐虞,帝之隆也,资有天下,制在一人。

  当此之时也,兵不废。

  今德不及三帝,天下不顺,而求废兵,不亦难乎?故明君知所擅,知所患。

  国治而民务积,此所谓擅也。

  动与静,此所患也。

  是故明君审其所擅,以备其所患也。

  猛毅之君,不免于外难;懦弱之君,不免于内乱。

  猛毅之君者轻诛,轻诛之流,道正者不安;道正者不安、则材能之臣去亡矣。

  彼智者知吾情伪,为敌谋我,则外难自是至矣。

  故曰:猛毅之君,不免于外难。

  懦弱之君者重诛,重诛之过,行邪者不革;行邪者久而不革,则群臣比周;群臣比周,则蔽美扬恶;蔽美扬恶,则内乱自是起。

  故曰:懦弱之君,不免于内乱。

  明君不为亲戚危其社稷,社稷戚于亲;不为君欲变其令、令尊于君;不为重宝分其威,威贵于宝;不为爱民亏其法,法爱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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