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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新语卷二十译文 大唐新语卷二论纳谏的译文

来源:达达搜探索 时间:2022-09-22 13:20 阅读

  大唐新语卷七持法的原文是什么,先时坐死者十余人,皆他官所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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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新语卷七持法的原文是什么

大唐新语卷七持法的原文是什么

  戴冑有干局,明法令,仕隋门下省录事。

  太宗以为秦府掾,常谓侍臣曰:大理之职,人命所悬,当须妙选正人。

  用心存法,无过如戴冑者。

  乃以为大理少卿。

  杜如晦临终,委冑以选举。

  及在铨衡,抑文雅而奖法吏,不适轮辕之用,时议非之。

  太宗尝言:戴冑于朕,无骨肉之亲,但其忠直励行,情深体国,所延官爵以酬劳耳。

  其见重如此。

  唐临为大理卿,初莅职,断一死囚。

  先时坐死者十余人,皆他官所断。

  会太宗幸寺,亲录囚徒。

  他官所断死囚,称冤不已。

  临所断者,嘿而无言。

  太宗怪之,问其故,囚对曰:唐卿断臣,必无枉滥,所以绝意。

  太宗叹息久之,曰:为狱固当若是。

  囚遂见原。

  即日拜御史大夫。

  太宗亲为之考词,曰:形若死灰,心如铁石。

  初,临为殿中侍御史,正班大夫韦挺责以朝列不肃,临曰:此将为小事,不以介意,请俟后命。

  翌日,挺离班与江夏王道宗语,趋进曰:王乱班。

  将弹之。

  道宗曰:共公卿大夫语。

  临曰:大夫亦乱班。

  挺失色而退,同列莫不悚动。

  太宗问大理卿刘德威曰:近来刑网稍密,何也?对曰:诚在君上,不由臣下。

  主好宽则宽,好急则急。

  律文:失入减三等,失出减五等。

  今则反是,失入无辜,失出则获戾,所以吏各自爱,竞执深文,畏罪之所致也。

  太宗深纳其言。

  张玄素为侍御史,弹乐蟠令叱奴骘盗官粮。

  太宗大怒,特令处斩。

  中书舍人张文瓘执:据律不当死。

  太宗曰:仓粮事重,不斩恐犯者众。

  魏征进曰:陛下设法,与天下共之。

  今若改张,人将法外畏罪。

  且复有重于此者,何以加之?骘遂免死。

  李绩征高黎,将引其子婿杜怀恭行,以求勋效。

  怀恭性滑稽,绩甚重之。

  怀恭初辞以贫,绩赡给之;又辞以无奴马,又给之。

  既而辞穷,乃亡匿岐阳山中,谓人曰:乃公将我作法则耳。

  固不行。

  绩闻,泫然流涕曰:杜郎放而不拘,或有此事。

  遂不之逼。

  时议曰:英公持法者,杜之怀虑深矣。

  

