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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卷一百四十九定数四的原文是什么

来源:达达搜探索 时间:2022-09-28 12:55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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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卷一百四十九定数四的原文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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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思明马游秦萧华一行术士杜鹏举李栖筠杜思温柳及韦泛

  曲思明

  赵冬曦任吏部尚书。

  吏部参选事例,每年铨曹人吏,旧例各合得一员外。

  及论荐亲族,众人皆悉论请。

  有令史曲思明一人,二年之内,未尝有言。

  冬曦谓曰:铨曹往例。

  各合得一官,或荐他人亦得。

  思明又不言,但唯而退。

  冬曦益怪之。

  一日又召而谓曰:以某今日之势,三千余人选客,某下笔,即能自贫而富,舍贱而贵,饥之饱之,皆自吾笔。

  人人皆有所请,而子独不言何也?思明曰:夫人生死有命,富贵关天。

  官职是当来之分,未遇何以怅然?三千之人,一官一名,皆是分定,只假尚书之笔。

  思明自知命未亨通,不敢以闲事挠于尚书。

  冬曦曰:如子之言,当贤人也,兼能自知休咎耶?思明曰:贤不敢当。

  思明来年,始合于尚书下授一官,所以未能有请也。

  冬曦曰:来年自授何官?思明曰:此乃忘之矣!冬曦曰:如何?思明曰:今请于阶下书来年于尚书下授官月日,及请授俸料多少,亦请尚书同封记。

  请坏厅上壁,内书记,却泥封之。

  若来年授官日,一字参差,请死于阶下。

  乃再拜而去。

  冬曦虽不言,心常怪之要诞,常拟与注别异一官。

  忽一日,上幸温泉,见白鹿升天,遂改会昌县为昭应,敕下吏部,令注其官。

  冬曦遂与思明注其县焉。

  及事毕,乃召而问之曰:昨上幸温泉,白鹿升天,改其县为昭应,其县与长安万年不殊,今为注其官。

  子且妄语,岂能先知此乎?思明拜谢曰:请尚书坏壁验之。

  遂乃拆壁开封,看题云:来年某月日,上幸温泉,改其县为昭应,蒙注授其官,及所请俸料。

  一无差谬。

  冬曦甚惊异之。

  自后凡有事,皆发使问之,莫不神验。

  冬曦罢吏部,差人问思明,当更得何官。

  思明报云:向西得一大郡。

  且却后旬日,上召冬曦,问江西风土。

  冬曦奏对称旨,乃曰:冬曦真豫章父母。

  遂除江南观察使。

  到郡之后,有事发使问之,无不克应。

  却后二年,疾病危笃。

  差人问之,思明报云:可部署家事。

  冬曦知其不免,其疾危困而卒。

  (出《会昌解颐》)

  马游秦

  吏部令史马游秦,开元中,以年满当选。

  时侍郎裴光庭,以本铨旧吏。

  问其所欲,游秦不对。

  固问之,曰:某官已知矣,不敢复有所闻。

  光庭曰:当在我,安得之?游秦不答,亦无惧色。

  光庭怒曰:既知可以言乎。

  游秦曰:此可誌之,未可言之。

  乃命疏其目,藏于楹栋之间,期注唱后而发之。

  后老君见于骊山,銮舆亲幸其地,因改会昌县为昭应县。

  光庭以旧无昭应之名,谓游秦莫得而知也,遂补其县录事。

  及唱官之日,发栋间所誌之书,则如其言尔。

  (出《前定录》)

  萧华

  萧华虽陷贼(贼原作城,据明抄本改。

  )中,李泌尝荐之。

  后泌归山,肃宗终相之。

  唯举薛胜掌纶诰,终不行。

  或问于泌,泌云:胜官卑,难于发端。

  乃置其《拔河赋》于案,冀肃宗览之,遂更荐。

  肃宗至,果读之,不称旨,曰:‘天子者君父。

  ’而以天子玉齿对金钱荧煌乎?他日复荐,终不得。

  信命也。

  (出《感定录》)

  一行

  沙门一行,开元中,尝奏玄宗云:陛下行幸万里,圣祚无疆。

  故天宝中,幸东都,庶盈万数。

  及上幸蜀,至万里桥,方悟焉。

  (出《传载》)