  明崇俨为正谏大夫,以奇术承恩。

  夜遇刺客,敕三司推鞫,其妄承引,连坐者众。

  高宗怒,促法司行刑。

  刑部郎中赵仁恭奏曰:此辈必死之囚,愿假数日之命。

  高宗曰:卿以为枉也?仁恭曰:臣识虑浅短,非的以为枉,恐万一非实,则怨气生焉。

  缓之旬余,果获贼。

  高宗善之,迁刑部侍郎。

  权善才,高宗朝为将军,中郎将范怀义宿卫昭陵,有飞骑犯法,善才绳之。

  飞骑因番请见,先涕泣不自胜,言善才等伐陵柏,大不敬。

  高宗悲泣不自胜,命杀之。

  大理丞狄仁杰断善才罪止免官。

  高宗大怒,命促刑。

  仁杰曰:法是陛下法,臣仅守之。

  奈何以数株小柏而杀大臣请不奉诏。

  高宗涕泣曰:善才斲我父陵上柏,我为子不孝,以至是。

  知卿好法官,善才等终须死。

  仁杰固谏,侍中张文瓘以笏挥令出,仁杰乃引张释之高庙、辛毗牵裾之例,曰:臣闻犯龙鳞,忤人主,自古以为难,臣以为不难。

  居桀纣时则难,尧舜时则不难。

  臣今幸逢尧舜,不惧比干之诛。

  陛下不纳臣言,臣瞑目之后,善见释之、辛毗于地下。

  高宗曰:善才情不可容法,虽不死,朕之恨深矣。

  须法外杀之。

  仁杰曰:陛下作法,悬诸象魏,徒、流及死,具有等差。

  岂有罪非极刑,特令赐死法既无恒,万方何所措其手足陛下必欲变法,请今日为始。

  高宗意乃解,曰:卿能守法,朕有法官。

  命编入史。

  又曰:仁杰为善才正朕,岂不能为朕正天下耶!授侍御史。

  后因谏事,高宗笑曰:卿得权善才便也。

  时左司郎中王本立恃宠用事,朝廷惧之,仁杰按之,请付法。

  高宗特原之,仁杰奏曰:虽国之英秀,岂少本立之类。

  陛下何惜罪人而废王法必不欲推问,请曲赦之,弃臣于无人之境,以为忠贞将来之戒。

  高宗乃许之。

  由是朝廷肃然。

  李日知为司刑丞,尝免一死囚,少卿胡元礼异判杀之,与日知往复,至于再三。

  元礼怒,遣府吏谓曰:元礼不离刑曹,此囚无活法。

  日知报曰:日知不离刑曹,此囚无死法。

  竟以两闻,日知果直。

  则天朝,奴婢多通外人,辄罗告其主,以求官赏。

  润州刺史窦孝谌妻庞氏,为其奴所告夜醮,敕史薛季旭推之。

  季旭言其咒诅,草状以闻,先于玉阶涕泣不自胜,曰:庞氏事状,臣子所不忍言。

  则天纳之,迁季旭给事中。

  庞弃市,将就刑,庞男希瑊诉冤于侍御史徐有功。

  有功览状曰:正当枉状。

  停决以闻。

  三司对按,季旭益周密其状。

  秋官及司刑两曹既宣覆而自惧,众迫有功。

  有功不获申,遂处绞死。

  则天召见,迎谓之曰:卿比按,失出何多也!有功曰:失出,臣下之小过;好生,圣人之大德。

  愿陛下弘大德。

  天下幸甚!则天默然,久之,曰:去矣。

  敕减死,放于岭南。

  月余,复授侍御史。

  有功俯伏流涕,固不奉制。

  则天固授之,有功曰:臣闻鹿走于山林,而命悬于厨者何势使然也。

  陛下以法官用臣,臣以从宽行法,必坐而死矣。

  则天既深器重,竟授之,迁司刑少卿。

  时周兴、来俊臣等罗告天下衣冠,遇族者数千百家。

  有功居司刑,平反者不可胜纪,时人方之于定国。

  中宗朝,追赠越州都督,优赐其家,并授一品官。

  开元初,窦希瑊外戚荣贵,奏请回己之官,以酬其子。

  太宗时,刑部奏《贼盗律》反逆缘坐,兄弟没官为轻,请改从死。

  给事中崔仁师驳之曰:自羲农以降,或设狱而人不犯,或画象而下知禁。

  三代之盛,泣辜解网。

  父子兄弟,罪不相及。

  咸臻至理,俱为称首。

  及其叔世,乱狱滋繁。

  周之季年不胜其弊。

  刑书原于子产,峭涧起于安于,秦严其法,以至于灭。

  又曰:且父子天属,昆弟同气。

  诛其父子,或累其心,如此不顾,何爱兄弟?文多不尽载,朝廷从之。

  则天朝,恒州鹿泉寺僧净满有高行,众僧嫉之,乃密画女人居高楼,净满引弓射之状,藏于经笥,令其弟子诣阙告之。

  则天大怒,命御史裴怀古推按,便行诛决。

  怀古穷其根本,释净满而坐告者,以闻,则天惊怒,色动声战,责怀古宽纵。

  怀古执之不屈。

  李昭德进曰:怀古推事疏略,请令重推。

  怀古厉声而言曰:陛下法无亲疏,当与天下执一,奈何使臣诛无辜之人,以希圣旨向使净满有不臣之状,臣复何颜能宽之乎臣守平典,庶无冤滥,虽死不恨也。

  则天意解,乃释怀古。

  后副阎知微和亲于突厥,突厥立知微为南面可汗,而入寇赵、定。

  怀古因得逃归,素嬴弱不堪奔驰,乃恳诚告天,愿投死南土。

  倦而寝,梦一僧,状如净满者,引之曰:可从此路出。

  觉而从之,果获全。

  时人以为忠恕之报。

  魏元忠、张说为二张所构,流放岭南。

  夏官侍郎崔贞慎、将军独孤祎之、郎中皇甫伯琼等八人并追送于郊外。

  易之乃设诈告事人柴明状,称贞慎等与元忠谋反。

  则天命马怀素按之,曰:此事并实,可略问,速以闻。

  斯须,中使催迫者数焉,曰:反状皎然,何费功夫,遂至许时。

  怀素奏请柴明对问,则天曰:我亦不知柴明处,但握此状,何须柴明?怀素执贞慎等无反状,则天怒曰:尔宽纵反者耶!怀素曰:魏元忠以国相流放,贞慎等以亲故相送,诚则可责。

  若以为谋反,臣岂诬罔神明。

  只如彭越以反伏诛,英布奏事尸下,汉朝不坐。

  况元忠罪非彭越,陛下岂加追送者罪耶?陛下当生杀之柄,欲加之罪,取决圣衷足矣。

  今付臣推勘,臣但守法耳。

  则天曰:尔欲总不与罪耶!怀素曰:臣识见庸浅,不见贞慎等罪。

  则天意解,曰:卿守我法。

  乃赦之。

  时朱敬则知政事,对朝堂执怀素手曰:马子,马子!可爱,可爱!时人深赏之。

  则天朝,或罗告驸马崔宣谋反者,敕御史张行岌按之。

  告者先诱藏宣家妾,而云:妾将发其谋,宣杀之,投尸于洛水。

  行岌按无状。

  则天怒,令重按。

  行岌奏如初。

  则天曰:崔宣反状分明,汝宽纵之。

  我令俊臣勘当,汝无自悔。

  行岌曰:臣推事不弱俊臣,陛下委臣,必须状实。

  若顺旨妄族人,岂法官所守臣必以为陛下试臣矣。

  则天厉色曰:崔宣若实杀妾,反状自然明矣。

  不获妾,如何自雪更不得实,我即令俊臣推勘,汝自无悔也。

  行岌惧,逼宣家访妾。

  宣再从弟思竞,乃于中桥南北,多致钱帛,募匿妾者,数日略无所闻。

  而其家每窃议事,则告者辄知之。

  思竞揣家中有同谋者,乃佯谓宣妻曰:须绢三百疋,雇刺客杀此告者。

  而侵晨微服俟于台侧,宣家有馆客姓舒,婺州人,言行无缺,为宣家所信,委之如子弟。

  须臾,见其人至台侧门入,以通于告者。

  遽密称云:崔家雇人刺我,请以闻。

  台中惊扰。

  思竞素重馆客,馆客不之疑,密随之行,到天津桥,料其无由至台,乃骂之曰:无赖险獠,崔宣破家,必引汝同谋,汝何路自雪汝幸能出崔家妾,我遗汝五百缣,归乡足成百年之业。