  术士

  玄宗时,有术士,云:判人食物,一一先知。

  公卿竞延接。

  唯李大夫栖筠不信,召至谓曰:审看某明日餐何物。

  术者良久曰:食两盘糕糜,二十碗桔皮汤。

  李笑,乃遣厨司具馔,明日会诸朝客。

  平明,有教(教明抄本,陈校本作敕。

  )召对。

  上谓曰:今日京兆尹进新糯米,(原本米下有糕字,据明抄本删。

  )得糕糜,卿且唯(唯字明抄本,陈校本作住。

  )吃。

  良久,以金盘盛来。

  李拜而餐,对御强食。

  上喜曰:卿吃甚美,更赐一盘,又尽。

  既罢归,腹疾大作,诸物绝口,唯吃桔皮汤,至夜半方愈。

  忽记术士之言,谓左右曰:我吃多少桔皮汤?曰:二十碗矣。

  嗟叹久之,遽邀术士,厚与钱帛。

  (出《逸史》)

  杜鹏举

  杜相鸿渐之父名鹏举,父子而似兄弟之名,盖有由也。

  鹏举父(原本无父字,据明抄本补。

  )尝梦有所之,见一大碑,云是宰相碑,已作者金填其字,未者刊名于柱上。

  有杜家儿否?曰:有。

  任自看之。

  视之,记得姓下有鸟偏旁曳脚,而忘其字,乃名子为鹏举。

  而谓之曰:汝不为相,即世世名字,当鸟旁而曳脚也。

  鹏举生鸿渐,而名字亦前定矣,况其官与寿乎?(出《集话录》)

  李栖筠

  李大夫栖筠未达,将赴选。

  时扬州田山人,烟霞之士也,颇有前知。

  往见之,问所得官。

  答曰:宣州溧阳尉。

  李公曰:某朝列之内,亦有亲故。

  所望之官,实不至此。

  良久曰:胜则不可。

  某亦未审,将一书与楚州白鹤观张尊师,师当知矣。

  李公至,寻得观院,蒿蓁塞径,若无人居。

  扣门良久,方有应者,乃引入,见张生甚古。

  叟曰:田子无端,妄相告郎君语。

  郎君岂不要知官否,彼云何?曰:宣州溧阳尉。

  曰:否,魏州馆陶主簿。

  然已后任贵,声华煊赫,无介意于此也。

  及到京,授溧阳尉,李公惊异,以为张道士之言不中。

  数日,敕破铨注,改馆陶主簿,乃知田张相为发明。

  后两人皆不知所之。

  田生弟作江州司马,名士颙。

  (出《逸史》)

  杜思温

  贞元初,有太学生杜思温,善鼓琴。

  多游于公侯门馆,每登临宴,往往得与。

  尝从宾客夜宿城苟家觜。

  中夜山月如画,而游客皆醉,思温独携琴临水闲泛。

  忽有一叟支颐来听。

  思温谓是座客,殊不回顾。

  及曲罢,乃知非向者同游之人,遽置琴而起。

  老人曰:少年勿怖,余是秦时河南太守梁陟也,遭难,身没于此中。

  平生好鼓琴,向来闻君抚琴,弦轸清越,故来听耳。

  知音难遇,无辞更为我弹之。

  思温奏为《沉湘》。

  老人曰:此弄初成,吾尝寻之,其间音指稍异此。

  思温因求其异。

  随而正之,声韵涵古,又多怨切,时人莫之闻也。

  叟因谓思温曰:君非太学诸生乎?曰:然。

  叟曰:君何不求于名誉,而常为王门之伶人乎?思温竦然曰:受教。

  且问穷达之事。

  叟曰:余之少子,主管人间禄籍,当为君问之。

  此后二日,当再会于此。

  至期而思温往见,叟亦至焉。

  乃告曰:惜哉,君终不成名,亦无正官。

  然有假禄在巴蜀,一十九年,俸入不绝。

  然慎勿为武职,当有大祸,非禳所免。

  誌之誌之。

  言讫,遂不见。

  思温明年又下第,遂罢举,西游抵成都,以所艺谒韦令公。

  公甚重之,累署要籍,随军十七八年,所请杂俸,月不下二万。

  又娶大将军女,车马第宅甚盛。

  而妻父尝欲思温在辕门,思温记老人之言,辄辞不就。

  后二日,密请韦令公,遂补讨击使。

  牒出方告,不敢复辞。

  而常惧祸至,求为远使,竟不果。

  及刘辟反叛时,思温在鹿头城。

  城陷,为官军所杀。

  家族不知所在也。

  (出《前定录》)