  不然,杀汝必矣。

  其人悔谢,乃引思竞于告者之党,搜获其妾,宣乃得免。

  朱履霜好学,明法理。

  则天朝,长安市屡非时杀人,履霜因入市,闻其称冤声,乘醉入兵围中,大为刑官所责。

  履霜曰:刑人于市,与众共之。

  履霜亦明法者,不知其所犯,请详其按。

  此据令式也,何见责之甚?刑官唯诺,以按示之。

  时履霜详其案,遂拔其二。

  斯须,监刑御史至,诃责履霜。

  履霜容止自若,剖析分明,御史意少解。

  履霜曰:准令,当刑能申理者,加阶而编入史,乃侍御史之美也。

  御史以闻,两囚竟免。

  由是名动京师。

  他日,当刑之家,或可分议者,必求履霜详案。

  履霜惧不行。

  死家诉于主司,往往召履霜详究,多所全济。

  补山阴尉,巡察使必委以推案。

  故人或遗以数两黄连,固辞不受,曰:不辞受此,归恐母妻诘问从何而得,不知所以对也。

  后为姑蔑令,威化行于浙西。

  着《宪问》五卷,撮刑狱之机要。

  僧惠范,恃权势逼夺生人妻,州县不能理。

  其夫诣台诉冤,中丞薛登、侍御史慕容珣将奏之,台中惧其不捷,请寝其议,登曰:宪司理冤滞,何所回避朝弹暮黜,亦可矣。

  登坐此出为岐州刺史。

  时议曰:仁者必有勇,其薛公之谓欤!

  李承嘉为御史大夫,谓诸御史曰:公等奏事,须报承嘉知;不然,无妄闻也。

  诸御史悉不禀之,承嘉厉而复言。

  监察萧至忠徐进曰:御史,人君耳目,俱握雄权,岂有奏事先咨大夫台无此例。

  设弹中丞、大夫,岂得奉谘耶!承嘉无以对。

  延和中,沂州人有反者,诖误坐者四百余人,将隶于司农,未即路,系州狱。

  大理评事敬昭道援赦文刊而免之。

  时宰相切责大理:奈何免反者家口!大理卿及正等失色,引昭道以见执政。

  执政怒而责之,昭道曰:赦云:‘见禁囚徒。

  ’沂州反者家口并系在州狱,此即见禁也。

  反复诘对,至于五六,执政无以夺之。

  诖误者悉免。

  昭道迁监察御史。

  先是,夔州征人舒万福等十人次于巴阳滩,溺死。

  昭道因使巴渝,至万春驿,方睡,见此十人祈哀。

  纔寐觉,至于再三。

  乃召驿吏问之,驿人对如梦。

  昭道即募善游者出其尸,具酒殽以酹之。

  观者莫不歔欷。

  乃移牒近县,备槥椟归之故乡。

  征人闻者,无不感激。

  睿宗朝,雍令刘少征凭恃岑义亲姻,颇黩于货。

  殿中侍御史辛替否按之,义嘱替否以宽其罪。

  替否谓同列曰:少征恃势贪暴,吾忝宪司,奈何惧势宽纵罪人,以侮王法!少征竟处死。

  开元中,申王捴奏:辰府录事阎楚珪,望授辰府参军。

  玄宗许之。

  姚崇奏曰:臣昔年奉旨,王公驸马所有奏请,非降墨敕,不可商量。

  其楚珪官,请停。

  诏从之。

  肃宗初克复,重将帅之臣,而武人怙宠,不遵法度。

  将军王去荣打杀本县令,据法处尽。

  肃宗将宥之,下百寮议。

  韦陟议曰:昔汉高约法,‘杀人者死’。

  今陛下出令,杀人者生。

  伏恐不可为万代之法。

  陟尝任吏部侍郎,有一致仕官叙五品,陟判之曰:青毡展庆,曾不立班;朱绂承荣,无宜卧拜。

  时人推其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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