  柳及

  柳及,河南人,贞元中进士登科殊之子也。

  家于澧阳。

  尝客游至南海。

  元帅以其父有名于缙绅士林间,俾假掾于广。

  未几,娶会长岑氏之女。

  生一男,名甑甑。

  及以亲老家远,不克迎候,乃携妻子归宁于澧阳。

  未再岁后,以家给不足,单车重游南中,至则假邑于蒙,于武仙再娶沈氏。

  会公事之郡,独沈氐与母孙氏在县廨。

  时当秋,夜分之后,天晴月皎。

  忽于牖中见一小儿,手招沈氏曰:无惧无惧,某几郎子也。

  告说事状,历然可听。

  沈氏以告其母。

  母乃问是何人,有何所请。

  答曰:某甑甑也,以去年七月身死,故来辞别。

  凡人夭逝,未满七岁者,以生时未有罪状,不受业报。

  纵使未即托生,多为天曾权禄驱使。

  某使当职役,但送文书来往地府耳。

  天曹记人善恶,每月一送地府,其间有暇,亦得闲行。

  沈氏因告曰:汝父之郡会计,亦当即至。

  俄尔及归,沈氏具告。

  及固不信,曰:荒徼之地,当有妖怪,假托人事,殆非山精木魅之所为乎?其夕,即又于牖间以手招及。

  及初疑,尚正辞诘之,乃闻说本末,知非他鬼,乃歔欷涕泗,因询其夭横之由。

  答曰:去年七月中,戏弄得痢疾,医药不救,以致于此,亦命也。

  今为天曹收役,亦未有托生之期。

  及曰:汝既属冥司,即人生先定之事可知也,试为吾检穷达性命,一来相告。

  答云:诺。

  后夕乃至,曰:冥官有一大城,贵贱等级,咸有本位,若棋布焉。

  世人将死,或半年,或数月内,即先于城中呼其名。

  时甑甑已闻呼父名也,辄绐而对。

  既而私谓沈氏曰:阿爷之名,已被呼矣,非久在人间。

  他日有人求娶沈氏者,慎勿许之。

  若有姓周,职在军门者,即可许之,必当偕老,衣食盈羡。

  其余所述近事,无不征验。

  后一夕又来曰:某以拘役有限,不得到人间。

  ,从此永诀矣。

  言词凄怆,歔欷而去。

  后四月,及果卒。

  沈氏寻亦萍泊南海。

  或有求纳者,辄不就。

  后有长沙小将姓周者,部本郡钱帛,货殖于广州,求娶沈氏。

  一言而许之。

  至今在焉。

  平昌孟弘微与及相识,具录其事。

  (出《前定录》)

  韦泛

  韦泛者,不知其所来。

  大历初,罢润州金坛县尉。

  客游吴兴,维舟于兴国佛寺之水岸。

  时正月望夜,士女繁会。

  泛方寓目,忽然暴卒。

  县吏捕验,其事未已,再宿而苏。

  云:见一吏持牒来,云:‘府司追。

  ’遂与之同行。

  约数十里,忽至一城,兵卫甚严,入见多是亲旧往还。

  泛惊问吏曰:‘此何许也?’吏曰:‘此非人间也。

  ’泛方悟死矣。

  俄见数骑呵道而来,中有一人,衣服鲜华,容貌甚伟。

  泛前视之,乃故人也,惊曰:君何为来此?’曰:‘为吏所追。

  ’其人曰:‘某职主召魂,未省追子。

  因思之曰:‘嘻,误矣!所追者非追君也,乃兖州金乡县尉韦泛也!’遽叱吏送之归。

  泛既喜得返,且恃其故人,因求其禄寿。

  其人不得已,密谓一吏,引于别院,立泛于门。

  吏入,持一丹笔来,书其左手曰:‘前杨复后杨,后杨年年强。

  七月之节归玄乡。

  ’泛既出,前所追吏亦送之。

  既醒,具述其事。

  沙门法宝好异事,尽得其实,因传之。

  后六年,以调授太原杨曲县主簿,秩满至京师。

  适遇所亲与盐铁使有旧,遂荐为杨子县巡官。

  在职五年。

  建中元年,六月二十八日,将赴选,以暴疾终于广陵旅舍,其日乃立秋日也。

  (出《前定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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